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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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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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段业自己却危机四伏,不久,晋昌太守唐瑶背叛段业转投李,并传檄敦煌、酒泉、凉兴、建康、祁连和晋昌等六郡,公推他为大都督、冠军大将军、凉公,领秦、凉二州牧。他遂在敦煌建立西凉国,下令大赦境内,并建元庚子。初定都于敦煌,公元405年又迁都于酒泉。疆域东自建康(今甘肃高台县),西至鄯善。建立起一个类似前凉的汉人政权,由于在凉州之西,故史称西凉。就在这年冬天,段业被沮渠‘蒙’逊所杀,北凉政权易姓。

    李之所以那么快的就建立了西凉国,并且在群雄争霸中,使西凉保持了十多年的安定繁荣局面,与他夫人尹氏的远见卓识不无关系。或许有人会问,既然夫人那么有智慧,西凉国何以在他死后很快就土崩瓦解了呢?这就是‘女’人要行风,男人得给她创造行风的条件,她才能呼风唤雨。否则,‘门’儿都没有。

    话说尹氏自小就聪明伶俐,天资过人。父母发现她的思想及想象力远远超出了正常儿童,非常自豪,就常对拜访的客人开玩笑说:“我们尹家以后或许就指望此‘女’吃饭了。”因此,专‘门’延师教导。随着知识的增长,尹氏也常以汉之班昭、晋之左芬自比。成了陇西一带有名的美‘女’加才‘女’,非公侯不嫁。可惜世道纷‘乱’,到处都是草头王,今日在势今日有威,明日失势瞬间就身首异地。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与名士结亲比较妥当。

    因此,她在成年后,就与陇西望族马腾之后马元正式结成了伉俪。小夫妻情投意合,你侬我卿,恩爱非常。只可惜婚后不久,马元正就得急病死了。如‘花’似‘玉’的妙人儿,竟凄凄守了空房。可巧,陇西世族狄道(今甘肃临洮南)人李也在那一段时间死了妻子辛氏。尹、李两家的丧事很快都传到了对方耳中。两家都是陇西望族,‘门’当户对,他早闻尹氏芳名,就找热心人从中撮合,‘玉’成其事。尹、李都是二婚,谁也挑拣不了谁,不久就把铺盖往一起一搬,合卺了。

    尹氏自小接受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儒家思想影响至深至巨,不说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吧!她起码感到先夫坟土未干,自己就匆匆再醮,实在有失节之嫌,深心不安,就决心为死鬼先夫守志三年,就把李晾在一边。所以,她和李结婚的前三年,不但拒绝与他同房,而且始终不发一语。下人们都在背后说她是哑巴新娘,她听到了只当没有听到。在这三年之内,任凭李怎样对她开导、取笑、嬉闹,她都冷若冰霜。但三年守志期已过,尹氏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李倍加呵护,举案齐眉,礼无不周。她不时向他讲述对当前时局的分析,劝李抓住时机,及早建立称雄河西的大业。深刻的见解和准确的预测,常使他茅塞顿开。他对她开玩笑说:“我不止是得一西施王嫱,我得一诸葛耳!”尹氏对他前妻辛氏的孩子,恩过己出;常向他们讲解儒家经典,教他们如何为人处事。阖府上下又都称颂她的贤德。

    抛开尹氏‘女’流身分不说,她的知识修养,也是当时很多优秀的男子所不及。李自是对妻子的胆识佩服不已,言听计从。遇有疑‘惑’不决的事情,常向她讨教,让她帮着拿主意,他才会作最后的决断。当他在庚子元年(公元400年),建立西凉政权后,他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尹氏为王后,共同参与朝政。就像他的八世裔孙李治和武则天一样,宫中号为“二圣”。所以当时谚云:“李尹王敦煌”,时人尊敬的称她为尹夫人。

    对内,他注意兴修水利,大力发展农业生产。鉴于境内数经战‘乱’,州郡地广人稀,急需补充人力,恢复生产。尹夫人敦促他设置武威、武兴、张掖三个侨置郡,安置江淮和中州的流民。他召集外逃的百姓,返回故里,从事农桑。他亲自深入到农村劝导农民种好庄稼,使“百姓‘蒙’赖”。他又把军队开到阳关、‘玉’‘门’关一带屯田,采取“寓兵于农”的措施,“广田积谷,为东伐之资”。积极为统一河西走廊作物质准备。以至在他统治西凉的18年里,西凉“年谷频登,百姓乐业”。敦煌出现了少有的繁荣安定的局面,成为河西走廊西部割据政权的政治中心之一,势力远及西域,他也因此被奉为兴圣皇帝。

