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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啊!”
王策仰天大笑,二处特务兴高采烈的学老板大喊:“爽啊!”
王策销假重新上班,刑部林尚书很知趣的第一时间把“诚意”送来,一大批的丹药和灵石,大家一分虽然不多,可换成银子那就不少了。
王参领威武!二处特务在私下讨论的时候,不止一次呐喊过。没有什么比跟这位少年参领干更加拉风了。
老子抢过恭王府,抄过忠王府,勒索过刑部,目前还在绑架宗室!走出去,胸膛都分外挺拔,感觉走路都仿佛带着自来风。
北衙见南衙如此,嫉妒的眼都红了。北衙油水本来就不太好,被最近大发达的南衙一比,就越发显得落魄。北衙人只好愤愤:“王策本来是我们北衙的,你们南衙再拽,还不是得靠我们北衙的人!”
“无所谓。”南衙人笑眯眯,好处在手,管你嘴皮子怎么说呢。
不过,王策喊爽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当他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宗正府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要捞人回去!
实在是王策请假的几天,宗正府被折腾惨了。几百宗室家眷,几乎每一天蹲在宗正府,一边混吃混喝,一边是牢骚不断。
当然,宗正府不知,这是王策请假前让二处特务暗中唆使的黑心主意。
王策拈下巴:“感觉就好像在做人口买卖,真心太黑了。”
黑!宗正府燃烧愤怒。几百宗室,按身份爵位高低,最基本的宗室,一个都要花费二千白银赎回。然而,身份爵位最高的那几个,甚至身价高达十万两。
然后,总身价高达二百万两银子。
“加上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有我们的人保护他们,当他们是大爷一样服务,还口口声声的大骂我们,这些难道不要赔偿。”王策一脸正气的掰指头算下来。
宗正府的人脸彻底绿了:“直说,到底是多少!”
“我算一算,那些怎么都得二百万两银子。”王策正色,义正词严:“不要嫌少,你要考虑我们是南衙,是陛下的爪牙,为你们服务,这是你们的荣幸,是超规格的待遇!”
就是在皇宫大内住几天,陛下都不敢要那么多银子!宗正府的人诅咒,转身掉头就走。他们看来很像随便被人勒索的白痴吗?
“像。太像了。”王策耸肩,追上去摇小手绢,热情非凡:“生意不成仁义在啊,欢迎下次再来!”
“你这简直就太离谱了,他们怎么可能答应。”鲁克费解,王大年和二处特务深以为然:“不如少要一些,来个几十万两就够了。”
王策呵斥:“去一边凉快,没点追求,区区四百万两银子就能把你们打发了?我跟你们说的话都忘了?心有多大,事业就有多大。”
二处特务很委屈,四百万两银子真的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若然不算修炼物资,南衙每年的经费都没有四百万!
王策才不在乎,宗室有的是钱和物资,这回不狠狠的勒索一票,以后就没机会了。反正现在急的不是他,是宗室,吊起来卖,那才是道理。
这一个数字传入谈季如耳中的时候,这位淡定的主都吃惊不已,失笑:“由他去。只有他才能从宗室的骨头里榨出油来。”
就是皇帝知晓这数字的时候,都大大的吓了一跳:“好家伙!”
“给他。”安阳郡王唯一的答复就是这个。
当宗正府第二天重新造访的时候,姿态低了很多,准备以四百万赎回。奈何,王策立刻翻脸:“四百万?那是昨天的数字。你浪费我们南衙一整天的人力物力,难道这不算钱!”
对上一个翻脸如翻书的家伙,宗正府苦逼了:“你说,多少!”
“翻个跟头吧。”王策笑眯眯的说出一个黑心肠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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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磨蹭下来,最终的成交价是五百万!
王策很满意,宗室绝对没有如此庞大的现金,所以,当宗正府提出一半用修炼物资来支付,王策满口答应。
皇族未必钱多人傻,但是,修炼物资绝对很庞大。
想一想,一个堂堂忠王都只有二十来万银子的身家,就知道在银子这一方面,其实并不是太宽裕。反而是修炼资源,这个才是多。
这一个数字暴露之后,很多人都给皇室贴上了一个钱多人傻的标签。其实除了身份诡异的王策,整个北唐估计没人能从宗室骨头里榨出油来。
五百万两银子,相当朝廷一年岁入的十分之一。当然,这里并没有把朝廷在修炼物资上的收入算进去。
譬如九紫同心莲那种宝物,若然王策当初愿意拿出去卖掉,一枚轻松能卖到一百万两银子以上。
不晓得户部是否嫉妒这一笔庞大的收入,或者是为了报当日的一箭之仇。居然派人来王策这里放话要收税,王策二话没说,二处特务直接乱棍打出去!
