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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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灿烂-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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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人;自己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可就是不肯下功夫去练字;直到现在还是一手狗爬字;可卢百户;连个指导他的人都没有;只过了大半年;不但认了字,还能写出像样的字来。

但这几天卢百户对她的宠爱让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的不足;更不想像对待别人一样;规规矩矩地说些表扬对方的话;她扔下笔,恼羞成怒地扑到了卢百户的身上,一双手握成了拳头,擂鼓般地打向了他,大声嚷着,“你坏透了!我不依!我不依!”

“我不是故意的!”卢百户一面低声辩解着,一面把扑过来的春花抱在怀里,任她的两只手在他的身上扑打着,不用说春花根本就没用力,就是用力,他也不在意,“小心些,别把手打疼了!”

春花把头扎进了卢百户的怀里,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可不知怎么搞的,转霎间,春花已经坐在了卢梦生的腿上,衣襟大开,里面的大红肚兜也被推了上去,一双白嫩嫩的粉团露了出来,微微上翘,上面那一点嫣红分外醒目。卢梦生低头噙住了一侧,他的一双手在上面肆意地抚摸着。

春花只看了一眼这香艳的场景,马上就闭上了眼睛,这时她也感到了紧靠在卢梦生身体那一侧的腿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那里,她还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到了现在的地步时,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卢梦生几步将她送到了东屋的炕上,塞进了被窝,自己转身大步离开了。

洞房花烛夜那次后,卢梦生和春花就一直分住在两个被窝里,也没有再做那种事。

春花能感到卢梦生的需求,但他硬是克制住了。

那一次的感觉对春花来讲算不上愉快,所以春花一直也很庆幸眼下的情况。可她也明白,卢梦生一定很痛苦,特别是今天早上她发现院子里新落的雪被踩得乱七八糟的,就猜到卢梦生半夜时一定是出去打拳了,她晚上睡得很熟,发现不了,还是这场雪泄露了卢梦生的行踪。春花又是心疼又是为难,这种事,她是不是要主动些呢。

怎么告诉他自己已经好了?

卢梦生把她塞进被窝里,大约就打算去打拳吧?

春花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可她的手却已经抓住了卢梦声的衣襟。

卢梦生已经转身走开了,可被抓住的衣襟让他一滞,他回头看去,春花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她的眼睛半闭着,嘴角紧抿,两颊处的梨涡深深地显了出来,显得很是紧张。可她的一只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白玉般的小手在玄色的衣服上分外地清晰。

他折回到炕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还疼吗?”

春花摇摇头。

卢梦生动作很快,转眼间,他已经脱了外衣,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了手,对春花说:“那只盒子在哪里?”

春花知道他在问绮红老板的送的那只盒子,洞房之夜后的第二天,春花将盒子收了起来。她伸手指向地上她陪嫁带过来的一只箱子,低声说:“在那里。”

盒子取来打开后,卢梦生拿起那只小玉瓶,可他太紧张了,动作过大,带起了盒子底下的垫着的一块绢帕,这是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有看到的。那绢帕恰好向着春花打开了,上面的图案令春花面红耳赤。她一把将绢帕握在手中,团成一团,塞到了枕下。

卢梦生的心思却没在这上面,他正看着那玉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些涂抹着。

“灯!”春花指了指炕桌上的一盏油灯。

卢梦生上前吹熄了灯。

黑暗中,卢梦生的动作小心翼翼,声音带着压抑,“还疼吗?”

其实还是不大舒服,但春花伸手抱住他,摸到他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知道他现在这样实在很难过,亲吻了他一下,轻柔地说:“一点也不疼了。”

春花的动作和话语刺激了卢梦生,他猛地加快了,然后释放出来。听到他满足的一声叹息,感到他的酣畅快活,春花觉得自己的不适也轻多了,她一下下地在卢梦生的后背上轻抚着。

“真好!”卢梦生梦呓般地在她耳边诉说着,他的唇和手抚遍了春花的全身,“我还想要。”

一次又一次的欢好让春花知道卢梦生这些天积蓄了多少的热情,慢慢地她也沉迷到其间了。

春花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睛,其实屋子里非常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不知她为什么还要闭着眼睛。想到自己刚刚大脑一片空白,做傻事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身子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春花大口的喘着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明明自己一动也没动,可竟然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将头埋进卢梦生的胸前,听着他清晰可闻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搭在他胸前的一只手摸到了长长的胸毛,不由自主地用手指卷起几根,“真好玩。”她嘻笑着说。

“你这里才真好。”卢梦生用他的那双大手将她胸前的粉团握着,轻轻地抚弄着,他没法说出来心里无限的喜欢,自从在驿堡的小河边,他看到了春花露出来的一截腰身后,就做了无数次的春梦,梦里都是如此的旖旎风光。

最初每于醒来,他深恨自己无耻孟浪,可明白自己一定要娶春花后,他不再觉得丢人了,春花是他的人,不管是现实中还是梦中,都是他的。想到这里,他又一次的忍不住了。

洞房花烛夜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但那时的兴奋他却永远不会忘,可今夜,却更是一种甜蜜的感觉。他尤如最辛勤的蜜蜂一样,尽情地采着花蜜……

