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你丫会遭报应的……啊……”
郭城宇不说话,只是笑。
孟韬继续骂道,“你这么干……姜小……帅……会恨死你……啊……”
郭城宇依旧不搭理他。
李旺手里就捏了个蛇尾巴尖儿,突然诈唬一声,“我撒手了!”
孟韬瞳孔皱裂,两条腿玩命哆嗦。
李旺嗤笑一声,随着孟韬一阵歇斯底里的嘶吼声,猛地将那条小蛇拔出来,顺着窗口扔出去,然后拍拍孟韬痉挛不止的臀部。
“记住了,这是郭爷的宠物蛇乐园,刚才就是个见面礼。”
孟韬趴伏在地上,肠道一阵绞疼,疼得说不出话来。
李旺被人叫了出去,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
郭城宇依旧稳坐在沙发上喝他的茶,好像就是来这瞧热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孟韬被整得性器受损,那是藏在人家档案室“偷情”自找的;孟韬的肠子被咬得千疮百孔,那是蛇“失控”钻进去的;孟韬被放了好几斤血,那是他想不开“自杀”的……
自始至终,郭城宇好像都未曾参与其中。
可就是这么一位“心慈面善”,好心叫救护车的主儿,却在和孟韬面对面而坐,不发一言的状态下,给了孟韬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终于,孟韬沉不住气了,先开口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郭城宇依旧不说话。
这时候,李旺进来了,附在郭城宇耳边说:“那几个人一个不落,全因涉嫌强奸罪被刑事扣押了。以这个罪名蹲进去,被轮的机会多了,哪还用得着咱们动手?”
郭城宇淡淡的,“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还有一事。”
李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
郭城宇听后,朝孟韬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这个眼神,差点儿将孟韬的精神支柱摧垮。
但是,郭城宇依旧没说什么,局外人一样地坐回沙发上。
李旺先把电脑打开,和异地连线,又把电子屏幕打开。
孟韬眼前陡然一亮,大屏幕上开始出现熟悉的场景,位于他所就职的外企的一楼大厅里,中央的墙壁上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正如往常那样播放着各类新闻。
孟韬的脸骤然变色,眼睛里透出极致的恐惧和不安。
李旺又切了一个画面,画面上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上面是孟韬的同事,他的电脑和一口大厅的显示屏连接,由他操控着播放的内容。
“看到了么?”李旺幽幽地说,“我只要和他连线,让他把画面切到这里,你的员工们就有眼福了。”
从孟韬被扣押到现在,即便被池骋折腾到生不如死的地步,都没有现在这般狰狞。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啊……”
孟韬越狂躁,李旺越淡定。
“不干什么,自导自演一场大戏,让你的领导和员工们看一场现场直播。”
孟韬精神彻底崩溃了,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这张脸,他活着就是给别人看的。这群人怎么侮辱他都可以,但不能在他最引以为傲的领地,狠狠地践踏他的尊严。
“你们敢这么做,我立刻一头撞死!”
李旺和郭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毫不犹豫地连线,屏幕瞬间被切换。
孟韬惊恐地看到屏幕上露出自己惊恐的大眼,他双手抱头,痛苦地趴伏在地上嚎叫着。李旺却狠狠地薅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脑袋对着屏幕。
“你不是要一头撞死么?撞啊!现在就撞!”
孟韬浑身颤抖的僵持了片刻,看到两个员工诧异地走到大屏幕前交头接耳,脑袋轰的一下爆炸了。不受控地砸到地板上,但不是自杀,是磕头,一个劲地给李旺磕头。
“求求你,关上它,关上它。”
李旺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为了在熟人面前保住脸,就可以在陌生人面前摇尾乞怜,你还真够虚荣的。”
公司的显示屏前聚了越来越多的人,孟韬已经被刺激得近乎疯狂,脸啃着地面,发出绝望的悲鸣声,“姜小帅呢?小帅!小帅!……你误会我了,我根本没和赵芦在一起……”
赵芦就是姜小帅交友不慎种下的孽果。
郭城宇给了李旺一个手势,李旺切断了两头的联系。
半个钟头后,姜小帅进了这间屋子。
此时此刻,孟韬已经被人强制按在椅子上,着装整齐,干净得体地对着姜小帅,仅仅是脸色有点儿灰暗而已。
“小帅,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和赵芦在咱俩分手前就已经勾搭上了?是赵芦找的人把你害了,又把拍的照片给了我,导致我看了照片之后嫌弃你,最终才导致我们两个人分手的?”
姜小帅冷着脸回问,“不然呢?”
