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鞑子被打死以后,后面的鞑子,依然奋勇的向前冲。他们熟练的操纵战马,避开前面倒下的同伴,同时向两侧分开,试图将队形拉开,以避开虎贵军骑兵的密集弹雨。如果遇到一般的虎责军骑兵,这样做或许是有效的。只可惜,他们遇到的,乃是张准身边的狙击手,他们是点对点狙杀的,和一般的虎责军骑兵完全不同。
“砰!”
“砰!”
“砰!”
第二组的虎贲军狙击手开枪了。
米尼弹呼啸而去,准确的将鞑子从马背上撂倒下来。现场更加的混乱。有些倒地的战马,在血泊里面滑行.撞翻了更多的人。还有的战马,在主人被射杀以后,依然惯性的向前冲,谁也不知道它们是要冲向哪里。
“噗通!”
“噗通!”
“噗通!”
鞑子翻身落地的声音,非常的清晰。
连续两拨的鞑子骑兵,都被打下马来,后面的鞑子骑兵,顿时有点犹豫了。显然,眼前的这些虎责军骑兵,战斗力非常强,不是一般的虎贲军骑兵。他们根本无法冲过对方的封锁。然而,箭在弦上的他们,想要撤回来,都不可行了。唯一的出路,只有向前冲。
“砰!”
“砰!““砰!”
第三组的狙击手,毫不犹豫的开枪了。
毫不例外的,又有更多的鞑子骑兵,被准确的打下马来。
罗冠阳限珠子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虎贵军的火枪太厉害了,居然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就准确的将鞑子打翻在地上。这样的场景,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难怪在北直隶,张准可以打败不可一世的皇太极,原来虎贲军的战斗力,真的是如此凶残的。依靠火枪的准确射击,虎责军狙击手死死的将鞑子骑兵部封堵在了西平堡里面,让他们根本出不来!
城头上的叛军,更是目瞪口呆。他们头皮发麻的看着凶残的鞑子骑兵,就好像是泥捏的一样,不断的倒在虎贲军的枪下,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要说他们之前还有一点点幻想,觉得皇太极不可能失败在张准的手下,现在,这一点点的怀疑,都完全没有了。眼前的战斗,鞑子骑兵完全是被屠杀的份啊。
“撤回来,!”
鞑子的牛录章京察觉到不妙,只好大叫起来。
谁都知道,大金军在这个时候撤回来,就等于是承认自己的失败。当着所有叛军的面,承认自己的失败,这的确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然而,他们要是不撤回来,就要在城门洞的附近,就被虎贵军全部打死了。要是他们全部被打死,那西平堡的叛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搞不好,他们马上就会献城投降的。
要命啊,真的是太要命了。残存的鞑子,都感觉到无比的憋屈。他们无比的想要杀掉那些虎责军,可是却怎么都办不到。在虎责军的火枪面前,他们甚至没有出手的机会。自从出生以来,他们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强悍的对手。
这样的憋屈心理,几乎摧毁了所有鞑子的心理防线。要是以后还和虎责军遭遇,他们要怎么办?
“吱吱嘎嘎!”
西平堡的城门,缓缓的关上。
在城外,只有二三十个鞑子的身躯扑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数匹的战马,趴在地上痛苦的嘶呜。又有一些无主的战马,从远处慢慢的跑回来,站在主人的尸首身边发呆。
“唿哨!”
部分精通控马的虎责军战士,打着唿哨,将鞑子的战马,部聚拢过来。有的虎责军战士,甚至催马来到距离城墙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直接将那些鞑子的战马牵走。粗略统计,虎责军总共缴获到了十三匹完好无损的战马。
所有的叛军,都乖乖的呆在城头上。没有人开枪,没有人放炮,没有入射箭,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好像麻木了一样,限睁睁的看着虎贲军战士,轻松的将所有的战马都带走,就好像是到自己家的马厩里面来拉马一样。
赖友威感觉自己的脑袋,好沉好沉,好像有万钧之力,压在自己的脑门上,随时都要将他的脑壳压碎。同时,他又觉得自己的双腿,好酸好沉,好像是灌了铅一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赖友威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好事。
“回去吧!”
张准不动声色的说道。
他相信,自己在西平堡外面出现,足够让所有的叛军,都好好的考虑自己的前程了。这些叛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他们建立很大的功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要他们捣乱的话,就容易多了。想想后世的伪军,各种各样捣乱的本领,让日本鬼子都头痛不已,鞑子想必也不例外。
或许,辽东的熊熊大火,就要从这些叛军开始燃烧起来。大金国的根基,已经被虎责军撼动,要是这一把大火燃烧起来,大全国就要处身于熊熊烈火当中,被烧得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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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搞定卢象升!得一良将!
“多尔衮!滚出来!”
天还没有亮,卢象升就大叫起来。
“来就来IJ『白你卢老匹夫!”
