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宁烈这几天忙着熟悉宁家的事务,忙着锻炼身体,训练身手,他根本不知道还有用刑这个词。
“什么刑?”
“满清酷刑。”于是,总管将宁家的历史又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牢房,邦德等人睡的很熟,可是半夜三更,他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咯咯”作响,像是有人在啃东西。
邦德睁开眼,朦朦胧胧的,他看到那边有灯光,而灯光下……一阵冷汗从邦德身上冒出,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经常和东辰一起玩,东辰雷经常找东辰家的舅舅讲故事,东辰家舅舅兴趣来潮的时候,也会讲上一个,那会儿,自己和东辰被拉着一起听,其中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户人家呢,妈妈死了,留下三个孩子,后来爸爸娶了后妈。一天,爸爸外出做生意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大儿子听到了房间里有“咯咯”的声音,还以为妈妈在吃什么,于是他说:“妈妈,你在吃什么?”
后妈说:“在吃麻花。”
大儿子嘴馋,他说:“我也想吃。”
因为家里穷,所以大伙儿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而最小的孩子是跟着后妈睡的。后妈随手就扔了一个给他,大儿子接到了,可随后,他全身一阵冰冷,因为他看到的,是自己小…弟的手指。他急中生智的摇醒二弟,要他陪着自己上茅房。然后他们躲在角落里,随后看见一个妖怪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绳子,想用这绳子去绑住上厕所的那两个孩子……
故事没有了下文,当时他们年少,不敢听,可现在……
邦德仔细的看着,灯光下,是那个妇女在啃东西,而她手里的东西……像极了人的手掌。冷汗不停的冒,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邦德很确信,可是科学这东西,有时候证明不了什么,所以邦德又有些害怕。
这个时候,门砰的被推开,牢房里,顿时一片明亮。邦德全身瘫痪着靠在墙角。进来的男人很魁梧,但是脸又长得很清秀。
“阿满。”总管走在男人的旁边,皱眉看着妇女,“你半夜三更又在喝酒了?”
阿满扔下手中的鸡爪,赶忙起来迎接总管:“这不,嘴馋呗。”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邦德这边。
“当心醉酒让犯人给逃了。”魁梧男低估道。
“瞧他那样子。”阿满不屑的看了一眼,“双腿都发软了,还能跑么?”
这绝对是邦德听过最侮辱的一句话,但是……双眼盯着魁梧男,像是在警告什么。魁梧男心里一动,心想,那不成被认出了,不错,那魁梧男就是宁烈。可是他压根就不相信邦德能认出他:“去问问他们的身家背景,问仔细了。”
“是。”总管让阿满去问。阿满打开牢房的门,已经醒来的四蓄意待发。
“你们……”阿满用刚才拿着鸡爪子的手指着他们,手指油腻腻的,似乎还能挤出几滴油渍,“从哪里来的,来干什么?是不是要行刺我们族长,一五一十的交代,不然……”阿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本是性感的动作,在她走来,只是让人觉得恐怖。
她似乎有意无意的走到邦德面前:“你先说。”
邦德冷冷的看了阿满一眼,随后又瞪着宁烈,那眼神儿,似乎要把他吃了般。
“不说?”阿满冷哼声,上前把邦德拉了起来,看见那双油渍渍的手,邦德有些反胃,自然的挥开阿满,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这是什么地方,留些力气让你们逃啊?”阿满拖出邦德,原来牢房里点了香薰,香薰会让人全身无力。
她把邦德绑在木架上,然后绑上铁链子。
“老大……”四个男人献上同情的泪水,觉得他们一世英名会毁在这里了。
“你要干什么?”邦德开口,还是对着宁烈。
宁烈挑眉:“查奸细。”
阿满拿出一个箱子,箱子里放满了不同的刑具,她拿出夹子,套上邦德的手,正准备用力拉的时候,宁烈忽然大叫:“你干什么?”
阿满回头,疑惑的看着他:“夹手,逼问。”
“手不能夹。”宁烈阻止。
“为什么,以前逼问闯入者也是这样的。”阿满不懂。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的手不能动。”设计师的手如果毁了,怎能再设计衣服,宁烈只是玩玩的,还不至于做出这么残忍的手段。
“你心疼了?”邦德意外的开口,还是那低沉的声音,双眼紧紧的锁着宁烈。
“我心疼?”宁烈只差没破喉大叫,“我疼个屁。”
听到他孩子气的反驳,邦德竟勾起唇笑了,笑意深入眼底,浓浓的,有着化不开的情谊。
“你……”宁烈冷下了脸,“夹死你。”他愤怒的瞪了邦德一眼,走出牢房。可紧接着,一股嘶叫声响起,宁烈的心猛地一跳,难道……
魅惑时尚教父…第三卷16章
心一疼,一想到那双手再也无法设计出服装,宁烈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他此刻完全没发现自己苍白的脸色,匆忙的跑进牢房,只是……
“你叫什么,我还没有夹呢。”阿满不满的道。
邦德笑看着门口,那个紧张到已经有些魂不守舍的人。宁烈的脸黑了,他走到邦德的面前,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牢房里,那声音之重,可见下手的人有多么重,所有的人看呆了,包括还在牢房里关着的四个男人。
“很好玩吗?”宁烈冷冷的问着,紧握的双手忍不住想给男人第二巴掌,看着男人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他又是一阵怒火攻心,“说话啊。”
“气,消了吗?”邦德开口,说着却是截然不同的话,“这一巴掌,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想给了?”