“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孟韬说。
姜小帅目光定住。
孟韬继续,“是我找的那些人,是我让他们拍的照片,再送到我的手里。赵芦确实喜欢我,但我对他没感觉,我们分手后我才和他走到一起,为的就是拿他做挡箭牌,当你错以为事是他做的,我仅仅是被迷感的那一位。”
姜小帅没什么情绪起伏,声音一如刚才那般平静。
“为什么?”他朝孟韬问。
孟韬说:“因为我要结婚,我要拥有正常人拥有的尊重和社会地位。可你那会儿太傻了,傻到我都不用开口,就能猜到我说出‘结婚’俩字时,你会用多么愤怒和鄙视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想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我想让你觉得我不是世俗的,不是窝囊的,让你认为我结婚是在被你伤害后作出的报复之举。”
☆、148 冰火两重天。
“小帅,你知道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系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和你分,又不想丧失优越的社会地位,我只能这么做。”
“我对你是真心的,可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苦苦哀求你接受我的婚姻,继续和我过偷情的日子。只有让你活在我的阴影里,你才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才有足够的时间甩掉那个老女人,和你再续前缘。”
“你觉得可能么?”姜小帅问。
孟韬喉咙呛着血,“为什么不可能?如果没人从中阻拦,那天我去诊所找你,就可以把真相说出来。其实当年他们根本没动你,照片是故意摆姿势拍的,上面的精液是他们自个儿撸出来的。”
姜小帅身形剧震,“谁能证明?”
“郭城宇就能证明。”孟韬笃信的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郭城宇,“我找的那几个男人都是直的,他们压根对男人不感兴趣。”
郭城宇没说话,李旺代为开口。
“不错,这几个人被扣押之后,做了三次性向检查,均显示正常。”
一道劈雷在姜小帅头顶炸开,震得他浑身麻痹,许久才恢复知觉。
“所以当初你留了一手,想着等你功成名就了,再甩了那个老女人。然后拿着这个所谓的‘真相’来找我,告诉我这只是个误会,告诉我你是为了我才离的婚,等着我喜极而泣,再和你破镜重圆对么?”
孟韬不说话,但眼神已经默认了姜小帅的这一说辞。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他们揭发你,我就可能和你再续前缘么?”姜小帅又问。
孟韬说,“小帅,无论我做过什么,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这两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知道你也在想着我,我知道你放不下我,所以我才不计前嫌,抛开一切顾虑,跑到这来找你。”
“不计前嫌?”姜小帅哼笑一声,“你这个‘嫌’字用得真好,你有什么资本嫌我啊?你那工资还没有一条蛇值钱的市场经理?你那结过婚傍过富婆的个人经历?还是你那丰富多彩的外遇情史?”
这话一说出来,一屋的人都笑了。
李旺忍不住插了一句,“大哥,您去街上问问,就您这个条件,有几个不嫌您的?”
孟韬无视这些嘲讽的话,眼睛只看姜小帅一个人。
“别用一张冷傲势力的面具罩住你那颗淳朴仁厚的心,你再怎么牙尖嘴利,你的心都是软的,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姜小帅。小帅,我知道以前我让你爱得太卑微,太软弱,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你无法释怀。我可以当着这么多又的面向你道歉,向你低头,重新恳求你和我在一起。”
李旺恨不得摘了自个儿的两只耳朵,郭城宇依旧面色平静。
姜小帅突然朝孟韬靠近,轻声说道:“我要是和你说,其实你这几天被人折腾的事,我心知肚明,你还敢要我么?”
孟韬青紫的嘴唇抖动不止,“不可能!”
姜小帅笑了,“前后性功能都丧失了吧?大小便都无法正常排出吧?坐不直站不起来吧?就你现在这副二等残废的身体,你敢要我,我都不敢要你。”
说完,拍拍手,转身朝门口走。
孟韬想拉住姜小帅,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只能碎心裂胆的大喊着,“小帅,你不能这么走,你走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小帅,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小帅推门而出,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一瞬间,什么都放下了。
以前设想过种种可能性,每一种可能性都让他心如刀割,他以为当孟韬亲口承认的那一刻,他会万念俱灰,决然崩溃。没想到一个比想象中更丑陋的真相,却让他莫名地释怀了,好像一棵腐烂的大树从心头连根拔起,整个人都轻松了。
其实,早就不爱了。
只是缺少一个恰如其分的时机,让自己彻底接受这个事实。
郭城宇也起身走了出去。
屋内就剩下李旺和七八个男人,男人们训练有素地穿好衣服,戴上面罩,从四面八方缓步朝孟韬走来。
孟韬面白如纸,“你们,要干什么?”
李旺替他们发言,“放心吧,他们也是直男,他们也不动你,也只是对着镜头撸几下,再喷到你的身上而已。”
“不!!!”孟韬喉咙呛血,“你们泯灭人性!”
“泯灭人性?”李旺笑了,“我们这是跟你学的,而具比你厚道多了,我们绝不给你服用那些违禁药品,我们会让你一直清醒地看着大屏幕,休验这一震撼的效果。”
孟韬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坐着困兽般的挣扎。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李旺面不改色地走到电脑前,手指故意在鼠标上方停顿片刻,然后在孟帮惊恐的目光逼视下,轻轻落下手指。
“连线。”
刺目的光投射过来,孟韬发出绝望的哭嚎声。
“小帅,救我,救我……”
姜小帅的脚在半路猛地一顿,转过头,郭城宇果然在后面。
“昨晚谁让你睡我床上的?”冷声质问。
郭城宇走到姜小帅面前,和他凑得特近,说话声音很轻,就像蒲公英的毛儿吹到了耳朵上。
“我起得比你早,你怎么知道我睡在你床上?”
