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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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经-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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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云海棠寡淡摇头,“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离开了,师父舍不得我,所以喊我去叙叙旧。”

    “哦,难怪你脸色这么差,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李沧海笑着挤兑她,云海棠闻言干笑了两声,取出一坛酒,道,“对啦,我刚才去了一下师父的酒窖,偷偷地取了一坛杏花酒,这酒很不错,不如就用来孝敬李师父吧。”

    “那敢情好啊。”李沧海哈哈一笑,接过酒坛闻了闻,开心道,“好香,师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酒,这酒这么香,他一定喜欢,我这就给他送过去。”说罢走出房间,去给李阡陌送酒。

    只过了片刻,李沧海便回到房中,云海棠见他手中酒坛已没,急问:“怎么样,李师父喝了吗?”

    “还没。”李沧海道,“师父在练功,他最近在冲击玄关,十分用功,我不敢打扰他,就把酒搁在桌上了,还留了纸条。”

    “哦……”云海棠神不守舍地点头。

    这时,李沧海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吓了她一跳,大叫:“你干嘛?”

    李沧海满脸坏笑道:“你是我妻子,你说我干嘛。”

    “这大白天的,等晚上再说。”云海棠半推半就地挣扎。

    李沧海嘿嘿笑道:“等不到晚上啦,我现在就要来。”说话间已经走到床边,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云海棠这下忽然明白了,肯定是那幻情水的作用,李沧海只是闻了一下酒香,居然就克制不住了,若是喝下去,那还得了,她正想着,李沧海已经解开她腰带,一下扑到她身上,于是房间里便响起了一段很有节奏的美妙旋律。

    日头渐已偏西,月亮爬上梢头,云海棠已经被李沧海折腾得浑身无力,她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李沧海,心中暗忖:“这药效如此之强,李阡陌估计也会中招,看来师父这次是吃定他了。”

    他正寻思着,忽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李阡陌的声音:“乖徒,海棠,在不在?”

    “在的,稍等!”云海棠应了一声,匆忙穿上衣服去开门,只见李阡陌左手托着酒坛,右手持着纸条,笑问,“海棠,这酒是你们两个送我的?”

    云海棠点头道:“是的,我从师父的酒窖偷来的,你可别说出去啊。”

    “哈哈,不会不会。”李阡陌开心道,“这酒好香,我很喜欢,今晚我要效仿古人对酒当歌,哈哈……”他说罢开怀大笑,大步走向院中凉亭。

    云海棠见他要喝酒了,赶忙悄悄去通知姚广寒。

    李阡陌坐在院中凉亭内抱着酒坛喝酒,望向天空皎洁明月,不禁引起思乡之情,大声吟诵起诗来,他吟得陶醉,脑子也渐渐模糊,望着手中酒坛,舌头发直道:“奇怪,老子这么深厚的修为,怎么感觉像喝醉了,这酒这么厉害?”

    “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道清脆声音幽幽传来,李阡陌转头一看,只见姚广寒身穿一袭白纱长裙款款走来,好似降落凡尘的仙子。

    李阡陌哈哈一笑:“楚星遥,你来啦,来陪我喝酒!”

    姚广寒闻言一怔,心中暗道:“他喜欢的人不是叫孔雀么,怎么又叫楚星遥了?”

    “愣那作甚,来喝酒啊。”李阡陌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对她招手。

    姚广寒缓步走进凉亭,在石桌旁与他对视而坐。

    李阡陌望着空空如也的石桌,挠头憨笑:“啊呀,没有杯具。”说着把酒坛递给姚广寒,嘿嘿笑道,“你若不嫌我脏,就这么喝吧。”

    姚广寒接过酒坛,掂了一下重量,发现李阡陌已经喝了一大半了,药力足够了,心中顿时开心不已,举起酒坛浅浅饮了一口,递还给他,赞道:“酒不错。”

    “那是当然!”李阡陌开心一拍桌,大声炫耀道,“这是我乖徒儿和他媳妇孝敬给我的,必须是好酒,不然他们也拿不出手。”

    姚广寒深情凝望已经失去常态的李阡陌,柔声道:“这么大好的夜晚,你除了喝酒,难道不想干点别的?”

