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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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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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江浩心说你知道才怪。 

  “你不喜欢你大嫂……” 

  江浩嘀咕道:“都说了没结婚的都不……” 

  “江浩!你恋兄!” 

  颜渊一口茶水直接向江浩喷去。 

  江浩偏头躲过茶水攻击,拎起泥鳅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胡说什么?” 

  泥鳅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江浩,被吓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了声。 

  颜渊站起来打圆场,“王先生开玩笑的,你别当真,”说着朝泥鳅努了努嘴,示意他拿起合同,“我一会儿还有个客户要见,相信你们也不空闲,别耽误了,把字签了吧。” 

  泥鳅眉心上扬,两只眼的外眼角向下耷,对着江浩露出求饶的表情。 

  听GAY群的某人说这是让人心软的最有利武器。 

  果然,江浩一看见他那张囧脸就立刻松了手,神色怪异地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泥鳅摸到颜渊的办公桌旁,一边看合同一边偷瞄江浩,心里七上八下打不着水。 

  颜渊笑着安慰他,“耗子的脾气是龙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保证一分钟后准没事。” 

  泥鳅签好第一份的名字,“真的?” 

  颜渊说:“你不信?不信看我的。” 

  他故意咳了一声,“你打算周末搬?周六还是周日?” 

  泥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六。周日要开例会,在网上开。” 

  “你行李什么的多不多?” 

  “不多……吧。”泥鳅边答边签第二份。 

  “那好,别联系搬家公司,我找人帮你。” 

  泥鳅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不用麻烦……” 

  话没说完就发现江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回了他身边,“快签,签好了走人,午饭时间早过了,组长还等咱们回去开会呢。” 

  泥鳅见他表情虽然还有些冷,却不像还在生气的样子,便放心了许多。 

  签完字缴了钱,从颜渊那里接过钥匙。 

  颜渊说:“周六早上还是下午?给我个时间。” 

  江浩抬起手打断他,“谁要你多事。”转头对泥鳅说,“周六我借车帮你搬。” 

  泥鳅心里暖暖地,嘴上却还要客气一下,“这怎么好意思……” 

  江浩大巴掌用劲拍在他背上,“跟我说这些?走了!” 

  泥鳅趔趄了一下,摸着后脑勺往前跳了几步,傻笑起来。 

  “别动不动就傻笑。” 

  “我没……” 

  “还说没?门牙都快笑掉了!” 

  “我真没……”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直到人影消失在门边,声音才渐渐远去。 

  颜渊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是我。有件事可能要先给你报备一下……嗯,如果我没看说……是,有关你弟弟……” 

  江浩和泥鳅从颜渊的办公室出来,被盛夏正午的阳光晒得打蔫。 

  两个人上公车的时候前胸后背都汗湿了,衬衣贴着皮肤,颜色变得比平时深。 

  公车最后一排还有个空位,江浩让泥鳅去坐,泥鳅呆了一下,决定陪江浩一起站。 

  江浩看了看他,移开视线没说话。 

  好象还有些不高兴啊……泥鳅清了清喉咙,“江……” 

  “干嘛?” 

  “你……要不你坐?”泥鳅实在没勇气直入正题,僵硬地顾左右而言他。 

  江浩看他一脸不安,又不敢看着自己说话,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叹了口气,他努力放松面部表情,“我没事。” 

  倒换泥鳅不明白了,“啊?” 

  江浩伸手轻敲了他的脑门一下,“又啊……颜渊说得没错,租房住房的都是你,我没有资格唧唧歪歪,之前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 

  泥鳅没想到他那么爽快,反而不知道怎么应答,别扭地偏了偏头,“没什么的……呃,我不知道那房子离你大哥家近,如果知道的话……” 

  “知道的话就不租了?”江浩的眼底闪过一道作弄之光。 

  泥鳅当然看不见,仔细回想着那天看到房的惊喜,突然就口吃起来,“我……我其实……你其实……你大哥其实……” 

  “究竟谁其实?” 

  “你,你大哥……你大哥其实很想你……啊,刚才颜先生也说了,他想见你……”泥鳅小心地观察着江浩的表情……很好,没变差,应该可以继续,“而且就算你也住,啊不,就算你来我那里玩,也不一定能碰见他……”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红了脸,声音也越来越小。 

  江浩摸着下巴点了一下头,“唔……说得也是,我哥成天忙得跟陀螺一样,周末也经常不在家……” 

  泥鳅心里的大小石头哗啦哗啦全落下地,兴奋地笑道:“就是!我跟你说,那房子是真的好,什么都是新的,还那么便宜!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江浩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也就你不怕上当。当时就没想想它怎么那么便宜?不怕上当受骗?” 

  泥鳅嘿嘿一笑,“你介绍的人我放心,而且……”他本想说价钱其实是江浩的大嫂决定的,但想到江浩对这个话题敏感,只得临时转移话题,“而且我也没什么好骗……” 

  江浩叹道:“这次就算了,下次无论干什么事,记得多长个心眼。你以为我介绍的人就百分百安全?这世道,亲人之间还互相隐瞒欺骗呢,更别说我们俩只是同事。” 

  泥鳅垂下眼,自言自语,“是朋友。” 

  “什么?”江浩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表示没听见。 

  泥鳅侧开脸,似乎为了掩饰什么,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手掌不大,手指不长,骨节不小,纹路倒还清晰,生命线那叫一个长啊……啊……啊? 

