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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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攻"计-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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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I

  天幕渐黑,吃过饭后出来散步的行人也就多了起来。我无聊的斜倚在车上,看着每一个过往的人。他们或匆匆而过,或流连嬉戏;他们或携双结伴,或形单影只。耳边传来阵阵喧闹,儿童的天真稚语夹杂夹杂着大人的呵斥。
  无奈的弹了弹指间快要熄灭的香烟自从那件事后,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出来了呢?苦笑一番,开门、点火,扬尘而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只是有好有坏,像有些人可以过目不忘,有些人却只能一顿吃十个汉堡。当然我们并不能忽视每一个人的“特点”;我们姑且称之为优点好了,总比那些毫无特色的人要好。而一个优秀的管理者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特点,然后利用起来。好吧,我承认我在装13。上面一番话也许二十年后我会在一个上午与美女记者聊天时说。
  我叫凤茕,目前在一家大公司里做暑假实习生,俗称免费打零工。虽没了大一时的懵懂青涩,多了些滑头,但还是没像学长那样真正把这个城市当自己的归宿。
  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装模作样的端坐在电脑旁,虽屏幕上显示的是工作表,实则在听旁桌美女姐姐每日一更“娱乐新八卦’;不论男人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吗?我果然堕落了。
  “昨晚你看新闻了吗?Boss的弟弟出国游学回来了。”刘姐低声说道。
  “当然了”小玲加入了讨论,“哇,超帅的。名字也好听,叫西顾。”说着竟回过头来犯起花痴的问我“小茕茕,你说人家父母怎么生出这么好的儿子来呢?看看我,再看看人家,同样是生,咋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谁知道啊?说不定你妈生你是没看到美男。”虽笑着打浑,却怎么也掩饰不了掩饰不了眼底的慌乱与惊愕。
  你终于要回来了啊!
  西顾,西顾。这个在心中描述了千遍万遍的名字。他是我孩童时的玩伴,学生时代敬仰的学长,更是我初恋的对象。
  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西顾官方的打招呼“你好,我叫凤茕。‘茕茕白兔,东走西顾’的西顾,你咧?”
  当时的自己自然没有现在这番圆滑,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拽得要命,但不能违背妈妈要团结小朋友的命令,冷冷的回“我叫凤茕,凤凰的凤,‘茕茕白兔,东走西顾’的顾”。哼,小子你为世界上只有你会咬文嚼字啊。
  “是吗,好巧。我们很有缘分呢。”西顾眼角划过一丝找到同伴的惊喜。
  “哦,猿粪啊!”我笑嘻嘻的说。
  “你在想什么?”面前的人温柔的过分。
  “开小差了啦~”回答的人明显白痴。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回忆起小时候了呢?还好死不死的在想到西顾的时候让Boss逮到了,回家时要让楼下阿婆“治治”。
  “别神游了!“刘姐在旁边用那奇长的食指捅捅我,示意我准备挨训。
  唉,做人肿么这么难呢?人家只是开了一下小差而以啊。正当我暗自诽谤时,面前的Boss又开口了,不得说声音就是好听“源氏怎么招了你呢,小茕茕?”声音哀转,叫小生何以受的。
  等等,小茕茕?
  世界上会叫我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个人,那么是说,思绪至此薄唇轻启,下一刻西顾的声音与我重叠“你/我回来了。”
  出国这么多年还晓得回来吗,西顾?我冷冷一笑,哼声;“顾大少爷还记得小人啊,可惜我并不想记的你呢”
  看着西顾惊诧的表情,凤茕心中燃起一股不知为何的悲伤,“你这是什么表情,刚回国不适应中文,还是太惊讶当年我没有羞愤死呢?”
  “小茕!”西顾神色一顿,“别闹!”此时周围的人的目光已经聚集到这边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将此人掐死的冲动。
  “顾少,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会感到恶心。”
  “是吗”眼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玩味的微笑,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小茕茕,我最讨厌听别人话了,从此以后你会鲜明的感受到我的‘存在’。”说完就走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西顾很快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言必行,行必果”这一古老谚语。
  早上打卡,中午食堂,晚上下班,就连有时送个文件都能碰到。若只是在平时在公司碰见也就好了,可惜我完全低估了顾大少爷的毅力。尼玛,老子不过去学校帮自己的学长啊,你有必要跟来吗?有必要吗?我们源氏的总监就这么闲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ing……

  ☆、Chapter II

  同性恋,俗称基佬,GAY。虽说现代社会风气开放,同性恋还是发生在你家我劝你开解,发生在我家天崩地裂。昙花一现的爱情,值多少?又能坚持多久?显然年少的自己没有考虑。只持着一腔热血,,告白。结局么,呵!文艺一点是就好似那五月的樱花转而消逝。普通说法是吹了,那人当时的反应是什么呢,肆骂还是打了自己?不对,是老爷子打了自己。老爷子下手真狠,脸火辣辣的疼啊。
  对了,自己还写过情书。
  “亲爱的西顾,
  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可爱的小茕茕”
  酸掉了牙啊。虽短了点,但好歹也是人生写的第一份情书,自己可是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闷头写了一天啊。写错字了,那人不喜欢马虎,重写。写潦草了,那人喜欢沉稳,重写。写的太含蓄,可一不小心又写的太露骨……
  添了又添,改了又改,终于怀着忐忑的心情将这份情书递了出去,却不料被他妈的,不被他妈给看到了。
  于是想大半天的情话说了一半被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窘迫的说了声“阿姨好”就跑了。
  自己真是傻啊!
