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将军,汝引一万骑自右面杀出,火烧敌军军营,必要将其气势打消。”
“全军将士,随吾,杀啊。”张辽言罢,眼看着二将杀去,持刀大喝一声,便是杀入‘乱’军之中,朝着居中的帅旗杀去,黑夜中,并未举火,骑兵突如其来的奔袭,却是彻底打‘乱’了刘勋的部署,被这五万‘精’骑一经冲阵,便是纷纷溃败。
“报。。。将军,吾军大帐已是被敌军烧毁。”
“报。。。将军,攻城大军被敌军骑兵阻截,死伤惨重。”
“敌将张辽,已是朝吾军中军杀来。”
刘勋立于中军,闻着几声战报,正‘欲’稳住局势,突然见得远处杀来一骑,于‘乱’军之中更是无人能挡,如此悍勇之将,即便是在这徐州战场之上,也唯有张辽尔。
“保护将军”上千亲卫结成枪阵,便要阻击张辽,却不想张辽手腕一翻,长刀化作无数月牙,破空飞出,却是直接撕裂一个口子,坐骑飞奔而过,便是留下满地的尸首。
“刘勋受死。”张辽策马便是冲到刘勋身后,持刀猛地一挥,人头落地,刘勋,这位袁术的***人,十万大军统帅,便当场授首。
“全军后撤。”见得刘勋身死,韩浩大喝一声,便是带着麾下兵马,朝后撤去,然而,张辽哪里肯放走这十万‘精’锐,立即下令张嶷、田豫合围,自己率军由中突破,斩将夺旗,便是朝着四处冲杀。
“有张辽在此,便是十万大军,亦有如何。”眼看着城下战况,陈宫眯着双眼打量着那率军四处冲杀的身影,眼中满是欣赏之意,许久之前,他就向吕布谏言,张辽,将才也,足以独镇一方。然而,吕布却是更为看重心腹高顺、薛兰、曹‘性’之辈,至于张辽,乃是有着反意,念在昔日旧情,高顺、吕布并未怪罪,如今,想到此处,陈宫却是惋惜不已。
“哈哈哈哈,不愧是文远,一刀便是削下刘勋老儿首级,当真神勇。”臧霸眼看着张辽大展神威,心中亦是火热无比,然而,城外尚有十万步军,此刻自己却是不能大开城‘门’,否则,亦要杀出去与其并肩作战,冲杀一番。
足足一个时辰,十万大军便是被张辽率军杀得溃败,平原之战,且是有所预谋的突袭,更是势不可挡,有着张辽这等勇将领军,势如破竹一般,率军击溃十万大军之后,于城下屠戮一番,随后,便是率军追杀二十里,沿途杀敌无数,之后统计,便是踩踏而死的军士亦有近万之数。
城‘门’大开,臧霸、陈宫便是带着一行人出城相迎。
“宣高,公台先生。”张辽翻身下马,便是朝着二人笑道。
“文远,快快入城。”臧霸上前,伸手揽着张辽的肩膀,便是踏步朝着城内走去。
城主府中,众将落座,张辽上座诸位,环视一眼堂中众将,当先开口道:“吾被袁术将张勋用计引至琅邪城中,吾以五千‘精’骑血战,全歼敌军近三万之数,却也是身负重伤,而后,幸得镇北军张将军所救,今日,方才能率军救援。”
“哎,温候如今下落不明,众将身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曹豹微微皱眉道。
“镇北王爷雄才大略,有当世枭雄之风,匡扶汉室江山,更拥兵数百万之数,实乃明主矣。”臧霸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道。
“宣高之意,莫不是‘欲’追随文远将军之后,投身镇北军。”孙观突然开口道。
“正当如此。”臧霸盯着孙观,微微颔首道。
“哼,主公生死不知,吾徐州难以保存,汝等不思进取,竟是商议投敌,为吾之不耻也。”孙观怒喝道。