  泥鳅猛地抬起头,“啊!” 

  吓得江浩后退半步,差点没踩中身后老太的小脚板。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泥鳅扁了扁嘴,一脸惆怅,满腔辛酸,“……我忘拿我的那份合同了……啊……” 

  11 

  “这是什么?” 

  “汤婆子。” 

  “那是什么?” 

  “棉袄子。” 

  “这个呢?” 

  “蒲扇。” 

  “这个……” 

  “慢点慢点,这是拿在手上锻炼协调性的石球,很重,小心砸到。” 

  “……泥鳅我问你。” 

  “啊?” 

  “你是老头吗?” 

  *** 

  那个周六天气不错,虽然还是热,但由于前一天晚上下了雨,空气像被洗过一样清新。 

  江浩从租车公司租了辆中型客货两用车,之前还担心是不是租大了点,结果一到泥鳅家,马上佩服起自己的先见之明。 

  “你这些东西平时放在哪里的?”他分明记得泥鳅家里没什么东西,可眼前大大小小近二十箱的行李也不是幻觉啊。 

  泥鳅说:“床底,阳台,壁柜,厨柜,浴缸。” 

  江浩听到最后两个字,脸部肌肉轻轻地收缩了一下。 

  仔细回想,泥鳅家的浴帘好象的确是一直拉上的,前几次去卫生间也没洗澡,所以……于是江浩的汗水啊,也不知道是因为气候还是别的什么,扑啦扑啦往外狂淌。 

  泥鳅一边递毛巾给他一边走到一个纸箱旁边说:“这是电脑,一定得小心轻放。” 

  江浩白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 

  泥鳅窘迫地抓了抓头,“对哦……如果出了问题,你还能帮我修。” 

  江浩把擦过汗的毛巾扔过去,正好盖住泥鳅的头,“少得寸进尺!开始吧,早搬早超生,中午你得请我吃好的!” 

  泥鳅一边点头一边深呼吸了一下,口鼻间尽是江浩的味道。 

  脸热了,大概也红了,好在有遮挡,他就这么顶着毛巾行动,差点摔个狗啃屎。 

  江浩看戏一般地笑得直不起腰。 

  几分钟后开始正式搬家,你一箱我一箱,偶尔两个人抬一箱。 

  有时候江浩会因为重量太奇怪而开箱检查,结果发现很多不属于泥鳅这个年龄该用的东西。 

  汤婆,棉袄,蒲扇……呃,实在是让人黑线万丈。 

  两个人楼上楼下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一个小时以后才搬空了房间,塞满了车厢。 

  忙完后泥鳅彻底成了泥鳅,一身汗水,又亮又滑,而耗子也像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泥鳅把钥匙扔进上了锁的信箱,给老房东打了个电话算是交代完毕。 

  江浩坐在驾驶室里边吹空调边等,等他一上车就说:“一会儿去你新家洗澡!” 

  泥鳅刚坐好,听了这句话脑袋里就不受控制地跳出江浩冲凉的情景。 

  他背对着自己,边哼歌边涂沐浴液,泡泡陆陆续续将身体覆盖,却惟独漏了屁股…… 

  泥鳅突然弯下腰捂住鼻子。 

  江浩发动车子,顺便斜了他一眼,“干什么?” 

  泥鳅放开手,看到手心里并没有红色的液体,又看了看江浩,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大槐树居民区位于城北,由于是老厂房,小区里多是上了岁数的老人。 

  人上了年纪,虽然腿脚不方便,耳朵眼睛都不好使,却特别爱在小区里散步乘凉,多半还牵着小狗,所以江浩在外面是极品飞车,进了小区立刻变成乌龟觅食,除了慢,还是慢。 

  转过一道弯就是三号楼,江浩突然踩了刹车。 

  泥鳅不知道是在神游还是在打瞌睡,身子猛地向前栽,又被安全带拉回来。 

  “啊?”他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江浩。 

  江浩的脸上像蒙了一层碳灰,抖一抖就能洒一地,双眼直直地盯着前面,嘴唇抿得死紧。 

  泥鳅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三号楼进楼口旁边停着辆深色别克。 

  江浩再次发动车子,开了几步停在别克车后面,也不跟泥鳅打声招呼就下了车。 

  他走到别克车的驾驶室旁,并没敲车窗,只是懒懒地斜靠着,没一会儿那车窗被摇下来,泥鳅看见里面伸出一颗男人的头。 

  戴着墨镜的平头男人,单手撑在车窗上和江浩说话。 

  距离太远,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没过多久江浩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回来。 

  泥鳅呆呆地望着他们,心里只有一句话——一山还比一山高——江浩1米84已经够高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比他还高。 

  江浩面无表情地拉开副驾驶室的门,让泥鳅下来,指着身边的男人说:“我哥,江德。” 

  泥鳅轻轻地“啊”了一下。 

  江浩又指了指泥鳅,“我朋友。” 

  江德摘了墨镜,向泥鳅伸出手,“你好。”又问江浩,“你朋友叫?” 

