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烈觉得这也是一门学问。姐姐的孩子快要生了,姐夫那冷面男是不会去注意这些东西的,所以有必要交给他了。
看着他那神情邦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叹气,他道:“你姐姐怀孕才一个多月,离生孩子还有8个多月,快这个字跟你姐姐相差很远。”
宁烈白了他一眼:“不要偷窥人家心里的话,这是犯法的。”
犯法?邦德眉头纠结在一起,他想看着怪物般看着宁烈,觉得这人没救了,同时也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很大的威胁,而那个威胁,就是宁婕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以后这人真的去找女人了。
兜兜转转了一圈,两个人到带着满车的婴儿用品,在宁烈非常满足的情况下,去了宁婕的家。
邦德本是不想来的,宁烈的家务事他也没有参合的兴趣,但是宁烈说冷无名有传话,让邦德一起过来。邦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宁烈的关系得到了他们的认同,与他而言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所以他过来了。
“姐姐呢?”客厅里没有看到宁婕的身影,宁烈有些紧张了,难道邦德的理解是错的?姐姐根本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她在楼上休息呢,可以开饭了,不然你代我去叫她。”冷无名道,只是为姐弟两人的独处创造了机会。宁烈懂得。
楼上,宁烈推开房门的时候,看见躺在床上的宁婕刚好转过身来:“可以吃晚饭了?”她以为是冷无名,只是……当看到是宁烈的时候,愣了一下,房间里只是时间在流逝的声音,他们看着彼此。
两个人都是好面子的,谁也没有开口,但是就这件事上,宁烈觉得是自己不好,所以他开口了:“我……我买了很多婴儿用品,因为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所以都买来了。”
“还要八个月才生呢,过了八个月后,你那堆东西早就过时了。”宁婕不客气的冷哼着,一边从床上坐起。
“小心。”宁烈赶忙跑过去扶住她。
“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宁婕不满了,一个个都把她当成国有的珍贵保护动物了。
“可你是高龄……。”
“你说什么?”宁婕眯起眼,敢情宁烈又要讲她最讨厌听的那句话了。
宁烈赶忙闭嘴了,想了一会儿又改口:“你是第一胎,医生说第一胎要格外的注意。”
宁婕看着宁烈,有些紧张,有些傻呆,这是她的弟弟啊,尽管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从认识到现在,这份求之不易的亲情已经深入了他们的思想里,是的,求之不易。
对宁烈而言,曾经是孤儿,虽然有梦遥,但还是孤儿,突然有一个人,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出现,给了他没有目的的关心和心疼,这是求之不易的。
对宁婕而已,宁烈是她找寻了、牵挂了二十年的弟弟,又或者说,曾经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所以,也是求之不易的。
“我……我可以听听孩子的声音吗?”视线移向了宁婕的肚子,宁烈问出的话,黑了宁婕的脸,她一掌拍向宁烈的头,“还是快肉,你能听到他什么声音?”
可尽管她这么说,却没有阻止宁烈附在她肚子上倾听的动作。哎……宁婕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她抚着宁烈的头,姐弟两人相差近二十,宁烈对于宁婕而言,的确也是一个孩子。
宁烈也放心了,他闭上眼,享受着姐姐的温柔,像妈妈一样的温柔。
“姐,我们永远是姐弟,对不对?”
宁婕的手一顿,心没理由的疼了一下,冷无名的话,她懂了。
你此刻的不满,会让他回到过去的,甚至比过去更痛苦。冷无名的这句话映在宁婕的心里了,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有这样的老公。
而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给宁烈造成极度的不安了。才21岁的青年,可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渴望着亲情,比任何人都害怕被伤害,也比任何人都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客厅里,对于内敛成熟的邦德,冷无名倒是有些欣赏的。虽然有些惋惜宁烈选择了同性伴侣,但是只要他幸福就好,不是吗?
“你不担心?”冷无名开口。
都说英雄惜英雄。相对于邦德,对于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他也是欣赏的。
“你都不担心怀孕的老婆了,我何必担心健康的小鬼。”邦德的语气里有些笑意,“不过,谢谢你。”他知道,宁婕会开怀,是离不开冷无名的劝导的。
“这是我应该的。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小舅子。”这句话有些似挑畔,反个意思,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谢什么?
邦德自然明白冷无名的意思,他不予辩解:“可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可以这样疼小烈。”
“你呢?”
