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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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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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关系别说八字,那七字都还没开始写呢……泥鳅很郁闷,又想到自己凭什么郁闷,有什么资格郁闷,就变得更加郁闷。 

  郁闷的泥鳅站起来,打开厕所门,一抬头就看见外面的长龙。 

  里面甚至有组长。 

  “泥鳅,”组长表情温和,语气里带着隐约的同情,“便秘的话,试试大豆低聚糖。” 

  当天晚上,组长请全组成员去福满楼吃饭,包了个带卡拉OK的包厢,闹得不亦乐乎。 

  泥鳅酒量不好,组长一直盯着他,从头倒尾只给他倒了小半杯兑了汽水的红酒。 

  虽然一起吃饭的只有四个人,但他们抢话筒也能抢得很HIGH,饭吃一半,酒过三巡,气氛已达最高点。 

  组长独自吼完一首《三万英尺》,笑嘻嘻地转回头问泥鳅,“怎样?可以去选秀了吧?” 

  泥鳅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组长心道不好,怎么几分钟没看着他就变这样了? 

  他还记得以前自己毕业,私下举行的小型送别会上泥鳅只喝了两罐啤酒就不醒人事,后来又足足睡了二十个小时才清醒。 

  --不会连几口红酒都不行吧? 

  组长边擦汗边拍泥鳅的背,“喂,怎么了?” 

  泥鳅动了动,露出半张红脸,傻笑道:“好听!” 

  一副醉酒的前兆。 

  组长耐心地问他:“你不是只有小半杯红酒吗?你还吃了啥?” 

  泥鳅两眼失焦,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继续傻笑道:“虾子和鸡蛋……好吃!”说着又把头埋了回去。 

  组长黑线了--敢情海鲜加鸡蛋加一点点红酒也能醉人? 

  他正在想该怎么把人弄醒,泥鳅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听到熟悉的阿拉蕾的音乐,泥鳅不安分地扭了一下,似乎还嘟囔了句什么,就是不抬头。 

  组长看来电显示是江浩,二话不说接起来,“还不快来?” 

  江浩在那边赔笑,“组长?我这摊刚完,就是问问你们完了没……” 

  组长说:“完是没完,但是泥鳅……” 

  “泥鳅怎么了?”语气里似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 

  组长看了看那个昏睡得天塌下来都不知道的人,叹了一口气,“江浩,你知道泥鳅新家地址吗?” 

  “知道,上周帮他搬的家。” 

  “那好,你来把他运回去吧。” 

  15 

  要说这年头还真不能迷信,特别不能迷信于看相。 

  泥鳅的同事一号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原因是几分钟前,有着传说中的薄情面相的江浩走进包房,一脸柔情满目温情地将泥鳅抱起来,扛在肩上,出门前不仅轻言细语地问他哪里不舒服,甚至……似乎还将额头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同事一号的嘴有些合不拢,问道:“刚才那人……是江浩?” 

  同事二好的嘴也有些漏风,“好象……是。” 

  “他确定他带走的人是泥鳅而不是珍尼弗.洛佩兹?” 

  “珍尼弗.洛佩兹有啥好?我说还是丽芙.泰勒比较美。” 

  “我的意思是……”一号说着将手贴在二号的额头,“一般测体温不都该这样吗?” 

  二号点点头。 

  “如果我这样……”一号把额头凑了过去。 

  二号条件反射,飞起就是一巴掌。 

  一号捂着腮帮子万分委屈,“看吧看吧,一般人都不会那样……” 

  组长波澜不惊地拿起话筒,突然吊了一嗓子,“One night in Beijing!” 