以少年参领的慷慨,这价值五百万两银子的好处,等于是二处的。在二处玩虎口夺食,那就教你户部看清楚一点什么是大老虎。
一半银子,一半物资。王策只取了价值五十万的修炼物资,银子全部上交,剩下的就交给二处瓜分了。当然,王策的嫡系麾下拿得多,这本是应当的。
不是王策真心为南衙,这一笔数字太庞大,二处要是敢单独吞了,保管被内部孤立。
如此一旦每一个人都分了好处,南衙从上到下好处都照顾了,每一个都是口口声声的大唱赞歌。若不是谈季如权威极重,只怕南衙下边的人都热切的盼望王策成为指挥使了。
二处可是足足分了价值二百万的物资啊!光是王策的嫡系麾下,就分了八十万两。这就是嫡系和非嫡系的差别了。
你要在南衙搞一个调查,估计十个有八个都愿意调去王策麾下!这就是人心。
如果王策要当下一任指挥使,绝对是众望所归。
第一百一十八章 独上青楼,望双月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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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皇室找麻烦,王策大小是一个领导,自然是轻松平静了不少。左右是无事,索性决定逛一次青楼。
是夜,来到东湖沿岸,赫然是一路灯火辉煌,照耀出封建时代的另类风采与繁华。
“青楼啊,你是多么的雄壮,无数铁血真汉子在这里重新找到做汉子的乐趣!”
王策用歌剧的口吻,赞颂青楼的动人。穿着一身男装的诸海棠白他一眼:“淫贼。”
一身便服的王策,学某些文人拎着一把扇子,扇了几下,装腔作势的把扇子一拍一合拢:“该死!”
扇子拍得乱七八糟,王策叹息:“真不懂,这手法你们怎么练出来的。”
崔岩失笑,取来王策的折扇,一放一收,当真是收放自如。王策泄气,把折扇扔掉:“我是没法了,这么装的道具,我拎着就觉得下贱。”
“女人,你真的要一起去?那里是……青楼!”王策拖曳声线恐吓。
鲁克和皮小心一脸诡异的微笑,诸海棠忽然恼羞成怒:“我就是要去,不成啊!”
王策充满惊叹和敬重:“姑娘,你太爷们了!那你做的时候,一定要允许我观摩一下。”你懂的。
可惜诸海棠不懂,一根筋修炼的大胸姑娘显然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大有一些糊涂,或许还有小小的期待。
“阿克,查清楚没?那家的姑娘素质最高?”王策很无耻的动用了情报网,来调查青楼。
“京城以清音阁,影舞楼,红坊等三个青楼为龙头!每一家有一个头牌姑娘。”鲁克还年轻,不懂其中滋味,有板有眼的介绍。
“那就清音阁!”王策一边哼着“浴火凤凰”,一边心想等一会要不要做欲火凤凰呢?童男和非童男,那绝对是凤凰重生一般的差别呢。
南衙五杰悠然又暗藏紧张的,在老鸨的热情下,忐忑的迈入青楼。生平第一次,太激动了。
老鸨一眼看见诸海棠,立刻就怔了一下,显是认出来女子身,只伪装不知,热情的招呼着:“几位客人,来得正是时候,今晚轻音姑娘可是要登台一开香口呢。”
鲁克丢了一块银子:“找一个好位置。”
“那是自然。”老鸨眼睛一亮,都是有钱的雏呢,出手大方,这敢情太好了。
细心的观察青楼里的布置,王策暗暗点头。不错,干净整洁而且没有给人太强烈的暧昧感,至少不会反感,青楼果然是专业而高档呢。
安排在二楼坐下,王策不动声色的随口问了一句:“京城四才来了吗?”
“戴先生和卫先生早已来了。就在那边!”
王策顺着一眼看过去,辨认出来,点了一些吃喝的,打赏一块银子就让人退下了。
公器私用,不是王策第一次了。这一次当然不例外,找了南衙的情报网,调查了戴霖等所谓的京城四才子。挑选一番,决定先来审视一下戴霖二人。
这时,一个故作爽朗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原来王参领也仰慕轻音姑娘,若然诸姑娘看见……”
六皇子和小信王目瞪口呆的目光,凝固在诸海棠脸上,一时呈现大脑空白状态:“你……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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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海棠的俏脸发烧,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王策笑笑:“原来是六皇子和小王爷,居然这么好兴致?”
六皇子吞吞口水,脸色微变:“海棠,这里怕是不太适合你来,尤其是跟旁的男子一起来。不如……”六皇子还算有点眼色,见诸海棠脸色不善,立刻改口:“不如去我那边坐坐?”
“我就在这里,哪里不去!”诸海棠拒绝。
王策耸肩,察觉六皇子眼里的一抹怨恨针对自己,立刻锁眉,自己真那么拉仇恨?就跟诸海棠来一次青楼,你一个堂堂皇子至于恨上我?
六皇子倒聪明,知道说不动,只流露一份深情和坚定:“海棠,我一定不会放弃。”说完,还看了王策一眼。
我靠,你毛病啊,你表白管我毛事,看我做什么?我看起来像是从背背山来的吗?王策纳闷。
等六皇子和小王爷返回去,王策挠头:“这家伙好像很讨厌我?我几时得罪他了?”
