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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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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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方泽天在医院里养了个把个月;住院的时候忙着一系列工作,只知道陈阳在被捕;刑期是二十年;也没有时间去看看他。一出院;杨淑柔没等他要求;就让警卫把车开到了陈阳所在的监狱。
  老爷子一辈子都干着把坏人送进这里的事情,现在;却来这里看自己的儿子。一时间脑中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换来最后一声叹息,杨淑柔在外面等着,老爷子自己拄着拐杖进去了。
  陈阳穿着狱服,头发理得看到头皮;脸上挂着憔悴的神色。一见来人是老司令,眼睛里的恨意汹涌而出,咬牙切齿地问:“你来干什么?”
  老司令想要伸出去的手最终定格在了拐杖上,看着陈阳,方泽天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最终,他低头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老司令虽然退了,但是旧部还有很多人在,威慑力也不容小觑。他已经动用自己的所有,让陈阳尽量舒服地待在这里。但是他又不常来,看看陈阳的脸色,肯定还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上次方凡十把他揍的身体还没恢复,从外面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内脏和筋骨受的伤不轻。本来还有痊愈的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根本不配合治疗。这样下去,已经算是半残。
  “真是难为您大老远跑来看我,谢谢,我很好。看完了就走吧。”陈阳冷淡地说,转身就要走,身体还有些不稳。
  以前,带着面具的时候,他对这位父亲唯马首是瞻。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他说什么他都听。现在,大家撕破了脸皮,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陈阳原形毕露,对他父亲的厌恶也表现的很明显。
  这样的对白让方泽天心中困痛难当,不过,他做过那样的错事,也不指望陈阳能够原谅。这个威严的男人看着陈阳,歉疚地说:“对不起啊阳阳,爸没保护好你。”
  陈阳身子顿了顿,转身过来脸上挂着阴笑。
  “你先保护好你的杨淑柔吧!”
  看到老司令脸上的震惊,报复的快感让陈阳的脸都笑扭曲了。
  “杨淑柔没跟你说么?我差点把她给上了!就差那么一点啊~怪不得你抛弃我母亲跟她好了,滋味确实不错!”
  房间里传来陈阳哈哈大笑的声音,颤抖的双手握着拐杖,方泽天面色紧绷,拿起拐杖毫不留情地朝着陈阳身上打去……
  从里面出来,外面明晃晃的太阳耀眼,老司令抬手遮了眼睛一下。或许是
  阳光太热烈,或许是空气太闷热,老司令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闷热的空气里,方泽天被晒得脸色蜡黄。脑袋里的晕眩感袭来,方泽天觉得自己在站着就要晕倒了,这才坐在台阶上喘了口气。
  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很快通了。
  “喂?”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
  “喂,玉清啊,是我。”听到老友熟悉的声音,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在方泽天的心中游走。
  “泽天?”对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方泽天和陈玉清通话的次数不多,话题多是围绕陈阳。他突然打电话过去,陈玉清以为陈阳出了什么事。
  听到陈玉清语气里的担心,方泽天沉默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说:“陈阳犯了些错误,要在监狱里待几年。”
  电话那端,久久没有回音,气氛肃穆的连喘息声都听不到。方泽天心中有愧,他说:“玉清,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说过太多次了。多到他自己都觉得说出来没有什么力量。
  “泽天,陈阳本来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给自己这么大的包袱。”陈玉清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我的儿子!”方泽天激动地叫了出来。