    “干点别的?”李阡陌眨了眨眼,茫然问,“那做什么?”

    “比如说……”姚广寒缓缓起身,绕过石桌,走至他身边,伸手在他面前一划,一道诱人的体香袭来,沁人心脾,李阡陌忽然捂住胸口,满面通红。

    “怎么回事?”李阡陌捂住胸口嘟哝,“为什么我心跳得这么厉害,浑身好热。”

    “热就把衣服脱了。”姚广寒说着弯腰去解他腰带。

    李阡陌赶忙按住她手,急叫:“不成,不成,怎么能脱衣服!”

    姚广寒伸手在他手上轻轻抚摸,目光流转,媚态万千道:“热了就要脱衣服。”

    李阡陌顿时心神失守,连连点头:“对,我热,我要脱衣服。”说着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很快,李阡陌就脱得浑身不剩一片布纱,姚广寒手抚他宽厚的胸膛,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双眼相距不过三寸,李阡陌再也无法克制那来自身体的冲动,心神完全丧失,猛地一把抱住姚广寒,一口亲在她的玉唇上。

    “唔……唔……”姚广寒嗯了两声,渐渐适应了李阡陌的狂野,积极地配合起来。

    “呲啦……呲啦……”李阡陌上下其手,粗暴地把姚广寒的衣裙撕成碎布,姚广寒洁白无瑕的身体顿时暴露在夜色中,在皎洁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辉。

    李阡陌双目放光,好似饥渴的野兽,把姚广寒按倒在石桌上,在她身上不断亲啃,院中传来姚广寒舒服的娇(喘)声。

    李阡陌将她浑身上下都亲了个遍,姚广寒舒服得快要晕过去,她活了一千多年了,还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事情,一时间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四肢紧紧圈住李阡陌,双手十指尖锐的指甲深深扣入李阡陌的背后。

    过了许久,她感觉下身奇痒难耐,实在忍不住了,娇声催促:“快,快进来!”

    “就来!”李阡陌神志不清地回答,又将她从脚亲到头,在她耳边道:“我要来啦!”

    “快,快点!”

    李阡陌低吼一声,一下进入了姚广寒的身体里,姚广寒感觉下身一痛,发出一声痛叫,然后,她就感觉到比刚才还要美妙的东西,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如坐云端,如沐春风,让她这辈子都难忘。

    此刻,李沧海的房间中,李沧海在床上酣睡,云海棠在站在门边,将门开了一条缝,偷偷望着院中的满园春色,贝齿轻咬嘴唇,双颊通红,她虽然跟李沧海做过这事,但看别人做还是第一次,有点害臊。

    明月皎洁,洒下莹白之光,照耀大地,彤月阁的院中此刻除却虫鸣之外,还有阵阵欢乐到极致的喘叫声,宛若一道极有旋律的音乐,姚广寒正在享受她此生最美妙的时刻,这声音时高时低,时缓时急,足足持续了一夜,直至天明。

299章:这不可能!

    草露泛花,鸟鸣满园,院中的花草上晶莹露珠在阳光下泛着奇异光辉。

    院中凉亭下的石桌上,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叠在一起,李阡陌在上,姚广寒在下。

    冰冷的石桌透着凉意,将姚广寒惊醒,她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李阡陌,想起昨夜水ru交融的情景,顿时双颊绯红,轻轻拍打李阡陌,柔声道:“起床了。”

