单晓脸顿时很红:“我没有研究。”他的制服凌乱的揉在身下,整个人被压在上面,衬衫领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
这才叫视觉震撼,禁欲装束下的诱惑!陆嘉鱼已经稳不住情绪,快要崩了。
单晓却忽然蹙眉说:“你等下,有东西硌着我了。”
“哪里硌着呀。”陆嘉鱼故意笑得很坏,在他身下制服里摸了摸说:“好像是枪。”
单晓捂着陆嘉鱼的脸往后推:“你不要和我说这个。”
陆嘉鱼顺势咬住他的手指,顺着指腹舔:“你不和我说喜欢什么样的,那我们都试试。”
单晓觉得实在肉麻:“你就不累么,少折腾了。”
陆嘉鱼含糊着说:“其实我是挺累的,不过我一想到你我就特精神,真的,特别精神。”
单晓索性闭上眼让他摆布自己,陆嘉鱼才蹭开他的衬衫,要去剥他的裤子,手机又响了,这回还是两人的一起响。
陆嘉鱼咬牙拎起手机,谢大队长四个字简短有力,准备行动。
陆嘉鱼恨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卧槽,不给人活路啊!我这边也才要行动呢!
☆、21
21、
单晓套了衣服配好枪摸摸陆嘉鱼的笑窝,陆嘉鱼十分不甘心的扭在单晓身上又咬了几口才撒手,他简直怀疑老天在和自己作对,每次自己要下手了,这老天爷就给自己布雷,不带这么玩的,太让人不爽!
警局里能空下来的都集体列队待命,单哲站在二楼楼梯口和局长还有大队长说话,他过不了半年就要调动到省厅工作,二杠二星的警衔又该添了。
徐存语终于出了法医科,靠在门口看着单哲,这渣平日里都穿便装也是英俊逼人,几次见到也没看他穿警服,现在再看黑皮一套简直要命,难怪怎么渣都风声水起。
徐存语觉得自己当年就好上这口也不奇怪,还是挺有眼光的,渣归渣,单哲这一款的落谁眼前,要么招恨,要么心动,自己当初要是爬不出来就永远被他陷在里面,那才是真惨。
法医科的小实习生还戳戳指指,艾玛,那不就是那天的牛魔王,我们盘丝洞主那天就因为他整整撒了一套手术用具。
徐存语听到了立刻笑眯眯比着手术刀把小实习生撵回法医室。
单哲是真势力通天,一道搜查令老局长请了一个月没批下来,说是证据不足,案子无法越级被一拖再拖,单哲了解情况后亲自跑了趟,这个案子本来也落不到他手里,无奈单哲爹不光通天还是个逆天的存在,听说小儿子局里有麻烦,立刻踢了二儿子过来帮忙。
小警员个个情绪饱满,单晓没有参与过这样的行动,外面倾天风雨,他们马上要这样要在这样一个城市,这样一个夜晚,进行一次有规模的抓捕行动,怎么看都像演警匪电影。
陆嘉鱼倒是平静的很,他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和单晓聊天,他说我有次出任务太紧张,手滑枪都掉地上了,不过还好我反应快,直接和歹徒肉搏,你知道我大学可是市里青少年组的散打前三,唉,可惜现在歹徒打架都爱撕脸扯头发,一点不按招式出手。
陆嘉鱼又很得瑟晃着腿感慨:“我现在只有一个远大的理想,这次完事了,我一定要带你出去约会。”
单晓咕哝:“你的志向真远大,我就希望我行动完别哭,嗯,次次都别哭。”
陆嘉鱼笑嘻嘻看着单晓,他喜欢这样的单晓,怎么看怎么可爱
队长办公室已经会议结束。
谢思明准备好东西准备出去,他看见单哲还在办公室,又想到今天的行动也有单晓,便问单哲:“哦,单晓也在我手下参与行动,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可以把他调去做文员。”
单哲说:“你快算了吧,你把我弟弟雪藏了,倒霉的是我,老头子超级宠他,我都快不知道谁是我亲爹,谁是我爹亲儿子了。”
他撑着扶手虚虚叹口气,状似深情:“现在想想真可惜,早知道该我自己下手,省得白便宜外人,多不甘心。”
谢思明配枪的手停住,他摸着自己额头皱眉看单哲:“你不是喜欢徐存语的么。”
“我现在也挺喜欢的,他还是和原来一样的破脾气。”单哲又挑谢思明一眼,“喜欢又怎么了。”
这种渣而不耻反以为荣的态度,真是太欠揍。
谢思明努力神色镇定说:“我总算明白,你当年是怎么有本事能搞定徐存语的了,单哲,你才是真极品,真的,我服了。”
单哲很温和回敬他:“谢大队长,你就别谦虚了,我不如你,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捞着。”
谢思明说:“我和你不一样,老同学,你是宏图之志要成家立业的,我们说穿了真不是一条路上。”
单哲说:“听你这话,你觉得我现在就是吃干饭,然后什么事都不干。”