卢梦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虽然隔着窗纸,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怀里的人。春花还在熟睡。昨晚他没少折腾,虽说问了几次她都说不疼,可后来整个人都软得像面条一样,由着他索取品尝,现在他不禁后悔应该少要两次。

雪白细嫩的小脸就躺在他的臂弯里,卢百户细细地打量着春花,皮肤就像最好的白瓷,一丝的瑕疵也没有,长长的睫毛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根根的可以数出来,红润润的小嘴微微嘟着,好像昨夜正在亲吻着自己的时候就睡着了。卢百户最喜欢的两个小小深深的梨涡现在并没有出现,而他细细地看去,那里同别处是一样光滑的皮肤,为什么会在她展开笑颜时会出现梨涡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他的心思又被春花的手臂吸引住了,她两只手臂都搭在自己的胸前,下面的那只看不大清,可上面的小手就在他的下颌下面没多远,白嫩嫩肉乎乎的,一只手指上绕着一根胸毛,她昨夜就是这样调皮地逗自己玩。白白如莲藕的手臂那样的美,这种形容是他在书上看到的,其实他从小在辽东镇长大,并没有见过莲藕,但他想不管莲藕是什么样的,一定没有这只手臂漂亮。

可被手臂遮住了的那一片春光却更加地引人入胜,白白的软软的,上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红樱,他的大手恰好可以一边握住一个,再亲上去,味道香香的。想到这里卢梦生口干舌燥起来,下面早就有了变化。

春花也醒了过来,而且马上就感到了那个顶在她身上的硬物,她脸一红,“哎呀,起晚了!”说着就要起身。

卢梦生见他刚刚还在琢磨的两个小梨涡一下子跳出来同他打个照面,心动神摇,想也没想,整个人就压了过去,将那早就叫嚣着的东西放到了他最渴望的地方,兴奋地大动起来。

昨晚在那里留下了许多的津液,所以还是那样的滑润,又因为光线射进了屋子,卢梦生能看到两人相连的身体间的变化,这种刺激让他几欲疯狂。

过了半晌结束后,春花再不提起身的事了,她根本起不来了。她狠狠瞪了卢梦生一眼,“不许再胡闹了!”

卢梦生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在想昨晚做得太多,可一早怎么又控制不住了,而春花自觉得带着威胁的眼光,他却自动接收为含情脉脉,实在是刚刚的欢好给春花眼中脸上都增了一抹春色,无比的动人。

但卢梦生也知道不能再闹下去了。他赶紧起了床,也不顾今天没有练拳——要知道从七八岁起他就一直没间断过,到厨房先将灶火吹旺,添了煤将早餐煮上,然后又烧水,身上粘粘的,春花一定要洗澡。好在这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做这些简单的活计。

春花就在被窝里吃了早餐,“我自己能吃的。”她靠在用被子堆起来的座位上,身上也围着被子,想夺过卢梦生给她喂粥的汤匙。

“宝宝,听话,你累坏了,不要动,我喂你吃。”卢梦生不肯把汤匙给她,将炕桌摆在她面前,一样样的喂她吃,“你吃得太少了,多吃点。”

“你也吃。”

“好,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比喂她吃饭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卢梦生还一定要给她洗澡,春花的拒绝根本无效,可是卢梦生将春花抱到浴桶里时,春花突然发现自己一只脚上的白绫袜子和大红睡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自从成了亲,春花就一直没有光过脚,一定是昨晚疯狂时不小心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又要开始奋斗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春花将身子蜷在一起;一双脚藏在最底下,紧张地说:“快把袜子递给我!”

虽然成亲没几天;但春花的这个禁忌卢梦生已经知道了。在他们的亲热中;只有这双脚是春花决不许他亲、不许他碰的。其实卢梦生本来没有注意到春花的脚,在辽东镇缠足的人很少,人们也不大关注这些;而卢梦生一个男子;对这方面则完全忽视了。

但春花这样的在意这一点;倒让卢梦生关注起春花的脚了。他温和地说:“宝宝;你的脚怎么了?让我看看。”

“不;”春花摇着头说:“我的脚原来缠过足;后来又放开了;上面有很多伤疤;很难看的。我不想你看到,快把袜子递给我!”

卢梦生将袜子递给了春花;看她躲着自己在水中穿着;本想再问一问是怎么一回事;但看到她只顾着将脚藏起来,却忘了她别的地方什么也没穿,春光外露,就被吸引过去了。

上上下下,春花身上每个部位都让卢梦生摸了个遍,当然他是在帮着洗澡的借口下进行的,只可惜浴桶太小,卢梦生想进去却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最后春花从浴桶里被转移到了炕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实在碍事,卢梦生两下就它们都撸下来扔到了浴桶里,一只手扶着春花的一条腿尽情地出入,春花紧张得身子都绷了起来,平时她并不喜欢看自己的脚,更不喜欢别人看到,每天洗脚时都要避着人,而且她先后在脚上抹了很多的玉容膏和润肤膏之类的东西,但并没有改善多少,这些陈年旧伤是永远也好不了的。

现在这双脚就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面,让春花心里很别扭,自然心思根本没在眼下的运动中。

感觉到春花的不对,卢梦生停顿了一下,宝宝昨晚很配合他的,而且分明也很享受他的疼爱,可现在却别扭得很,“怎么了?”

