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杨将军,汝麾下竟有如此悍将,汝平日里却是不知,此乃汝失察之处。……”关上,董卓抚掌大笑,如此悍勇之将,却是深藏在西凉军中,若不是今日张任再兴阵挑,此番却是不会出阵。
“末将知罪。”杨奉被加为车骑将军,自然是西凉军中少有权贵,而徐晃之能,他岂有不知,然能够给徐晃一个骑都尉之职,亦是杨奉亲自加封的,若是让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此后自己征战,如何还有这等猛将护佑,杨奉心中虽苦,却是不能道出。
六马‘交’错,却是‘激’战连连。太史慈与张辽却是越战越勇,二人策马奔驰出很远,气势一卸,却是再调转马头杀将回来,刀枪‘交’错间,看得四周的将士心中一震热血。
而夏侯惇却是悍勇,将徐荣击得节节败退,不过数十合,徐荣便是满头大汗,手中挥枪速度亦是减慢,看得城上吕布眉头微皱。
“拖斩。”只闻一声大喝从夏侯惇口中传来,只见二人再次勒马回身,迎上去之时,夏侯惇长刀朝后一甩,刀尖却是在地面划出一道很深的沟壑。
“呼”突然,两马‘交’错,长刀一扬,夏侯惇浑身气势一凝,却是将浑身内劲灌注到手腕之上,长刀上扬的瞬间,那一刀便是如疾风般斩出,从朝徐荣腋下斩去。
“铛”眼见徐荣已是强弩之末,夏侯渊深知自己这一招必然得逞,可是,长刀扬起,刀尖在即将触碰到徐荣身子时,却是猛然一颤,传来一阵金铁‘交’加之声。
“啪”长刀一歪,却是被徐荣寻得机会,勒马回头,便是朝着城‘门’逃去。而夏侯惇一愣神,便是正见到地上那被自己劈成两段的箭矢,只是知晓有敌将将徐荣相救。
“敌将受死。”一抬头,却是正眼见一匹火红的战马正奔驰而来,战马之上,那威武不凡之人,双眼瞪着自己,一扬手,手中那一杆方天画戟便是雷鸣般挥出。
“铛”夏侯惇面‘色’慌‘乱’,却是硬接了一招。只感觉手臂发麻,却是只能连人带马败退。
“兄长莫要惊慌,吾来助汝。”眼见夏侯惇不敌,曹‘操’心中一急,身侧,已是有两将策马奔出。
“铛”吕布招式大开大合,并无太多出奇,而一招一式已是登峰造极,几合之下,夏侯惇便是‘露’出败迹。吕布面‘色’一喜,若是能够斩得太师心腹大患曹孟德的爱将,必能受其重赏。而戟尖下划,却是被一个巨大的铁锤给架住。
“汝乃何人?”吕布不急不躁,反手便是一戟挥出,而那铁锤之后,却是一名粗犷的大汉,而另一只手,却是提着另外一柄大锤。两锤撞击在一起,便是吕布,亦是被那巨大的力道击得后退一步,不由得勒马退后数步,朗声喝道。
“曹将军麾下许褚。”许褚一咧嘴,双锤舞空,便是再次策马迎上吕布,双手高扬,随即重重落下。
“铛”吕布便是有了喘息的机会,却也是能够挥戟力敌住许褚的怪力。
“当世之中,能接本侯五十合者少有,今日,汝为其中之一。”几个回合下来,吕布亦是不得不面带几分赞赏的看着许褚,许久未有敌手,便是战神吕布亦是有些寂寞。
“兄长可有无碍。”眼见许褚已是当先救下夏侯惇,夏侯渊赶到夏侯惇身侧,回头扫了一眼对面正与许褚‘交’战的吕布,眼中更有惊‘色’,自己兄长武艺更在自己之上,亦是在吕布手中撑不了十余合,此人武艺,当真天下无双。
“先有刘关张三员大将方能力敌吕布,吾麾下几员战将却是吾之表亲,若是有所闪失,吾却不敢有颜回乡面见家中父老。”曹‘操’策马立在张任身侧,却是眼见夏侯惇败阵,夏侯渊本‘欲’上前与许褚联手战吕布,却是不过数合便是被‘逼’退,之前吕布一败,亦是未曾将其如何英勇,此刻,曹‘操’方得知那刘关张三人实力如何,许褚乃是自己麾下第一勇将,亦是不敌,该如何是好?
