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虽不如大王之意,但乃妾身生平第一次下厨,大王可是满意?”
“恩。”张任不得不说,虽然这酒菜吃不习惯,但也不枉费卑弥呼一番心意。
“妾身明知大汉雄狮,吾国必不能抵抗,此番,率军向大王投降,不知大王可知妾身一番心意。”
“恩。”若是为了国民死伤投降,张任自是对眼前这‘女’王增添几分敬佩。
“既然妾身如此合大王心意,大王可否给妾身一个名分,如了妾身心意呢。”忍了忍,卑弥呼突然娇笑道。
“这,吾已有家室。”张任微微皱眉,难道自己王霸之气太过张扬,还是这瀛洲‘女’子放‘荡’?“汉有三妻四妾,妾身愿得一平妻之位,自荐枕席,邀君千里来赴会,待用瀛洲作嫁妆,大王仍不考虑吗?”见到张任皱眉,卑弥呼双目一红,竟是低下头,楚楚可怜道。“这。”
第二百一十二章 应允()
第二百一十二章应允
“王上。……”此言一出,全场皆惊,东瀛大军阵前众武将齐声拜倒。
“主公。”张任身后,自然亦是有着众将出声惊呼,众将面‘色’有些震骇的看着对岸的那道倩影,满是不解。
“为何,本王曾言,已有家室,然吾妻十余日前,已为本王诞下麟儿,府内仍有两位妾室,汝乃堂堂一国之主,岂能如此委屈,下嫁于本王。”张任面‘色’微苦,他自然不会认为自己是魅力过大,方才能够让卑弥呼愿意下嫁给自己。
“大王为当世豪雄,坐镇大汉北地,雄兵所指,号令天下,奴家当真就喜欢这般热血男儿呢。”面纱下,张任看不清楚对岸卑弥呼的面容,可是,从那娇滴滴的回答,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满。
“今夜大王宴请本王,吾承情,然昨夜率军袭营之事,汝等须得给吾军将士一个‘交’代。”张任撇撇嘴,只得是岔开此事。
“大王以为须得如何‘交’代呢?”卑弥呼抿嘴道。
“汝等降军,须得至幽州服劳役三载。”张任沉声道。
“王上,汉人如此嚣张,吾等岂能委曲求全,吾等上下一心,便可与其一战。”张任一句话,却是犯了众怒,卑弥呼身后,众将纷纷怒喝出口。
“定要与那汉人拼死一战。”
“对。”
“放肆,汝等拿什么一战,汉军雄狮已至,数日便攻陷吾国两岛,难道仅凭着汝等这些畏首畏前之辈便可抵御外敌,莫要作茧自缚,让吾国子民,随尔等赴死。”卑弥呼面‘色’满是寒意,转过身来,怒斥道。
“王上”众将俱是不平,为何还未正面决战,便是决定投降,为何定要受如此屈辱。
“大王若是在为之前昨夜吾军偷袭一役所介怀,却是会让奴家小觑呢。”卑弥呼转过身来,一手微微抬起,抿嘴笑道。
“哼,本王率军征讨辰韩,汝国上将军井上隆日亲率八万大军渡海驰援,于辰韩国内,被吾亲率麾下‘精’骑歼之,八万大军,吾未要一人俘虏,汝可知为何?”张任面‘色’一沉,目光对视着她的眼睛,毫不示弱道。
“大王南征北战,手下‘性’命岂止百万,那井上隆日一意孤行,奴家已是下令将那井上家族抄家灭族,不知大王可曾平息怒火,亦是何必将心中之怒加于吾国子民身上。”
“一人之错,然八万大军竟是随行,若不是吾之果决,井上大军与辰韩大军合围,岂不是将吾军陷于危难之中,昨夜袭营,吾亲卫营死伤上百,汝等莫不是就要如此推脱。然本王仅是让汝等降军劳役三载而已,若要战,那便战,吾南征百战,自数百儿郎起家,今麾下兵马已过百万,岂能畏惧汝等乎?”张任把脸一板,看着那汪‘欲’要流泪的双眼,亦是有些怒意。
“大王息怒,若是大王‘欲’要将这些愚昧之人充作劳役,莫不是置奴家于叛国求荣之地。”卑弥呼面‘色’依旧。