“我……你知道,我曾经伤他至深,我不想说抱歉,抱歉只会让我们停留在过去。但是我坚信,我可以给他未来……不,我坚信,我们可以创造未来。因为,我们是平等的两个人。”不是男女之间,男人需要给予女人什么,他们都是男人。
“你很爱他。”冷无名的脸上有了一点笑容。
“不,我只是爱他。”邦德纠正。
“这有什么区别?”冷无名请教。
“很爱是与限制了爱情的深度,它有一个层次。而我对宁烈的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深浅,所以我爱他。就我爱他而已。”
邦德解释,让冷无名更一步的确认了这个男人对宁烈的爱有多深,这样成功、骄傲的人,他集中了每一个男人都渴望的一切,权利、地位、财富、学识、才能,从这一点而言,邦德是无可挑剔的,然这样的人如果懂得爱,并能够爱上,那么被爱的人一定会很幸福。所以,冷无名有预感,在宁烈未来的人生里,他会更加幸福的。
看了看楼上,冷无名知道姐弟两已经化开了心中的尴尬:“要不要喝点酒?”他提议。
“非常荣幸。”
“其实……。”宁婕揉着宁烈的发道,“宁德正来找过我。”
“什么?”宁烈仰起头,先是疑惑的看着宁婕,虽然双眼发怒,“他来给你气受了是不是?还是他来威胁你了?你有没有怎么样?不行,我去找他。”说着,宁烈跳起,“姐?”手被宁婕拉住了,见她没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他是来道歉的,并且求我原谅的。”
“什么?他会?”宁烈不敢相信,高傲如宁德正,他怎么可能?
“可事实上就是如此,我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宁烈在宁婕别有他意的眼神中明白了,是因为自己吗?
“也许,当初有了你是意外,可是小烈,他现在是真正待你好的,可能是因为人老了,不过……。”宁婕的眼中闪过无奈,“小烈,一切就让他过去吧,人生没有太过的时间停留在怨恨里,是不是?”
“姐的意思是,要我认他吗?”
“就当为宁家解决了一个麻烦啊。”宁婕笑了,为宁烈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她知道宁烈其实是关心宁德正的,只是因为自己,这也许就是父子天性吧。
君子有成人之美,虽然她是女子,但是也可以做一回君子。宁家可以恢复平静了,堂叔也可以安心的过生活了,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
魅惑时尚教父…第三卷第40章
大年初一那天,一大早,邦德就将宁烈从床上拖起来。
“你干什么?很冷耶。”裹着被子,打死也不起来,“何况才八点。”这男人有被害妄想症吗?
“起来了,今天要去拜年呢。”初一嘛,在他的眼里宁烈算的上孩子,“压岁钱不要了?”
邦德的笑话很冷,宁烈瞥了他一眼,继续睡觉。
“我昨晚跟伯父联系过,今天我们去拜年的。”伯父是宁烈的父亲宁德正,自从和宁捷冰释前嫌之后,对于宁德正,宁烈只字未提,邦德看着,可是急在心里,这小鬼心里的想法邦德哪会不知,虽然宁捷释怀了,但是他还是担心宁捷会介意,二则不知道怎么跟宁德正相处。
“你跟他联系?”果然,听到邦德的话,宁烈从床上跳起,喜欢裸睡的孩子,就这么春光外露,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是他们这几天欢爱过的证明。好在昨天没有,只是因为今天邦德答应了去宁德正那里,所以怕累着宁烈。
“你这是……赤裸裸的邀请?”男人眼神一敛,眼中有了欲望。
宁烈抬起头,随意的姿态仪表万千,作为名模,他的每一个动作尽是完美,哪怕此刻裸身站在床上:“那,你愿意被邀请吗?”
下一刻。邦德已经将宁烈压在了身下,他用着那沙哑的声音道:“虽然我愿意被邀请,但是小鬼,不要故意引诱我。”啪……一掌拍在宁烈的屁股上,“现在给我起床。”
宁烈有些埋怨了:“你不是男人。”
邦德挑眉:“你满身的痕迹足以声明我是男人,而且很男人。”戏弄的调侃着,“小鬼,你已经22了。”
“啊,原来你已经是30的大叔了。”宁烈下床,赤身走进浴室,恒温的房间里,不怕会着了凉。
大叔?邦德的唇角有些抽搐,难不成他真的老了?
果然,年龄代沟是一个大问题。
宁德正的别墅非常的豪华,只是……当他们的车开进院子的时候,感觉到了冷清。这哪是人愿意呆的地方?因为冬天呢而枯萎的花草,三三两两的下人在扫雪,看见宁烈他们的到来,有些疑惑。
宁德正听到了车声,惊喜的跑了出来,脸上的开心不言而喻。宁烈看着,眼底有些动容,这个人全身已没有了当日在宁家看到的高傲,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颓废了吗?
