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的老祖宗!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木有无耻和下限这两个词!
“矮油~”夏树羞射地推了一下薛语珊,“女王大人您窥视伦家就说嘛~乃不必用勾勒伦家内衣线条这种方法来挑逗伦家啦~伦家今晚就爬上你的床脱光光给你压倒!伦家素又软又好扑倒的妹纸哟~”
“……滚!”薛语珊嘴角抽了抽,“尼玛老娘要窥视也是窥视那些胸脯36D,腰细得跟水蛇似的,屁股又翘又大的娘们!尼玛像你这种飞机场老娘看不上看不上!”
“嗳?”夏树放下手,瞪大眼睛,“女王大人原来你的口味那么重,喜欢的居然是那种葫芦形状的花瓶?现在的腐男腐女喜爱男男恋女女恋人兽恋神马的,你居然超越了他们只专注于人物恋!你能告诉我压倒花瓶的时候是神马感觉么?会不会觉得太硬了?”
“……滚!”
“……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边薛语珊被气得浑身发抖,另一边一直趴在夏树身边的男生终于装不下去,憋笑得满脸通红。夏树奇怪地瞥了对方一眼,继续无耻秀下限——
“矮油~女王大人!”她知道女王大人一向要脸面,如果旁边有人她一定不敢玩大尺度的。于是夏树乘胜追击,“伦家真的可以脱光光躺在你的床铺上等你压倒的,伦家又软又好扑,总比那硬邦邦的花瓶好抱吧?!”
“混蛋夏树!”薛语珊终于爆发,“你要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娘就把你丢出教室!”
“灭哈哈!!!!!!”
于是——
因为薛语珊的忽然爆发加上身边男生毫无顾忌地大笑,震惊了教室里的所有人。讲台上,教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说:“你!你!还有你!给我到教室外面站着!!!”
“……”
“……”
“……”
于是他们三个人只能耷拉着脑袋到外边站着。薛语珊因为觉得丢脸头埋得很低,夏树无辜地对着手指,那个男生则继续笑得阳光灿烂。
他们走出教室后,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那男生忽然笑着转头问夏树:“喂!你叫什么名字?”
夏树闷闷地转头:“你呢?”
“我叫陈昔!”
☆、【夏树美大叔番外】
话说那又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那一天,夏树拉着陈昔和简白在大叔新开的店面里帮他设计壁画,三个人中只有简白是艺术学院的,不过夏树和陈昔都有底子在,可以在旁边打下手。
但简白在墙上打草稿的时候两个人却闲着无事,只好斗嘴打发时间——
“哟,你们家美大叔呢?”陈昔一边抠鼻一边负手在店里东张西望,“今天我和简白可是特地跑来看你如何扑倒美大叔,没有奸/情我们可不干!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知道不?!”
陈昔今天也就是看着夏树的面子才拉着简白跑过来当免费义工,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大概是因为他俩都百无聊赖!
“我擦!”夏树刷地站起来,两手叉腰,愤愤不平道,“叫你过来帮个忙你在那里唧唧歪歪个毛啊!上更年期了吧?要是不乐意你可以走,简白留下!”夏树难得女王一次,但话一说出来却怎么看怎么粗鲁。
陈昔笑得极其荡漾,不怀好意地挑眉:“哟~恼羞成怒了!”
一旁专心作画的简白忍俊不禁。
“混蛋!老娘怎么可能恼羞成怒?!”夏树气得直跺脚,为了表明自己根本没有恼羞成怒,于是鼻孔翘上天满不在乎地说,“哼哼!你等着,待会大叔过来了老娘就扑倒给你看!!”
然而陈昔却忽然把头转向门外忍不住扑哧一笑——
此刻美大叔提着一大袋水果零食,尴尬地站在店门口,仿佛进退两难。
美大叔发现夏树转过头来,为了掩饰尴尬只好低头清咳了一下,说:“咳咳!我买点东西过来慰劳慰劳你们!”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美大叔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陈昔见状立即抠鼻负手跑到简白旁边对他指指点点,装得好像刚刚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在简白身边认真指导。
再回头看夏树,她的脸咻地一下烧了起来,红得跟个苹果似的!她立刻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窘境,手指不安而紧张地搅动着。她一言不发,像在等待美大叔的处置。
一时间两个人气氛暧昧而古怪!
美大叔瞟了夏树一眼,看着对方的窘样,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面色如常地走进来把大大的塑料袋放在附近的桌子上,然后说:“辛苦你们了,我待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请你们吃饭!”
说完,美大叔转身离开。
就这样?!
陈昔和简白面面相觑,双双回过头担忧地盯着夏树。夏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店门口那抹已经不存在的背影,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他俩讷讷地对视了一眼,回头继续画画,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响之后——
“陈昔!!!!!!!!”夏树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冲向陈昔,“你个混蛋!!!老娘的形象这下彻底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哎哎!别打了!在简白面前给老子留点面子啊!”
于是一个下午都在夏树追着打陈昔的时光中度过。
晚上美大叔开车过来接他们到附近的餐馆吃晚饭。装修精美的包厢里,夏树和陈昔继续战斗,简白无奈地扶额,美大叔见状,则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好不容易等到服务员上菜,陈昔为了息事宁人,只好主动低头认错:“夏树姑奶奶,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啊,你就原谅我吧原谅吧我!”
说完,殷勤地给夏树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鸡翅。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夏树最喜欢吃翅膀。
“哼哼!”夏树鼻孔翘上天,不屑地把鸡翅夹起来准备还给陈昔,“老娘不稀罕!”
但是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拿回来?陈昔立即用筷子挡住碗,最后干脆端起碗背对着夏树,让她夹着鸡翅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个角度丢回陈昔的碗里。
“给我吧!”简白把碗递过来落井下石,他这么做摆明了是要站在夏树这边让陈昔找不到台阶,简白忍笑说,“陈昔这厮太坏了!连夏树姑奶奶也敢调戏,不给他教训他以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其实他这么做也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故意跟陈昔抬杠!
夏树见状连忙把鸡翅丢给简白,反正不吃陈昔的东西就代表她不原谅他,哼哼!
然而她没注意到,当她把鸡翅丢给简白的那一刻,美大叔的脸色显然更不好看了。
“简白我警告你,别来搅局!”陈昔急了,立刻回过头狠狠地瞪对方一眼。简白这不是没事找抽,于是咬牙切齿地警告,“敢骑在你陈爷爷头上,我今晚回去再收拾你!”
简白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睛,一副“你来吧我不怕你”的模样。
“啧啧!”夏树翻白眼,“这奸情来的……”说着她又给简白夹了一块肌肉,说,“现在多补补,免得体力不支!”
大叔见状,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然而她却根本没发现,坐下来乖乖扒饭,此时的战局又引到了简白身上。夏树乐得围观!
一边陈昔简白斗得不亦乐乎,另一边夏树却忽然发现美大叔今晚的气压有点低。他一直皱紧眉头,有意无意地瞟了几眼她。
难道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夏树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抬眼无辜地问:“大叔,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没有。”美大叔闷声闷气地回答,低头扒饭。
“哦。”夏树瞬间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脸上燥热,于是低头答了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