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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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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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儒谏道:“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董卓道:“善。”

    次日董卓便派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二人来至河北,袁绍出迎于百里之外,再拜奉诏。次日,二人至公孙瓒大营宣谕,公孙瓒立即遣使致书于袁绍,互相讲和。二人自回京复命。公孙瓒即日班师,又表荐刘玄德为平原相。刘备与赵云分别,执手垂泪,不忍相离。云叹曰:“某曩日误认公孙瓒为英雄;今观所为,亦袁绍等辈耳!”玄德曰:“公且屈身事之,相见有日。”洒泪而别。

    却说袁术在南阳,闻袁绍新得冀州大部,遣使来求马千匹。袁绍不与,袁术怒。自此兄弟不睦。又遣使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亦不与。袁术亦是恨之,密遣人遗书于孙坚,命其伐刘表。其书略言:“前者刘表截路,乃吾兄本初之谋也。今本初又与表‘私’议‘欲’袭江东。公可速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可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得书道:“叵耐刘表昔日断吾归路,今不乘时报恨,更待何年!”聚帐下程普、黄盖、韩当等商议。

    程普道:“袁术多诈,未可准信。”

    孙坚道:“吾自‘欲’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便差黄盖先来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克日兴师。江中细作探知,来报刘表。刘表大惊,急聚文武将士商议。

    蒯良道:“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刘表表应允,即令黄祖设备,随后便起大军。

    却说孙坚有四子,皆吴夫人所生:长子名策,字伯符;次子名权,字仲谋;三子名翊,字叔弼;四子名匡,字季佐。吴夫人之妹,即为孙坚次妻,亦生一子一‘女’:子名朗,字早安;‘女’名仁。坚又过房俞氏一子,名韶,字公礼。坚有一弟,名静,字幼台。坚临行,静引诸子列拜于马前而谏道:“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方稍宁,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所宜也。愿兄详之。”

    孙坚道:“弟勿多言。吾将天下,有仇岂可不报!”

    长子孙策道:“如父亲必‘欲’往,儿愿随行。”孙坚许之,遂与孙策登舟,杀奔樊城。

    黄祖伏弓弩手于江边,见船傍岸,‘乱’箭俱发。坚令诸军不可轻动,只伏于船中来往‘诱’之;一连三日,船数十次傍岸。黄祖军只顾放箭,箭已放尽。孙坚却拔船上所得之箭,约十数万。当日正值顺风,孙坚令军士一齐放箭。岸上支吾不住,只得退走。孙坚军登岸,程普、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营寨。背后韩当驱兵大进。三面夹攻,黄祖大败,弃却樊城,走入邓城。孙坚令黄盖守住船只,亲自统兵追袭。黄祖引军出迎,布阵于野。孙坚列成阵势,出马于‘门’旗之下。孙策也全副披挂,‘挺’枪立马于父侧。黄祖引二将出马,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

    黄祖扬鞭大骂:“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便令张虎搦战。孙坚阵内韩当出迎。两骑相‘交’,战二十余合,陈主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

    孙策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正‘射’中陈生面‘门’,应弦落马。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程普纵马直来阵前捉黄祖。黄祖弃却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孙坚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

    黄祖聚败军,来见刘表,备言孙坚势不可当。刘表慌忙之中,只得请蒯良商议。

    蒯良道:“目今新败,兵无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潜令人求教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

    蒯越道:“兄长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刘表许之。

    蒯越率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蒯良出马。

    孙坚道:“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程普‘挺’铁脊矛出马,与蔡瑁‘交’战。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孙坚驱大军,杀得尸横遍野。蒯越逃入襄阳。蒯良言越不听良策,以致大败,按军法当斩。刘表言其乃中庸之臣,亦是蒯良之弟,不肯加刑。

    却说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忽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

    韩当道:“此非吉兆,可暂班师。”

    孙坚道:“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遂不听韩当之言,攻城愈急。

    蒯良谓刘表道:“某夜观天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

    刘表写书,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

    蒯良道:“汝既敢去,可听吾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他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计策,拴束军马。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兵出城。孙坚在帐中,忽闻喊声,急上马引三十余骑,出营来看。

    军士报说:“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坚不会诸将,只引三十余骑赶来。吕公已于山林丛杂去处,上下埋伏。孙坚马快,单骑独来,前军不远。

    孙坚大叫:“休走!”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合,吕公便走,闪入山路去。坚随后赶入,却不见了吕公。孙坚方‘欲’上山,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孙坚体中石、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于岘山之内;寿止三十七岁。

    吕公截住三十骑,并皆杀尽,放起连珠号炮。城中黄祖、蒯越、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黄盖听得喊声震天,率水军杀来,正迎着黄祖。战不两合,生擒黄祖。程普保着孙策,急待寻路,正遇吕公。程普纵马向前,战不到数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天明,各自收车。

    刘表军自入城。孙策回到汉水,方知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放声大哭。众军俱号泣。孙策道:“父尸在彼,安得回乡!”