  站在门外的西顾觉得自己很傻。
  连招呼也没打,通过公司内部的员工信息愣愣的查到了凤茕的门牌号然后半夜的跑来了却在人家门口泄了胆。手几欲敲门,但总是在最后霎那无力垂下。
  “敲啊,别紧张啊。”西顾轻声对自己的手说。可敲开了门后又说些什么呢?
  当年的事真对不起啊,还是我一定会负责的?
  小茕茕一定会杀了自己吧!
  西顾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快熄灭的烟,颓丧的摇了摇头,无奈笑了笑,下楼走了。
  就这样走了?
  躲在门后听声音的小男人怎么也不相信。高高在上纵横霸道的西顾大少爷能上门找自己已经很惊奇了,却没想到大少爷能不用自己叫外援自行回去。
  唔,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凤茕笑了笑,“呐,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啊。”现在才八点钟,夜生活都还没开始。仔细想了想,酒吧不想去,狐朋狗友也不想搭理。没办法。只能去哪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凤茕骑着“廉价”的自行车(……不要问我为什么是自行车,反正是一辆很久很久的自行车。)来到了一条杀人抛尸绝佳的小巷子。
  有时候,凤茕闲着没事回到这个古朴的巷子闲逛。看看街旁的繁体字招牌,听听阿公苍巍的二胡。凤茕就是在这,遇到了她,这个奇怪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旗袍,乳白色的象牙扣子一个不漏的系到颈间,隐没了脖颈的妩媚,添了一丝规矩。一头乌的发亮的长发盘到脑后,手腕戴着个翠绿的镯子,整个从民国油画里出来的美人。
  她就像一个树洞,倾听着每个人的心事。然后用时间胶囊装起来,摆在老旧货架上。(嗷呜,这突然的文艺气息社咋么来的啊!?)好吧,这姑娘只是狐狸的妹妹。只因为喜欢听各种故事,所以修了个心理学位当了心理医生。当然,她接的客也非富即贵,听了故事找到有效的情报贩给狐狸再贩卖出去。所可谓是一举两得,狼狈为奸。
  “你说,西顾来找你了?”小妹妹吃着薯片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问,毫无形象可言。
  “是啊。”我喝了一口啤酒,郁闷的说:“丫来就来吧,什么也不说就走了。也不知道是来会旧情人的还是来人道毁灭的。”
  “人道毁灭??”小妹妹惊奇地瞪起了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俩的仇这么深啊。没看出来啊,记得西顾挺宠你的啊,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是啊啊啊!别一口一个“啊”,就是因为太宠了,所以现在一想说不定后悔了,觉得丢面子,回来找我报仇。”我又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小妹妹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帮你催眠下,帮你放松放松。”
  “别!让你催眠,被卖了都不知道。”我丢过一个易拉罐,可惜没打到。想当年,她和狐狸打赌,看看谁能从我手里拿走我写的那封情书,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连看家本领都用上了,只是学艺不精,催眠的时候出了差错,让我以为我面前是个男的,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之后的事情简直惨不忍睹。总之,小妹妹的催眠技术我一直怀疑。
  显然对面的人也想起了这一段不堪的往事,小妹妹察觉到我极大的怨气“要不你再试一次,我技术很好的。”
  “我才不要当小白鼠。”
  “其实你已经当过了。”
  “……”
  在我横眉冷对,怒发冲冠之下,小妹妹开始求饶。“只要你觉得可以就好,不用在意其他人的。如果你要是真的被西顾那个混球伤害了的话,我们会帮你解决了的。当然,我的怀抱一直向你敞开。总之,不要害怕。勇敢上吧。”小妹妹豪气的说完后打了个饱嗝去了二楼。“我睡觉了,你的房间是沙发”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III

  看到公司发的元旦E…mail时,我的第一反应竟是“快到春节了,可以吃西顾家的年夜饭了”。
  元旦晚会啊,可以抽奖,还会发奖金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响起了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想谁啊?”
  猛地一抬头,看到了白煦儒雅的脸,我眨了眨大眼睛“当然是在想你。”话虽调情但声音总透着丝丝可疑的调皮。
  转了转眼珠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大人还不信奴家吗?奴家还能做什么,只不过在勤勤恳恳的做事呐。”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白煦淡淡的说“别乱抛媚眼,西顾会杀了我的。”真是的,从很久以前这货就一动没动吧!自己推门时这无耻的脸上就差写上“欲求不满”几个字字了!
  看着白煦,自家的青梅竹马,凤茕字正腔圆的说“Get  out!”
