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汪硕。”
池骋语气平和的说:“我知道。”
汪硕心情貌似不错,难得和池骋开了个玩笑。
“想我没?”
池骋笑了一声,好半天才回了句。
“没空想。”
汪硕玩玩闹闹的语气,“有空戴绿帽子,没空想我?”
“哪来的绿帽子?”
“敢情您还不知道呐?”汪硕幸灾乐祸的口吻,“有人三更半夜往我们这打电话,咨询美白方面的问题。下次您跟他说说,良好的睡眠才是美白的前提。就是用再好的护肤品,半夜不睡觉打电话也白搭。”
池骋还是那副语气,“说明白点儿。”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啊?有人趁着您睡觉的工夫,往我们这打骚扰电话。我事先说清楚了,他可没有我的号码,我只是旁听。”
池骋目视前方,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
汪硕嘿嘿一笑,“我随便这么一说,你就随便一听,甭往心里去。谁没个寂寞的时候,谁没个看枕边人看腻了!想偷偷找点儿刺激的时候?人之常情,只要没千里迢迢找到这,就证明还没想念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电话呀一挂断,池骋的脸就黑了,坚硬的眉骨往外透着丝丝寒气。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倚在他怀中的圈圈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吴所畏和兜兜先于池骋一步到家,池骋刚一进来,吴所畏就从厨房探出头来,笑着和池骋说:“我给你买羊腿了,刚烤好的,要不要先吃两口?”
池骋阴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径直地回了卧室。
我招你惹你了?吴所畏对池骋的情绪赶到莫名其妙。
兜兜一边啃着骨头一边朝吴所畏问:“我舅舅怎么了?”
吴所畏想不到用什么英语表达,就没好气地回了句,“甭理他!”
池骋回了卧室之后,直接拿起吴所畏的手机。翻了好久,终于翻到那个通话记录。就在那天晚上一点多,吴所畏给汪朕打了一个电话,而且打了十多分钟。
池骋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吴所畏站在阳台上,他一进去就迅速把手机收起来了。
想到吴所畏那副心虚掩饰的模样,池骋心里的火苗子噌增往上冒,狰狞咆哮着侵吞他残留的意志。
吴所畏把饭菜备好,让两个孩子先吃,自个走进卧室找池骋。
池骋背朝着他站着,吴所畏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周围笼罩着一股阴寒之气。
“我刚才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吴所畏试探性地问。
池骋没说话也没回头,两根手指夹着吴所畏的手机,慢悠悠地扬起。
吴所畏先是愣了片刻,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神经一阵抽搐。
“那个,我是给他打了电话,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转身横跨过来的池骋一把拽住,斜着砸到墙壁上。又拖拽了好几米,最后被一掌推挤在墙角,动弹不得。
“三更半夜不睡觉,背着我给他打电话?我他妈是不是操你操少了?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把你操得说不出话来,你才没那个精力打电话跟别人发骚啊?”
吴所畏通红着脸质问池骋,“我怎么就发骚了?我打个电话就发骚了?”
“你半夜问人家怎么美白,这还不算发骚么?你他妈还想怎么骚?你还想对着电话浪叫几声才过瘾么?”
吴所畏气恼得解释,“我那是问他怎么把黑种人易容成白种人,我不是为了哄兜兜高兴么?”
池骋大手狠掐吴所畏的腰眼处,怒道:“问个易容问十多分钟?”
吴所畏吃痛,拧眉阻拦池骋的手。
池骋毫无心疼之意,继续黑着脸朝吴所畏大吼。
“打个普通电话还用三更半夜打?”
“我白天打,人家那是三更半夜!再说了,我不是想第二天就把兜兜留住么?我不赶紧想主意成么?”
池骋冷锐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冷声逼问:“那你干嘛躲着我?你怎么不光明正大地当着我的面打?”
“我不是怕你多想么?”
“你跟他没事我怎么会多想?!”
池骋吼声如雷,震得吴所畏神经发麻。
吴所畏侧头扫到兜兜和圈圈站在门口,使劲推掉着池骋,急赤白脸的说:“咱有事好好说成不?别把孩子吓着!”
“跟你好好说你长过记性么?”
池骋一边怒斥着,一边阴着脸把吴所畏拖拽到床上,无视兜兜和圈圈的围观,粗暴地撕扯吴所畏的衣服。吴所畏只要一反抗,池骋就专门攻击他的脆弱之地,吴所畏哀嚎连连。
两个人正扭打得不可开交,圈圈突然拿着晾衣杆冲了过来,使劲在池骋身上敲打着。
池骋怒视着他,“你是不是找揍啊?”
圈圈毫不畏惧地和池骋对峙。
“是你说的,有人欺负我舅妈,我就要站出来为他说话!”