多尔衮的声音,毫不示弱的传来。
借着依稀的晨光,卢象升提着形影不离的大砍刀,来到海边的沙滩上,肃然站立。沉重而锋利的大砍刀,就插在他的右脚边,他的右手,一直握着大砍刀的刀柄。海风吹来,将他的白衣吹拂起来,就好像是一尊凝结的雕像。
多尔衮也提着随身的腰刀,来到卢象升的面前,肃然站立。他的腰刀是倒提着的,刀尖向下,散发着慑人的冷光。这把腰刀,是多尔衮自己的佩刀,在被虎贲军收走以后,最近又还给他自己了。”杀!”
蓦然间,两人同时发劲,向对方冲过去。
大砍刀被从地上拔起来,带起大量的沙土,向多尔衮懒腰砍过去。势大力沉,势不可挡。腰刀从倒提变成直刺,直接刺向大砍刀的主人。轻盈飘忽,捉摸不定。
“当!”
大砍刀和佩刀狠狠的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两人的身体,随即分开。多尔衮感觉自己的手腕,有点发麻,急忙狠狠的抖了两下,然后恢复正常。卢象升同样抖了抖自己的手腕,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随后,两人又飞快的提着刀子,继续向对方冲过去。”当!”
大砍刀和腰刀,继续猛烈的撞击。
两人后退,调整,然后继续进攻,循环不断。
一番激烈的搏斗以后,两人在分开以后,重新进攻的速度,终于是渐渐的降低下来了。
足足半个时辰的搏斗以后,两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卢象升明显的喘着粗气,感觉提不起大砍刀了。多尔衮则是用腰刀支地,感觉自己的手腕,还处于发麻的状态。
好像这样的搏斗,两人持续了至少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一切,当然是张准的故意安排。
两人所住的宅院,相差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足巨离,抬头不见低头见。两大敌对阵营的高层,在这样的环境中,当然是要分个高下的。谁愿意被对方看不起呢?
这里乃是登州城近海的沙门岛,距离岸边有几十里的海路,距离最近的海岛,也有几十里的海路。原来这里有些零星的鞑子,在岛上修建了一些零星的建筑,后来那些鞑子被多尔衮调走,参与对黄县的进攻,结果,沙门岛就荒废了。
卢象升被“拐卖”到虎责军控制区以后,就被安排住在这里。这是张准的特别安排,当时谁也不知道张准这样的安排,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既然是张准安排的,下面的人当然是照办了。结果,刚刚住下来,卢象升就发现,他旁边所住的,居然是鞑子的奴酋多尔衮。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北直隶,卢象升对鞑子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毫无疑问,卢象升是真正的爱国者。在北直隶,他目睹当地的百姓,被鞑子屠戮,家园被摧毁,到处都是一片的白地,对鞑子的憎恨,可想而知。可惜,他还没有机会反击鞑子,为死难的百姓报仇雪恨,就被逮捕下狱了。
卢象升完全没想到,来到这里,还要遇到鞑子,而且还是鞑子中的有名人物多尔衮。几乎从见面的时候开始,他就发誓要杀了多尔衮,给北直隶的死难百姓报仇,给所有被鞑子杀死的明国人报仇。刚好,他随身携带的大砍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不假思索的,提着大砍刀就去找多尔衮拼命了。
多尔衮也是满腹的怨气呢。自从被张准俘虏以后,一直就被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沙门岛上,沙门岛的四周,都是海水.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都无法飞出去。发现卢象升提着大砍刀来找自己,多尔衮也提着自己的腰刀出去。
从此,两人就干上了。
不需要什么原因,一个是明国的总理大臣,一个是大金国的贝勒,这样的身份,就足够两人豁出去了。结果,两人狠狠的打了一架,发现难解难分,于是,两人约定,今天暂且不打了,明天再来。从此以后,每天早上,两人都要厮杀一番。风雨不改,绝不例外。
卢象升三十多岁,身强力壮,二三十斤重的大砍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端的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多尔衮二十来岁,比卢象升还要年轻力壮,使用的腰刀,也要比大砍刀轻盈多了。但是,多尔衮最拿手的,乃是骑射,马上格斗的功夫,对于腰刀上的搏杀,反而不太擅长。在这个沙门岛,可没有战马和弓箭。
连续几个月下来,两人都是打威了平手。
这样的战绩,让两人感觉都很不满。卢象升和多尔衮都是好强的人,一心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每天打完架以后,回去就是细心琢磨对方的漏洞,然后改善自己的厮杀技I5。至于自杀沮丧之类的,早就被抛到后脑勺去了。
说实在的,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不知道觉得日子过得多么的充实。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目标,有一个念头,就不会轻易的寻死。卢象升是这样,多尔衮也是这样。
卢象升提着大砍刀,回到自己的宅院,将大砍刀挂在墙上,正要去海边洗澡,洗掉身上的汗水,忽然墨煜进来,大声的叫道:“卢象升,都督大人有请。”
“没空。”
卢象升大横大样的说道。
到这个时候,卢象升要是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他就是傻子了。张准显然是要招揽他,才会使用的大量的银子,为他脱罪,然后又派遣墨煜,使用阴谋诡计,将他弄到虎责军的地盘上面来。
说实在的,对于张准花费了大量的银子,为自己脱罪,卢象升肯定是感动的。但是,卢象升的脾气,还是有点执拗的,对于朝廷,也是相当忠诚的,他不会为了这个原因,就轻易的背叛崇祯皇帝,然后投靠到张准的麾下来。
“不愧是总理大人,好大的火气,我这个小小的都督,自然是请不动的。既然请不动,那只好登门拜访了。”
张准的声音,袅袅的传来。
他就跟在墨煜的身后,卢象升的话,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个明末的悲剧人物,还真是有点顽固,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好像还是要拒绝自己的好意。
“有话直说,酸溜溜的什么意思昵?”
