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派来的人杀死,并将丘俭和文钦的‘阴’谋公布于天下,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叛逆行为。?丘俭、文钦胁迫淮南将守诸别屯者及百姓都进入寿‘春’城,把老弱者留下来守城。丘俭、文钦统率领五六万大军渡过淮河,向西到达项地。丘俭守城,文钦在城外保护。
司马师统率大军出兵讨伐丘俭,另外派诸葛诞率豫州各路军队从安风津‘逼’近寿‘春’。征东将军胡遵率青州、徐州的军队从谯、宋之间出击,以断绝丘俭的退路。司马师率兵驻扎汝阳,派监军王基率前锋诸军据守南顿来等待丘俭的部队。司马师下令各路军队都坚守阵地,不要正面‘交’战。丘俭、文钦等向前不能战斗,退后到寿‘春’又怕遭到袭击,前后无路,无计可施。淮南将士,家乡都在北边,军心涣散,相继投降。只有淮南新近归属的当地农民愿意为他们打仗。司马师派兖州刺史邓艾统率泰山的各路军队有几万人到乐嘉。装出不堪一击,用以‘诱’使丘俭、文钦出击。司马师很快率军从洙地来到。文钦不知是计,果然在夜里想要袭击邓艾。等到天亮,见兵马强盛,才撤回军队。司马师派骁骑将军率领追击,大败文钦,文钦于是逃走。当天,丘俭听说文钦战败后很担心,便在夜里撤兵,人心涣散。等到了慎县,丘俭身边的士兵逐渐逃离。丘俭和小弟丘秀及孙子丘重三人藏在水边的草中。安风津都尉的部属张属‘射’杀毋丘俭,将他的脑袋传报京都洛阳。
丘俭死后,丘秀和丘重二人逃到吴国。凡是被丘俭、文钦所胁迫的许多将士,都归降魏国。?丘俭的三族都被诛灭。文钦逃到吴国,吴国任命文钦为都护、假节、镇北大将军、幽州牧,封为谯侯。
甘‘露’二年(257年)五月,诸葛诞举兵反叛魏国,召集各路军队,攻打并杀死扬州刺史乐。又聚集淮南、淮北十几万官兵,扬州新归属的四五万人,储足一年的粮食,闭城死守。又派长史吴纲领着小儿子诸葛靓到吴国,请求援助。吴国得信大喜,派将领全怿、全端、唐咨、王祚等人,率兵三万,秘密与文钦一起来接应诸葛诞。这时,魏国镇南将军王基刚到,率领诸军包围寿‘春’。还未形成包围之势,唐咨、文钦从城东北凭借山势,率众冲进城中。
甘‘露’二年(257年)六月,魏国大军东征,抵达项地。大将军司马昭率领二十六万大军,临近淮河征讨。司马昭屯兵于丘头,派王基和安东将军陈骞等四面合围,将城包围两重,开挖堑壕、修筑堡垒。又派监军石苞、兖州刺史州泰等人,率‘精’锐部队为机动部队,以便防备吴军进攻。文钦等几次想冲出包围,都被击退。
甘‘露’三年(258年)正月,诸葛诞、文钦、唐咨等制造出许多进攻的武器,连续五六天,不分昼夜,强行从南面突围。包围的军队从高处用发石车发‘射’石块,用火箭烧毁攻城器具,箭石如雨,尸首遍野,血流满堑壕。诸葛诞等人只能又退进城去。城内粮食日益短缺,出城投降的人又达几万,文钦想把北方人全都驱赶出去,以便节省粮食,与吴国一起坚守。诸葛诞不接受这个意见,因此两人产生隔阂。文钦本来与诸葛诞就有矛盾。只是因为特殊事宜而聚合,事情越是紧急就越不相信对方。文钦见诸葛诞什么事都要策划一番而不满,于是诸葛诞杀掉文钦。
文钦死时,他的儿子文鸯、文虎在小城中领兵,听说父亲文钦被杀后,便率众赶赴现场,而他们的部下不听使唤。于是文鸯、文虎只好独自逃出城去,投奔司马昭。军中官兵要求杀死这兄弟二人,司马昭下令说:“文钦之罪不容,他的儿子当然应杀死。但是文鸯、文虎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降,目前城池还未攻下,如果杀了他们俩,那无异于坚定了城中官兵死守的决心。”于是赦免了文鸯、文虎,又让他们率领几百名骑兵到城外巡回呼喊:“文钦的儿子都没有被杀,其他人还怕什么呢?”又表奏任文鸯、文虎为将军,赐关内侯的爵号。