此话一出,池骋和吴所畏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吴所畏虽然没完全听清圈圈的话,但大体意思听明白了,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再把目光投向池骋的时候,眼中染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池骋喉结处翻滚两下,两只脚砸地,径直地走了出去。
而后,两个人谁也没吃晚饭,一直冷战到晚上十点多。他俩的情绪直接波及到兜兜和圈圈,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两个孩子不到九点就睡着了。
池骋靠坐在另一间卧室的床头,一条腿屈起,胳膊搭在膝盖上。两根坚硬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烟,烟灰掉落在脚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其实池骋知道吴所畏找汪朕只是问他易容的事,他气的是吴所畏遇到事还能想到去找汪朕帮忙,气他对汪朕的惦念和信任。
吴所畏在门口站了片刻,运了运气,朝池骋走了过去。
“嘿,那俩熊孩子都睡着了,这回是真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池骋依旧抽着他的烟,连点儿表情都没给。
吴所畏故意把池骋递到嘴边的烟抢了过来,幽幽地吸了一口,烟雾喷到池骋的脸上。
“刚才你不是要施行家暴么?怎么突然就中断了?我特么还等你继续呢,你丫竟然一声不响地跑这屋闷着来了。”
池骋阴沉的目光扫了吴所畏一眼,吴所畏心脏狂抖两下,又稳住了。
等池骋把目光移回去,吴所畏又不怕死地用手去戳他的胸口。
“我说,池炮王,我每次惹您生气,您不都得狠治我一次么?这回怎么怂了?怎么还躲起来了?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我这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能撂挑子呢?”
吴所畏这话纯粹是拿命说的,说完都不知道自个姓啥了。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烟头捻灭,手在烟灰缸里停顿了片刻。突然一阵爆裂的巨响,烟灰缸直接被池骋的掌骨顶炸了,碎片和烟头散落一地。
☆、246、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
吴所畏下意识地后撤了两步。
膝盖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了两下,麻得两腿发软,因支不住身体而朝后摔去。虽然最终在柔软的大床上着陆,仍然被摔得眼冒金星。
池骋把手伸入吴所畏的裤中,手抵着他的脆弱之地,欺身到耳旁说了句话。
吴所畏俊脸爆红,推搡着池骋玩命挣扎。
“不行,不行,忒淫荡了。”
池骋粗粝的大手刮蹭着吴所畏硬物的顶端,侵犯性的口吻羞臊着吴所畏近在咫尺的侧脸。
“你还嫌淫荡?有比你更淫荡的么?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不答应,还敢一副任我折腾的贱样儿来招我?”
吴所畏多日未被滋润的身体让池骋撩拨得气喘吁吁,脸颊像是被炭火炙烤着,还没开始就已经大汗淋漓。
“拿拿鞭子抽我。拿蜡烛油烫我都成,干嘛非得玩那个啊?”
“就因为你总不让我玩,所以我才想玩。”
吴所畏奋力挣扎,无奈要害之地全都在池骋手里握着。池骋全然一副不容违抗的架势,粗暴而熟练地在吴所畏脆弱之处肆虐着,吴所畏发出失控的呻吟声,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没一下就宣告投降。
池骋暂时放开吴所畏,让他去冲澡,然后去书房取来录像设备。完成他多日来的一个下流心愿,自导自演一部只给他一个人欣赏和珍藏的顶级GV。
没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吴所畏帅气的身姿出现在镜头里。
池骋集导演,摄像,墨镜大叔各种角色于一体。
镜头慢慢拉近,吴所畏不自然地躲避着,想哭又想笑,心中各种草泥马奔腾。为毛我摊上这么个变态?为毛我要满足他各种淫乱下流的要求,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自我介绍一下。”池导说。
吴所畏也看了不少GV了,具体介绍什么他都门二儿清,便痛痛快快地说了身高、体重、年龄等一系列无关紧要的问题。
池叔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响起。
“平时做爱频繁么?”
吴所畏看着才那副装模作样的认真表情,真想一个耳刮子抽上去,我特么频不频繁你还不知道么?
“还可以。”
池叔又问:“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吴所畏想了想,说道:“四天前。”
“形容一下。”
“啊?”
池叔要求,“把那天的做爱情况简要形容一下。”
这……这怎么形容啊?吴所畏涨红着脸,费劲地问了句:“我可以回避这个问题么?”
“当然不可以。”
吴所畏憋了好一阵,才憋出三个字。
“激烈的。”
“激烈的?”池叔轻笑一声,“有多激烈?你是被攻的那位。”
“如果让你给你的小攻打分,你会打多少分?”
吴所畏真想说零分,但怕说出来血溅镜头,便老实的回了句,“一百。”
池叔亢奋了。
“这么高?看来你对你的性生活很满意?”
吴所畏暗道:不满意早就掰了。
池叔又问:“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哪?”
吴所畏求饶性的眼神扫向池骋,这么劲爆的问题就算了吧?池骋全然一副敬业的态度,尺度是咱事先谈好了的,我问你什么你就得会到什么。而且要诚实回答,不能有丝毫的掩饰。
吴所畏本想找个能说出口的部位蒙混过去,可摄像师和导演是他男朋友啊!他哪最敏感,还有比这位更清楚的么?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说完,池骋还把镜头拉近了。
吴所畏频频闪躲,最后实在躲不过了,从嘴里强挤出菊花二字。说完臊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米,胳膊遮着脸好半天都不敢抬头。
池叔将他的胳膊拉开,镜头追拍他的红脸,笑着说:“这么可爱的表情干嘛挡着?”
