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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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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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延还在跟高一同学联系呀?”
  
  想起那小子都已经辍学两年了,祁司以心里叫苦不迭。“是啊,跟一个同学玩得特别要好。”说著,笑了一下,将哥哥带来的一块巧克力往嘴里猛塞。
  
  祁司以很喜欢吃甜食,但爸妈从小就不让他多吃,说容易蛀牙。长大了後,又觉得一个男人买甜食实在不好意思,所以就一直忍著。一次,哥哥祁司予打电话问他想吃什麽,他就毫无犹豫的说“巧克力”,哥哥当时笑了笑。後来每次来,都会带上一点甜食。分量不多,但也让祁司以非常高兴。
  
  “叫什麽名字?”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祁司以茫然地看著哥哥。
  
  “啊?”
  
  “他同学叫什麽?”祁司予笑著问。
  
  “……”
  
  “该不会是韦延跟女朋友约会,你帮他想瞒著我吧?”
  
  “……”祁司以简直想指天为誓,自己决定没有包庇那小子的心思。也不知道哥哥是怎麽想的,竟然会觉得他会对韦延那麽友善。
  
  “你一紧张或者觉得有压力的时候,就喜欢大口的吃甜食,从小就这样,非常可爱呢。”祁司予笑了笑。
  
  “……”
  
  “你也不用瞒我了,那天我在街上还看见他带著一个挺可爱的女孩子呢。”
  
  “啊?”祁司以有些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麽。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看见他们那麽亲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就没跟他打招呼。”
  
  “……”祁司以不知道怎麽回事,心里的空虚感再次扩散开来。
  
  自己怎麽没有想到他是因为找到女朋友,所以才会那麽爽快地答应搬出去吧……但是……既然找到了女朋友,那为什麽那天还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祁司以低下了混乱不堪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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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6

  自己怎麽没有想到他是因为找到女朋友,所以才会那麽爽快地答应搬出去吧……但是……既然找到了女朋友,那为什麽那天还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祁司以低下了混乱不堪的脑袋。
  
  兄弟两人吃了一顿饭後,哥哥便离开了。哥哥也是一个月之前搬出了家,在就职的杂志社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一直在家住的他,搬出去的理由是想跟女朋友同居。父母本来反对的,但想到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也就点点头同意了。父母亲也见过了哥哥的女朋友,说她的长相还不错,职业是少女漫画家。
  
  见面的那天,他声称医院加班,没有去见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心情更加低落。
  
  晚上,他又拨打通了韦延的电话。听著“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想韦延可能还是不会接自己的电话吧。刚准备挂电话,传来的女声让他怔了一下。
  
  “喂,你找哪位?”声音甜美清脆。
  
  “请……请问这是韦延的电话吗?”祁司以清了清了嗓子,低声问道。
  
  “是呀,你找他吗?他现在在洗澡,应该马上就出来了。要不,你待会儿再打过来吧?”
  
  祁司以的身体顿了顿,“哦……那我待会儿打给他吧,谢谢你……”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麽了,他愣愣地挂掉了电话。
  
  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女朋友吧……没想到发展得那麽快……窝在沙发里的祁司以晃了晃脑袋。那个臭小子也能找到女朋友,有没有搞错?但刚刚听到的话那麽的真切。……而且为什麽自己心里会感到不舒服呢……那个小子才十七岁,就跟女人同居,自己作为他的监护人多少还是有点生气的……祁司以心里这样想著。
  
  大约过了五分锺,电话又响起来。
  
  失神的接起来,无力的“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是我。”
  
  “……”
  
  “你打电话过来有什麽事吗?”声音依旧冰冷冷的。想起那天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一脸如同舔到了腥味的猫咪一样满足的神情,十分的可爱。此时的语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祁司以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一口唾沫,“刚刚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吗?”话音刚落,祁司以就涨红了脸,懊悔得不得了。
  
  “不关你的事吧?”少年轻蔑的声音让祁司以的身体冻结了一般。
  
  “我还以为是司予哥有什麽事呢。”说著,对方将电话挂掉了。
  
  ……
  
  会回电话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今天哥哥会来,所以担心是不是哥哥找他有事……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吧。祁司以挂上了电话,心里更加气愤了。
  
  明明是一个白眼狼,将自己强上了之後,还出言不逊……然後不管不顾甩手就离开了,现在还很女朋友厮混在一起……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心里会觉得非常不舒服?
  
  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想著,祁司以打开冰箱,拿出了昨天买的准备和哥哥畅饮的啤酒。因为哥哥祁司予说下午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滴酒未沾的走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罐,祁司以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从来不酗酒的他本来也只打算喝两罐解解闷,可是越喝心里越难受。慢慢地,茶几上的易拉罐越来越多……
  
  情色的梦境像鬼魅一样纠缠著祁司以。梦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著他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嘴唇吻著他的耳朵、脸颊、脖颈……轻轻地噬咬著胸口的突起,让祁司以微微地颤了一下身体。
  
  握住分身的手轻轻揉搓著,挑逗著前端。祁司以的小腹如同燃烧著了一般,让下身硬挺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和分身的摩擦让他不能自已地呻吟出来。
  
  “唔啊……”高潮的到来让祁司以的腰剧烈地扭动了一下。白浊的液体射在了手中,祁司以这时惊醒了过来。
  
  看著手中的精液,祁司以啼笑皆非。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安慰自己呢……突然,祁司以将沙发上的抱枕狠狠地扔到了对面的电视柜上。
  