    李虽有大志,但辖境毕竟地广人稀,受条件所限,他的步骑兵合计也仅有三万多人,军事力量较虚弱,不但不能如愿,且时为北凉所‘逼’。但沮渠‘蒙’逊对付马权、段业等人绰绰有余,要立刻消灭李的力量,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尹夫人为西凉制定的“兴儒重农”策略,早已大见成效,西凉与北凉之间的人心导向并不全在他这边,因此他不但奈何不了李,反而在李的策反下,酒泉、凉宁两郡守将,叛北凉而依附西凉。由此可见,国家推广软实力的重要,是有远见的。

    晋安帝义熙元年(公元405年),李为了从根本上抗御北凉,采纳了尹夫人的建议,向东迁都酒泉。敦煌则由他的三子李让镇守,并派他的同母弟宋繇辅佐。李临行时劝诫李让:“此郡世笃忠厚,人物敦雅,天下全盛时,海内犹称之,况复今日。”要求李让以“惠政”来弥补战‘乱’给敦煌百姓带来的征战和徭役。

    李迁都酒泉后,积极整军备武,励‘精’图治。修筑了敦煌旧塞东西二围,以防北虏,同时为了防止北凉沮渠‘蒙’逊的‘骚’扰和进攻,修筑了西南二围。从而使北凉虽数次用兵,企图消灭西凉,均未得逞。义熙二年(公元406年),北凉沮渠‘蒙’逊侵略西凉,攻入建康郡(今甘肃高台县骆驼镇),掠走了3000余户人家。李得知后非常气愤,立即率兵追至弥安(今酒泉县东),大败沮渠‘蒙’逊,截回了掠走的全部人家。双方只得于义熙六年(公元410年),订立盟约,宣布停战罢兵。其后,数年无事。自此,西凉国势日益强盛,百姓乐业,商贾富足,出现了暂时的升平盛世景象。

    尹夫人以她的智慧,在如此危险复杂的情况下,协助李重武功,抓文治,把西凉国治理得“兵无血刃,坐定千里”,确实不简单。所以时人把西凉政权称为“李尹政权”,的确不是妄言,是历史的实情,也是对尹夫人的由衷赞美。在敦煌发现的唐人写本敦煌廿咏里,就有歌颂李尹政权治理凉州的史实:昔时兴圣帝,遗庙在敦煌。叱咤雄千古,英威镇一方。牧童歌冢上,狐兔‘穴’坟旁。晋史传韬略,留名播五凉。

    东晋义熙十三年(公元417年)二月,李病逝,享年65岁。他病重时对弟弟宋繇说:“人终不免死,所恨我未能统一河西,当助我儿,完成此愿。”他要求宋繇好好辅佐侄儿李歆,完成他未竟之业。李歆嗣位,进宋繇为武卫将,录三府事。尹氏被尊称为皇太后。

    宋繇劝李歆仍要一如既往地忠事晋室,尹太后语亦从同。这样,李歆便遣使至东晋建康,报称父丧,且告嗣位。东晋王朝封其为持节都督七郡诸军事、镇西大将军、酒泉公。

    北凉和从北凉分出去的西凉一直是战争不断,但李在世时犹能和沮渠‘蒙’逊对抗,北凉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他一死,北凉认为是天赐良机,乘丧‘乱’‘欲’伐西凉。沮渠‘蒙’逊怕师出无名,就指使张掖太守沮渠广宗诈降李歆,以三万‘精’兵设伏于蓼泉,‘诱’使李歆来攻。李歆发觉了沮渠‘蒙’逊的‘阴’谋,机智的引兵退还。沮渠‘蒙’逊追袭,反中了李歆的伏兵之计,被打得落‘花’流水。李歆又乘胜追奔百余里,斩首七千余级。国人无不颂扬少主英武,李歆因此大为得意,人就像羽‘毛’一样,有些轻飘飘起来,认为天下事不过尔尔。一改乃父作风,开始追求浮华,大修宫室,严刑峻法,致使“繁刑峻法,宫室是务,人力凋残,百姓愁悴”(晋书凉武昭王李玄盛传附李士业传),逐渐丧失了民心,统治极不稳固。加之沮渠‘蒙’逊时不时的进攻‘骚’扰,西凉早已是疲不堪命,已非强邻对手。