    黄盖道:“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言未毕,军吏桓阶出道:“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孙策许之。桓阶入城见刘表,具说其事。刘表道:“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

    桓阶拜谢‘欲’行,阶下蒯良出道:“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今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蒯良道:“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

    刘表道:“吾有黄祖在彼营中,安忍弃之?”良曰:“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

    刘表道:“吾与黄祖心腹之‘交’,舍之不义。”遂送桓阶回营,相约以孙坚尸换黄祖。

    孙策换回黄祖,迎接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尔后周瑜归来,亦是开始整顿军中,然对荆州刘表杀害其父之仇,却是未曾忘绝。

    幽州,张任闻得战报时,已是十二月,此前赵云率军高歌凯进,已是连续占据诸郡之地,大军朝着上党郡、太原郡、西河郡承合围之势,然,列阵与羌兵‘交’战二十余日,皆是胜之,羌兵于十一月中旬已是退守西河郡,而羌族‘迷’当大王下令,大将军越吉亲率六万大军增援,于西河郡,与镇北军展开拉锯战,而张任却是乐得自在,命麾下左右军师密切注意前方战报,平日里只是与一众夫人在府中嬉戏,而距离卑弥呼临盆已是仅有三月。

    “嘭”得知孙文台身死,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张任亦是心中有些不快,毕竟是自己为了‘私’心,将那物件调换了,若是孙文台地下有知,知晓是自己将那真品调换,为得一赝品却是丢了‘性’命,却不知如何气恼。

    “命横江将军蔡瑁,率水师南下,探望文台,替本王告慰一番,既是昔日同盟,有所旧情。”张任意思传达下去,很快蔡瑁便是带着楼船,一万水师南下,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是毕竟是旧友,或许逐鹿天下之事乃是一生所不能平之,在其间,身侧故友亦会一一老去,甚至身死,再次之前,张任却也是只能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至少,这些本该在他心中应威名赫赫之辈,却是不该如此泯灭于历史长河间。。。。今日一更,有些卡文,并州要取,但下一步乃是羌族、冀州、亦或是凉州,却是须得再次部署。

第两百九十二章 对决西河郡() 
第两百九十二章对决西河郡

    “主公,冀州公孙瓒正与袁绍军对峙,尔后被董卓借天子令调解,然,依属下之见,公孙瓒兵微势弱,必然不敌袁绍,不出数月,必会败阵。。 ”书房内,张任正召集麾下几大谋臣议事,荀彧看着手中的战报,却是突然一笑。

    “刘关张三将虽勇,但亦是不会久留于公孙瓒军中,光凭其麾下部众,的确不敌袁本初,但袁绍此人,虽有刚愎自用,但麾下谋臣武将皆是不凡,乘其两军‘交’战,却是出兵的好时机。”郭嘉微微颔首道。

    “志才以为如何?”张任不答,却是将目光看向了身侧的戏志才。

    “主公仗天下大义,此番若是当先出兵,必然会留下些许口舌,而征讨并州,兵马调动二十八万‘精’锐,然吾镇北军军盛,足以再遣一军,乘势拿下冀州,便是袁绍与公孙瓒二者联盟,亦不是吾军敌手。”戏志才轻摇着羽扇,在沙盘之上一划,勾勒出一个行军路线。

    “子义镇瀛洲、汉升镇幽州、伯歧镇韩州、子龙镇并州,若是出兵冀州,何人领军?”张任微微皱眉道。

    “冀州临海大部,然天津港乃吾军早设水师基地,主公莫不是忘却了征战大海之上的甘兴霸否?”荀彧笑道。

    “善,若是进攻冀州,可水陆并进,令甘宁率水师四万‘精’锐南下,于辽东港停泊,随时听后调令。”

    “此外,擢黄忠为帅,领两万神箭营、廖化麾下三万青云轻骑、张嶷麾下五万乌云轻骑、严颜麾下五万冠军骑进驻涿郡。”

    “诺。”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喜,如今天下形势动‘乱’,镇北军以北地百万大军挥师南下,以席卷天下之势,一出手,便是兵发两州之地,若是行之,进可挥师司州、豫州、衮州、凉州之地,据关而守,便是再有强敌来袭,亦是无惧,而镇北军更不是那羸弱的西凉军,虽无吕布这等当世无敌之将,但镇北军人才济济,可独当一面的将才却是辈出。

