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随主便,本王只是暂住而已,还请陆大人主持便是。”张任摆摆手,便是落座于左下首位。
“王爷,在座的,皆是庐江的望族名士。”此后,陆康便是起身朝张任介绍堂中众人。
“此乃当朝周太尉之子,庐江周氏一族族长周尚。”陆康一指右下首一名文士,却是让张任不得不站起身来,太尉之子,却是当得张任礼遇。
“从弟周崇。”张任微微抬手。
“幼弟周忠。”再一点头。
“后辈周晖、周瑜,拜见镇北王爷。”尔后,便是辈分稍微低一等的两名年轻文士俯身一拜。
“周瑜。”张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却是重重点头示意。
“此乃当朝乔国老。”随后,陆康再次指向其后的一名中年儒士。
“老朽乔炫,见过镇北王爷。”张任位高权重,岂是这等隐世的儒士能够得罪的,乔玄倒是客气的朝着张任一拱手,便是一礼。
“晚辈张任,见过乔老。”张任微微欠身,倒是给足了面子,倒是让场中众人俱是暗自点头,张任礼贤下士,难怪麾下谋臣武将不绝。
“久闻镇北王爷南征北战,平定四方蛮夷之辈,为国开疆拓土,乃是吾大汉栋梁之臣。”乔玄亦是只得恭敬的称赞一声,如此杰出后辈,年少封王,名震天下,虽免不了入耳有些狂傲,但正是如此少年风采。
“此乃老夫两位幼‘女’。”其后,乃是两名楚楚动人的‘女’子,俱是用面纱掩面,但那亭亭‘玉’立的身段,早已是吸引了堂中不少少年英才的目光。
“如此灵动的双珠,却不知可有姓名?”张任面‘色’如常,心中却有几多‘激’动,江东大小乔,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史有无数议论和评价,如今方才十余岁,却已是亭亭‘玉’立,当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生来差少许时辰,名为大小乔。”乔玄答道。
“吾征战多年,却无何所可赠与‘女’儿家之物,恶来,命军中挑选三百匹锦缎,赠与二位小姐。”
“诺。”
“王爷如此重赏,老夫惶恐,却是万万不敢受之。”乔玄面‘色’一阵苍白,立即俯身拜倒在地。
“乔老不必如此,任不过区区一任‘性’之辈,若不是得名师提携,如何能有今日,然吾族内,大汉子民,皆须互相敬爱,此番,吾与两位妹妹投缘,便是随手赏赐,行军途中,这些锦缎倒也是带不走,还请乔老莫要责怪张任唐突。”张任心中一阵好笑,这些古代的儒士却是迂腐,自己送上‘门’的一份大礼却是不愿意接受,莫不是怕了自己想要将这两个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女’子纳入‘门’中不成,张任虽然惊‘艳’,却不是禽兽。
“多谢王爷。”乔玄亦是只得站起身来,一抹头上冷汗,退到边上。
“此乃老夫家人,长子陆儁,添为下官文书。”
“幼子陆绩。”
“长孙陆宏。”
“次孙陆睿。”
“陆尚。”
“孙‘女’陆郁生。”
“幼孙陆逊。”
“陆氏一‘门’,皆是不凡,吾见此子虽年幼,却是灵动,有赏。”张任一一点头示意,最后,目光却是落到年仅四岁的陆逊身上,看着那对灵动的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当即面‘色’一喜,上前一把便是抱起此子,见其丝毫不动,没有反抗挣扎,张任倒是再多几分欣喜,却要知晓,育才,便是要从小抓起。
“若是赏得凡俗之物,倒是显得本王有些迂腐,吾幽州新建汉学院,其间,辖文武双院、纳百家之长,若是此子成年,可北往蓟县,本王可命府中几位先生指导一番,来日,必是一栋梁之才。”