    东晋元熙二年(420年)7月,沮渠‘蒙’逊不甘于失败,经过两年的准备,决意再伐西凉。沮渠‘蒙’逊有意布置疑阵,实际上并没有引兵东去,先佯装引兵去攻西秦,却于半路返回,设伏于川岩。李歆听说沮渠‘蒙’逊出兵东伐西秦乞伏炽磐,认为进攻北凉的时机已到,便想乘虚偷袭北凉国都张掖。尹太后闻讯找到李歆,对他声泪俱下地说:“我们西凉建国不久,地狭民稀,自保都不能得,是无力讨伐他人的。况沮渠‘蒙’逊善用手腕,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能轻举妄动侥幸从事。当务之急是要励‘精’图治,发愤图强,切不可一意孤行。”尹太后从国力实际和人民生息、民族团结的愿望出发,苦苦相劝乃至严正警告。此番肺腑之言讲得入情入理,切中肯綮。李歆是一个独断傲慢、贪功好战的人,刚即位时,还很听母亲的话,但几年过后,他自认为羽‘毛’已经丰满,把太后的话当耳旁风。特别是上次与沮渠‘蒙’逊打仗,李歆完胜,有些骄傲,为了显示自己比老爹还有本事,不听托孤大臣、也是它的叔父宋繇及皇太后尹夫人劝阻,一意孤行地率全国的步骑兵三万人进攻姑臧,宣布要灭掉北凉。太后哭道:“逆子,我将收尔骨于箩泉之上。”

    果然不出尹太后所料,沮渠‘蒙’逊设下布袋,与儿子沮渠牧犍埋伏半道,李燔快入了‘蒙’逊的圈套,与北凉沮渠‘蒙’逊遇于箩泉(今甘肃高台县西),被打得大败,却又固执己见,不听将帅之言,坚持打消耗战,不肯退兵,结果全军覆没。李歆于临泽被俘后,很快死于沮渠‘蒙’逊之手,‘蒙’逊随之入据酒泉。

    酒泉失守后,李歆弟李恂,带领残部,西奔敦煌,撄城固守。并在敦煌草草继位。沮渠‘蒙’逊亲率‘精’兵二万督战攻城,一连数月不下。最后,沮渠‘蒙’逊利用河水和雨水,派兵在敦煌城外垒起堤坝准备蓄水。李恂和西凉兵看了半天都不明白北凉兵到底要干什么,以为是准备修营垒打持久战,也不以为意。后来明白过来,沮渠‘蒙’逊是要“三面起堤,引水灌城”,但为时已晚,堤已筑成。李恂派壮士出城掘堤,均被擒获。几天后暴雨骤至,形成山洪,沮渠‘蒙’逊遂决堤灌城,敦煌地势低洼,全城被淹,人为鱼鳖。李恂没办法,只好自杀。‘蒙’逊纵兵屠城。西凉残部李之孙李宝、唐契被俘,解送武威,后伺机逃到伊吾,依附于柔然。河西走廊尽为沮渠‘蒙’逊所有。西凉政权历两代三王,自李至李歆、李恂,共21年。

    沮渠‘蒙’逊灭西凉后,将李皇后尹氏掳来姑臧,囚禁在姑臧城西五里处的窦融台上。

    武威的皇娘娘台景点,就是当时囚禁尹氏的住处。唐时将姑臧窦融台重加整修,命名为尹夫人台。因尹夫人是皇后娘娘,民间也叫皇娘娘台。台上有寺,名为“尹台寺”。唐朝边塞诗人岑参曾登临此台,有登凉州尹台寺一诗:胡地三月半,梨‘花’今始开。因从老僧饭,更上夫人台。清唱云不去,弹弦风飒来。应须一倒载,还似山公回。可见尹台寺最迟从唐代始,就因尹夫人的缘故而留下了盛名。

