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回忆起什麽,皱了皱眉头:“他怎麽了?”
“让他那麽狼狈的……是他自己!”我撇了撇嘴角,笑的很开心。
血婴看著我的笑,突然伸过手来捏住我的下颚。
“你为什麽还能笑这麽开心……你不恨他吗?他这样玩你……”他的看著我,缓缓的问。
“……”我不语,也不看他,突然举起自己的手,摊开了手掌。
里面什麽都没有。
不过在刚刚,里面有一滴很烫的东西。
当第一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阿瑞门比我还要震惊……我恍然想起了他随之而来的痛苦而狰狞的脸色。
好像被绑在这里被那些性虐器具折磨的是他而不是我。
“其实……现在这个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恶灵。冷酷,无情,嗜血……真让我兴奋。只有这样的他才能入我的眼。”血婴突然说。
“是麽……”我艰难的动了动,想要爬起来。
“但是每回一牵扯到你,他又变得像个孬种。”
“……”脚酸软无力,我想试著站起来。
“蓬!!!!!!”血婴骤然猛的将我连人带椅的推倒,重重的翻滚在地。
“唔……”背重重的撞在地上,我差点昏过去!
“该死……你干什麽?”我额上冷汗直冒,抵著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你看看你的贱样……半死不活,不痛苦麽?”
“关你鸟事!!”我凶狠的吼著,声音却有些虚软。
“我看著你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你真是个很讨厌家夥!而且若是把你交给肖恩,吉尔森肯定要骂死我。”他顿了一顿,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抵上我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前胸。
“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就说你是恶灵杀的,没有人会不信。”他残酷的勾著唇角,血红的眼睛嗜血而冰冷。
什麽?
我睁大眼睛瞪著他──他手上一个使力,刀锋已经插入半寸……森冷的刃割开了与肋骨相连的肌肉,锋利的尖端堪堪就要摩擦上我急剧加速的心跳!
“住手!!”身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一个红发男子飞一般的跑过来,大喊著:“我们还要交差呢!你疯了吗,血婴?!!”
血婴被推开,那个男子蹲下来,细细的看了看我的伤口,慢慢的将插在我胸口的刀拔了出来。
“还好,还没有伤到心肌。”他吁了一口气,掏出一块东西跟我止血:“下刀很稳,伤口很平整……没事,应该很容易愈合。”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慢慢将死鱼一样摊在地上任他折腾的我抱了起来,抗上了肩膀。
“等等……”我虚弱的开口,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
“怎麽了?”他诧异的问。
“现在是晚上了吧……”我喘著气问。
“嗯。”
转头,看向静静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注视著这一切的血婴,我突然咧开嘴:“你得的是白化病吧?”
他看著我一愣:“是……怎麽?”
“你知道吉尔森一直在干什麽吗?”我继续问。
“……”他危险的眯眯眼,低低的问:“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嘿嘿!你放我走我就告诉你。”我感觉扛著我的那个人一愣,警戒的瞪向血婴。
开什麽玩笑……我怎麽能让自己被肖恩那逮住?
落在他手里我岂不是要贞操不保?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
“……”血婴用冰冷目光而仔细的研究起我的表情,然後突然一笑:“不,我不想知道。紫鹳,去交差吧!”
什麽?
我一愣,看见他做出一个怪脸,夸张的举起手挥动著再见的手势。
“再见……陈缘。”他无声的说,苍白而病态的脸上勾著玩味的笑,眼神坚硬,冰冷……流露出一闪而逝的痛苦。
几乎来不及看清。
打开车门,我被紫鹳塞了进去。肖恩转过头来,看著我笑:“嘿!阿缘。”
他今天一身正装打扮,好像刚刚从一个宴会回来。染白的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後,刀削一样的脸庞显得狂野而英俊。
“真诱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眼神赤裸裸的将只披了一件西服外套的我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
“……”我转头闭眼,懒得理他。
“嗯!”我闷哼一声,头撞倒了车窗上。
胸口的伤口裂开了,血争先恐後的流了出来,顺著皮肤滑落。
肖恩将我死死的压住,猛地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突然怔住了。
“都是那个家夥弄的?”他压低了嗓音,声音里有著一种风雨欲来的怒气。
“……”失血让我有些晕眩,跟本没有心思理会他,只是紧抿著唇不语。
“该死……我应该早点救你出来!都怪血婴那家夥不天黑不肯出门!!”他低咒著,小心的用那块料子按压住我的伤口。
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
救我?