“多谢王爷。”陆氏一族皆是俯身一拜,张任当得此大礼,陆逊得张任承诺,便是给陆氏一族有了保障,幽州军的几大先生,荀氏叔侄、戏志才、郭嘉、田畴,皆是当世闻名的儒士,有经天纬地之才,若是得其一指点,亦是可在幽州军中官居一职,来日,必是掌控州郡之才,陆氏一族,必然大兴。
“无碍,闻得江东有周郎,想不到却是如此年少。”张任回头,却是寻得一个借口,看向身侧的那看着自己的少年郎。曾在孙策身侧见过此人,张任却是只得心中无奈,江东周郎,乃当世一等一的谋臣,便是幽州军中,仅能让郭嘉和戏志才出手,方可相提并论,若是来日刀兵相向,倒是今日之果亦能有得几分恩情。
“周公瑾,拜见王爷。”周瑜站起身来,自己虽然在江东是有些名望,但毕竟年幼,以他的臣服,倒是不相信张任正等坐拥北境的封疆大吏能够注意到自己。
“公瑾不必忧心,本王虽身在北地,但亦是心怀天下事,若是不然,并州兵危,本王如何能够迅速率军驰援。”张任笑着摆摆手,示意周瑜莫要‘乱’想。
“征西一战,王爷亲率骑军西进,追进大漠,将那匈奴王庭‘荡’平,一劳永逸,一解数百载吾大汉北境匈奴铁骑威胁。此后,北境鲜卑、乌桓、匈奴、高句骊、三韩俱是被平定,东北乃至漠南再无战事,王爷大可无忧,坐镇北境,全为天下稳固,请受公瑾一拜。”周瑜面‘色’有些恭敬,倒是提起张任这些功绩,他心中亦是有些‘激’动,张任不过二十出头,便是裂土封王,或许天下之士,大有不服者甚多,然张任这些功绩,皆是亲率大军,南征北战,‘荡’平一个又一个看起来难以战胜的敌人所得,古往今来,开疆拓土者,功高,当朝,此言,却也只是张任能够道出。
“若是公瑾领军,亦可。”张任目光如电,直勾勾的看着周瑜笑道。
“王爷说笑了,公瑾不过区区少年郎,初出茅庐,如何能够与王爷相提并论。”周瑜立即低下头,掩藏住眼中的那一抹火热,陈恳答道。
“哈哈,那日却是在孙伯符军中见得公瑾,却不知公瑾与吾故人之后有何‘交’情?”张任虽是穿越者,但必然不可明言,若是无人告知,如何能够得知二者之间的关系。
“伯符乃公瑾结拜兄弟,之前被‘奸’人利用,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周瑜如实答道。
“无碍,伯符少年英雄,不过及第之年,便可力敌吾军中骁将,当真不凡,来日必是文台兄的左膀右臂。”张任摆摆手,便是回到座上。
“众人既已齐聚,开宴罢。”陆康见张任与众人言罢,便是开口道。
“本王初到贵地,便识得如此众多名士,本王敬诸位一杯。”张任当先站起身来举杯道。
“谢王爷。”众人连称不敢,只得是举杯饮尽。
“诸君皆是庐江郡望族,却为一方百姓安宁有众多贡献,来,再饮一杯。”
“谢王爷。”张任有些上瘾,倒是众人只得赔笑。
席间,却是大小乔二‘女’不能饮酒,只得是随下人离去。
片刻,待众人俱是有些面赤,‘门’外却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老爷,不好了老爷。”
“何事如此惊慌失措,王爷尚在席中,莫要如此唐突。”乔玄当即怒喝道。
“府中,府中失窃了。”
“丢了什么?”乔玄心中一紧,面‘色’焦急道。
“二位小姐刚回到府中,却被贼人擒走了。”
“什么?”乔玄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要昏倒在地。
“此乃庐江郡内,如何有如此嚣张贼人?”张任面‘色’一沉,看向身侧的陆康。
“来人,立即集合府中兵马,出城搜寻二位小姐踪迹。”陆康当即微微欠身赔罪,便朗声下令道。
“典韦何在?”