姜小帅喉咙一紧,眼神依旧黑幽幽的,可里面有了淡淡的光亮。
“因为你自带一股暗骚味儿,大爷我一早起来就闻到了。”
郭城宇的鼻尖顶上姜小帅的额头,喉结就在他的面前滚动着。
“大爷你鼻子够‘灵’的,昨晚往我怀里扎的时候都没闻到,等我走了倒闻出来了。难不成你的鼻子也和你的心一样,爱跟我兜圈子?”
姜小帅欺身向前,猛地在郭城宇喉结上咬了一口。
郭城宇发出痛苦又甜蜜的一声嘶吼。
姜小帅伺机从郭城宇怀里溜走,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毫无形象地大笑,就像郭城宇不在时,姜小帅对吴所畏露出的那种笑容。
“不跟你丫兜两圈,怎么把你那蜂窝煤似的心眼子堵严实了?”
喊完,跑得更欢实了。
看着姜小帅在园子里撒欢,郭城宇眼睛里那几根红血丝儿都笑没了。
比起姜小帅,吴所畏可真是苦逼多了。
他们卧室有一个绳子编织的摇篮,是为了满足“池冠希”的拍摄癖好特意设计的。昨晚池骋把吴所畏运回来,就把他放到摇篮里睡。
吴所畏开始觉得挺舒服,摇晃得特美。后来越睡越累,感觉绳子兜不住自个儿似的,最后难受得醒过来,发现摇篮就剩四根绳儿了,下面的网兜全让油骋剪了。他就像一头猪一样,被扒个精光,四脚朝天,吊在两个架子上。
“你要干嘛?”吴所畏紧张地看着池骋。
池骋耍着刀片儿,“宰你。”
说完,刀片儿在吴所畏屁股上刮蹭几下,吴所畏吓得臀部乱颤,带给他极大的视觉刺激。
池骋把两个活动的铁架朝两侧拉开,吴所畏被绳子绑缚的四肢立刻向两倒拉伸,摆出一个难堪的大字。
池骋又拿起相机。
吴所畏涨红着脸一个劲地哀求,“别拍,别拍,太寒碜了。”
“你还知道害臊了?”池骋阴测测地笑,“你不知道吧,你每天晚上都睡成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从诊所的床上抱回来,你的腿比现在劈得还大。”
吴所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池骋又说,“就你这副睡姿,还敢去人家床上丢人现眼呢?”
说完,又把铁架往两侧推了推,吴所畏强行劈叉,两各腿被押得生疼,一个劲地叫唤,“别拽了,别拽了,再拽就要分尸了。”
池骋突然觉得,这么练练也不错,以后柔韧性好了,可以摆出更高难度的动作。
于是,还往两侧拉。
吴所畏的大腿根儿绷出一个诱人的线条,根部的毛发都竖起来了,毛孔扩张,私处的景观一览无余。池骋瞧得瞳孔发热,吴所畏疼得叫唤不止。
一个点火,一个扇风。能不烧起来么?
于是,池骋就这么在吴所畏的身上驰骋,吴所畏却没有因为池骋的驰骋而无所谓。起初是疼,后来是疼痒交替,到最后骨头都酥了。
池骋用劈叉的姿势狠操了一阵,又把铁架移回,将吴所畏的两腿紧紧并在一起。吴所畏的两瓣下意识收紧,池骋爽得直爆粗口。
“真特么紧,爷都快让你丫夹断了……”
说着又托住吴所畏的腰狠狠往胯下撞,啪啪啪响得酣畅淋漓。
吴所畏被操得四肢乱摆,屁股扭动,大汗淋漓。
“好爽……就是那儿……还要……还要……”
就在吴所畏快要冲上顶峰的时候,池骋竟然把他的命根前端系住了,还强迫吴所畏喝了很多水,一边猛干一边按压吴所畏的膀胱处。
吴所畏被憋得挣扎哭嚎,铁架子磨地发出吱吱声。
“不行,想尿,想射……呜呜……”
池骋非但不让,还玩命刺激。
“谁让你当着别人面儿撒尿的?”
吴所畏急得大汗淋漓,“我背朝他……没当面……没……”
“你还想当面?”池骋狠狠顶了一下。
“没有……没有……呜呜……”
池骋玩到吴所畏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才猛地一扯绳子。
一股水柱喷射而出,吴所畏臀部激抖不止,爽得近乎晕眩。
等被解救下来,人都快散架了。
摊上这么个爷们儿,真尼玛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所畏心里还是那个想法。
你丫别让我逮着!
☆、149 刚这个点啊?
一晃两个月过去,吴所畏的新厂已经建好,并开始批量生产。
因为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效益的不断提高,在业界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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