不……没有人可以救我。我自己也不行。
“你放了我,我就千恩万谢了。”我淡淡的说。
他抬起头来看我,静静的不语。半晌,他才开口道:“不,我不可能放了你。”
我疲倦的闭了闭眼。
“我喜欢你,陈缘。”肖恩突然说。
我真开眼睛看他。
“那天的你太迷人了……相信我,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他见我看他,轻轻的笑起来,冷硬的脸突然柔和了起来:“陈缘,我真的喜欢你。”
“是想上我才对吧?”我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我是想上你,你让我神魂颠倒。”他俯下头,喃喃的的在我耳边说著,然後突然顺著我的胸腹滑了下去,含住我满是伤痕的性器。
狼狈不堪的分身被含入温暖的口腔,被唾液浸润的伤口传来细微的刺痛。
我淡淡看著埋在我胯间的白色头颅,然後,将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是红色的火烧云。
漫漫的涌拥著,流著,有著豔色的倒影和味道。
像浪一样,冲刷著没有边际的天岸。
“放开我。”我说。
他顿了一顿,却猛力一吸。
我无力的仰起了脖子。
“呵……呵……我不喜欢你,肖恩。”我闭著眼睛,声音很冷。
“你会喜欢的。”他的舌尖轻勾,一点一点的拂过我的破裂的皮肤,像是消毒,又像是爱抚。
“放开。”倦意涌上来,意识越来越远了。
火烧云是壮丽的,绝美的。
它知道等著它的只能是黑夜,它还是那样的肆无忌惮,疯狂的绝豔。
像一首激狂的灵歌,只是等待一个戛然而止。
每个人都有一个戛然而止。
停止之前……我不过是不想再後悔一次。
“你他妈的放开!!”我突然暴起,想要将压在我身上的庞大躯体推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别推了……伤口要裂了。”肖恩深深的看著我,然後放开我的手,慢慢的退开。
我喘息著,手慢慢的落下。
“肖恩……你放了我,我受不起。”不管是真是假。
火烧云很美。
但是这个金红交错的傍晚,容不下,一只鸟凌乱的飞羽。
☆、第十七章
“嗯……”我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床脚站著一个人。
“大哥,让我再睡会……我不想吃。”我喃喃的说,闭上眼睛想翻个身继续睡。
啧,头真疼。
突然一双手伸过来把我压住:“别翻身,会压到伤口。”
我猛的睁开眼。
“肖恩……”我冷冷的吐出他的名字。
记忆突然如潮水一样涌来,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在刚刚那一瞬,我居然以为站在我床边的是等著我吃饭的陈柯。
肖恩伸出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
“好好躺著,你身上的伤太精彩了,至少要吃一个星期的流食。”
“什麽时候了?”我推开他的手,淡淡的问。
“你已经睡了现在是晚上7点,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他也不免强,慢慢收回他的手。
“什麽?”我疲惫的闭了闭眼,感觉睡了这麽久精力也无法恢复……该死,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拳赛了。
我想爬起来,却再次被肖恩按回床上。
“干什麽?我要去打拳。”我皱起眉头,冷冷的瞪他。
“不,你不会去打拳的。”
不想管他发什麽疯,我拍开他的手,试图坐起来……不料,他却整个人压了上来,困住我的四肢。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想打拳?”他的语气很轻缓,毫不费力的压住我虚弱而无力的身体,说:“不,我不会让你去的。”
“滚!”我低吼,开始挣扎。
嘶……好疼。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楚痛,我立刻死死皱紧了眉头,呻吟差点溢了出来。
“知道了吧。”他看著我的样子,低低的笑了笑:“你现在去打拳,只有被人往死里扁的份。”
“放开我。”我停下挣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冷淡的看著他。
我怎麽能不去?
腥血游戏对於弃权拳赛的拳手惩罚是很严酷的,弃权一次就要扣除50%的积分,那样一来我几个月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滚!”他却还是不放手,我猛力挣扎起来,也不管下身传来的剧痛,一心一意的只想把他狠狠的掀下去。
嘶……好像流血了。
我疼的血色尽退,额角渗出了一些冷汗,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可耻的地方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杰克!”肖恩用力的止住我的挣扎,突然抬起了一点身子朝外喊。
“是。”门外传来一声回应,然後一个人推门而入 。他穿著白色的褂子,一副医生的模样,手上拿著一只装著药剂的针管。
“肌肉松弛剂……看来不用这个是不行了。”肖恩低低的的说,好像早知道如此的样子。
“操你娘的!!!放开我!”我挣扎的更用力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肖恩用力的压住我的手,让那个医生把药剂推入我的血管。
他按住我徒劳的反抗,直到药剂开始起效。
“呵……呵……呵……”我无力的躺下,手抬起,无力的捶了一下床沿。
妈的!!!