谢思明立刻说:“我可没这么说,我明白你的工作性质比我危险多了,听说上次港口抓走私还发生混战了。”
单哲问他:“你又想从我这里撬什么新闻,机密消息不能透露。这样吧,你们局里下次评标兵的时候把单晓推荐出去,最好推荐到我那里,我什么忙都能帮你。”
谢思明鄙视他:“你真是太阴险。”
单哲垂眼笑意很淡:“没办法,我都点着这样的戏份了,不演好了自己都看不下去。”
谢思明说:“算了,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爱折腾什么。”他走到走廊口招手高声部署,一队二队半个小时到现场按计划完成集合待命,拖一分钟奖金全扣。
行动前二十分钟,警队已经在宾馆外部署完毕。
单晓和陆嘉鱼换了便装去宾馆外的服务台,之前已经有警员在这里蹲点三天,这个嫌疑犯着实变态,自己搞了个行凶团伙不说,杀人分尸连内脏组织都全都剖出来,这是有多仇恨社会,队里为了破案光凑齐尸体就凑了近一个月。
他们正说着话,还没等到行动时间,宾馆楼顶忽然一阵骚乱,嫌疑犯不知道哪里看出了猫腻没有下楼逃跑反而从观光电梯蹿上了顶楼,还挟持了一名饭店工作人员。
谢思明顿时摔了对讲机,气得破口大骂。
警局里一度怀疑嫌疑犯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但就是在这个城市也不逃,简直就像是等着警察来抓,这嫌疑犯主谋还是个官二代兼富二代。
嫌疑犯老子还说自己儿子是精神问题,送到军区医院借口治疗,又四处打点想帮他出国,他倒是直接不要命的逃了出来,还不逃远,这不是典型的作死是什么。
对讲机里声音混杂,谢思明带着人从安全出口上楼,疏散的人群里夹杂着惊慌大叫,行动提前也已经来不及,陆嘉鱼和单晓直接跟着追上楼顶,蹲在楼梯口,队伍里临时决定准备左右包抄,围堵电梯和顶楼的便只能分开。
陆嘉鱼忍不住还对单晓充分表现了战地深情:“等抓了这帮人,我一定要带你去约会!”
单晓这时候很大方:“都依你!”
☆、22
骤风疾雨倾打在观光台的玻璃前,罗佩佩站在外面努力和三个嫌疑犯进行交涉,嫌疑犯父母连哭带喊的劝儿子下来,人质由于过于紧张已经情绪失控,更糟糕的是顶楼的巨型景观灯由于大雨发生短路,只剩下下几盏时明时暗,照着楼顶阳台上几张阴晴不定的脸。
罗佩佩提出交换人质,对方执意不肯很嚣张扬言我认识你们这些面孔,别想用警察来糊弄我。
单晓在楼梯口问人借了副眼镜,陆嘉鱼拖住他冷声问:“你想干嘛。”
单晓说:“当然是交换人质,我是新人,他估计不认识我。”
陆嘉鱼低声吼他:“你开什么玩笑,要去也不是你去。”
单晓把眼镜递给他:“那你去,只要你不怕他把人质扔下楼。”
陆嘉鱼咬牙:“我不会答应的!”
谢思明通过人群拥挤的搂道上楼时,单晓已经带了眼镜自说自话爬上了楼顶平台,罗佩佩先是一愣,单晓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喇叭大声说:“我是你们手里女人的男朋友,她现在晕过去了,我很担心她,我和她交换行不行。”
陆嘉鱼快急疯了,心里一个劲的念叨不行,当然不行!
单晓脱去外套,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立在雨里,他又翻出自己的裤子口袋对嫌疑犯说:“你们看,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带。”
他往前走了两步,嫌疑犯对他说:“你等下,别往前走了!”
单晓立刻停住脚步,雨水完全浸湿里衣服,寒意刺骨,他心里倒是平静了一点,他说:“我的女朋友很害怕,你们不要再吓坏了她。”
谢思明又气又恨对队员低声说:“你们有没有点脑子,居然让他上去,他一点谈判经验都没有!”
没到一分钟,一直等在楼下的单哲也已经赶了上来,他本来就不用参与行动,安抚嫌疑犯高官家属不要找麻烦才是他的任务,他跟上来就看到这般出乎意料的场景,顿时神色冰冷说:“你们最好祈祷他不要出事。”
陆嘉鱼捏着配枪,紧紧盯着单晓的背影,单晓已经不再往前走,他继续说:“你们放了我女朋友,我来做你们的人质。”他本不近视,可是为了伪装借来的眼镜有度数又沾着水,他几乎要睁不开眼,最头疼的是平台上太暗,好在紧张焦急倒是不用伪装。
嫌疑犯却是松了松手,问快要吓傻的女服务员“他是你男朋友么。”女服务员抖了半天才点头,其中一人指了指单晓说:“你慢慢走过来。”
单晓往前又走了两步,对方两人推着女服务员迎面走来。
单晓走到离三人还有半米远,站在一边的另一人忽然大喊:“你想懵谁,见鬼去吧死警察!”