春花已经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将自己的脚藏在了他的身后,不让他看到,“让我先穿上袜子和睡鞋。”

卢梦生却不肯离开她的身子,他低头在春花的胸前不停地吸吮,含糊地安慰着她说:“脚上有点疤算什么,我脸上还有疤呢?”说完抬起头来将脸上伤疤对着春花让她看。

卢梦生脸上的伤疤已经不那么触目惊心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春花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伤疤难看,倒觉得与他身上的英武之气很相配。这与自己脚上的伤疤不是一样的,她看着卢梦生因□分外动容的脸不讲理地说:“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我想让你觉得我哪里都是最美的!”

“宝宝本来就是最美的,哪里都最美!”卢梦生说着将头低了下来,噙住了她的唇,用舌头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然后一路向下,春花就被这样逗弄得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春花果然被他慢慢地迷惑了,身体放软,随着他在云端遨游。淋漓尽致后的春花短暂地迷糊了一小会儿。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浅红的小袄,一条绿色的撒花散腿裤,一双脚上整齐地穿了一双白绫袜子,大红缎面睡鞋。

春花猛然间将脚缩了回来,用被子盖上,语气里不知不觉地带了些自卑和担心,“你看过我的脚了?”

“你醒了?”卢梦生正拿了一本书坐在一旁的炕桌前看着,闻言转过身来,“你不是不许我看吗?我隔了被子替你穿了袜子和鞋子。”

春花仔细看了看卢梦生的脸,很是平静自然,带着满足后的舒畅,她并没有看出来卢梦生骗了自己,在春花的认知里,卢梦生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从来不撒谎,而且这样的行为确实也符合卢梦生平素的做事方式。

其实春花虽然精明,但对男女之情了解不够深刻。对于朋友,卢梦生确实会那样做,但对于妻子,则不一样。成亲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卢梦生根本就与平常外人面前冷静自若的那个人一点也不同,而且他觉得夫妻是最亲密的,并不用互相瞒着什么。

但卢梦生还是撒了慌,他的谎言没有被揭穿,是因为他并不心虑,他可不想自己心爱的宝宝知道了真相而不开心。

因为他看到了春花的脚,大吃了一惊后就是心痛,脚弄成了这个样子,当时的春花受了多少苦啊,怪不得春花常常眼热地看着金花姐妹们的天足!

卢梦生原来对女人缠足并不在意,眼下他却恨起了这种习惯了,如果春花没有缠足,她一定有一双漂亮的脚丫,就像她那双好看的小手一样,她一定会调皮地将脚丫伸到自己怀里,自己一定也会亲个没够的。

事实,卢梦生也亲了春花的这双小脚,只不过他是偷偷的。这双脚上虽然有很多的伤痕,又有些畸形,卢梦生并没有嫌弃,只要是春花的脚,不管什么样,他都会喜欢的!

春花的小脚虽然有疤痕,但白白嫩嫩的,比起自己又黑又大的脚要好看得多了。再说自己脸上还有伤痕,也没见春花嫌弃,她刚刚还亲了一下呢。

卢梦生这个人有一个好处,就是惜福,对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珍惜。春花嫁给了他,就是他的人了,他越看越好,现在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卢梦生眼里,恐怕也没有他的宝宝好。

再者他从认识春花后,先是对她充满怀疑和敌意,到宽容,再到心生敬意,然后慢慢地喜欢她的为人处事,最后就是要将她娶回来,这种情像种子一样种了下去,早就长成了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

卢梦生轻轻地拿起春花的一只脚,爱怜地捏了捏那只红绣鞋,又亲了一下,说:“这么小的脚,真可爱。”

春花被彻底骗了过去,她想看到她的脚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卢梦生眼中脸上的喜爱不可能是假的。她蹭到卢梦生身边,撒娇说:“你以后不许看我的脚。”

“那好,”卢梦生笑着逗她说:“那别处就要让我随意看个够。”

两人又笑闹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卢梦生与春花整天的腻在一起,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们连半个时辰也舍不得分开,做饭要在一起,一个烧火一个掌勺;打扫卫生要在一起,一个擦灰一个扫地;看书要在一起,卢梦生坐在炕桌前看,春花则躺在他的腿上看;还有卢梦生练字时——春花终于明白他的字为什么要比自己好了,他每天要认认真真地写上一千个字,有空时写得还要多,春花就坐在一旁看,她虽然不喜欢自己练字,但喜欢看卢梦生写。

卢梦生怕她伤心,每次练字还都要安慰她,“我的宝宝厉害着呢,做什么都行,只是不愿意练字而已,要是想练,几天后写得就会比我还要好。”

春花居然厚着脸皮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以前静慧师太让我跟着她练字,我就是不喜欢,总是不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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