    尹太后在被押往张掖途中,见到了北凉国君沮渠‘蒙’逊。她见‘蒙’逊主动向她走来,便故意转过身去,不理会他。‘蒙’逊没有计较这些,仍然走到她的跟前,向她问好,并打算将她收入宫中。尹太后一听,不卑不亢地说:“你已把李家政权消灭了,还说这种好没廉耻的话!”始终不肯就范,并故意冒犯沮渠‘蒙’逊。这时,有人担心尹太后的安危,好心的劝她要谦虚些:“你母子‘性’命抓在人家的手里。为什么还如此傲慢;而且你国破家亡,子孙被杀害,为何不悲伤?”尹太后扬了扬头,慷慨‘激’昂地说:“生死存亡,都是天意。我已年过半百,国破家亡,生有何趣?再去给别人当小老婆,让祖宗‘蒙’羞,还是人吗?我现在只求速死。谁要杀我,老身感‘激’不尽。”沮渠‘蒙’逊听了尹太后的话,赞赏她的忠贞,也为她的无畏‘精’神所感动,不仅不加害于她,反而让自己的儿子沮渠牧犍娶她的‘女’儿李敬爱为正妻。

    公元433年,沮渠‘蒙’逊死后,沮渠牧犍继承了北凉王位,尹太后的‘女’儿被封为王后。但好景不长。公元437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为了控制北凉,便把他的妹妹武威公主嫁给沮渠牧犍为妻。

    武威公主的到来,给李敬爱皇后带来的悲伤和痛苦是巨大的。武威公主很快便取代了她北凉皇后的位置,可见公主的婚姻就是国家的势力,是以政治砝码来衡量、维系的。

    李敬爱虽然是沮渠牧犍的发妻,但已是昔日的公主,国灭族散,失去了依靠,连宋繇这样的至亲重臣,对自己侄‘女’的皇后之位的保护都无能为力,她还指望谁呐?武威公主这一边的砝码的重量,她是清楚的。李皇后理解沮渠牧犍的难处,北魏的态度,就是北凉的生死。她必须得让出后位,为了取得主动,以免难堪,李皇后征得母亲尹夫人的同意,上书沮渠牧犍,辞皇后位。沮渠牧犍果然慑于强势,假惺惺安慰几句,很快便封拓跋氏(武威公主)为正妻,即皇后位。沮渠牧犍还不算薄情,把李敬爱安置于酒泉,这也是她们故国的首都啊!这是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给予她们唯一的温情。她们可以在亡国之日,到李的坟茔薄祭一壶浊酒了。同年年底,尹太后和‘女’儿只好辞别宫阙,一起搬到酒泉居住。

    尹太后母‘女’到了酒泉不久,看到故国景物,已是旧宫倾圮,物是人非,不免触景伤怀,心情郁闷异常。特别是她的‘女’儿李敬爱,更是心情悲苦。皇家的公主,在常人看来,总是享尽荣华,一生幸福。其实,由于她们的命运与政治的需要和政权的兴衰联系太紧,她们有时甚至比平常人家的‘女’儿更难把握自己的命运。而且,由于她们锦‘玉’衣食惯了,一旦遭遇不幸,在前后生活的强烈对比之下,感觉像天都塌了。因此,李敬爱不久就凄惨的死去。

    尹太后双手抚‘摸’着‘女’儿渐渐冰冷的身体,悲愤地说:“孩子,我们国破家亡,本该早点离开人间,你今天才死,死得太晚了啊”尹太后自‘女’儿咽气到被安葬,不曾恸哭过。国仇家恨,已使她虽心中大悲而眼中无泪。她出奇的冷静,几乎让人觉得她的无情,她实在是看透了人生的无奈。

    当时,沮渠牧犍的弟弟沮渠无讳为酒泉太守,想以尹太后的名义招降她的孙子李宝(李第六子李翻的儿子),于是便对太后说:“太后的几个孙子都在伊吾(今新疆哈密),不知太后是否想去?”尹太后揣测不出沮渠无讳的真实用意,怕是圈套,不敢贸然回答。但由此也知道了国亡后离散子孙的下落了,沮渠无讳的话无意中提醒了她。尹太后掩藏住内心的想法,假装安于现状似的说:“我的孙子们到处逃亡,流落天涯,在他乡异域寄身。我还能活几天,就死在这儿吧,何必去做游牧地区的游魂野鬼呢?”

    但她却在暗地里,偷偷做着投奔伊吾的准备。不久,她趁沮渠无讳疏于防范,带上贴身丫鬟放马出奔。沮渠无讳派骑兵追赶,尹夫人对追赶她的骑兵说:“沮渠无讳曾答应我回西方与子孙相聚,为什么还要派兵追赶?为什么这么快就出尔反尔?既然无信,就拿我的人头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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