“吾来助汝。”突闻一声大喝传来,阵中,一匹战马奔驰而出,卷起一道尘烟,便是径直冲向正与许褚‘交’战的吕布。联军一众诸侯纷纷惊讶的抬头看去,那人,却是张任身侧亲卫之将。
“开”典韦策马赶上许褚二者,便是挥动双戟横劈入场,一阵恶风袭来,直吓得吕布只能‘抽’身而退。而身后双戟却是紧追不舍,那诡异的翻动轨迹,却是使得吕布一阵无力。
“铛”终于,侧面袭来的双锤再次被吕布躲过,吕布寻得先机,反手一戟,便是‘荡’开袭来的双戟,一回头看了一眼来将,眼中却是一惊。
“是汝?”吕布自是识得典韦,而典韦身手,他亦是知晓,此番力敌许褚一人已是全力以赴,若是再敌上典韦,数百合之间,却是不能分出胜负。
“好一勇将。”曹‘操’看着典韦意甲入战局,便是‘逼’得吕布连连后退,当即面‘色’欣喜,忍不住出言赞道。
“吕将军,吾来助汝。”突闻一声大喝传来,关内冲出一骑,张任抬头看去,却是那之前汜水关下被太史慈创伤的华雄。
“汝敢放肆?”张任身侧,黄忠便是大喝一声,提着朴刀便要策马杀出。
“杀‘鸡’焉用牛刀。”而张任左侧,却是传来一声轻喝,一骑急速掠出,很快便是杀到场中,战上华雄。
华雄本是欣喜,眼见如此年少之将,却是更有几分轻视,不过,刚一挥刀,却是瞳孔猛然放大,斜着里,一枪闪电般刺向自己喉间,那身前的防御早已是对方眼中的虚设般,长刀只得是‘抽’回将其‘荡’开,而呼啸声再次穿过耳边,却是另一枪刺空。
“开”华雄大惊失‘色’,一咬牙,便是挥刀全力一斩。
“滚”可是,对方那白嫩的脸上,却是猛地传来一声大喝。
“嗖”一枪急速刺出,鲜血四溅,却是直接‘洞’穿了华雄的腋下。
“啊。。”华雄吃痛,手中长刀险些落地,不过,饱经沙场,却是岂能不知此刻危急,眼见对手即将‘抽’刀而回,便是一咬牙,便用一手夹着长枪,另一手猛地挥动长刀,‘欲’要以伤换伤。
“锵”突然,一声尖啸从枪尖传来,华雄只感觉眼前一黑,便痛得已是快要倒下,那长枪来得快,去得更快,再次拼命在马上稳住身形之时,对面那小将已是持枪反而将自己挥去的长刀架住。
“驾”华雄大惊失‘色’,猛地一‘抽’刀,便是整个身子匍匐在战马上,猛地一夹马腹,便‘抽’身后退。
“驾驾驾”关‘门’大开,数将同时奔出,‘欲’要救援华雄。
“滚”一声怒喝再次从少年口中喝出,长枪一甩,再有无数蛇头飞出,破空而至的呼啸声刺耳间便已是将侧身而过的两将刺杀于枪下。
“嗖”随即,长枪一甩,直接脱手而出,银‘色’如闪电一般,径直没入逃跑的华雄后心。
“噗通”关‘门’之前百步,华雄一头栽倒在马下,整个人在地上丝毫未有动弹,便后背透‘胸’而出的,乃是一杆银‘色’的长枪,而此刻,那名少年将军,却是策马上前,一手提起长枪,将华雄的尸首提在手中。
“放箭,抢回华将军尸首。”城上,不知何人一声令下,密集的箭矢纷纷落下,直接无差别覆盖了城墙之前两百余步,而那少年将军,正在此间。
