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再一根一根的捅了几次,班长臀部抖动也厉害,到最后我发现臀肉上都服出鸡皮疙瘩,“很爽吧,班长,这样干你喜欢吗?”我边问,又一边捅了一根进去,然后停住。
“呃嗯嗯嗯!爽……”
既然舒服,那就让他更舒服,我紧贴着他屁眼,然后快速且细碎地抽送,震得他的臀部晃动不已,他的浪吟声也抖得很破碎,可音调是舒服的。
一会儿,我停下来,又是一根一根的拔出根插进,这次我稍微往上顶了一下,每一次都垫脚顶了一顶,班长发出了哀吟,说:“别、别顶了,呃嗯……”我又顶了进去,他又说:“会、会……啊呃!”再顶一次,龟头被磨擦的感觉很让我难以释怀,有点欲罢不能。
“呃嗯!会出、出来……”他说完,我没理会,迳自又抽插顶了几下,最后听见他“啊呃呃呃……呃、呃……出、出来了,呃哼呃哼呃哼呃哼嗯……呃哼!”一连急喘一串呻吟,我配合著他的高潮冲刺一阵子,稍微侧身看了一下地上,几摊浓白洒在落叶、树根、还有泥土上。
他射了,可我还没想射,只觉得这穴才刚软,正适合开始冲撞,我要班长一脚向后抬高,我扛住那只脚,让屁眼可以看得比较清楚,我想看着那括约肌被翻干出来的样子。
“要不要我射?”
“嗯,你、呃嗯……快射………”刚射完精还继续被插着,他有点不适应,“还是我现在拔出来就好,不射了,嗯?”
“不、不行,你快射……呃嗯……”
“那我继续干喔?干到射出来,射在你脸上,好不好?”
“不、不要……嗯哼!呃……”
我抽插了一会儿,又问:“我要射你脸上,不然我现在就拔出来不干你。”
“不、不行,啊呃……”
“那射脸上,好不好?”挺了一下,肠壁温软的包裹住整根,也磨擦着整根,越磨越热,等了几下抽插的时间,班长点头应和:“呃嗯……好,呃嗯……”
他一说,我整个兴致就来,所以猛烈地冲撞,撞得感觉没了,在让他躺在一旁堆放的衣物上,扳开他的腿,一个挺入,趁他来不及娇嗔就开始抽送。
在树荫下操着班长,抬眼望去是一片宽广的机场跑道,远方可见哨所,卫兵小如绿豆,而在不远处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移动的速度向是骑着脚踏车,沿着跑道往哨所去。
我下体逐渐有感觉,而同时我也纳闷着这时间应该不会有人上哨,姑且不管那事,因为尿道一股涌精感来袭,我急忙拔出,把屌对着班长的脸套弄,“喔嘶喔嘶喔嘶喔喔喔喔喔!干,射了射、射了,喔嘶……”一波波浓精浆炮轰在他脸上,毁了他半边脸。
射完,再把屌塞到他嘴里,缩紧着括约肌抽送了几下。
“以后都让我这样干你,好不好?”
“不、不好吧……”做完爱,他就恢复了一点理智,可我又说:“这是我帮你劝学弟的条件,让我把你操到没体力,他就不会跟你上床,你们也就不太有机会在一起。”
“你怎不去干学弟,为何是插我,你跟他做爱也可以让他不要来找我啊!”他从裤子口袋拿出面纸,蹲在一边擦着屁股,抱怨说。
我穿着衣服,一面小心翼翼地望向哨所,“我对年纪小的没兴趣,啊,现在几点了,你还有那个哨没签,现在好像有其他人在,不知道是谁。”
班长紧张了一下,“谁?是谁?是军官吗?惨了,都你,在这边干起来……”
“你自己也要我干你的,现在还想赖帐,下次我就录起来。”我看个仔细一点,只能判断出那不是军官,因为连长不会骑脚踏车上哨,他会用走路的摸哨,曾排是没到他的班是不会出现的那种,至于其他排长也没那么勤劳,尤其刚才骑车的样子就不像。
“啊,那样子轮廓很像是龙班,你学长。”我惊呼,然后要他袜子别穿了,赶紧穿靴子先离开这里。
我们两人向野战部队伪装袭敌的摸出这一个角落,来到小径上,牵出藏在草丛里的脚踏车,未免龙班起疑,我们分道扬镳,他去签哨,我去禁闭排假戏真做,登记点甚么数字回来,也让禁闭排的人有看到我。
这一阵瞒天过海的招数使完,回到连上也快近午了,这代表着我要放假了!
午餐集合时,值星官很通情达理的说:“放假人员,不用餐的直接下去整理行李,等候安官广播,广播后没出现,卡车愈时不候,你就在连上放假,稍息后不敬礼解散,自由上餐厅,稍息!”
“谢班长!”