皮小心和鲁克嘿嘿一笑,显然知道一些,只是不肯说。诸海棠的脸忽然干脆的红了,王策扭头恍然:“我明白了!”
诸海棠吃惊,王策一拍脑门:“哈,那白痴一定是讨厌我们整天在一起。女人,你真是祸水啊。”
等了一会,很快就出现了一些前奏的歌舞表演。王策不动声色的丢了一个眼色,悄然离席!
悄然来到青楼后院,王策在一处黑暗之地,脱下外套,交给在这里等候的柳晚秋。重新换上一身衣服,低呼:“王魂大叔!”
一道清风悄然席卷,王策飘然没入黑暗中!
柳晚秋换上王策的外套,把脑袋压低了,返回到位置上。崔岩一眼看出来,流露一抹惊讶,看了若无其事的诸海棠几人,随即是一些充满信任的微笑。
“王魂大叔!”
感觉风在耳边掠过的声音,王策忽然说:“多谢!多谢你肯去除你平素不变的装扮。”
“不谢。”半帝王魂一身黑衣,黑面纱蒙住脸,带着王策神速的在京城里低空飞掠:“放心,那个老太监今天已经被我甩掉了。”
“到了。我送你一程。”
半帝王魂带着王策,飘然掠在一个建筑群的上空,一个华丽的“缩步成寸”悄然帮助王策穿过府邸中的防卫力量,直达尚书府中央地带。
户部尚书的尚书!
……
……
“啊!”
李渐离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大汗淋漓,以至于把被褥都弄湿了。他两眼失去焦距的看着虚空,半晌,才惨然起身,再也睡不好。
从王策当日造访户部,抓走赵行之,噩梦就再没有离开李渐离。每一天他都梦到王策率领众人对他施展酷刑,每一天他都梦到陛下大怒咆哮!
披住外套,李渐离好像老了不少,步伐蹒跚的来到书房。半晌,他咬牙,心相顿时展开,从头顶飞跃移动在眼前,颓然不已!
“终于还是来临了。当年我就知道,我继续下去,心相迟早会瓦解。”李渐离竟然低声啜泣不已。
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李渐离的心相一度达到宗师之相。然而,如今却已经瓦解退步到贤哲之相了,再继续下去,就会退步为巨匠,甚至最终全部消失。
一位心相学士,若然背弃信仰和心中的坚定,心相便会退化乃至瓦解。这过程,甚至快得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李渐离的心相退化迟缓,乃是因为他违背的是理想,并未违背他做人的原则。
很快了。李渐离知晓,很快了。他是下一任的内阁辅政最热门人选,凭十年来把户部打理得令朝廷上下满意,他入阁是一定的。
当入阁的时候,朝廷会发现他的心相退化。一个文官的心相退化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到时,一旦严查户部,他就是诛九族的命。
一挥手,心相缩回。李渐离扶住书桌,大口大口喘息。丝毫未察觉,一抹淡淡的青烟从某个缝隙里飘入。
呼吸到青烟的李渐离,仿佛渐渐变得迟钝起来。
这时,一名灰衣斗笠男子无声从黑暗中出现。
第一百一十九章 消失的八千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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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来做什么!”
李渐离惨然跌坐:“难道,恩主以为现在的我还能有什么价值吗!”
灰衣斗笠男子的脸没入在黑暗里,丝毫不露真面目,只有一双眼睛在灼灼发亮。
“说吧。”李渐离苦笑,丝毫没察觉他的反应和判断力都变得迟钝和模糊了,如果他展开心相,自然百邪不侵:“我能做,就一定尽量去做!”
“钱,恩主要更多的银子。”灰衣人沙哑声音。
若然是平素,李渐离凭这一句话,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了。可是眼下,判断力变得迟钝和模糊,根本就没想到其他。
李渐离闻言惨然:“银子,户部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银子挪给恩主!十四年,三千万两银子,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请告诉恩主,不是我李渐离不想帮,实在是无法可施了。如此大的账面窟窿,若不是我一直在户部极力做账本掩盖,又是挖修炼物资给你们变卖,根本就盖不住。”
灰衣人自然是王策,暗暗吃惊不已。十四年,居然从户部弄出三千万两银子,居然还几乎没被发现,那简直就不可思议,李渐离的手段太强大了。
如此,倒是令王策明白赵行之临死前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北唐是国富民强,一年岁入约莫五千万两银子左右。当然,这不计修炼物资。看起来三千万两银子不多,可实际上,那绝对是一个庞大无比的数字。
哪怕李渐离是细水长流的挖社会主义墙角,能挖十六年而不暴露,那绝对是天大的本事了。
略一思量,王策沙哑嗓门:“你知道不够,用于养兵,那是万万不够。”
李渐离忽然爆发脾气:“自然不够,当然不够。银子从来都不够。我从来就说,我不想知道恩主把银子花在哪里。我甚至不想知道,他是否回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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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渐离一个老男人,竟无助的捂住脸抽泣:“麻烦你告诉恩主,我真的不成了。若不是陛下一直让我暗中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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