“咻”再闻一声尖啸,却见那少年将军直接一手将华雄尸首安放于战马上,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回走,双手紧握长枪,手腕翻动间,无数蛇头从枪尖四散‘射’出,将密集的箭矢‘荡’开。
“铛铛铛”箭矢断为两截,纷纷散落在地,几个呼吸间,那少年将军座下雪白的战马已是奔出百步之外,箭矢够不着,而战马嘶鸣,那少年将军却是勒马回头,‘挺’枪朝着城上一指,大喝道:“吾乃常山赵子龙,汝死期将至。”
“驾”随即,勒马回头,战马远去,很快便是回到群雄军中。
“好一个常山赵子龙,当世绝顶,唯吕奉先尔,若是汝至壮年,必不输于此人。真当少年英才、绝世猛将也。”
“赵小将军出阵,枪挑华雄,此乃头功。”吕布悍勇,无人敢言将其击伤,而华雄亦是凶名赫赫,乃是西凉军中第一勇将,此刻,张任麾下又一小将出马,便是将其刺于枪下,一众诸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镇北军当真是卧虎藏龙矣。
“将华雄尸身悬挂于辕‘门’外,示众三日后厚葬之。”张任当即朝着赵云微微颔首,见得后者欣喜,心中亦是有着几分欣慰,昔时少年郎,今日骁勇将。关‘门’百步追斩华雄,谁敢笑傲回身大喝一句:“吾乃常山赵子龙矣。”唯有赵云尔。。。。。二更,升级好慢,不知道创世的经验值怎么算的,很蛋疼,若是想要升到三级,却是要不知多久了。每日两更还是依旧,这周有个推荐,还请多多支持。
第两百八十六章 火烧洛阳,群雄四散()
第两百八十六章火烧洛阳,群雄四散
华雄被赵云所斩,而徐荣亦是不敌夏侯惇,西凉军顿时士气大跌,关上,董卓黑着脸,‘阴’沉的双眉,似乎即将暴怒。。
“这狂妄之厮,死得倒好,有伤在身便敢如此放肆,吾西凉军第一勇将,竟是就如此窝囊战死,哼。”忍了许久,董卓放在怒喝出口。
“温候已是新败,关外诸侯皆是无耻之辈,欺吾西凉军将寡,以众欺寡,竟是厚颜无耻至极,若太师还不将温候召回,只怕,会再受一败。”身侧,贾诩一手捋着下巴的一小撮胡须,突然开口道。
“鸣金,将城外诸将召回。”董卓‘阴’沉着脸,方才微微颔首道。
“咚咚咚”关上战鼓声骤变,片刻后,便敲打着金锣下令撤退。
“驾”吕布面‘色’不甘,但董卓下令,自己却是不能不从,便是和张辽、徐晃一同‘抽’身后退而去。
“穷寇莫追。”张任眼前正‘欲’策马追击的数将,面‘色’一喜,便是下令阻道。
“驾驾驾”几将纷纷策马回营,朝着张任与一众诸侯微微拱手,便是各自站到军中。
“今日大胜,传令三军,开怀畅饮。”张任身为盟主,自然是须得恩威并施,此番,击败吕布,打击西凉军士气,却是大功一件,便是破了汜水关亦是未有这般畅快。
“多谢盟主。”一众诸侯纷纷大笑着应道,纷纷率军朝后撤去。
一众盟军诸侯各自率军回营,忽然有报至孙坚,言:“关上有一将,乘马来寨中,要见将军。”孙当即坚辞别袁术,归到本寨,唤来问时,乃董卓爱将李傕。
孙坚见其,双眉微微一皱道:“汝来何为?”