  顶著昏沈的脑袋,祁司以进浴室将身体清洗了一下。被水淋过後的他清醒了很多,回到卧室,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短信。
  
  “司以,周末麻烦回家一趟。哥哥。”不用想,八成是爸妈又想见见自己的小儿子,但又放不下身段,只好让哥哥劝自己回家了。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著回家。爸妈的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麽也不愿回家。有时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於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後如果自己要决定什麽事情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7

  说起来,自从收养了韦延跟家里闹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联系了。节日的时候,都是被哥哥领著回家。爸妈的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让他感到非常头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过节,没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麽也不愿回家。有时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於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後如果自己要决定什麽事情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响了好久,电话才接了起来。
  
  “喂?”声音慵懒,应该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吧。祁司以想著。此时的声音比平时那冷漠的语气听起来舒服多了。
  
  “小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这麽晚了还打电话过来,你有没有常识的?吵死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听著“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气得都想把手机丢出去。
  
  “臭小子,吵死你!”祁司以又拨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有什麽事?”不耐的语气。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滚回来!”祁司以一时间没好气地嚷道。
  
  “……”电话里一阵沈默。过了一会儿,一声轻笑传来,“为什麽?”
  
  “啊?”
  
  “我为什麽要回去?”对方反问道。
  
  “……”祁司以张口结舌,想了一会儿,“这是你家,你不回来,整天赖在别的女人家里,你好意思吗?”
  
  电话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後笑不可抑。笑声中满是轻蔑之意。
  
  “你笑什麽?”真不明白现在的小孩怎麽那麽早熟,才多大年纪就这麽深沈。
  
  笑声戛然而止,“不是你让我滚出来的吗?”故意把那个“滚”字咬得特别重。
  
  “那是气话。谁让你那天做了那种事。”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我不後悔。”声音很轻,却带著倔强的音调。
  
  “啊?”祁司以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等明白了韦延的意思,整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强上了别人,爽都爽完了他当然不後悔。但是他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以後不要那麽晚打电话过来。”韦延说著就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祁司以赶紧喊道,他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额发,笑著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报警了,我就说我儿子丢了。”
  
  “……”电话里再次陷入沈默。
  
  还没等祁司以得意,就听见“嘟嘟”的挂电话声。
  
  哼,臭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地给我滚回来。祁司将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
  
  果然,晚上下班回家,就看见那个皮箱丢在了门口。韦延站在不远处抽著烟。才在外面混了几天,就连抽烟也学会了。祁司以觉得小孩子还真的不能随便乱搁置。
  
  虽然祁司以见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感觉有些得意,但是如今人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又不知道该怎麽跟他交流了。
  
  “进去吧。”祁司以打开门,站在门外,等著韦延先进门。
  
  韦延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留下门口瞪著他的祁司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小子,连行李都不拿进去?!
  
  祁司以想想,是自己让他回来了,也不好再对他发火,於是忍气吞声地把那皮箱拉了进去。关上门,就直接将箱子丢在靠门的鞋柜旁边,然後进了卧室。
  
  客厅的烟味实在让人受不了。虽然从烟味可以分辨出是跟哥哥祁司予抽的同一个牌子,但只要不是哥哥的味道,他就是不喜欢。
  
  做好饭後,他准备叫韦延吃饭,却不想韦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这个举动让他讶异不已。
  
  将饭菜端上去,韦延没有动筷子。
  
  祁司以也懒得管他,自己拿起筷子先吃上了。
  
  “我有话给你说。”虽然语气硬邦邦的,跟以前没什麽区别,但听见他主动谈话,心里还是高兴的。
  
  “什麽事?”祁司以放下筷子。
  
  “以後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啊?”
  
  “不要拿报警来威胁我。”韦延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
  
  不威胁你,你会回来吗?难道我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回来不成?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祁司以还是“哦”了一声。
  
  吃了饭过後,祁司以收拾了碗筷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韦延回家才将电脑装好,就又埋进了电脑里。
  
  祁司以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索然无味。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韦延卧室的门口,并且非常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
  
  没回应。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韦延应该在听音乐。
  
  走到他的身後,他丝毫没有察觉。修长的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著,如同精灵们舞蹈一般轻巧而优雅。
  
  专心写小说的韦延其实也没有那麽讨厌。突然,那张睡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该死的,自己在想什麽呢。祁司以气恼的踢了一下脚步的凳子。可能是声响太多,惊动了敲击键盘的少年。
  
  “你进来干什麽?”不屑的眼神让祁司以刚刚的想法不翼而飞。
  
  “没什麽,只是过来看看。床上的用品好久没有换了,你明天丢到洗衣机里洗一下吧。”
  
  才怪。昨天晚上打完电话之後,祁司以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今天早上铺上的。
  
  “知道了。没什麽事的话,麻烦你不要打扰我。”韦延将头转过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帮我把门关上。”
  
  “……”祁司以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真是愚蠢。把这个狼崽子叫回来干什麽?找气受?
  
  祁司以忿忿地走了出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坐在沙发上,他越想越气。我到底欠了那个臭小子什麽了,要这麽折腾我?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08

  这周,医院工作清闲多了。祁司以每天都按时下班,然後就在附近的麦当劳里坐著上网。大概到了九、十点,才收拾东西回家。将带回来的外卖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就去洗澡睡觉。
  
  不想见到韦延,祁司以想著。靠在床头上,看了一会儿书,便沈沈地睡去了。朦胧中,似乎有一个轻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星期六早上,祁司以打电话给哥哥问他约在什麽地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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