“末将在。”典韦站出列来,朗声答道,浑身气势一震,却是将堂中一众儒士纷纷吓得身子一颤。
“汝迅速出城,率穆顺、王‘门’、裴元绍三将、领三团兵马,沿长江搜寻,切要寻到二位小姐芳踪。”
“诺。”
“吾愿为诸位将军领路。”周瑜突然出列道。
“那便有劳公瑾了。”
“此乃分内之事。”周瑜微微颔首,便是跟随典韦离去,堂中,却是已没有刚才的那几分欢畅,俱是有些沉寂。。。。。第二更,仿佛整个人都是晃悠的,貌似是呆在电脑桌前太久了,很蛋疼,快要七十万字了,还没有一张月票呢,各位土豪亲,能否给‘玉’清一点曙光。
第两百七十一章 阴差阳错()
第两百七十一章‘阴’差阳错
“呼”海‘浪’不停地拍打在船身上,自从第一艘军舰下海之后,那纯铁打造的巨舰便被下令秘密建造,而除紧急军备外,不可调动,皆是停泊在长崎港。。
“禀报将军,已至黄海,东往一百海里便是下郅。”航海有行军航海图,而数载的海上航行,已是被幽州军的水师所完善了。
“通传主舰,传令前方哨塔,密切注意徐州兵马动向,切莫走失消息。”张任在成立水师的第一日,便是密切给甘宁下令,凡是外出航海,必不要暴‘露’踪迹。侯三升任横海将军,自是为一舰之长,指挥一艘五层楼船,统帅六千水师。
“诺。”
一名军士很快便是攀到数丈高的哨塔之上,挥舞着双手的令旗,传达着军令。
“禀报都督,已至黄海海域。”甘宁负手而立于甲板前,便是一身魁梧的身材,长时间吹着海风,亦是觉得有些寒冷,但是,自从离开长江,从那狭窄的河道飞到大海之上,他的心,便从未平静过。面前乃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对于江河之中闯‘荡’的他,却是无比陌生,但张任却是如同先知一般,绘制了航海图,而占据瀛洲,却也是能够为水师建立基地,有着十万大军镇守原住民,水师基地便可安然无恙,而从内陆迁移百姓至瀛洲,却也是使得瀛洲怨声载道,但甘宁不在乎,若是有人胆敢反抗,杀了便是。当甘宁询问时,面对张任口中世界的海域分布时,他已是满脸惊讶,脑中一直满怀着憧憬。
“加速航行,必要在十一月一日赶至入海口。”甘宁微微颔首,抬头看了一眼翱翔天际的海鸥,朗声吩咐道。
“诺。”军士领命离去,将命令传达至船队。此番航行,主舰乃辽宁号钢铁巨舰,其外有两艘五层巨龙号楼船,其余十三艘皆是三层蛟龙号楼船。装载着两万余水师航行,直达入海口,将南下训练的张任所率新军带回,便是此行的任务,不过,亦是张任的一次练兵,若是能够轻易地让大军能够渡海远行,那么,便是为后来的征战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温酒已是渐渐散去热度,夜已深了,堂外虽是灯火通明,堂中却是无言。
“报,太守大人,据在场百姓口述,乃是在街口拐角处,乔府二位小姐被贼人劫走的。而贼人当时便是趁夜‘门’禁之前出得城‘门’。”一名军士急匆匆的跑入堂中,朝着陆康一拱手道。
“哼,王爷在此,休要胡言妄语,‘门’禁乃是何时?”陆康当即面‘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怒喝道。
“日落之后,酉时。”军士身子一颤,便是猛地拜倒在地,面‘色’惨白答道。
“为何妄言?”张任面‘色’亦是‘阴’沉,朗声喝问道。
“禀报王爷,城‘门’紧闭,然贼人仍能从城中逃离,必是武艺不凡之辈。然吾守城军士俱是未能发觉,此时追击,怕是已经晚了,然能够做到此处,必是那江上的水贼。”
“水贼?”张任双眉一皱,瞬间便是恢复如常,嘴里却是嘀咕着,有些疑‘惑’。
“若是沿江追击,可有几层追回可能?”张任顿了顿再道。
“未有机会,那些水贼本是以劫掠江上来往商船谋生,熟悉地势,若是入得鄱阳湖,便是数万大军散开,亦是少有机会能够发现其所在。”军士如实答道。