李傕微微躬身,虎牢关下,孙坚之勇武亦是数十万人亲眼目睹,自是不敢有丝毫傲气:“丞相所敬者,惟将军耳。今特使傕来结亲:丞相有‘女’,‘欲’配将军之子。”
孙坚面‘色’一变,顿时震怒,怒而叱道:“董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吾‘欲’夷其九族,以谢天下,安肯与逆贼结亲耶!吾不斩汝,汝当速去,早早献关,饶你‘性’命!倘若迟误,粉骨碎身!”李傕抱头鼠窜,回见董卓,说孙坚如此无礼。董卓震怒,问李儒。
李儒微微摇头叹气,犹豫片刻道:“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闻言大喜:“非汝言,吾实不悟。”于是立即带吕布率军星夜回洛阳,商议迁都。聚文武于朝堂,董卓扫视一眼朝堂,朗声道:“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吾观旺气实在长安,吾‘欲’奉驾西幸。汝等各宜促装。”
堂下,群臣面‘色’骤变,司徒杨彪猛地站出列来,怒声喝道:“关中残破零落。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望丞相监察。”
董卓大怒:“汝阻国家大计耶?”
太尉黄琬见董卓并不听劝,当即亦是出列站到杨彪身前,微微拱手道:“杨司徒之言是也。往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无一二。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
董卓不以为然,一挥手,故作豪情道:“关东贼起,天下播‘乱’。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不须月余。汝等再休‘乱’言。”
司徒杨彪再谏道:“丞相若‘欲’迁都,百姓‘骚’动不宁矣。”
董卓大怒道:“吾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
当堂便是贬杨彪、黄琬为庶民。随即,董卓出上车,只见二人望车而揖,视之,乃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也。董卓微一皱眉,问有何事,周毖道:“今闻丞相‘欲’迁都长安,故来谏耳。”
董卓大怒:“我始初听你两个,保用袁绍;今绍已反,是汝等一党!”转头便是喝斥武士推出都‘门’斩首。而后再不理会任何人之谏言,下令迁都,限来日便行。
李儒道:“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董卓深以为然,立即差铁骑五千、遍行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插’旗头上大书“反臣逆党”,尽斩于城外,取其金赀。
李傕、郭汜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口,前赴长安。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又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军催督,军手执白刃,于路杀人。
董卓临行,下令在诸‘门’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宗庙宫府。南北两宫,火焰相接;长乐宫庭,尽为焦土。又差吕布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军士乘势掘官民坟冢殆尽。董卓装载金珠缎匹好物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径直往长安去了。
次日清晨,正是一众诸侯汇聚,商议如何攻破虎牢关之时。
“报,关内细作来报,董卓昨夜已是趁着夜‘色’撤军。”
“报,洛阳城中突然燃起熊熊大火,定是那董卓下令放火。”
“报,得城中细作报,董卓下令迁都长安,已是在城中烧杀抢掠一空,甚至下令挖掘皇陵,已是带着兵马逃回长安去了。”
“。什么?董卓这厮,竟然下令挖掘皇陵,此番大逆不道之罪,定当将其‘抽’筋拔骨,暴尸解恨。”公孙瓒勃然大怒,一手重重拍在案上,面‘色’痛心不已。
“董卓败逃,此刻,定是追击上佳之际,必要救回少帝与王公大臣。”曹‘操’眼中亦是凶光闪烁,站起身来,却是扫视一眼堂中一众诸侯,却未有人复议。
“必要追上这厮,相救洛阳城中百姓。”片刻,孙坚方才出声附和道。
“吾随汝等前去。”张任亦是一颔首,朝着一众诸侯扫了一眼,众人只得拱手应声附和。
孙坚飞奔洛阳,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孙坚先发兵救灭了火,令众诸侯各于荒地上屯住军马。
而曹‘操’入帐来见张任,扫视一眼一众诸侯道:“今董贼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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