“给我滚!”我喘著气,冰冷的看著他。
“不要这麽生气嘛!”肖恩看著我,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也是老头的注意,他希望你能不出差错的进入嗜血擂台。你身体都成这样了,如果还是硬来的话肯定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道尔夫?
“什麽意思?”
他不回答,从杰特的手中接过一管药膏,并示意他出去,然後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赌金总额如果能达到5000万美元,游戏就会同意增加一场特别赛事,任何人都可以上场,跨区挑战也可以。当然,也可以赌任何东西,包括性命,公司,家族……什麽都行。”
他伸出手来解缠在我胸口的纱布,慢慢的解释著。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缠满了纱布,边边角角没有被覆上的地方泄露出一两块青紫的吻痕。
纱布被扔到一边,因为穿针而红肿的乳尖暴露在了空气中,我不禁吸了一口气:“……那又如何?”
“啧啧……好诱人。”肖恩抬起上身,目光深沈的俯视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视线细细的看过我身上每一道暧昧的伤痕。
他突然俯下身来,把我左边的乳珠摄入口中。
“嗯。”我咬牙,闭上了眼睛。
干!
他粗糙的舌苔色情的扫过我因为受伤而格外敏感的皮肤,伤口浸渍了他的唾液传来刺刺的疼痛。
我抬起了手,无力的搭上了他的肩膀,用力的推著。
虚软,却格外的坚定。
不是说有什麽守身的情节……我他妈的就是不想被他操!
“呵呵,放心。”他突然吐出了我的乳珠,声音暗哑的笑了笑:“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上你的……这只是消毒。”
然後一抹清凉的触感传了过来。
我诧异的睁开眼看他,只见他深深的看著我,白色的发丝凌乱的覆在额上,银灰的眼睛显得格外认真。
我不禁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你又想玩什麽?对强上失去兴趣了,所以想要玩温情一点的?”
他不回答我,只是又醮了一些药膏细细的涂上我的乳尖。
“深海会出特别加赛的赌金,到时候我们会找一个拳手跟你打一场,赌注是你们各自全部的积分,要是你赢了,进嗜血擂台绝对没有问题。”
“打假拳?”我冷笑起来。
“不是……要你自己赢。”他涂完我的乳尖,又开始涂抹我身上其他的伤口,指尖轻缓的游走著,不像涂药反而像爱抚,探索著皮肤每一寸的纹理。
“深海为什麽要这样帮我?”我定定的看著他。
“老头他怎麽想我怎麽会知道?我的任务就是不让你自己乱来。”他轻笑著,突然将我翻了一个面。
“妈的!!你干什麽?”我手指无力的抓紧了床单,可耻的地方被探入一只手指,刺痛清晰的传了过来,肌肉却无法使力,全身松弛的任人宰割。
“放松放松,只是抹药罢了。”他声音硬硬的,有些嘶哑,透著让我惊心的情欲。
“嗯!”我咬牙,感觉被撑开的地方血汩汩的流了出来,刚刚的挣扎似乎让伤口撕裂的很厉害。
手指被抽了出去,再伸进来的时候带来的清凉感让我不禁颤抖一下。
他的手指细细向深处探索著,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我的肠道里。
不待色情意味的侵入让我松了一口气。
“混帐……住手!”我忽的转头低吼,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却只能表现的像一只无力的软脚猫。
简直蠢毙了……他怎麽可能那麽快就转性?
肖恩猛的将手指勾起,按压刺激著我身体深处那处敏感的一点,药膏反而成了方便他移动的润滑剂。
“你他妈的不是说我不同意就不上我麽?”我喘著气,咧著嘲弄的笑看他。
“是不上你……你总得给我一点奖励吧。”他邪邪的笑著,额头上头是汗水,似乎在尽力忍耐什麽。
“唔!”我皱眉咬牙。
他的手指又是猛的一刺,我无奈的发现自己刚刚抹了药膏的下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坚定的充血勃起,上面伤口细细的疼著……然後又被他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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