  送走白煦后,时间快中午了。嗯,又饿了。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
  想到食堂香喷喷的蛋米饭,凤茕幸福的笑了。
  走到前台时,笑的明媚灿烂小清新的魏如花叫住了我。轻附到耳边叽叽咕咕的说明来意。我顿感压力山大。
  “如花姐姐,我知道我很帅的,可你也不能找我来演唱啊!”看着眼前笑的花枝乱颤的魏如花,我凄惨的哀求。尼玛,找老子来唱歌!老子五音不全有木有!老子只会唱一首歌好不好!更可悲的是老子仅拿的上台面的一首歌还是西顾教的啊!你丫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吧!
  当年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西顾一本正经的对在地上打滚的凤茕说“小茕茕,我教你唱歌吧!”
  纳尼?这是个什么东西?凤茕咬着手指瓮声瓮气的问“顾哥哥,唱歌是什么?能吃吗?”在明确得知唱歌不能吃后,小茕茕充分发挥了拜金的优良品质“能卖吗?”
  “……”
  在凤茕小同学好学追问,吹毛求疵与西顾大少爷的不懈努力之下,凤茕终于学会了人生第一首也是五音最全的一首歌《恋》
  采冬梅,酿花酒,
  一眸春水心上流,
  眉眼盈盈处,聚爱恋。
  又是一个午后,但西顾大少爷看到小屁孩口齿不清的唱歌时,激动得连手里的咖啡都掉了,也因此烫到了某个脆弱的部位。
  凤茕,我爱你。看到你我的视线会不自主的被你吸引,我想每年每月每日的陪在你身边。
  “凤茕,凤茕!”魏如花掐着着我水嫩的脸,吓得我一个激灵。
  “抱歉。”我歉意的笑笑,示意如花姐姐继续“如花姐姐,刚刚说到哪了?”
  “都跟你说了,我名虽叫如花但身子至骨子里都是男的好吗”如花翘着兰花指愤慨的辫解。
  没错,这个包包里装着保湿水,害怕哭会把不防水的睫毛打湿了的前台“姐姐”是位潇洒的伪娘哥哥。当年的魏家二老因头胎是个男孩后一直想要个女孩,名字都想好了。可愣是没想到第二个生下来是个带把的。据当时接产的护士操着口音真诚而不解得讲“我以前见过生下来是女孩父亲难过的,今个新奇了,生个男孩哭个啥子吆!”于是小魏同学只好苦逼的顶着“如花姐姐”的名头长大。
  “哎,小茕茕快看快看,那个是老板吧!”爱美人成痴的如花激动了,使劲拍着我以确定这不是梦。
  “疼,疼!”嫌弃的拍掉如花白嫩的手。待看清来人后,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卧槽,冤家路窄啊!”
  西顾从楼上下来时就对没想到会看到这幅场面:自家赢弱弱的小白兔正与一只战斗力不高的大灰狼谈笑风生,后来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大灰狼竟在捏自家小白兔的脸???叔可忍婶不可忍,当即窜出去逮住了准备逃跑的凤茕。
  “亲爱的,跑什么呢?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男人捉奸在床的看着凤茕,明明是个陈述句却硬生生的说成了肯定句。凤茕觉得自己要是敢点头的话一定会在下一秒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见眼前的人威胁的眯了眯眼,凤茕知道他生气了。一般惹西顾生气的人下场都会很惨,偏偏这人聪明得很,一点痕迹都没有,小时候犯错每次都是西顾捣蛋堂兄担着。
  “说话,小茕茕。”西顾催促着。
  没想到旁边的如花姐姐此时仗义挺身:“既然看出来别人不待见你你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啊!别以为你长着张好脸就了不起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是好找的。”
  这对奸夫淫夫还敢狡辩?西顾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是,我再不好,也好过你个死技术宅!闲着没事装什么前台!”
  为什么每次他不管是错了还是对了都是很有理得样子,为什么他可以高高在上等着众人来膜拜?为什么自己要承担这些怒火,明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自己事后还要来哄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头脑里好乱,好痛苦!视线也变得好模糊,旁边变西顾在说些什么啊?一点也听不到。神啊,拜托你带我逃离这吧!一股无边的黑暗包围了我,我晕了过去。
  很久很久以后。
  头好晕,眼皮好重,我吃力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中的一切,这是哪?记忆快速倒带,我不是要去吃饭吗,结果好死不死的遇上了西顾,他们呢?喉咙好疼,好渴啊。我无意识的挪动嘴唇,虚弱地吐出那个字“水。。。。。。”可能是有人注意到了,那人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刚醒哪能受到这种刺激,两眼一黑,又晕过去了。
  话说前幕,西顾如花察觉到凤茕晕倒后立即拔打了“120”随后又是一系列的缴费,拿药,挂针。没想到丫的竟是空调吹得太厉害中暑了,得知这一情况时西顾冷冷一笑“是吗,吹空调吹出中暑来了,还是‘工伤’,这货一夏天不用吹了。”
  “是喵,”某个看戏的家伙调笑道“你舍得?”
  看到西顾的怒气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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