  一号和二号被吓得双双摔到桌子底下,再起身时注意力全被一人分饰两角的组长给吸引了去,将江浩和泥鳅抛至脑后。 

  与此同时,刚被扛出福满楼的泥鳅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喷了江浩一脖子口水,还乱扭。 

  江浩使劲按住他,胡乱地擦了一下脖子,“别闹。” 

  泥鳅一张嘴就咬在江浩的手臂上,咬上就不再松口。 

  江浩掰了几下没掰开他,只有就着被咬的姿势拦下一辆出租车,开车门的时候把嘴凑到泥鳅耳朵边,“再闹我吃了你!” 

  泥鳅似乎听得明白,放开江浩,打了个嗝,闭着眼笑了。 

  泥鳅不高也不壮,但好歹是个男人,就算只剩一把骨头也有它的份量,所以江浩把他搬上四楼时还是狠狠地出了一身大汗。 

  从泥鳅的裤兜里摸出钥匙,只有两把一模一样的。 

  江浩一边纳闷他怎么没把备用钥匙放信箱里一边架着人去开门,走近了才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纸包和一个塑料袋。 

  门开了江浩先把泥鳅扶进去放沙发上,再回去捡那两个包。 

  塑料袋里是个空碗,纸包上写着一排字。 

  江浩打开客厅小灯,借着灯光一看--王先生,谢谢你的葱烧排骨,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没有留名,想必非常确定泥鳅知道他的身份。 

  江浩看到“葱烧排骨”那四个字,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走到泥鳅身边,“你给别人做饭吃了?” 

  泥鳅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别装死!回我话!” 

  泥鳅还是一动不动。 

  “不开腔我可要拆你的礼物了!” 

  泥鳅嘟囔了一声。 

  “很好,你答应了。”江浩抿着嘴把纸包打开,一条还挂着标签的黑色男式内裤掉了出来。 

  一,两,三,江浩的额头鼓起整整齐齐的三条青筋,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就去抓泥鳅的衣服,咬牙切齿,“怎么会有人送你内裤?” 

  泥鳅被他从沙发里半拉起来,仰着头,由于不舒服而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江浩?啊……又梦到他了? 

  心里刚这么一想,脸上就立刻反应出微笑,“唔……真好……” 

  江浩摇了摇他,“好你个头!我问你怎么会有人送你内裤?这人是谁?” 

  泥鳅嘴一扁,重又闭上眼,“你在梦里……比平时凶……” 

  江浩哭笑不得,正待再说点什么,却发现泥鳅的表情一变,两颊鼓起。 

  不好!他要吐! 

  江浩利落地操起泥鳅直奔厕所,把他的头埋向马桶。 

  泥鳅被江浩压着半跪在马桶前,干呕了几声,吐出几口酸水,吧唧了几下嘴就没动静了。 

  江浩又摇了摇,泥鳅的脑袋就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江浩抱起他来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正准备去拿湿毛巾,却发现衬衣下摆被泥鳅拽住了。 

  “泥鳅,放手。”江浩好言相哄。 

  泥鳅闭着眼笑,“今天……多待会儿……” 

  江浩有些好笑地蹲回去,下巴搁在床边,“泥鳅,我是谁?” 

  “……江浩。” 

  “你经常梦到我?” 

  “……江浩,我头痛……你多待会儿……” 

  江浩闻言笑弯了眼,“多待会儿也行,但是待那么久干嘛?” 

  泥鳅皱起眉,没拉住江浩的左手在裤子外摸来摸去。 

  “摸什么?”江浩问。 

  泥鳅咬着嘴皮,“……钥匙……” 

  江浩举起钥匙晃啊晃,“这个钥匙?” 

  泥鳅没理他,还在摸自己的裤子,摸了半天没摸到,脸一皱,似乎立刻就要哭出来。 

  “诶诶诶你哭啥啊?”江浩手忙脚乱地爬上床,伸手去揉泥鳅的脸。 

  “钥匙……我的钥匙……” 

  “钥匙不在这里嘛……”江浩深深地觉得和醉鬼说话的确需要十二万分的耐心,忙把钥匙塞进泥鳅的手里。 

  泥鳅一摸到钥匙就安静了下来,睁开眼看了看,费力想将两把钥匙分开。 

  江浩不动声色地看他动作。 

  泥鳅摸索了半天才把一把钥匙从钥匙环里取出,递到江浩面前。 

  江浩一愣,“什么意思?” 