    “唔……”李阡陌模模糊糊地哼哼了一声,把脸埋在她傲然shuangfeng之间,继续睡。

    姚广寒加大手中力气,声音也提高了,再次唤了他一声,李阡陌终于睁开惺忪睡眼,睁开眼的刹那,他看到眼前有一座**,峰顶粉红。

    “这是……”李阡陌惊叫一声如触电般弹了起来,往后连退数步,惊恐地望着一丝不剩的姚广寒,又看了看自己身上。

    “啊……”李阡陌惊惶大叫,立刻捂住自己下身,左顾右盼,寻找东西遮挡,但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东西可挡。

    姚广寒满面通红,她虽羞赧,但此刻显得很淡定,捡起李阡陌的衣服丢给他,道:“你衣服在这。”

    李阡陌赶忙接过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等他穿好,姚广寒也从聚宝盆中取出衣服穿上。

    “我们……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李阡陌刚穿好衣服,便惊魂不定地大叫。

    姚广寒恬然一笑,娇羞道:“昨晚,我们……双修了。”

    “不可能!”李阡陌疯狂大叫,神思不属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正魂不守舍地大叫着,李沧海忽然开门走了出来,揉眼道:“师父,怎么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啊。”

    李阡陌一看到李沧海,顿时脑中一亮,一步来到他面前,抓住他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目光凶狠得好似要吃人:“快说,是不是你害我!你在送我的酒里下了药,对不对!”

    “师……师父,你……你怎么啦?”李沧海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吓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快说,是不是你弄的!”李阡陌疯狂大吼,满头青筋凸起,目光似欲择人而噬。

    “不是他做的,是我做的!”云海棠忽然走出房门,轻咬下唇,远远地望着李阡陌。

    李阡陌转头愣愣望着云海棠,手一松,李沧海掉落在地,云海棠赶忙跑过来将李沧海扶起,满脸歉然地朝着李阡陌,道:“李师父,这事是我做的,跟沧海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李阡陌愣愣望着云海棠,灵台终于恢复了冷静,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他转头看了姚广寒一眼,道:“这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姚广寒目光柔和地望着他,默然点头承认。

    “高啊,实在是高!”李阡陌悲愤一笑,笑声中满是苍凉,倏然转身走向自己房间,“砰隆”一声,房门关上,再无声息。

    李沧海看了看姚广寒,又看了看云海棠,茫然道:“师父这是怎么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云海棠局促地看了姚广寒一眼,道:“现在不好说,待会回房告诉你。”

    李沧海闻言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回房。

    云海棠进屋后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李沧海,李沧海闻言先是一阵惊诧,接着便数落了她一顿,但他也不能太责怪云海棠,毕竟那是她师父求她的,若换成是自己,估计无法拒绝。

    接下来的三个月,李阡陌闭门不出,谁都不见,包括李沧海和云海棠,他们知道李阡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只能暗暗叹息,等他消气。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十年之期已到。

    这天,李阡陌的房门忽然打开,只见他满脸胡渣,鬓角居然多了几丝白发,仅仅三个月的时间,他竟从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青年变成了三十多岁的模样,他一脚踏出门槛,抬头看向瓦蓝天空,眼中透着无尽的沧桑,不知道这三个月来他的心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师父,你终于出来啦。”李沧海和云海棠此时刚好走出房间,看见李阡陌正在发呆,他不禁惊喜叫了起来。

    “嗯。”李阡陌淡然回了声,没有多说什么。

    李沧海闻言心头一沉,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深深叩首,道:“师父,弟子束妻不严,请师父责罚。”

    李阡陌转身望着五体投地的李沧海,摆了摆手,轻叹道:“不关你事,你不必自责,起来吧。”

    “我知道!”李沧海叫道,“是海棠的错,但是海棠是我妻子,她犯错就是我犯错,师父你要罚就罚我吧,我代她受罚。”

    李阡陌闻言暗叹一声,将李沧海扶了起来,涩声道:“错不在你们,是我自己道心不够,我一直以来太过注重神通和修为,道心不够稳固,若是我道心稳固,谅他再厉害的催情药都不可能乱我心神半分,你们无需自责了。”

    李沧海闻言愕然,转头看了看云海棠,发现她也是瞠目结舌,想不到李阡陌居然会这么说,着实让他们意外无比。

    李阡陌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李沧海赶忙叫问:“师父你去哪?”

