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的屁股,操烂了算了。”
吴所畏摇头。
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
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
池骋又问:“爽够了么?”
吴所畏摇头。
“还想怎么样?”
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
“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
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
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赤裸,越是让他激动兴奋。
池骋把吴所畏从床上操到床下,从卧室干到厨房,又从厨房操到阳台…无论转到哪,都有那么一面淫荡的镜子。
吴所畏无法想象装修工上门安装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打量池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幻想被池骋干的自己的。
最后,池骋把吴所畏抱到卫生间。
洗漱池上面有镜子,浴缸四周有镜子,就连马桶上方都有镜子。
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
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
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 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骋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骋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骋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骋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骋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骋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骋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骋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骋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骋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骋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骋说。
吴所畏在池骋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骋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骋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骋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骋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骋的单位看看。
池骋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骋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骋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池骋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骋衣兜里。
不过现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骋只能感觉到衣兜内传来的轻微动静,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听不到。现在哪是顺进来的?完全是砸进来的,动静大得聋子都得一惊。
池骋的手伸进去一摸,当即瞪了吴所畏一眼。
“什么季节啊?你就吃冰激凌。”
吴所畏一派从容地说:“我没吃,这是给你买的。”
“你以为我没买过这种冰激凌?”
吴所畏嘿嘿笑。
这种冰激凌是盒装的,一买就是一整盒,每盒里都有八个小杯子。吴所畏吃了那七个小杯子,剩下的一个小杯子留给他池骋了。
不仅如此,打开杯盖,发现里面还偷偷挖了一口。
池骋都不用挖,里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块进嘴。
“好吃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没你屁股好吃。”
吴所畏使劲瞪了池骋一眼。
池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佯怒着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吴所畏还瞪。
被池骋按在办公桌上上下其手,痒得满桌子打滚,那点儿文件都给滚乱了。
俩人闹得正欢,正巧有个同事敲门,半天没人开,就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池骋与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点儿以为进错门了。
“有事么?”池骋问。
同事说:“王副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下之后,迅速离开。
池骋看到同事送进来的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个饭局。”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不高兴,又有饭局?这程子怎么这么多饭局啊?咱俩多久没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了。
可吴所畏不,他听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记得打包给我带回来,晚上我就指着这顿了。”
池骋沉着脸,“打什么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啊?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再吃出个好歹来,哭都没地二哭去。”
吴所畏满不在乎,“能有什么病啊?”
池骋态度很强硬,“自个找地儿吃去!”
吴所畏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我想吃西直门那家店的门钉肉饼,你回来帮我带点儿。”
池骋说:“等我应完饭局再去,那家店都关门了。”
吴所畏说:“那你就在饭局之前帮我买了,搁在车上。”
“那等我回去不久凉了?”池骋说。
吴所畏说:“凉了可以再热。”
“没有现出锅的好吃,听话,自个开车去吃。”
吴所畏一副烦躁的表情,“这个点堵车太厉害了,挪到那得一个多钟头,而且排队的人忒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我这一天够累了!想吃一顿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其实,吴所畏吃肉饼是小,想让池骋趁早从饭局抽身是大。这程子池骋手里握了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从上面揩点油。为了讨好他,势必会投其所好,万一饭局上出现美女之类的,绝对不能让他久留啊!
池骋最看不得吴所畏情绪不好,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行了,我吃完饭过去给你买。”
吴所畏这下心里舒坦了。
“你也得把钱给我吧。”池骋说。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池骋的零花钱不够给自个买肉饼的。
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包,小心翼翼地算着。
“门钉肉饼三块钱一个,你给我买六个就够我吃了,一共是十八。”
池骋眼瞅着那张二十的票子在吴所畏的手指边划来划去,他就是不抽出来,偏要拿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的,在么出来三个钢镚儿,十八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递给池骋。
池骋被他气笑了。
“你就不能多给点儿?年后汗多饭馆都涨价了,你就不怕肉饼也涨价?”
吴所畏说:“涨价了你就给我少买俩。”
池骋一边把玩着那仨钢镚儿,一边朝吴所畏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吴所畏顿感新鲜,池骋也会讲笑话?
池骋开口道:“说有一对夫妇特别抠门,有一天,丈夫去街坊家串门,突然内急想拉屎。结果刚放了两个屁就把裤子给穿上了,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提上裤子又跑到自个家茅房去拉了。”
吴所畏捧场的嘿嘿笑了两声。
“也忒尼玛抠了,一泡屎也当好东西。”
“我还没讲完。”池骋说,“后来他回家就把这事和他媳妇二说了,他媳妇二当时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知道她媳妇儿怎么骂他的么?”