  “给你钥匙……” 

  “为什么?” 

  一句话似乎问倒了泥鳅,只见闭上眼,缩回手。 

  没了声响。 

  江浩以为他睡着了就站起来找空调遥控板,却正好看见泥鳅的眼角滑出一滴眼泪,“嗖”地一下消失在鬓发里。 

  “房子……够大,床给你睡我睡沙发……我会做好吃的东西给你吃……我养你……”泥鳅又抬起紧紧抓着钥匙的手,有些含混地说。 

  江浩胸口一窒,像被人死死捏住-- 

  好象是有那么一次,自己开玩笑要泥鳅养,但事情过了就过了,他完全没放在心上,没想到…… 

  看着泥鳅坚定地高举左手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傻鱼一直记得。 

  难怪他明明没多少钱,却偏要租这么大的房子…… 

  江浩上前一步,握住泥鳅的手,将它压回床上。 

  “你不要吗?”泥鳅可怜兮兮地问,半睁开的眼眶潮湿发红。 

  江浩抹掉他的眼泪,把手盖在他的眼皮上,“好好睡一觉。” 

  “……不要吗?”泥鳅吸了吸鼻子。 

  江浩低下头,在泥鳅的嘴上轻吻了一下,“晚安。” 

  16 

  江浩吻了一下泥鳅,调好空调的温度,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他从后面抱住。 

  “泥鳅。”江浩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泥鳅整张脸都埋在江浩背里,闷闷地说:“今天多待会儿……” 

  “别闹了,你还醉着呢。” 

  “明明是我梦里的人……”泥鳅有些埋怨,“为什么不能听我的?” 

  江浩转过头,看见泥鳅光着脚下了床,两眼无神,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看来还迷糊着。 

  江浩好脾气地说:“好,我听你的,你想我干什么?” 

  泥鳅顿了顿,“再亲一下。” 

  江浩“噗”地一声喷出来。 

  “我还是处男……没上过别人哦。”泥鳅傻笑,“我把第一次留给你好了……可惜是在梦里。” 

  江浩又是一“噗”,拉着泥鳅回到床上,把他按在身下,“就你这个头还想上别人?” 

  泥鳅茫然地想了想,说:“她们说……那个……和身高无关……” 

  江浩俯下身去又吻了他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他的唇,“别说了……” 

  泥鳅贴着他的嘴继续说:“她们说……那个和,和气势,还有耐力有关……我以前专门练过耐力,我……” 

  江浩用舌头撬开泥鳅的嘴,“叫你别说了!” 

  “而且只要做足润滑,下面的人就不会太痛……我会很温柔……” 

  江浩身体下沉,拿双腿间悄悄隆起的东西顶了顶泥鳅,“你再说我就吃了你!” 

  泥鳅在被顶的一瞬间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忙说:“泥鳅不好吃!” 

  “谁说的,我觉得味道不错。”江浩边说边埋下头,在泥鳅的脖子处轻轻啃咬。 

  泥鳅微微地弹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发软,轻哼道:“痒……” 

  江浩的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从泥鳅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捏住他的乳头,“痒?忍忍。” 

  泥鳅使劲吸了一口气。 

  他因为喝了酒,身上很热,江浩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很热,隔着两层衣服都像能烧起来。 

  江浩啃咬式的吻从脖子延伸到锁骨,捏着泥鳅乳头的手放开了一只,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他的衣扣。 

  泥鳅的手没地方摆,只得扣住江浩的脑袋,“别……江浩……” 

  江浩在他胸口重重地吸了一口,手顺着腹部向下,“别什么?” 