文鸯是魏国扬州刺史、前将军文钦之子,排行于诸子中间。文钦骁勇善战,又因为与曹魏一族同乡,特别得到当时得势的大将军曹爽的厚爱,文钦恃著曹爽的权势,行为倨傲。曹爽集团被司马懿击垮(公元249年)之后,文钦顿时失去靠山。三国志、资治通鉴并提到,文钦时常虚报战场上的敌获以多求封赏,却被当政的司马师压抑,因此对司马师不满。后来文鸯随其父驻守扬州,以防御吴国。
公元255年(嘉平六年),大将军司马师废魏帝曹芳。时任镇东大将军的丘俭和扬州刺史文钦等被司马师的不臣举动‘激’怒,决定起兵勤王。
公元256年(正元二年)‘春’正月乙丑,文钦、丘俭、郑翼、吕宣、张休等修改太后诏书,提出司马师的十一道罪状,在寿‘春’起兵,讨伐司马师。丘俭曾约兖州刺史邓艾一同起兵,但是邓艾斩杀了送信者,并受命率领万余急行军到乐嘉城(今河南项城县)做桴桥迎接司马师。丘俭命文钦袭击邓艾。这时,司马师暗中率军自汝阳来到了乐嘉,文钦见到大军忽然到来,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当时文鸯才十八岁,勇冠三军,告诉父亲:“趁敌人还未站稳脚步,现在袭击,一定可以大败敌军。”于是文钦率兵袭击,与文鸯分兵二路,趁夜夹击司马师。
文鸯先率壮士到达寨前,击鼓喧闹,大叫司马师的名字,司马师军震动。当初司马师新割眼睛上的瘤,有人劝他不宜远行,请太尉司马孚(司马师叔父)代替。司马师因这是重要一战,决定抱病出征。文鸯突然来攻,司马师大惊,带伤的眼珠从‘肉’瘤疮口内迸出,疼痛难当;但司马师又恐有‘乱’军心,只好咬被头而忍,被皆咬烂。文鸯鼓噪了一夜,文钦仍没来会合,天明后,文鸯见魏军兵马强大,只好撤退。
文鸯走后,以司马政权为正统的晋书卷2。司马师上说,当时已经眼球爆出、血流遍地的司马师命令众将追赶,诸将问:“文钦父子骁勇,并没有受到挫败,必定不会善罢干休。”司马师说:“一鼓作气,再而衰。文鸯鼓噪,却没有得到回应,他们气势已经受挫,不走也不行!”
这时文钦要率军回寿‘春’(今安徽寿县),文鸯认为一定要挫一挫司马师军士气,便与骁骑十余人一同杀入敌军阵中,所向披靡,然后才引兵离去。接着司马师派左长史司马班率骁将八千翼来到,文鸯单枪匹马冲入数千骑兵阵中,转眼间便杀伤百余人,进出六七次,追骑不敢‘逼’近?。晋书上则未提及此事,只说司马师军大破文钦。司马师回军后就死了。
丘俭兵败寿‘春’后,文鸯随文钦投降吴国。公元257年(甘‘露’二年)四月,魏国镇东大将军诸葛诞在寿‘春’起兵反司马昭,吴国命令文钦父子及全端、唐咨等人入寿‘春’支援。公元258年(甘‘露’三年)一月,寿‘春’战况十分不理想,诸葛诞原本就和文钦关系不好,在紧急情况下,又更加猜疑。所以最后,诸葛诞杀了文钦。文鸯和文虎领兵在小城中,听到父亲死讯,率军要赶往寿‘春’城。但众将士不肯服从,二人只好只身穿越城墙,投奔司马昭。
文鸯、文虎投降后,军吏请求诛杀兄弟二人,司马昭说:“文钦罪大恶极,他的儿子当然该杀。只是他兄弟二人是无路可去,才投向我军;况且城池未破,杀了他们,反而会使守军害怕而奋战不肯出降。”于是,司马昭赦免二人死罪,又表荐文鸯、文虎作将军,赐爵关内侯,并让二人率领数百骑兵巡城,对城中守军大喊:“文钦的儿子都不被杀,其他人有什么好怕的!”城内因此士气涣散,不久,寿‘春’城便被攻陷。城破后,司马昭让文鸯兄弟殓葬文钦,并佩给二人车牛。