变故太快,单晓想都没想直接朝女人扑去,混乱中也顾不得行动章法,他护着人感觉肩膀上一疼,又被踹倒在地上,怀里的女人受到惊吓疯了一样大叫,单晓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
现场一片混乱,单晓护着人想爬起来,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手上完全不着力,他模糊里觉得该是在雨里冻得太久,耳边全是缠斗声,他撑起身体对身下的人说:“你别害怕,我送你下楼。”
女人指着他肩上抖着还是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得哭,单晓肩膀上一片血迹被雨水不断淋着,伤口也不知道多深,他已经疼得有些麻木,自己却没反应过来。
眼前一片模糊,单晓伸手想要摘下眼镜,鼻梁上什么都没有碰到,这才发现眼镜已经摔掉了,他忽然就被谁一把抱住,潜意识里便喊了句:“陆嘉鱼。”
单哲抱着单晓,却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当成陆嘉鱼而喊错人,他刚要说话,陆嘉鱼冲过来脱了外套裹住单晓,又夺过单晓把人搂进自己怀里。
单哲站起身说:“救护车在楼下。”
陆嘉鱼抱着单晓声音发颤说:“好了,没事了。”
单晓扶着他想站起来,陆嘉鱼让他靠着自己又把人背起来,单晓趴在他背上低声却说:“我走不动了,陆嘉鱼。”
陆嘉鱼边把他背下了楼边不停骂自己,单晓却搂着他的脖子还在低笑:“我们这样还挺浪漫。”
陆嘉鱼哽咽着说:“浪漫,还有更浪漫的呢,我带你去约会啊小胆。”
单晓贴在他背上去摸他的脸:“你还总笑我爱哭,你自己也真没出息。”
单晓失血过多还在昏睡,不过他从来命好老天都疼他,伤口那么深还避开了主要经络,基本上都是皮肉伤,他睡在病床上,挂着点滴脸色苍白,看上去比平日更是安静几分
陆嘉鱼看他这样心疼恨不得心都挖出来,他一会摸摸单晓的手,一会摸摸单晓的脸,看单晓还不醒拼了命的问医生护士,还好他长得好看,小护士们自然很热心。
陆嘉鱼对着单晓深情半天,又是不知疲倦的狂诉衷肠:“小胆啊,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看上去好乖好听话,唉,我当时还觉得你很好欺负,还一直笑你。”
我现在实在不放心也不忍心,小胆,我以后一定好好看着你,小胆啊小胆。
罗佩佩看到他这般肉麻,还一番感慨:“想当初你未娶,我未嫁,你还说要带我见父母,陆嘉鱼,原来你早就攀上高干子弟了,你怎么一肚子坏水呢!”
陆嘉鱼现在哪有心思和她斗嘴,他说:“你放心,你以后早饭我还是继续包的。”
罗佩佩说:“不行,搞得我好像白占你便宜一样,早知道你这么深情,啧啧,我真想好好考虑考虑。”
陆嘉鱼站起来说:“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公平交易,我——”
“你还有什么事。”单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他依旧阖着眼,其实他迷糊了好一会,真是愣被陆嘉鱼的深情肉麻给折腾醒。
罗佩佩一喜:“哎,单晓你醒啦,我和说,你简直是高干子弟里的典范,单晓你在楼顶英勇表现局里的妹子都炸开锅了,她们说要嫁就嫁单家郎,单晓啊你说一句,姐给你找个好的!”
陆嘉鱼一路把口无遮拦的罗佩佩撵出去,罗佩佩扒着门框十分不满,她说我这是在拯救他,陆嘉鱼你不地道,祖国的幼苗全给你带歪了,未来的希望全给你浇灭了!
陆嘉鱼一把锁了门,直接扑到床边上,十分激动盯着单晓,又是捧着他的脸一顿摸,单晓却是撇过脸:“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这么拿不出手,这么见不得人。”
单晓本在伤病之中,神色看上去更是十分脆弱受伤。
陆嘉鱼急说:“你可别误会啊,我当初是权宜之计,我那也是为了拖着,早知道就不要那疯丫头假扮女朋友了!”
“那你干脆直接找个女朋友好了。”单晓毫不留情抛了这么一句。
陆嘉鱼顿时很可怜望着他:“你看在我实话实说的份上,宽大处理吧。”
单晓终于眨眼笑出来:“我也难得能逗逗你。”
陆嘉鱼说:“你还逗我,我都担心的要命!”
单晓伸出未受伤的手,陆嘉鱼握住单晓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他温柔低声说:“你出事给你吓得,它差点就跳不动了。”
单晓握着陆嘉鱼的指尖,疲惫而安心说:“我们都还好好活着。”
陆嘉鱼很严肃说:“单晓警官,我现在该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
单晓问他:“怎么谢?”
陆嘉鱼笑眯眯凑过去轻轻按住他,低头就是一顿亲,单晓想抬手挡他,可是肩上实在疼,他无法抬手,只能被陆嘉鱼摁着头昏眼花的亲来亲去。
陆嘉鱼十分得意满足:“谢礼怎么样。”
单晓口气虚着无奈:“行,你很好。”
陆嘉鱼有空就到医院陪他,吃饭喝水不让单晓动手,有来医院慰问的同事看见了很闹不懂,还去请教大队长。
局里立了二等功,谢大队长心情很好,老局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