  他摸到泥鳅的皮带,挑起来打开,再往下摸,满意地发现泥鳅也有了反应。 

  江浩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泥鳅的裤子,隔着内裤轻弹了一下那根还挺有精神的东西,“居然有人送内裤给你,看我怎么处理你!” 

  泥鳅早已在江浩摸过自己的皮带的时候就不行了,醉酒的眩晕加上身体的燥热,四肢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半睁着眼,求饶般地看着江浩。 

  江浩温柔在泥鳅内裤边缘吹了一口气,“别怕,这个不放出来很难受的……”说着褪下泥鳅下半身最后一块步料。 

  房间里的冷气足够强,泥鳅在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更晕了。 

  他索性闭上眼,只希望这个太过真实的梦早点醒来,完全没注意到江浩咽口水的动作。 

  火热的手覆盖上去,以只有男人才知道的技巧上下抽动,泥鳅裂开嘴,呻吟了出来。 

  江浩的额头冒起几颗汗,又咽了咽口水。 

  每一次向下推,手中的东西就露出它粉色湿润的头,而向上拉之时,则被外面颜色较深的皮包住,一上一下之间就有说不出地淫糜。 

  更别提泥鳅那时有时无的哼哼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无疑是另一种催情剂。 

  江浩一只手专心地伺候着泥鳅,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难受啊……江浩握住自己的,开始配合着弄泥鳅的节奏让自己舒服点。 

  以一秒种来回三至四次的速度抽动,没多久,泥鳅蜷起了身,张开嘴大口呼吸。 

  江浩知道他大概快射了,忙爬过去压在他身上,将自己的分身和泥鳅的贴在一起,用双手握住,加快了摩擦速度。 

  “啊!”泥鳅受不了刺激一般地惊叫起来。 

  江浩兴奋地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舒服吗?” 

  “我……”泥鳅呼吸急促,眼里全是雾气,看着江浩的时候好象穿过他看着别的地方,“我……江浩……嗯……嗯嗯,快!快点!” 

  江浩咬住牙,双手像痉挛一般地抖动,一声闷哼加上一声断气般的呻吟,两根火热的分身齐齐射出白浊的液体。 

  一滴,滴在泥鳅腹部,两滴,溅在江浩手腕,更多的,直直射在两人的胸前。 

  高潮过去,江浩却还不松手,放慢了速度一下下地抽动,让自己和泥鳅都能够享受到激情的余韵。 

  实在是太舒服了……江浩过了近一分钟后才满足地侧开身,在泥鳅旁边躺下来,一只手抓过泥鳅的手握住,“泥鳅……” 

  泥鳅缩在旁边没作声。 

  江浩笑,“怎么?舒服得没力气说话了?” 

  泥鳅的手用力地捏了他一下。 

  “别挑逗我啊……”江浩把泥鳅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我可不保证能忍着不把你吃完……” 

  泥鳅又捏了他一下。 

  “别怕,在事情说开之前,我不会再进一步了。” 

  “唔……”泥鳅发出一声有些奇怪的声音。 

  江浩多了个心眼,起身把泥鳅翻过来,“泥鳅?” 

  只见泥鳅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白,全身不住地微颤。 

  “泥鳅!”不对,情况不对!这根本不是刚爽过的反应! 

  江浩把泥鳅抱在怀里,发现他呼吸粗重,身体热得烫人。 

  “泥鳅!你怎么了?”江浩急了,爪子左左右右地在他身上扒拉,这一扒拉就发现泥鳅全身都长出大大小小的红点。 

  “食物中毒”四个字率先闪过脑海,江浩立刻给泥鳅擦身体、穿衣服、打急救电话。 

  急救电话占线。 

  再打还是占线。 

  江浩沉吟了几秒,拨了江德的手机。 

  几声长音后…… 

  “喂哥……”江浩打过招呼后突然皱起眉头,“呃……怎么是你?” 

  “你哥在忙,今天要赶通宵。找他什么事?” 

  江浩粗声粗气,“问他借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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