  江浩生硬地说:“又不是你朋友,你管他叫什么。” 

  江德微微一笑,看似和蔼,话里却藏刀夹棒,“我也不是你朋友的大哥,为什么你要把我的名字说出来?” 

  泥鳅一看江浩皱起了眉头,连忙握住江德的手摇晃,“江先生你好,我叫王倪球。” 

  江德愣了一下,“王……泥鳅?” 

  泥鳅傻笑,“他们都这么叫我。” 

  江浩一把扯开泥鳅和江德相握的手,瞪着江德,“废话多,要帮忙就开干,不帮就回去!” 

  江德挽起衣袖,挑衅地说:“来比谁搬得快?” 

  江浩挑了挑眉毛,“谁怕谁!” 

  两兄弟对看了一眼,突然一起冲到车尾,拉开后面的门,一人扛起一个纸箱就往楼里跑。 

  江浩边跑边喊:“泥鳅,跟上,拿钥匙开门!”见泥鳅也去拖纸箱,他又喊:“你就别扛了,先开门。” 

  泥鳅倔强地摇了摇头,坚持要抱一箱上楼。 

  江浩拿他没办法,回头专心和江德比赛。 

  泥鳅的力气其实不小,但选的那箱实在太重,二楼刚上了一半,江家兄弟已经折返。 

  “输了的怎么罚?”江浩两步两步地下楼梯,边跑边问。 

  “请赢的吃午饭。” 

  泥鳅突然觉得江浩和他哥哥的关系其实不坏。 

  他爬到四楼,看见江浩和他哥把箱子放在门口,于是掏出钥匙开门,把三个箱子挨个挪进去。 

  没多久那两人又上来了,依然一人一箱。 

  江浩还在说:“输的人请吃什么?” 

  “随赢的人点。” 

  “不能太便宜!” 

  “那是当然。” 

  泥鳅突然觉得,江浩和他哥哥的关系,其实挺好。 

  有些羡慕呢……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不过谁会赢? 

  泥鳅坐在一个纸箱子上开始沉思,觉得自己应该站在江浩这边。 

  于是他在心里悄悄地问第六感:江浩会赢吧? 

  第六感一脸正气地回答:会! 

  12 

  如果不去纠结于类似“第六感究竟有没有脸”这样会让人倍感寂寞的问题,第六感这种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是“好灵啊好灵啊”,而对于男人来说,则是“灵个屁灵个屁”。 

  所以当江德搬着最后一箱行李先江浩几步踏进屋门并大喊“输的人请海鲜自助”时,泥鳅悄悄地掌了一下自己的嘴--灵个屁! 

  江浩只输了几秒,虽然很不情愿,却也不想食言而肥,他说请吃饭可以,但必须得三个人一起。 

  泥鳅听了先是感动,后来猛摇头--人家兄弟聚会他凑什么热闹? 

  江德对泥鳅正色道:“抱歉,跟你借一下人。” 

  泥鳅脸上红霞飘。 

  江浩抗议,“我又不是他的家具!” 

  江德拍了江浩的脑袋一下,“行了别闹了,帮人把东西归整一下。” 

  泥鳅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你们……去吃饭好了,我自己慢慢弄,没多少东西。” 

  江浩挥开江德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才十点半吃什么午饭?”又随手指了指客厅里堆得像小山的纸箱,“你这还叫没多少东西?” 

  泥鳅连忙小跑过去趴在纸箱山上,“我动作快,一会儿就弄好了……真没什么,你们难得见面……呃不是,我的意思是,吃饭前也可以喝点咖啡或者奶……”眼瞅着江浩的脸色随自己的话变得越来越难看,泥鳅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啊茶……” 

  江德笑道:“看你朋友多识大体。” 

  泥鳅心说对啊这就是我惟一的优点。 

  江浩不以为然,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扬了扬,吊着眼角对泥鳅说:“其他的东西就不说了,电脑呢?你能把电脑组装回去?网络呢?现在还没宽带吧,我虽然答应要借你无线网卡,但是你会弄吗?明天开会,你想如果你不出现的话,组长会怎么反应?” 

  “啊?”泥鳅一呆,缓缓地从纸箱山上滑下来。 

  江浩得意地笑,走过去把泥鳅从地上拉起来,“哪箱是电脑?” 

  泥鳅给江德递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意思是还得耽误你弟弟一下。 

  江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掏出钥匙钱包等碍事物品放在一旁,也加入帮忙整理的行列。 

  一小时后,三个人六只手,将行李归整得七七八八,终于让客厅露出了本来面貌。 

  中途江德也对泥鳅的汤婆子等物叹为观止,江浩在一边不住地咋呼“是吧是吧我说过很不可思议吧”,带着一股终于找到同盟的骄傲。 

  泥鳅有种江浩年轻了十岁的感觉。 

  至少,他在自己面前不会这么孩子气。 

  看了看江浩生动的表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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