    并州,只是三日,赵云便是率军在西河郡外连番挑衅,然吃了赵云的苦头,羌人援兵未至,却是不敢出城迎战,而此刻,驰援的杨福领六万步卒已是抵达太原郡,当夜便与赵云所部回合,此外,张白骑五万黑山营及淳于琼两万蜀中劲卒亦是陈兵于大漠,随时可挥师南下,直捣羌人腹部。

    中平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羌人援军抵达,由西羌大将军越吉领五万大军汇合城中所部八万余残兵,又与南匈奴去卑所部兵马汇合,已至十六万余众。然城外大军营帐密集,亦是有十五万之众,面对兵马稍占上风的十余万骑军,却是未有畏惧,因为身侧,尚有杨福六万‘精’锐步卒在侧,随时可率军靠近。

    次日,天‘色’正明,西羌大将军越吉当先率军出城列阵迎敌,大军一字排开,皆是骑军,笙旗密布,便是开始叫阵。

    “西羌大军皆是骑军,不善守城,此番在城外平原与吾军决战,看似胜率极高,然吾军亦是不惧,杨将军,吾率军列阵迎敌,却是劳烦汝击破敌军了。”赵云朝着左侧看了一眼杨福道。

    “主帅且放心,吾必会将这些犯吾大汉边境的异族击溃。”杨福面上满是自信,此番他率六万大军走草原绕道,运输着器械抵达前线,却是准备良久。

    “咚咚咚咚”战鼓声阵阵响起,汉军军营,大军开始陆续出营,很快,便是列阵完毕。身前,乃是魏延领着三万步军列阵,左侧有黄叙率两万步卒护佑侧翼,右侧则是王‘门’同领两万步卒护佑,后备亦是尚有三万步卒,由穆顺率领,添作后援。

    “汝等异族,安敢犯吾大汉边境,镇北军已至,汝等还不速速下马受降?”赵云‘挺’枪出阵,当先指着对面喝骂道。

    “哼,镇北军,不过冠冕堂皇之辈,若要攻占并州,那便先击败吾身后的羌族郎儿。”越吉身长八尺有余,手中提着一把巨斧,亦是策马上前,反笑答道。

    “区区蛮夷之兵,若敢上前,必被吾军轻易击溃之。”赵云面‘色’不屑,当即讽刺道。

    “全军出击。”越吉不怒反笑,平原之上,步卒如何能与骑兵争锋,然此次他亲率大军皆为骑军,便是所谓镇北军几大铁骑俱至,他亦是敢摆开阵列一战,此番,对面军阵中仅有五万骑军,他却是放心下来。

    “咚咚咚”战马嘶鸣,十余万铁骑,卷起滚滚尘烟,直扑汉军军阵。

    “变阵迎敌。”赵云面‘色’沉稳,朝着身侧大喝一句,却有持旗兵很快便下达军令。

    “呼”

    “呼”

    很快,十万步卒纷纷补上前去,将蜀云轻骑挡在身后,而层层巨大的铁盾被举起,十万步卒,很快便是结成军阵。尔后,赵云便是策马领着五万蜀云轻骑静静的站在军阵之后。

    “杀啊”很快,迎面冲来的骑兵便与汉军‘交’战,那强势的铁骑直接迎面撞来,站在最前面举盾的军士,一仰头,便可见到那奔驰在前的军士眼中‘露’出的狂热和兴奋,以往只要在平原之上,骑兵列阵冲锋,如何‘精’锐的步卒,皆会被撕裂成碎片。

    “举枪。”突闻一声大喝,随即,那些冲杀在前的骑兵眼中却是猛地出现一根很长的长矛,不,那是由一根根粗壮的树干削成的巨矛,由无数军士斜举着,便是如此,骑在战马之上的骑兵却是止不住脚下的战马,只能是迎头撞上那锋利的枪尖。

    “噗嗤”

    “噗嗤”

    “噗嗤”

    枪尖准确的一根根刺入战马的喉间,鲜血四溅,战马之上的骑兵俱是摔落下马,而此刻,却见汉军军阵之中再次伸出无数长枪,将落马的羌兵纷纷刺杀当场。

    “嘭”

    “嘭”

    随着撞击的骑兵愈来愈多,扶持巨矛的军士亦是增添不少。然而,前方进攻受阻,却是未能影响十余万骑军的冲锋,毕竟是有着十万步卒列阵以待,便是死伤一些,亦是无碍。古往今来,凡是骑军与步军‘交’战,统帅皆是如此认为。

    可是,眼见一个个的骑兵衰落下马,那重成小山般的阵前,越吉终于是发现不对劲。

    “报,大将军,前方进攻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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