“吾‘欲’在瀛洲设一州之地,已是定下都督与刺史,今日,吾谢过大王所备下酒宴,但若是以此求情,吾却是不能为一己之‘私’而对不住麾下三军将士。”
“那大王可要娶奴家?”静了静,许久,卑弥呼方才轻叹道。
“久闻瀛洲‘女’王天姿国‘色’,然任家中亦有妻室,既不能委屈大王,亦不能违背纲常。此事,还请大王见谅。”张任拱手道。
“那便请大王下令强攻罢,奴家帐下有两万王宫卫士,皆是神风营之‘精’锐,若是如昨夜一般,不顾生死,拼死镇守,不知会为幽州军增添多少死伤?”卑弥呼盯着张任的眼睛看了许久,见他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忍不住心底一阵埋怨,面‘色’一改,谈笑中带着几分威胁。
“汝等可畏生死乎?”张任不由得一笑,转过身,朝着身后众将士喝道。
“吾等愿为主公效死命尔。”身后,众将士纷纷俯身一拜,齐声喝道。
“咯咯咯咯,哎,罢了,明知这美人计不能使得大王就范,大王却是如此不顾男儿气概,欺负奴家。”对岸,见到汉军气势一震,那震天的呐喊声,卑弥呼却是突然娇笑起来。
“不知大王除此外,还有其余要求否?”
“吾‘欲’迁从幽州五十万百姓至瀛洲,然汝等瀛洲百姓亦要迁二十万人至幽州居住。”
“此事易尔。”只要不作贱百姓,卑弥呼只是微微皱眉,便是应下。
“汝,嗯,本王会向圣上请命,封汝为灜洲‘女’王,移居蓟县,汝且须得张榜安民,将国内军政‘交’由吾军。”
“嗯。”卑弥呼微微颔首,再次应下,张任愣了愣,见到对方如此坦诚,倒也是没有再多的要求,他本是痛恨这个民族,但是,罪错并未犯下,然这个民族的文字亦是还未形成,习用汉文、大汉风俗的这样一个弹丸岛国,此番,张任移居百姓,便可让其彻底纳入大汉版图,岂会还有后世的因果。
“传令下去,大汉镇北王神威盖世,与孤相结百年之好。特此昭告天下,万民同庆。”
“什么,本王何曾答应相娶汝?”张任神‘色’一震,带着几分愠怒道。
“孤为一国之主,若是就此降于大汉,无军权,便为一弱‘女’子,莫不是要饱受欺凌,然孤以瀛洲为嫁妆,莫不是委屈了大王不成?”再次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动人的双眸恳求下,张任心中微微一颤,面‘色’无奈,却是陷入沉默。
“汝若坦诚道出汝嫁与本王意‘欲’何为?本王应允汝亦有何妨。”片刻后,张任眼中闪过几分狡黠道。“奴家孤身一人,年少掌权,怎能承担如此重负,大王神勇,天下俱知,然一方王侯,岂能未有妻妾成群,然奴家亦是一国之主,如此动人身姿,大王莫不是要便宜他人,但能让奴家动心的,亦曾仅有大王一人尔。”卑弥呼幽幽一叹,细声道来。“哈哈哈哈。。”张任微微摇头,数万兵马若是拼死一战,己方死伤定然不小,而神风营的称谓张任来自后世自是知晓,尽管他不忍受其威胁,但此能万全之举,张任亦是只得多加考虑,即便是娶了这‘女’王,不予她任何掌权机会便是。想到此处,张任亦是坦然了。
第两百一十三章 入京都()
第两百一十三章入京都
“那妾身便静待大王车架了。。更多w。 。”卑弥呼于对岸微微欠身,嘴角微微勾勒几分,一礼后,莲步一迈,径直远去。
“王上。”目送卑弥呼步入军阵之中,众将纷纷跪拜在地,如此便是商定了瀛洲的大事,而却是以卑弥呼这‘女’王与张任这大汉镇北王和亲方能保全瀛洲百姓,他们倍受委屈。