“你们……你们来了?”宁德正有些激动,双眼看着宁烈。
宁烈本想不予理睬,可是看见他期待的目光,还是不忍。
“嗯”冷冷的一个字,接着拎着邦德手里的东西,“呐,给你的。”袋子里不是高档的礼物,只是一件保暖的羽绒服而已。
宁德正忙打来,一件很简单的苍青色羽绒服,却是老人的心飞扬了起来,他脱下身上的西装,赶忙套上:“怎么样,好看吗?”像是吃了糖的孩子,问着旁边的下人。
这样子的老爷,他们是第一次看见,不禁好奇来人的身份。
宁烈觉得有些尴尬:“老头,不要像个孩子好不好,你已经很老了,喜欢……喜欢的话就穿着呗。”
“好……好……。”宁德正红了眼眶,舍不得脱下,“这衣服是你买的?大小也刚刚好呢。”
“是小烈前几天降温的时候买的,还一直嚷着怕您不喜欢呢。”其实,这衣服是邦德买的,作为设计师,他自然知道这件衣服是不适合宁德正,即使说了谎话,可看见老人愉悦的神情,邦德知道,这事对的。
宁烈撇了撇嘴,没有开口,此刻,他的想法是和邦德一样的。
晚餐的时光,比大家想象中的安静,即使是安静的,可这也是难得的安逸,宁烈勾起的唇角,邦德知道他心情不错,而老人姿势不用说了。
晚餐过去,宁烈并没有着急着回去,而是配老人在大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
“我把正欧集团股份转卖出去了。”宁德正突然开口。
宁烈一愣。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正欧集团的,我当年创造它的时候,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如今……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吧,人老了,想的也开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继承……。”
“不,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对你的财产没兴趣,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过医生说过,你需要好好地休息,需哦一你的决定我很赞同。”宁烈分析道,钱再多,到死的那天花不完,还不是付诸东流,既然如此,够花就好了。
“嗯,我剩下了10%的股份给林洪。”宁德正又补了一句。
什么?宁烈诧异的看着他。
“不是想补救,只是那孩子在企划上有这方面的天分,所以我把正欧的计划部留给了他。”当自己有了孩子的时候,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对别人的父母而言,又是怎样的残忍。
“随便你。”
父子间的隔阂慢慢的消失了,邦德看着,心,总算放了下来。
2月14日是西方的情人节,邦德是英国人,以前不注重这些,但今年是他和宁烈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身上有着浪漫因子的西方男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日子,可是……邦德看着满桌的烛光晚餐,想着刚才的电话,恨不得将那个青年捉回来打。
刚才宁烈来电话,他说:今天有一场夜间的秀要走,忘记通知你了,抱歉。
抱歉……居然只用了抱歉两个字,难道他不知道吗?今天是情人节啊,情人节、冷着脸,邦德坐在餐桌上,一个人默默地吃着。
而那边,宁德确实有秀,不过并非要他走,而是作为特约嘉宾,领着新人出场而已,新人是宁烈的工作室,预备栽培的一个潜力派女模,所以宁烈亲自上阵。只是走了一圈,亚久离开了秀场。
出来的时候,接到上有很多情人节的广告,宁烈突然想起了男人有些不悦的声音,淡淡的笑了,那个男人……
广场上排着长长的队伍,宁烈有些好奇,便走过去看了,原来是一个经销商的推销活动,推销的产品是灯笼,像船儿一样的灯笼,宁烈看着派对的都是男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是偶尔间,也能看到男男相伴。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某个正在孤独解决烛光晚餐的男人的电话。
“我在时代广场的银流河畔等你。”只说了一句,宁烈便挂上了电话,等邦德回过身来的时候,赶忙又回拨过去,可是对方早已光机了。
会不会是故意开他玩笑?
尽管有可能,但邦德还是去了。
情人节车狠堵,等邦德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那么长的一条银流河,邦德从上流找到下流,又从对岸找到便,终于在临近12点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个靠在树边的青年。青年含笑的看着他,盈盈眼波,是那么的温柔。
整条银流河的人已经少了。
“这条河之所以叫银流河,来自于牛郎织女的故事。”宁烈手靠在背后,走向邦德,“传说中的牛郎和织女被隔在银河的两端,77鹊桥相会的时候,他们才能见面,所以每到77,这条河的河身,会延伸好几座的桥,让有缘的情侣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创造他们的浪漫。但是今天不是77,所以没有桥。”宁烈说着,从背后伸出手,手中是一盏船型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邦德,我把船放进银流河中,你去对面,如果你能在这满河的灯笼船中,找到属于我的那只,我许你一辈子。但是有时限,不能超过12点。现在……。”宁烈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邦德只是这是一场游戏,宁烈随口的一场游戏,但是,他当真了。
他站在对面,手里拿着很长的网勺,他看着宁烈手中的灯笼船飘进了河中,但是……河中的灯笼船太多了,很快混合在一起,他根本分不清哪知是宁烈的。
看了看时间,是剩下20分钟,即使把河里的灯笼船一直一直的套上来,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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