“你……。”消个屁,不过……宁烈高傲的提起头,“区区一巴掌,怎么能消我满肚子的气?”他冷哼着,“把这人给我带走。”
“是。”总管名人扶着邦德。
“你想金屋藏娇吗?”邦德问道,声音戏谑,似乎在…,看的牢房里的四个男人又是一惊,这和训练时截然不同的人,当真是老大吗?
宁烈的脸从黑变红、从红变白、从白变青,那脸色看起来,比起变色龙更是不逊色。
“给他一套佣人服,我看最近的地板都很脏,要好好的擦洗了。至于那四个人……。”瞥过已经呈现呆滞状态的几人,“我记得德叔那里缺几个靶子,听着,如果有人反抗,就当下处理了。”
“是。”
第二天
难得不用训练,可宁烈还是起了大早,原因,自然是因为对楼下擦地板的仆人有兴趣。还穿着睡衣,兴奋的某人一睁开眼睛,就往楼下跑,可是……
原本以为会瞧见某个男人跪在地上壮丽擦地板的情景,可是他失望了,只见某个男人躺在沙发上睡觉,那微微抿起的唇畔非常性感,缓和的神色,显示着男人的心情不错。修长的四肢慵懒的伸展着,因为沙发够大,凌乱的短发有些糟糕,可配上男人英俊的五官,却有出奇的到位。
宁烈不喜欢太复杂的地方,所以族长的正殿不比其他的地方,这里没有佣人。除了虫子和负责安全的总管之外,眼见之处,没有其他人。
时辰到了,下人会过来打扫,厨子回来做饭,收拾好之后,又会离开。
宁烈看着邦德安详的睡眼,满腔的愤怒,渐渐的平息了,他来到男人的面前,静静的看着他的容颜,不知不觉,有些痴了。
作为梦远,他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的看过他,作为宁烈,在仅有的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没有勇气去好好的看这个男人,这会儿,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的很英俊。深刻的五官是西方人典型的俊朗,魅力和高傲集中在一起,看着看着,宁烈又不爽了。他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出来的时候提着一桶水,然后……
手一松,整桶水倒在邦德的身上。
邦德是被冻醒的,昨晚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可以安心的睡一觉,谁知道大雨从天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相貌秀美的青年双手环胸的站在自己面前。打了一个激灵,邦德明白,原来并非大雨从天降。回了神,他起身,身上滴答滴答的掉着水珠,却不减他半分的魅力:“我说……。”邦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早上好。”
“早上好?”宁烈的眉峰纠结了,“你有没有搞错,我这个主人都起床了,你这个佣人才起床耶,现在居然跟我说早上好。喂,你要搞清楚,现在……我才是老大耶。”
“你……。”瞧瞧青年那小摸样,邦德忍住想大笑的冲动,“OK。”他单腿跪地,牵起宁烈的手,“我美丽的主人,请让您忠实的仆人为您服务。”他低下头,在宁烈的手背上献上一吻,随后抬起头,上扬的鎏金色眸子发着光芒,如同阳光洒下,宁烈看着,脸不由的红了。
阳光从外面射进,照耀着两人的身影,如同恋人之间的求婚。
“你……。”宁烈甩开他的手,“拖地,做饭。”他砰砰的跑上楼,随后又回头看着邦德,见对方含笑的看着他,他又哼道,“赶快干活。”
跑进自己的房间,心跳的速度越发的快了,宁烈靠着门板,身子瘫痪在地上,他摸着自己的脸庞,传递到掌心的温度很热,是自己脸红了吗?