晋代魏后,文鸯仍仕晋朝,任平虏护军。公元270年(泰始六年),秃发鲜卑首领秃发树机能在河西举兵反晋,先后击杀胡烈、苏愉、牵弘、杨欣等封疆大吏,晋武帝司马炎为此寝食难安。公元277年(咸宁三年)三月,文鸯临危受命,迁都督凉、秦、雍州三州军力击破秃发树机能,胡人部落有二十万人归降,名闻天下。太康年间(280年─289年),文鸯被任命为东夷校尉、假节。正要上任,向晋帝司马炎告辞,司马炎见了文鸯不喜欢,竟用别的名义把文鸯免官了。
后晋武帝驾崩,晋惠帝即位,当时其后贾南风‘欲’把政,有太傅杨骏录朝政,百官总己,贾后以为患。殿中中郎孟观、李肇素恶骏,乃扬言:”杨骏将图谋社稷。“大司马汝南王司马亮和楚王司马玮率兵诛杀杨骏,孟观受贾后密诏,诛杨骏亲党,都夷灭三族。
东安王繇司马繇是诸葛诞的外孙,常恨当年文鸯背叛诸葛诞,致使诸葛诞败亡而被屠灭三族,竟诬告文鸯与杨峻一起谋反,让文鸯被夷了三族,文鸯去世时,年五十五岁。
官爵变迁:
官衔:曹魏表为将军;西晋平虏护军护东夷校尉,监辽东。孙吴时期不祥。
爵位:关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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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斩除毒瘤()
第五百一十四章斩除毒瘤
“驾驾驾”
本是刚入深夜,洛阳长街上,却又再次响起了一阵马蹄声,除却边关紧急战报外,却少有人敢在城内策马扬鞭,典韦到来之后便是收敛了大半,而张任入主洛阳之后更是少之又少。。更多w。 。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說。一般的达官贵人不敢,然而,那些纨绔的富贵子弟却是忍不住了。风拂柳的老板邹柳儿又是远近闻名的姑娘,因此,也为这酒楼招来了不少的麻烦。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很是响亮,酒楼大‘门’打开,迎来的是之前给典韦牵马的小厮。
“不好意思,小店打烊了,几位客官还请明日再来吧。”‘揉’了‘揉’眼眶,却是只是模糊的看到‘门’外站了七道身影。
“哼,未有看清吾等是何身份不成?还不速速将邹柳儿叫出来相陪,这酒楼吾见汝等是不想开了。”敲‘门’的乃是一名‘阴’翳的少年,眼见着小厮如此不给脸面,当即面‘色’一沉,板着官威喝斥道。
“竟是荆州侯家少爷,小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只是今日老板娘已是睡下,还请诸位先回罢。”朝着‘阴’翳少年身后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认清楚敲‘门’人,但其身后的主子却是认得通透。刘表虽是战败之后降了张任,但身为汉室宗亲,却也是被少帝封了一个安乐侯,加上夏军之中的荆襄一系将领比较多,如今日子亦是过得充裕,倒是这荆州侯长子刘琦,亦是封了一个襄阳男的爵位,虽是新爵位,也领着大汉的俸禄,在洛阳城中纠结了一干党羽,耀武扬威的。
“哼,汝这开‘门’做生意竟是拦阻吾等,刚刚睡下亦是不过半个时辰,怎的起不来‘床’,莫不是视吾等未有官职,敢轻待乎?”‘阴’翳少年沉声喝道。
“不敢不敢,只是。。。。”小厮低头解释,目光正落到这些人的身上服饰,面‘色’勃然一变,皆是蟒袍,要知道,即便是刘表亦不过只有一子而已,这些人携同前来,必全是皇室宗亲,如今虽是张任执掌朝政,但皇室宗亲在外,益州牧刘焉、幽州牧刘虞、荆州牧刘表,俱是投降后封侯,久居洛阳城中,朝中忠君保皇一党势力仍旧残存,掌控权势之辈亦是不在少数,区区一看‘门’的小厮,怎敢得罪这些人。不过想到刚才进‘门’之人,小厮突然心中一动。