“孙将军何出此言?”张辽面‘色’‘阴’沉,看着孙观,一字一句道。
“张任狼子野心,已是众人皆知,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更是南征北战,讨伐群雄,‘欲’要成就一人霸业尔,主公尚未身死,汝等莫不就心生异心不成?”孙观指着二人,厉声喝骂道。
“嗯”张辽看了一眼身侧的张嶷和田豫,面‘色’渐渐沉了一下,一手更是搭上腰间长剑。。。。。第二更,点了一个冒菜,结果吃了两口,便是再也吃不下了,有些厌食,现在不敢吃‘药’,怕是头晕之后打瞌睡,便是不能码字了,吾要保持清醒,为诸君带来二更。
第四百七十六章 狂夫()
第四百七十六章狂夫
“却不知孙将军意‘欲’何为?”张嶷未等张辽开口,便是抬起头来,面‘色’如常的盯着孙观道。。。 。
“要本将军投降,休想,今日,便是痛骂过汝等背信弃义之人,吾即便是身死当场,亦有如何?”孙观一脸豪气道。
“哈哈哈哈。。”张嶷紧盯着孙观,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呼”张嶷猛地站起身来,右手猛然拔剑出鞘,白光一闪而逝,顺着大开的先天气势,便是一剑将不防的孙观首级削飞。
“啪”血溅数尺之外。
“汝若为旧主之恩,吾尚敬汝几分忠义。主公与吾如手足,匡扶汉室,南征北战,挥师所到之处,百姓无不夹道欢迎,汝敢不敬,吾必杀之。”张嶷满脸森寒,孙观之言,怒骂张任,当真是触犯了他。一剑惊四座,力斩狂夫孙观于堂中,张嶷横眼扫视一眼堂中一众文武,浑身杀气腾腾。
“张将军大展神威,当真威武。”许久,一阵清脆的掌声却很不是时候的轻拍起来。
“公台先生。”上首,张辽正松开搭在剑柄上的大手,闻声,再次抬头看去,却正见陈宫缓缓从位上立起身来。
“孙观有辱吾主,吾必杀之。”张嶷面‘色’铁青的瞪着陈宫,丝毫不因其才学之名而感到有任何尊敬,军中以勇武论英雄,而张任则时常以德服人,威名震慑域外,放眼天下,虽时常有所儒生背地里暗骂张任,但亦是不敢如此明言喝骂,而对于太史慈、张嶷、赵云这等张任心腹之将而言,士为知己者死,反而言之,君辱臣死,张任待他们如手足一般,从龙数载乃至十载,焉能有人敢于几将面前,辱骂张任而能全身而退乎?张嶷踏前一步,一手提着尚在滴血的长剑,地上,满是鲜血,孙观尸首分家,尚且还留在堂中,而眼看着张嶷如此凶狠之势,大有一言不和,便再次出手的架势。
“哈哈哈哈。。,吾非狂儒,却也知投降之将,不可轻易杀之,吾徐州军虽将亡,汝身为镇北军元老,当堂出手,斩杀吾军旧将,焉能服众乎?”陈宫长笑一声,面‘色’丝毫不惧,更是踏前一步,直视张嶷。
“吾自光和五年追随吾主于蜀郡起兵以来,南定板楯蛮,以弱击强,北上抗胡,连败五十万鲜卑、乌桓铁骑于北疆。东击三韩,兵不血刃,连破高句骊、三韩王城,纳入吾大汉版图,开疆拓土,论大汉自汉武冠军侯至今,无一人能成尔。而后,连平西羌、匈奴,便是为祸吾大汉数百载的南蛮,亦是臣服于吾主麾下,如此千秋之功,汝等焉敢出言辱之,吾镇北军尚有雄兵数百万,战将何止千员,莫言吾今日亲自在此,换做其余众将,亦必出手斩杀这出言放肆之厮,绝不姑息。”张嶷面目狰狞,十载以来,历经多少苦战,以弱击强,最为艰难的一段时间便已是渡过,他追随张任立下多少功劳,扫平多少异族,如今,莫不是还须得被人戳着脊梁骨怒骂不成?