众人一哄而散,原以为这声势会被再叫回去集合一次,没想到值星官只是说了说,便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走进中山室去,应该是看电视去。
回到寝室简单整理行李,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小歇一下,心里想着龙班早上怎会在不是他带班的时间上哨,也不知道补给班长去签哨时有没有遇到,思来想去,还不如去问个明白,所以我起身下床,才要走出寝室,就被一个人影挡着。
“要出去?”龙班正面挡在门外,隔着纱门对我说。
我见到是他,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我的寝室,“进来坐啊,龙班。”我招呼他坐在床边,可他没有坐下,只是站着看着我好一会儿。
我也没问甚么,疑惑地跟他相对着。
是他先打破沉默说:“早上你跟补给班长去哨上?”
糟,那个人影看来是龙班无误,不过他这样问,依据之前的经验,应该是只有一半的把握,没有十足的确定,所以才来问。
“我顺路一起上哨,途中就去禁闭排清点东西。”把班长撇开,先探探龙班口风,我可不想栽跟斗,而被龙班讨厌。
“嗯……”
我趁他沉吟,似乎想着甚么的时候,追问:“龙班你怎这么问,补给班长怎么了吗?他没去哨上喔?”
“有,比较慢。”
“没忘记签哨就好了,不是?还是真的有发生甚么?”
“没……”闪烁!龙班难得眼神闪了一下,虽然一闪即逝,马上恢复坚定沉稳,可我还是撇见了,这应该是在隐瞒甚么吧?
我当然会再继续问:“有事,对吧?龙班你想说甚么便说,现在没人在。”
龙班看了我一下,忽尔严肃起来,说:“你……别跟其他人有肉体关系,可以吗?”接着,他向我靠近了一步,彷佛一座山轰隆隆地移动了。
我才要退一步,却被他抱住,随后又听他极为轻细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想做,我跟你做,但,不要跟别人。”
“啊?龙班你……”唔,好紧,他的臂力真够大的,我呼吸只能吸一些些,又挣脱不了,还听见他说了一句我很惊讶的话。
“别再这样,我,很难受。”
(十二)
跟着放假人员乘着军卡抵达营门,漫不经心地接受盘查后放行,一踏出营门没几步,脑子便空了,心不在焉的向前走,拎着背包反射性地就往车站方向而去。
那距离,我走了一个小时。
沿途虽有念头想带点名产,在经过店家的那一瞬间,却任其错过,下一秒,也打消念头,唯一记得是要买票,我盯着时刻表看,看了好一会儿。
啪。
肩上的重量沉了一点,我侧脸缓缓往肩上看去,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肩头,循着手掌看向手臂,进而见到那前一刻才揪紧我身体的人,的脸。
“你,怎用走的。”
龙班不管四周人来人往,就这样看着我,彷佛我与他之间的气氛恍若隔世,一旁的人事物都模糊起来,唯独我跟他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我也看着他,他眸里的热切,令人明白得无以复加,无从闪避。
我想起在寝室里他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才发生不久,两、三个小时以前的事,却犹如前一秒才结束,肩膀、臂膀、胸臆间仍有余温,且含淡淡地飘着他说的那句话……。
别再这样,他,很难受……。
别再哪样?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他从何时起晓得的,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是因为小狗结识的那样纯然情谊,曾几何时,我也回到了小时候,会冲动的小时候。
那时,寝室里,在那句话之后,他吻了我的唇,浅浅地贴上……。
之后如何,我想是发愣、发呆、不知所措之类的,因为记不太起来,还能记得的是我没抵抗他深黝的唇瓣,甚至,有着不同以往的感受。
与亲吻补给班长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怎知道我用走的?”我忽尔想起这个问题,心里闪过一丝可能,仍旧还是问出口,若是那个可能就是答案,我想我会……。
龙班微微地笑,说:“我跟着你。”
我想我会因为这个答案而……。
◇
我问了眼前这个男人,“你不后悔?”
他坚毅地摇头,抚着我的脸,低沉地嗓音刻了一句“绝不后悔”在我心里,那时,我便将多年来失落的悸动,在他身上寻回。
我想好好欣赏这个男人,这个粗犷外表、毛发浓密的男人,这个心思如发、情深意浓的男人,“你几岁了,这样追人的……。”我轻啄了他的唇,问。
“今年三十七,终于,追到了。”他轻扶我的腰,躺在我身下。
我笑着,用鼻尖磨蹭他厚而有肉的鼻尖,噘嘴又亲了他一下,“那是甚么时候想追的?”心中开始一一浮现疑问,像个小孩问起十万个为什么,而这是第一个问题。
他用指头比了比自己的嘴角,微笑。
这家伙……,我亲了他一下,才说:“你下部队半年后。”
“总该有个契机吧,是甚么事情让我被注意到的?”