    “十年期限已到,我去布阵。”李阡陌头都不回地答道。

    云海棠闻言讶然道:“我师父已经和你……你还要走?”

    李阡陌此时已经走出了院子,只听见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天塌下来也别想阻挡我回家的脚步。”

    云海棠闻言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她沉郁半晌后忽然抬头道:“不行,我得去通知师父。”说罢御风飞起,直奔广寒宫。

    李阡陌这次布阵的地点选在“沐尘池”,其实是一座低矮的山峰,因为山峰上有一口很大的池子,传说这池子曾是道尊沐浴之所,因为池中之水被道尊洗过,所以具备了灵性,在里面沐浴能涤去心中凡尘杂念,一心向道,所以这座山峰便得名为沐尘池,或叫沐尘峰。

    此刻有七八个年轻女修正在沐尘池中沐浴,李阡陌忽然划破长空落在峰顶上,那几个女修先开始吓得惊叫了几声,然后不知怎么的,似乎不害怕了,在水中窃窃私语起来,还对李阡陌指指点点,好像在议论他,有的女修甚至还特意让自己浮出水面,让傲然shuangfeng在水中半藏半露。

    李阡陌随意看了那几个光着身子的女修,淡然无比,经历了和姚广寒的一夜后,他心境变了,有点绝望,有点自责,很复杂的情绪,他自己也不太明了,但他能感觉得到,他将许多事情都看淡了,七八个赤身露体的眉毛女修在他眼中视若无睹,这已经达到了眼中无色,心中也无色的境界,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沧海桑田是无法达到如此境界的。

    李阡陌看了一眼前平整的山顶,发现这里是布阵最佳的地方,便开始在这里刻画起了阵纹。

    才过没多久,姚广寒飞了过来,那些女修一见掌门真人过来了,吓得赶忙穿起衣服就逃,她们知道,在这里沐浴没什么,但如此赤身露体地故意给李阡陌看,肯定会触怒掌门,姚广寒喜欢李阡陌,这事几乎整个玉真星都知道,谁敢抢她男人。

    姚广寒飞至李阡陌身后,半悬于空中,望着他刻画阵纹的背影,眼中似有莹光闪动。

    “你还是要走么?”姚广寒悲声问。

    “是的。”李阡陌淡然回答,依旧专心致志地刻画阵纹。

    姚广寒闻言感觉自己的心好似掉进了冰窟,神伤了许久凄楚问:“可以带我走么?我愿意陪你到天涯海角。”

    “不可以。”李阡陌很干脆地道,“我与人定下了誓约,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回去娶她,她不会容许我带一个女人回去的。”

    姚广寒闻言浑身一颤,泪水夺眶而出,顺着洁白的面颊流下,凄婉道:“好,你走了最好别回来,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李阡陌闻言顿了顿,面肌颤了两下,道:“李某做事,从来不后悔。”

    “你会后悔的!”姚广寒猛地大喝一声,抬袖猛地拭去泪水,转身就走,只片刻便飞得不见了踪影。

    又过了两个多月,李阡陌终于布好了星辰传送阵,带着李沧海和云海棠一起飞往沐尘峰,准备传送至下一颗星辰。

    他们到了那里,不禁一愣,发现姚广寒早已站在那里等候,一袭白色纱裙在山风吹动下飘飘扬扬,煞是美丽,宛若仙女。

    “你们来啦。”他们刚落下,姚广寒便挤出一丝笑容问候了一句。

    李阡陌淡淡道:“多谢姚掌门亲自来送。”

    姚广寒酸涩一笑,柔声问:“可以带我走么?”

    李阡陌淡然摇头:“不行。”

    “可是……”姚广寒欲言又止,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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