声象升还真是不跟张准客气,冷冷自勺说道。
好吧,卢象升觉得也是有点冤屈的。你张准强行将我绑架来,不让我和外界接触也就算了.还专门将我和多尔衮都放在一个岛上,两人的住所相隔还不到三十丈,这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我有几分的功夫,岂不是给这个多尔衮给杀了?
“总理大入脾气这么大,我敢直说吗?“张准冷冷的说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卢象升不吃张准的这一套,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吗?”
张准不以为然的说道。
“墨煜告诉我你接管了辽东,那么大一摊子的事,你能抛得下来?不要以为在北直隶打败了鞑子,就骄傲自满了。想要打败鞑子,还得继续努力。”
卢象升冷冷的说道。
“我人手不够,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张准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想让我去辽东?”
卢象升皱皱眉头,深沉的说道。
“去朝鲜。”
张准缓缓的纠正。
“为什么?”
卢象升有点诧异的问道。
“懿安皇后七月份要访问朝鲜,我觉得,你去给她打前站比较合适。懿安皇后需要一位信得过的老臣子,可惜我身边的其他人,都无法抽身。”
张准缓缓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卢象升冷漠的说道。
“懿安皇后好歹是替你求情了的,你这么没良心?“张准冷冷的说道。
“你!”
卢象升的脸色,顿时微微一变。
的确,他刚刚被下狱的时候,满朝的文武大臣,都不敢向崇祯皇帝求情,那时候的崇祯皇帝,给人的感觉,是谁要给声象升说话,他就将谁的人头剁了给孙承宗陪葬。在这样的高压下,自然是谁也不敢出声。
只有懿安皇后张嫣在崇祯的面前,给卢象升说了一些好话。也是得益于这些好话,他在锦衣卫的昭狱里面,才没有受到残酷的折磨。
否则,他出狱的时候,可能根本连路都走不动了。锦衣卫昭狱的名头,岂是一般人能够了解的?
提到懿安皇后的事情,卢象升就不得不慎重的考虑了。对于一位曾经忠于朝廷,忠于皇室的大臣来说,懿安皇后是他们尊敬的对象。
她或许很年轻,比他们都要年轻,但是,她做过的很多事情,都要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有胆魄,有智慧,有担当。用女中豪杰来形容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张准,你到底想怎么样?”
卢象升缓缓的说道。
张准既然摊牌了,他也只有摊牌了。卢象升很清楚,崇祯皇帝是不可能再次启用他的,他在崇祯皇帝的心目中,还没有这样的地位。
现在,是杨嗣昌和陈新甲等人登台表演的时候,他们两个,和自己的关系,可不是很好,他们才不会让自己重新出山呢。
既然已经不可能继续给朝廷效力,他想要贡献自己的才华,为明国的百姓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暂时的确是只有寄希望于虎贲军了。如果虎责军的目的,不是推翻朝廷,不是要将崇祯皇帝撵下台,卢象升或许现在已经是虎责军的一员了。,“第一,杀鞑子。第二,保护懿安皇后的安全。“张准轻快的说道。
卢象升的目光,缓缓的低垂下去。
在张准到来的时候,卢象升就知道,张准是要和自己摊牌了。在过去的时间里,高弘图、张慎言,甚至是乔允升,都已经先后来过。他们和自己谈了很多,还隐晦的提出,请卢象升为虎责军出力,结果,都被卢象升严词拒绝了。
但是,最终的决定,还是在张准这里。因此,他们的到来,并不能代表虎贵军已经放弃他。卢象升知道,张准肯定会亲自来的。果然,张准亲自到来了。
“你卢象升不会拒绝杀鞑子吧?鞑子给我们明国,造成了如此沉重的灾难,不消灭鞑子,你能睡得着吗?你是朝廷的忠臣,维护懿安皇后的安全,乃是臣子的职责,你想要逃避这份责任么?”
张准缓缓的说道。
卢象升踌躇着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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