“怎么骂的?”
“那俩屁要留着吹灯该有多好!”
“哈哈哈。。。。。。”
吴所畏以为池骋讲得笑话会特别冷,没想到这么逗。顾自傻笑了半天,突然意思到什么,上扬的嘴角瞬间变成了咆哮状。
“你丫是不是拿这个笑话损我呢?啊啊啊。。。。。。”
☆、207 用车速飙出的爱
从池骋的办公室出来,俩人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徐徐下降,到了三楼的时候“叮”的一声开了,一名女公务员走了进来。看到池骋,眼神中略过淡淡的惊喜,很快便把目光移开了。
吴所畏来了这么多次,发现无论资历高低,年纪大小,模样美丑,只要是个女人,看懂池骋都是这副表情。
说句不好听的,看池骋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让吴所畏心里特不痛快。
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看,没这色胆就别看!
池骋站得好好地,屁股突然就被掐了一把。
等他把眼神斜向吴所畏,吴所畏站得笔直,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移了回去。
吴所畏的臭爪子又伸了过去,还是照着原来的地方,偷掐了一把。
等池骋再用余光扫他,他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旁边的女公务员瞧得眼都直了。
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试问有谁敢掐池骋的屁股?别说掐一把,就是盯着瞅一眼都得做心理斗争。可吴所畏就敢,不仅敢调戏池骋,还敢公然调戏,就是回家呗操个半死,也得先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
所以说想套住大鳄,没有一定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是不成的。
离饭局还有一个多钟头,池骋陪吴所畏在车上坐了一会人。
吴所畏说:“我得招个新秘书了,不然手头的杂事太多了,”
“有目标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说:“之前介绍的几个我都不太满意,不是没眼力荐儿就是不机灵,要么就是不够稳重。最主要的一点,张得都不好看,影响我工作心情。”
池骋扫了吴所畏一眼,没说什么。
俩人又在车里聊了一阵,临近吃饭点儿,吴所畏刚要从池骋车上下去,突然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已经两年多没见,他也明显发福了不少,可吴所畏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张宝贵。”吴所畏忍不住嘟哝出声。
“你怎么认识他的?”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在国企单位上班的时候,他是我们部门的领导。”
骂他婊子养的,踹了他一脚,当着众多员工面让他滚蛋的人。
“他到你们局里干嘛?”吴所畏随口打听一句。
池骋淡淡说道,“还能干嘛?为了这个项目呗。”
吴所畏用舌头舔了舔牙尖,真特么的是冤家路窄啊!
临走前,吴所畏叮嘱池骋:“别忘了我的门钉肉饼,九点钟关门。”
“先吃点儿别的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肯定得饿。”
吴所畏特别坚定的语气,“我是不会吃的,我就等着你的门钉肉饼。”
池骋也拿他没辙,“那你老实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
吴所畏点头。
池骋刚一走,吴所畏就开车去了姜小帅家。
自打姜小帅和郭城宇办了“证”之后,俩人就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姜小帅并没有搬到郭城宇那,大概觉得他的房子太大,住着没有家味儿。所以就把自个的房子装修了一下,让郭城宇搬进来了。
吴所畏去的时候,郭城宇还没回来,姜小帅正在阳台上摘晾干的衣服,又郭城宇的,也有他自个的。
吴所畏撇嘴,“我靠,不是吧?俩人的衣服都归你洗?”
姜小帅摇摇头,“他管洗,我管晾和摘。”
吴所畏一脑门子黑线条。
“你咋不说他管洗摘晾,你管瞅着呢?”
姜小帅嘿嘿一笑,“我哪能那么欺负人?”
“。。。。。。!!”吴所畏龇牙,“你还不够欺负人啊?”
姜小帅说:“现成的全自动洗衣机,放进去就成了,又不费事。”
吴所畏还是愤愤不平的,因为他和池骋的衣服是谁有空谁洗。有时候赶上俩人都忙,能攒下几十条内裤和几十双袜子,洗干净后一起晾在阳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是开鸭子店的。
“吃饭了么?”姜小帅问。
吴所畏摇头,“没有。”
“正好,我也没吃,你就在这吃吧。”姜小帅说,“冰箱里有现成的饭菜,热一热就能吃了。”
吴所畏搓搓手,“那敢情好了。”
姜小帅转身进了厨房。
吴所畏又问了句,“郭子不回来吃啊?”
“他今儿回父母家了。”
说着,姜小帅把冰箱里的菜一盘盘端出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吴所畏凑过去闻了闻,“你这不是剩菜吧?”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