“你整理补给库房,很认真。”
听到这里,我不禁莞尔,“所以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吸引了你的目光。”
“还有之后的行事作风,我,欣赏,除了……”他犹豫了一下没往下说,我明白他的意思,而说:“除了我跟曾排、班长之间的肉体关系你不欣赏。”
“嗯,可是,你的肉体,我喜欢。”他说着,轻哧了声。
我反倒惊讶,追问:“甚么时候看过,不然怎喜欢?”
“洗、洗澡时……”他别过脸去,我笑件一抹淡淡浅浅薄薄的红晕,在他眼下颧骨上泛起,很可爱的反应。
我佯怒揪起他的领口,眯眼看他,逼问:“你偷看我洗澡?!”
“……刚好看到。”
“不是故意偷看?”
“不是。”这句话回应得倒不似扯谎,这才松开他,然后我又想到甚么,再问:“我记得龙班你年轻时候就从军,以前的对象也在军中?”如果他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都还在军中,甚至在这个营区,那我岂不就随时有带绿帽的危机?
这时,他正脸瞧着我,很坚定地说:“没有。”
“不是军人?”
“不是。”
“那是哪里人,哪个职业,多大岁数……?”身家调查般地罗列条件,没想到他却回了我一句:“以前,没交过。”
以前没交过的意思是……,“处男?”
“……算、算是。”他又把脸别过去不看着我回答,根据刚刚的经验,这摆明有鬼,我得问出个名堂才能罢休。
我把他的脸扳过来,问:“甚么叫算、算是,是就是,还是你其实也约过炮,这种事情我能理解的。”
“没有!”他突然很强调地回答。
“喔,好啦,没有,那算是处男是怎么回事?”
“……跳过,问别的。”
“没这种选项,你都是我男友了,还想瞒甚么。”我说完,自己也脸红,没想到我就很自然地说出“男友”两个字,龙班他听见了我这样说,两眼睁得发亮,神情欣喜地说:“你是我男友,呵。”
“笑甚么,别离题,快说你若不是处男,那是怎么破处的。”我问得很直白,让他发窘的机会都没给,而龙班少见的支支吾吾好半晌,在我想要离开这张柔软的床时,他才嗫嚅般地说:“用按摩棒……。”说完,他就抓起一旁的枕头捂住脸,我见了一把抓开那个碍眼的枕头。
“这么大的人害臊甚么,按摩棒就按摩棒……所以你是、是零号?!”我一手指着他,一手捂住嘴,惊呼道。
我脑海里举国欢腾,才想说两个一号交往是要怎么翻云覆雨,这下子算是两情相愿,一拍即合了这是。
龙班抹了抹脸,“别大声说。”
“这里是旅馆,又不会有人知道。”
话说我们离开营区,在车站相遇之后,经历了那段交谈,我决定顺着他的提议,先去外地玩一天再回家,而坐车途中还得知他家离我家不远,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所以还能一起踏上归途,不用分道扬镳。
而这间位在北部的商务旅馆是他临时上网查询后立马订下的,是一间双人房,床是一张双人床,我们一进房间,就拥吻。
吻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瘫躺在床上时仍舌尖交缠不分,身上寸布未脱,单纯享受彼此的吻,尝着彼此的唇。
直到刚刚才稍作歇息。
而现在知道他是被按摩棒给开苞破处的,莫名让我血液翻腾,一个栖身亲上他,浅吮他的上唇,细啮他的下唇,吸舔他的舌头,嗅着他轻喘的鼻息。
手不安份地将他上衣拉起,摸上健壮胸膛,从腹部一路抚摸,触手所及的皆布满细软的毛发,蔓延至胸口稍微浓密聚集,摸起来很舒服。
“你真像个大绒毛玩偶。”
“喜欢?”
“喜欢。”帮他把上衣脱去,欣赏眼下这浓眉英武的脸庞,泛着胡渣,一身雄性毛发散发出更为成熟的魅力,而他的乳粒竟是呈粉色,被灰黑细毛微绕,蛊惑着我的舌尖去侵犯。
吞了下口水,侧脸贴上他的胸口,勾舔那粉嫩肉粒,龙班舒服地吐息,两手摸上我的背,拉扯我上衣,也要我一起裸上身,于是我快速脱去上衣,然后回到那粉色乳间的餐宴上继续饱吮一顿。
他的手在我的背来回爱抚,略为粗糙的掌心轻刮在我肌肤上,有说不出的挑逗感,我也伸手去摸抚他的臂膀,感受结实肌肉,再沿着腰侧往下摸到裤头,也就顺道把它给脱了,这一脱,又是一个惊奇。
“没穿内裤?”
我直接就跟那粗肥的肉锤照了面,它在我眼皮下湿润润、亮晃晃地,兴奋异常,还有点欢欣鼓舞的感觉。
“放假,不想束缚。”
真是诱惑万分的回应,我贼兮兮地笑,说:“以后在军中也别穿。”
“嗯,你喜欢,就不穿。”真干脆……。
既然他已全裸,我也一起袒裎相对,接着继续品尝这健壮的熟男肉躯,我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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