换上黑色的休闲套装,宁烈在房间里整整呆了一个小时,才平复内心的慌乱。
楼梯口,宁烈靠着,他看着大厅的那个身影,黑色的皮衣随意的挂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衣袖子卷起,因为蹲着,包裹在黑色皮裤里的臀部更是翘,宁烈看着,呼吸不要的急促了,顺着臀部往下看,修长的双腿很挺直,跪在地上,那动作依旧是那么优雅,他一步一步来到邦德的身后,提起脚,狠狠的踩了一下男人屁股。
邦德向前扑去,俊脸扑进了脏水里。
“宁烈……。”他转头,眯起了眼。
“怎样?”宁烈抬起下巴。两个人无声的对望着,扑哧……是邦德先笑了。宁烈意外,他……不生气吗?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他在乎我的方式吗?”他问,温柔的嗓音,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宁烈的胸口。
“你……。”
“嘘。”邦德起身,脏乱的衣着无损于他的俊雅,比起宁烈还要高的身材,这一刻,让人觉得那么安全,宁烈突然、突然想摸摸那结实的胸膛,他想感受他心跳的声音。“有一种人,他很纯,明明喜欢着对方,却偏偏要逞强着,装作讨厌对方。
“你说谁呢?“乌黑的眸子瞪的圆溜溜的。
“说……我自己。”邦德拉住他的手,“宁烈,我曾经拥有过,但是我没在意,所以我失去了;现在上天又给了我拥有的机会,我不想,也不会再让他失去。”他静静的看着宁烈的双眼,一字一字的,像是定下了山盟海誓。这样高傲的男人,说着这么动听的话,此时,宁烈是被迷惑了。
邦德拉着他手腕的动作用了些力道,青年的身影靠进了他的怀里。邦德一手拦住宁烈的腰身,吻,自然的落在了宁烈的唇上。
感情不是掩饰,就可以欺骗的了的,宁烈从被动到主动,他圈住邦德的脖子,伸出舌热情的和邦德纠缠着。邦德衬衣的纽扣被宁烈扯散了,他拉着邦德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湿淋淋的沙发上,两具火热的身体。
邦德撩起宁烈的黑色卫衣至他的胸膛,他用舌尖逗弄着宁烈的乳尖,用双唇吸吻着宁烈的胸,再咬着、啃着。
啊……
煽情的呻吟刺激着邦德的下腹,胯间沉甸甸的根源抵着宁烈的…,他另一只手往下伸,握住了宁烈已经肿胀的急切。
“这么快,多久没做了?”他很平常的问道,却又用极具色情的动作安抚着宁烈的胯间。跟着薄薄的棉质运动裤,那摩挲的感觉带着虚幻和朦胧,宁烈力求真切,他拉住邦德手,深入自己的裤子里,“用点力。”他弓起身子,用那根顶着邦德的小腹。
“真淫。”邦德将那握住,手指抚过宁烈下面的两个球,“这东西也可爱。”
“你闭嘴,给我好好的伺候着。”混蛋,做就做,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宁烈修长的腿伸进邦德的两腿间,用大腿擦着邦德的欲望。
Oh……邦德吸了一口冷气:“你别刺激它,会胀的。”
“偏要。”这里是他的地盘,凭什么要听这个人的。腿摩擦的速度快了,邦德显然被惹恼了,他直接脱了宁烈的长裤,抓住宁烈的手并俯下身,将宁烈的那里含住。
“好舒服。”宁烈叫出声,双手按着邦德的头,“仆人,现在就好好的伺候着。快……再快点儿……嗯……。”太久没做这运动,才做舔了几下,宁烈就射了。他全身痉挛着,酥麻的感觉还在全身游荡。
啊……高潮的余温还没有退去,后面突然被壮大的东西进入,那撕开的疼痛就折磨住了他:“急着,要快乐也痛苦着。”邦德一挺到底,直接撞击着宁烈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啊……腰弓起,并深深的将邦德咬住。
“小烈,你好贪心。”邦德又滑进了些许。
“你闭嘴。”宁烈耳根子红了,他从来都不晓得,这男人这么会调情。
“你咬的我太紧,不说些什么,我怕痛。”
“你……你……。”宁烈气的眼珠子都凸了起来,他双手扣住邦德的肩膀往下拉,随后张开嘴。
啊……
邦德大叫一声,同时下身的冲动更加的用力了。
啊……
宁烈也跟着…,他是因为邦德有力的冲击太爽的缘故。
而黑暗的角落里,某个身影,瞧瞧的红了脸。
从沙发到宁烈的房间,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早上,宁烈想不起射了多少次,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体会着男人在他体内的英勇,一次又一次的感觉着男人精华。房间里到处都是奢靡的气味,床上洒满了白色的黏糊糊的精华。终于精疲力竭的两人瘫痪在床上,突然,邦德一个转身,将宁烈抱进怀里,他细细的打量着宁烈的轮廓,指尖轻抚着宁烈的脸:“对不起。”沙哑的声音,是忏悔,同时也下了坚定的承诺,“我真的爱你。”
宁烈的脸庞,贴着邦德的胸膛,在邦德看不见的时候,他悄悄的睁开眼,角落有泪水滑落,他闻着男人的体味,对自己说:“一次,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下午,宁烈醒来的时候,邦德还在睡,宁烈并没有叫醒他,看着邦德疲惫的脸,他有些不忍心,怕是这几天忙着找自己,所以才睡眠不足吧。他换了一套白色的休闲卫衣,一条米色的休闲裤,然后出了房间。
“虫子。”他出声,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少主。”虫无声的出现。
“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对吗?”那双一向温润的眼睛,竟然闪着锐利和强悍的气势。虫一惊,想起了刚才宁烈和邦德之间的事情,她忧郁着。
“德叔让你来我身边干什么?”宁烈问道。
“保护少主的安全,要把少主的安全看成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宁德仁是这样告诉他的,“从今以后少主就是虫的主人。”
“那么,从今以后,你只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够了,明白吗?”双手无意的摸着虫子的脖子,白皙而美丽的脖子。
虫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但是,她明白了宁烈的意思。
宁德仁站在书房里,似乎特意在等宁烈。
“你送来的四个人身手很矫健。”宁德仁背对着门口,宁烈走进,并关上门,“那也要德叔看得起才行。”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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