“本王会下令全军进入鄱阳湖中扫‘荡’,尔后,还请陆大人派战船相护。”
“此乃分内之事。”乔玄乃是当朝国老,亦是在江南之地威望不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倒是有些不好‘交’代。陆康面‘色’稍微缓和,既是那些胆大包天的鄱阳湖水贼所为,自己却是可以象征‘性’的派兵和战船协助张任入鄱阳湖扫‘荡’一番,但鄱阳湖如此之大,贯通长江水系,又何如能够轻易找到,即便是找到,只怕那两名绝‘色’,亦是落入敌人之手,贞洁不保。
“那今日,便是感谢太守大人设宴款待,诸位,再会。”再待在堂中亦是无济于事,张任倒是不如先行离去,朝着众人微一拱手,张任便是当先起身离去。
“恭送王爷。”众人只得起身一礼,目送张任带着护卫远去。
“太守大人,周某告辞。”周氏一族纷纷行礼告辞,既然张任离去,他们继续呆在此处,却是显得有些尴尬。
“吾家夫人必是忧心小‘女’二人,老夫告辞。”乔玄更是跑得很快。
“吾父不必忧心,镇北王爷素来通情达理,必然不会怪罪于吾等,只是,那乔国老亦是江南名士,深受朝廷重视,须得吾等尽心相助才是。”见堂中众人皆是离去,陆儁站到陆康身前,当即拱手道。
“哎,此人当真人中龙凤,无论贵贱,皆一视同仁,然慧眼识人,亦是察觉到吾孙之不凡。”陆康看着‘门’口的方向,眉头微微一挑,‘露’出几分笑意,目光再次一落,落到身侧那数尺高的幼童身上。
“爷爷,那人便是名震天下的镇北王爷,号称文韬武略,当世第一豪杰的张任吗?”迎着看向自己那炙热的目光,那幼童嘴角一咧,‘露’出几分笑容,出口却是满嘴童真的声音,使得堂中气氛骤然缓和,纷纷‘露’出笑容。
“镇北王爷乃当世人杰,此番给了逊儿汝一个进入幽州汉学院的机会,可要把握住机遇才是。”“吾江南素有人杰地灵之名,隐世名士众多,便是襄阳,亦有无数大才,吾为何要前往北地求学呢?”陆逊面‘色’一窘,不解道。“哈哈,幽州军兵多将广,人才济济,光是镇北王麾下几大谋臣,皆是拥有经天纬地之才,若是得其倾囊相授,此后,汝必可振兴吾陆氏一‘门’。”陆康当即一把抱起陆逊,笑着解释道,对于他的这个从小聪明伶俐的乖孙,他却是舍不得发火。出口语气皆是平静,任由陆逊揪着他的胡须,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是堆满笑容。
第两百七十二章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第两百七十二章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嘭”刚一回到城中糜氏一族的府邸,张任还来不及惊叹府中的繁华,便是猛地一拳拍在桌上,怒喝出口:
“将周泰与蒋钦给本王寻来。。更多w。 。”
“主公,二位将军并未归来,亦未告知往何处去了。”糜竺微微皱眉,倒是不知张任为何如此怒火冲天的模样。
“怕是畏罪潜逃了吧。”张任冷笑一声,大口喘了几口,却是面‘色’渐渐缓和,脑中却是一阵不解。
“岂会如此?”糜竺更是一惊,便只是前去赴宴,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甚至乃是听闻了此二将的谣言不成?
“报,主公,二位将军传来信件,已是前往鄱阳湖,‘欲’整合鄱阳湖中兵马,为主公扫平东进之路,打通长江水道。”‘门’外,裴元绍快步走进来,入‘门’,刚一道完,便是见到堂中那平静得可怕的气氛,当即心中一急,便是将书信递到典韦手中,退到一侧等候。
“哼,倒是‘乱’点鸳鸯谱。”张任看完信件,心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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