“好一个狂夫,将军曾言孙观为堂中一狂夫尔,则其不然,将军方为狂放不羁,心中自有浩然正气,在下佩服。”陈宫拂袖一拜,面上敬重道。
“敢叫先生看了末将笑话,断不能承先生如此大礼。”张嶷闻得此言,亦是知晓陈宫兴才,只是出言为自己化解堂中紧张气愤,自己一番话出口,堂中亦是无人再有反驳之言,张嶷亦是顾不得脸面,羞愧着上前扶着陈宫,连称不敢。
“哈哈,先有伯歧兄挥剑怒斩恶徒,亦有公台先生一番真诚相助,当庆之,来,干。”张辽眼见着堂中化干戈为‘玉’帛,当先举杯喝道。
“敬大都督。”
“敬公台先生”
“敬伯歧将军”
“今吾等俱是镇北军之将,此后,便须得进兵南下,要那袁术小儿好看。”张辽一口饮尽杯中烈酒,缓缓开口道。
“文远却是不知,袁术已是身死。”陈宫徐徐开口道。
“哦,袁术已死,其麾下能征善战之将亦是阵亡大半,便是淮南尚存近十万大军,焉有统御之将,吾等攻取淮南,莫不是如同探囊取物尔。”张辽眉头一挑,当即喜道。
“自是如此。”陈宫徐徐点头。
得后者点头,张辽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却是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堂下一挥手,地面上,那残留的血迹尚在,但却未能再影响堂中众将丝毫,眼见着传令兵踏步而来,将将令捧上来,送至张辽手中。
“今幸得主公信任,托付青徐二州战事总督之权,末将不敢有失,青州战事完结,右军师郭先生已是回返蓟县,公台先生,经韬纬略之才,可为吾军随军军师。”张辽环视一眼众将,朗声开口道。
“善”堂下一众文武俱是颔首应下,“陈宫之才,不下于吾”,此乃镇北军戏志才所言。戏志才追随张任至今,已是从龙元老,亦是天下少有智绝之辈,得其如此夸赞,却也是极为可贵。
“幸得大都督看重,宫必尽其所能。”陈宫目中异彩涟涟,立即拱手拜道。
“众将听令。”
“唰”众将同时起身,于堂中站成几列。
“吾已命蔡瑁将军统兵五万,进攻彭城,而后,水师甘都督提兵五万,攻取下邳,有二位将军之能,必然数日即克,吾军首要,便是追击,西面受阻,敌军必往南逃,广陵郡,乃吾军首取。”张辽一伸手,便是在身后的徐州地图上一一勾勒而出,言及各处,任其征战沙场多载,亦是忍不住惊叹,有着这等雄浑的兵力,何事不成也。
“张嶷听令,汝之乌云铁骑,乃吾镇北军‘精’锐骑军之一,命汝速率五万‘精’骑,抢占广陵诸县,莫要攻打郡城,待吾军大军抵达,可全力攻之。”
“诺。”。。。。还是一直在发烧,好难受,‘玉’清总算是能够体会什么叫做焦头烂额了,若是不吃‘药’,就会一直头疼、腹痛,但若是吃了‘药’,就一直想睡觉,真是凄惨。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两军俱退()
第四百七十七章两军俱退
“吴敦听令,汝领一万步军,沿山道搜寻一切散兵游勇,切不可予其落草为寇,祸‘乱’一方之机。…。。…”
“诺。”吴敦,亦是一名身长近八尺的大汉,手提一干长刀,威武不凡,也是昔日泰山贼首之一,如今随着臧霸投身镇北军中,张辽自是让其清扫四处山林的贼寇,更为妥当。
“臧霸领兵三万,立即随军跟进。”
“诺。”臧霸沉声应下,接过将令,立即退到一旁。
“其余众将,随本大都督率后续兵马,赶往下邳,而后,大军兵发扬州,一举进占淮南之所,覆灭袁术残部。”有着优势兵力,张辽亦有大将之风,哪里还用那么拘束,一口气下达几道命令,却也是不带喘气的。
“诺。”众将齐声应下,倒是陈宫亦是带着几分赞赏打量着张辽,果然,张辽此将,本就有大将之才,一遇风雨变化龙,如今这行军布阵,便是让陈宫看得,亦是暗暗心惊。