“汝等若是觉得受辱,便好自为之,莫要作茧自缚。”卑弥呼脚步一顿,低声道出一句,莲步再动,不停歇的步入中军大帐,片刻后,营中传出一阵悲痛‘欲’绝的哭声。国破将亡,而张任移民一计,已是断绝了这个民族,他们世代,都会成为汉人的附庸。
午时,五万余东瀛大军纷纷将兵刃堆积到海滩之上,军旗降下,纷纷队列整齐的站在海滩恭迎汉军到来。
“嗡”那高大的铁船第一次来到浅滩止下,张任如同高山仰止般站在船首,扫了一眼面前这数万手无寸铁的东瀛人,眼中很是平静,若是需要一个‘女’人付出自己来委曲求全而保存的这些将士,本应受到轻蔑,然张任这后世而来的人,早已是看淡了这个民族的虚伪与那般做作,就如同他根本不会相信那灜洲‘女’王会真心嫁与自己一般,但是他同意了,为了减少幽州军的伤亡,逐鹿中原,天下烽烟四起,幽州久经战‘乱’,而韩州、瀛洲刚定,须得修生养息,无论是虎牢关下,三英战吕布,还是温酒斩华雄,这些历史‘性’的时刻,他都不想错过,既然自己已是足以动摇天下局势,那么,他便要趁此机会,占得几分先机。
号角声延绵不断,许久方才止住,巨大的木板从船上放下,一艘艘小舟冲上岸边,三万蜀云轻骑已是将四周团团围住,而韩州兵亦是将数万降军分批看守,张任方才带着众将走上前来。
“妾身见过大王。”莲步一迈,卑弥呼走到张任一丈外方止,静静的打量着张任,许久方才‘露’出几分欣喜道。
“汝便要嫁与本王,怎么还戴着面纱,不‘欲’视人。”张任看着这婀娜多姿的‘女’王陛下,一身金碧辉煌,服饰倒是有些‘艳’丽,不过,那嘟起的小嘴却是有些小‘女’儿姿态,目光扫到面上时,张任却是微微皱眉道。
“妾身庸姿俗粉,若是此时让大王见了,莫不是要赠与妾身一封休书。”卑弥呼抿嘴笑道。
“也罢,此乃吾幽州军,汝以为如何?”张任双手摊开,指了指四周的汉军将士,笑道。
“当真士气正隆,若是吾军拼死相抵,必然难逃一败。”卑弥呼正‘色’应道。
“那便随吾前去汝京都一观吧。”张任既然来了,却是会在瀛洲坐镇几日,方可稳定瀛洲,一挥手,踏步带着身侧的卑弥呼登上马车,翻身上马,便是带着典韦、缺,率着骁战营卷起一道尘烟远去。
“传令全军,迅速接管本州岛防务,子龙,汝率军取北海道,蔡将军率水师取冲绳岛。”郭嘉目送张任远去,面‘色’有些无奈,只得下令道。
“诺。”赵云带着蜀云轻骑远去,而蔡瑁亦是率着水师装载着五谦州兵奔赴冲绳岛。
“张榜安民,向蓟县告捷。”
“诺。”身后,荀汪自然亦是‘春’风得意,北地三州,荀氏一族,荀攸、荀彧便是做了两州刺史,此番,他出使劝降功成,必然会得到嘉赏,幽州军中,兵马自然以幽州军为主,而后瀛洲、韩州之地皆须休养生息,必然不会有战事,然幽州军中文臣武将的派系亦是会渐渐显‘露’出来。幽州军从龙旧部,张嶷、杨福、唐鑫、严颜、杨任;荆襄派系,黄忠、黄叙、甘宁、蔡瑁,黄巾旧部,廖化、管亥、侯三、李四,中立派系,典韦、淳于琼、赵云、太史慈、锦衣卫。而荆襄一系自然是最强大的,掌握大部兵权,皆是官居要职,但无论是哪个派系,自然是不会有多少纠纷,黄忠、甘宁、太史慈、张嶷俱是独当一面的大将,虽然手握重兵但俱是张任心腹之将,便是派系之争,他们亦是会明智的独身世外,而赵云、典韦、淳于琼等将心思便是很单纯,只有张任乃至蔡琰仅能调动他们。
如今蔡琰诞下麟儿,无疑是坐实了正室,黄巾旧部势弱,而荆襄一系虽强盛,但仅能借助蔡琴,而此番张任竟是应允娶这瀛洲‘女’王,那又是置蔡琴于何地。
沿途走马观‘花’,张任策马走在马车之前,本是没有感觉,可是,车帘掀开,卑弥呼的‘女’‘侍’便是将他‘交’到马车车窗旁。