“几位大人,今日典将军亦在酒楼,还请诸位莫要再行如此放肆之事,否则,到时只怕不好向典将军‘交’代啊。”
“哼,汝酒家莫不是关‘门’打烊了,怎的还有客人在此,若是典将军在内,吾等必当上前拜访,若是不在,吾等却要寻汝一个欺官之名。”‘阴’翳少年嘴角微微勾勒,却是突然想到一个妙计。
“这。。。。。”小厮犯难,而一旁等候的众人中,却是走出两人来,猛地一推小厮,便是将其推开,拉开大‘门’,一行人便是跨入酒楼之中。
“老板娘”
“邹柳儿”
“快些出来”
一群人大呼小叫,也不管酒楼中的下人拦阻,便是上得二楼,而二楼中,风雨刚歇,静下来的房中,呼呼大睡的典韦仍旧是沉沉睡着,邹柳儿却是猛然惊醒。
“这群纨绔,当真无礼。”邹柳儿穿戴完毕,却是匆匆出得房‘门’,刚一迈步虽有几多不便,但皱眉之后,却也是来到楼口。
“妾身见过几位大人,这么晚了,不知道几位大人前来,所谓何事?”邹柳儿看清来人,双眉微微一皱,心中却是有些泛苦,典韦虽是张任亲信之将,然而之前在朝堂之上接连出手,斩杀几名保皇一党的重臣之后,朝中已是人心惶惶,邹柳儿却也不忍给典韦添麻烦,只得是只身前来赔罪。
“几日不见,老板娘更加美‘艳’动人,只是今日吾等同宗兄弟到此饮酒,却是须得老板娘作陪才是。”刘琦未有开口,却是邹柳儿熟识的幽州侯府大公子上谷男刘和开口了。那一双贼眼在邹柳儿身上上下打量着,眼中更有几分邪笑。
“妾身今日身体不适,却是不好作陪,还请几位大人恕罪。”邹柳儿脚步一退,却是抵到墙角。
“哼,今日汝若不作陪,来日便让吾兄长查封了汝这酒楼。”身后,走出一人,口中倒是傲气十分,眼见着邹柳儿这般姿‘色’,倒也是动了几分心思。
“汝等莫不是欺妾身这等穷苦人家。。。。。”邹柳儿面‘色’一变,来人却是徐州侯陶谦之子安平男陶商,其父与糜氏一族有旧,如今却是攀上了官居大司农,掌管财政的糜竺,一时‘春’风得意,如今与这皇室宗亲‘混’在一起,更是放肆无比。
“老板娘今日若是让吾等乐意,日后,这酒楼必然安顺,如若不然。。。。”益州侯刘焉长子刘范,此刻却也是与其‘混’为一党。
“如若不然,汝等便要怎样?”邹柳儿吓得面‘色’苍白,正‘欲’妥协,突然,一声大喝在耳边炸响,众人回头看去,房‘门’打开,却是典韦匆匆踏步而来。
“典将军,吾等不知汝身在此处,却是得罪。”眼见典韦怒火冲天,杀气腾腾,刘范吓得面‘色’苍白,当即连连后退,双手不断挥舞,‘欲’要阻拦典韦。
“汝等不识好歹,今日,这正‘门’汝等却也是走不得了,从今往后,邹柳儿便是俺典韦的媳‘妇’儿,若是汝等长辈不服,便来骁战营找俺典韦。”典韦不待多言,一手提着一个,便是从楼梯猛地推了下去,七人连滚带爬,却是摔得皮青脸肿,纷纷叫苦不堪。
“典将军,今日之事,却是给汝添了麻烦。”
“哼,柳儿既是吾之妻子,这等宵小,日后便直接打发便是,俺追随主公南征北战之时,所到之处,无不敬畏,何人敢如此放肆,这等汉室宗亲之后,不知进取,便是明日主公面前,俺也不惧。”典韦心知自己占理,张任断然不会让他吃苦,即便是他不占理,这些汉室宗亲之后,却也是及不上典韦在张任心中地位分毫。
夜‘色’正浓,惨叫声很快便是沿着长街消散在马蹄声中,典韦仍旧留在酒楼歇息,却是惹得邹柳儿一阵白眼,至于那隐藏在长街之中的暗影,却是偷偷溜进了夏王府的后‘门’。
油灯下,张任正在琢磨淮南的战事,一封密报便是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