大军开拔,张嶷率军先行,很快便是出得徐州城,快马赶往曲阳,而留守的袁术军守将根本不敢抵抗,大军离着很远便是开城投降。而后快马加鞭,张嶷率军直接杀入广陵郡内。
“报。。,禀报大都督,快马来报,蔡将军已是攻取彭城,现正整顿兵马,杀奔淮南郡。”
“大都督,如此孤军深入,袁术旧部之中,亦有善于谋略之辈,恐防不测。”张辽还未开口,身侧副将刘何忍不住道。
“蔡将军乃吾镇北军水师名将,亦是沙场老将,有着五万‘精’锐步卒相助,必无优矣。”张辽尚未开口,倒是陈宫率先答道。
“先生此言,正合吾意。”张辽微微颔首,便是趁着天‘色’继续行进,不过半日,刚入得下相,前军探子回报,远处,有一大队兵马朝着己方赶来,张辽立即下令原地列阵以待。
“咚咚咚”眼看着平原之上,一队青甲战骑迅速映入眼帘,张辽定睛看去,却也不能识得来人,只是觉得那数百骑依稀眼熟。
“来人可是大都督,镇北军水师都督甘兴霸在此。”
“哈哈哈哈。。。,竟是兴霸将军,吾与汝于虎牢关下相见,已有数载未见,远观未及详看,倒是未能认出。”张辽闻言,当即拍马出阵,行至近处,两将对视一眼,俱是相视大笑。虎牢关下,甘宁与张辽亦是有过‘交’手,不过,甘宁胜在壮年,却是胜了张辽一招,不过如今张辽亦是究竟磨练而出,浑身气势外放,却是丝毫不弱于甘宁半分。
“昔日虎牢关下一见,将军神勇,仍旧存于脑海,今日得知将军入吾镇北军中,吾特取下邳一郡之地,前来相贺。”
“如此大礼,敢叫张辽如何受之。”闻言,张辽浑身一颤,却是于战马之上俯身一拜。
“将军之才,主公甚为钦佩,如今征战十余载,吾镇北军旧将渐老,或将逝去,却须得文远这等中坚之臣方能稳住这偌大疆域。”
“承‘蒙’将军看重,辽敢不尽力尔。”张辽闻言,微微错愕,抬头打量着甘宁,看着那面‘色’红润,仍旧是带着阳刚之气的他,哪里像是口中所言般日薄西山,自己如今二十有四,甘宁亦是不过三十余岁。不过,甘宁此言,倒也是道出镇北军日后隐患,却也是不得不令张辽陷入沉思。
“大都督,还请入城。”
“将军先请。”
“大都督代主公之权,总督青徐战事,吾焉敢越俎代庖。”
“将军为从龙元老,镇北军五虎上将之一,下邳城亦是将军所破,当由将军引路才是。”
“那吾便不多矫情了。”两将俱是当世良将,几番寒暄客套,便各自回到军中,甘宁率先领队,朝着下邳城赶去,而后,张辽率军徐徐跟进。
沿途迈进无数关卡、县城,镇北军俱是张榜安民,与百姓秋毫无犯,若有欺压百姓、剥削民脂民膏者,俱已是于城‘门’外枭首示众,而夹道欢迎的百姓,却也是给了张辽、陈宫这等降臣有着很深的触动。
淮南
眼看着镇北军兵分三路而来,势如破竹,袁术军残部却是在梁刚、杨大将的统帅之下,缓缓退回淮南,以阎象、袁涣之计,以袁术长子袁耀为淮南候,收拢汝南、安丰、庐江兵马,且修书一封,渡江送于东吴孙权,愿割庐江郡求其出兵相助,以退镇北军。
荆州
却说曹袁军于东吴军在义阳已是‘交’战数日,却并无过大伤亡,周瑜并未下令强攻,便是在静待镇北军兖州的动向。果不其然,一日之后,探子传报,镇北军兖州都督徐公明亲率五万龙骁军与魏延五万匈奴铁骑一同南下,同取豫州之地,张白骑、张燕、管亥为策应,出兵达三十万之众,一时之间,曹袁自保不足,只得是收兵后撤。
当夜,曹袁入侵荆州兵马,俱是后撤回豫州,镇北军大军进犯,却并无余力再与东吴争锋,周瑜顺利向北推进,于比阳却是正遭遇马超所率西凉铁骑大部,平原遭遇战,一战打响,周瑜触不及防,便已是被马超杀得人仰马翻,折损数千人手,周瑜立即率军退守平氏,而马超占据比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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