“据闻大王将国内风俗馆中那些受苦的‘女’子俱是带上船,却不知送往幽州何处?大王意‘欲’如何处置这些‘女’子?”帘子掀开,‘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张任微微俯身,便是见到那车内卑弥呼的香闺。
“吾幽州军南征北战,却有数千伤残老卒未能婚配,此番,便是让她们嫁与这些弟兄,汝意下如何?”张任眉‘毛’挑动,低声答道。
“倒是这些卑微出身的‘女’子,怎能配得上大汉铮铮铁骨的好男儿。”卑弥呼微微叹息,樱‘唇’一抿道。
“无碍,这些老卒俱是身残之人,便是能够与其婚配,方能安享晚年,他们为吾征战,如今解甲归田,能劳作者,俱有田土,不能劳作者,便由吾幽州造应。而为国捐躯的烈士,尸首俱是火葬之后安放在忠烈祠中,每征战一处,吾必在其地立碑,碑上记纂这些战死的弟兄姓名。他们本该青‘春’年少,风华正茂,而死后,亦是应得万民香火,家眷亦能享得安康。”张任微微摇头道。
“大王善待部下,方能百战百胜,如此行事,部下儿郎,怎能不赴死相报。”卑弥呼双眼一亮,看着张任的模样,心中亦是微微一震,张任年少封王,名震天下,亦是有此为依仗。两人相视一笑,车帘放下,张任亦是识趣的策马来到队列之前,带队疾行。
黄昏,疾行的车马便是入了京都内,沿途并未停歇,而城内因战‘乱’并未萧索,已至伴晚,便是灯火通明,人影来往不断,而见到街道两旁的风俗馆如此火热,张任瞳孔微微一缩,心中顿时了然,果然,这瀛洲便是世代如此,狗改不了吗。
“大王可要早些整改方可。”见马车在街道上停顿,马车上,传出一声叹息。
“嗯。”张任深深隔着马车看了一眼,心里却是突然有些了然。
“驾驾驾”战马奔驰,带着大汉的龙旗步入瀛洲京都,眼见着一个个威武的大汉铁骑,便是晚上出来寻乐子的那些京都贵族亦是纷纷惊恐的躲到街道两侧,纷纷疑‘惑’的看着。
“王上。”宫城外,早有数千宫中内‘侍’跪拜在地,而王宫留守一千军士俱是缴械待在一侧。
“元俭,汝率两千‘精’兵,将城中的这些风俗馆先行查封,沿城将这些‘女’子汇聚到一处,待援军抵达,将这些‘女’子给吾遣返回蓟县,莫要如此伤风败俗。”张任面‘色’一沉,朝着廖化喝道。
“诺。”廖化领命前去,典韦带人已是将一千军士看押起来,并率军接管了国库。
“走吧。”张任看着在宫‘门’内台阶前下得马车的卑弥呼,面‘色’如常,大步一迈,便朝上走去。
“妾身宫中有‘女’‘侍’两千、杂物内‘侍’一千两百人,不知大王如何安抚。”来到正殿,见张任在大堂停下脚步,卑弥呼上前,贴近张任道。
“汝可留下二十名‘女’‘侍’,其余人,许给军中有功之臣。”张任略微沉默后道。
“只能添为妾室,然汝东瀛人,俱要习得吾汉朝纲常、礼、法,若是再如同城中那烟‘花’之地一般,吾必定严惩。”张任作为后代人,倒也是看不过去这些风俗馆。
“诺。”
“这些内‘侍’,便都添作劳役,吾‘欲’在瀛洲之地修建驰道、水库、施行吾幽州之政。”
“原来,大王仍要将妾身这些国民充作劳役呢。”莲步翩翩,卑弥呼退后数步,不知何时,已是登上了那高高的王位坐下。
“大王不上来感受一下吗?”
“汝若是诚心要嫁与本王,便忘了这些罢。”张任面‘色’一沉,转身离去。
“还真是不能受气呢。”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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