吴所畏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爱你大爷啊!
池叔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始了其后更难为人的拍摄。
“掀开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吴所畏磨磨蹭蹭地将衣服自下而上缓缓卷起,露出精致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的胸沟。跟着就是胸前的两点,在镜头的直击下微微胀气。
池骋用粗粝的手指拨弄一下,戏虐到:“有点硬了呢。”
吴所畏别过脸,镜头里面出现一只红通通的耳朵。
池骋用手指沾上一点儿唾液,在吴所畏是我乳头上轻轻刮蹭着。
吴所畏手抓着床单,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池叔诱惑性的语气说道:“舒服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说着,将摄像机对准吴所畏的脸摆好,过去含抚住吴所畏的乳尖大力地吸吮。
吴所畏立刻舒服地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池骋变本加厉地用舌尖灵巧的在吴所畏乳尖上打圈拨弄,吴所畏发出磨人的淫叫声,扭曲的面孔刻意的躲避着镜头,却被池骋频频拉回。
池骋将吴所畏的内裤抚平,裹出一个诱人的形状。粗粝的手指不停地在边缘蹭着,撩拨得顶端不停地往外渗着液体。
“这么快就湿了?”语气嘲弄。
吴所畏想阻止池骋下一步的动作,却被池骋强有力的手腕打了回去。不容违抗地脱下他的内裤,让他的私处大喇喇的暴露出来。
池骋将镜头移了过去吴所畏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不要挡着,拿开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说着,将吴所畏的手拿开,脑袋跟着摄像机移到吴所畏的两腿之间,高清拍摄,不时地发出下流的唏嘘声,“真淫荡啊!”
吴所畏能感觉到拍摄出来的视频会有多么的不堪入目。
池骋有强迫他趴跪着,掰开他的臂瓣,给了菊口一个高清特写。
“粉嫩的,看起来很诱人呢?”
吴所畏发烫的脸颊埋在床单里,连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池叔再次变态拷问,“你这里被你老公操了很多次吧?”
吴所畏被池骋臊得无地自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那天晚上为毛要打那个电话?我为毛要那么手欠?
“说说,你老公平时都是怎么玩你这的?”
吴所畏难以启口,池骋就恶劣地挑逗着前面的脆弱,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密口。诱使吴所畏在镜头前颤抖着臀部,崩溃的叫道:“他会舔我。”
池骋说着将舌头抵了上去,故意问:“怎么舔?”
“恩……啊……用力……顶进去……”
池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逼着吴所畏说着种种情难自禁的淫言荡语,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最终将自个撩拨到血脉喷张的地步,再将镜头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正式进入主题。
长达六个小时的拍摄,池骋将一个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开始,吴所畏就感受到了池骋不同以往的气势。平日是往爽了操,怎么爽怎么操。今儿是往死里操,怎么要命怎么操。
后来吴所畏疯了一般的挣扎哭叫,连连保证再也不联系汪朕都不成。池骋铁了心要把旧账新账一起算,必须要彻底结清。
最后,池骋从吴所畏的身体退出,将仅存一点儿电量的摄像机拿过来。对准吴所畏的脸,来一个片尾总结。
“今天感觉怎么样?”
吴所畏强撑开眼皮问:“我能说脏话么?”
池骋狞笑一声,“不能。”
吴所畏又把眼睛闭上了。
“那没有感觉了。”
池骋将摄像机关闭,一把搂住吴所畏,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却说着毫不留情的狠话。
“再跟他牵扯不清,老子干废了你!”
☆、247、有两下子
阔别数日之后,池佳丽来探查情况。
两个活宝这么久没看到娘亲,全是一副兴奋过度的模样,不停地绕着池佳丽撒欢,小嘴像机关枪一样嘟嘟说个没完。
池佳丽一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就知道在这准没过上好日子。本来么,两个爷们带着孩子能带出什么好来?三五天还可以,日子久了谁有那个耐心啊?所以在池佳丽看来,池骋和吴所畏没把兜兜和圈圈送回去已经够有骨气的了。
“要不要跟妈妈回家?”池佳丽故意问。
不料,兜兜和圈圈听了这话,欢腾的小脸全蔫了下去。
“妈妈,我不想回去。”
“我也不想回去。”
“再让我们在这玩几天吧。”
这倒是让池佳丽始料不及的,开始还担心孩子,担心两货在这受委屈,哭着喊着要回家。还在家里纠结要不要继续辛苦孩子,万一孩子死活不愿意,她是不是得中途结束这个计划?换个别的方法。
结果,这两货倒是挺贴心,压根没跟池佳丽废话,就一致表示要继续坚守阵地。
池佳丽心里泛起一股酸意,没点头也没摇头。
两娃就开始拽着池佳丽的胳膊软磨硬泡,知道池佳丽点头答应。
“好好好,这可是你们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