  陈玉清捂住胸口;仰头苦涩地笑了笑。几十年前,方泽天和他哥哥方泽阳同为驻扎在鸭绿江边的士兵,一天天降大雪,两个人被困在雪中整整三天三夜。在方泽天饥寒交迫快要死掉的时候,方泽阳咬破自己的静脉让方泽天喝了自己的血……
  方泽天活了下来,方泽阳却因此牺牲牺牲了。从此方泽天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娶了刚刚怀有身孕的大嫂陈玉清。给她一个名分,说会陪伴她一辈子,说会看着方阳长大。这是方泽阳用生命换来的承诺。
  这件事,是两个人的秘密。陈玉清不会再嫁,更不会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她内心认定了方泽阳是她唯一的丈夫,不会背叛。她不会让陈阳受委屈,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个没爹的可怜孩子。两人结婚,是最好的掩护。而且,她能看到方泽天的愧疚。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更好。
  后来方泽天去了湖南,认识了比他小二十岁的杨淑柔。这么多年,方泽天从来不知道女人是何滋味,十七岁的热情湘妹子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情。消
  息传来,方泽天正在挣扎中时,陈玉清主动提出了离婚,并且自己抚养着陈阳。没有冠上“方”姓,不过是不想让杨淑柔心里不舒服。这个男人为她一家人付出了这么多,她不能再耽误他的幸福。
  本想以后和他再无瓜葛,谁料陈阳竟然去了北京联系上了他。
  陈阳从没有表现出来一点对方泽天这个“父亲”的不满,而他一旦找到了方泽天,方泽天就不可能不管他。想想也好,自己因为那一股子执念,让陈阳受了多少委屈。既然他向往那样的生活,就随他去吧。她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已经看得很淡了。
  方泽天从陈阳口中得知她这些年来受得苦,心中对方泽阳和陈玉清的愧疚更甚。他一个铁血汉子,曾经拿生命起誓要保护好自己兄弟的妻儿。结果,他在北京逍遥快活的时候,陈玉清和陈阳却过着那样的生活。方泽天心中愧疚难耐,对陈阳更是好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想想刚才,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打向陈阳,陈阳疼得脸色铁青的发抖。他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他住院这段期间,杨淑柔竟然遭受了那样的对待。方泽天心中何止愤懑!
  他这明明白白做了一辈子人,却有了这么一个糊涂又混乱的老年。他方泽天做了什么孽?要遭到这样的报应!真想几十年前死掉的那个人不是方泽阳而是他啊!
  “泽天,陈阳心眼太坏,牢狱之灾本就难免。你不要太过自责,三岁看老,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陈玉清边哭边说。“我和陈阳耽误了你那么多年,现在陈阳又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情报复你们。泽天,有愧的是我啊!”
  两个人通过电话,聊了很多。等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拄着拐杖出大门的时候,杨淑柔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老爷子一出来,赶紧打开车门拽着上车,嘴巴里絮絮叨叨地说:“怎么去这么久,你看出这一身汗。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好歹,这么热的天要是中暑了我可不管!”
  说着不管,口是心非的杨淑柔却已经拿出湿巾来帮方泽天擦汗。敞开他紧闭的领口通风,杨淑柔的手被方泽天握住了。
  从上车开始,方泽天就未发一言,刚硬的脸直视着前方,只留给杨淑柔一个冷硬的侧脸。被抓住手,杨淑柔嗨了一声,想要抽出来,怎奈方泽天力气太大却死死抽不出来。
  杨淑柔,脸红了,嗔怪道:“怎么了啊?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这个声音,方泽天听了三十多年。每天听都听不腻,现在听着更是安心。方泽天转过头,看着杨淑柔不在年轻却依旧柔丽动人的脸庞,他问:“不是要回湖南吗?联系好地了吗?”
  最近几天,方泽天忙着手上交接的事情,去湖南的事都交给了杨淑柔。其实方泽天刚退,对北京还是有着眷恋。握了一辈子的权,突然交出去,任谁都是失落好长时间。
  但是现在,他等不及了。
  杨淑柔嗨了一声,笑着说:“想回去随时可以啊,我爹妈在乡下有好多处地产呢。等回去,我随便挑俩地方,反正本来就是我的嫁妆。”说完,杨淑柔脸上的神采敛了敛说:“你不是还没忙完嘛~忙完了咱们再回去,我不急。”
  “今天就去收拾东西,马上去湖南!”
  老两口去湖南,小两口去山东。
  由于开学,慕醒忙着工作,等到十月一的时候才挤出时间来。方凡十自从陈阳那件事后,就请了个大长假。对于他的未来,他已经有了很好的规划。等跟慕醒见完家长,他就跟慕醒说他的想法。两口子嘛,总是要商量着来。
  男人开着大悍马去的慕醒老家,去了之后才知道这里是多么的落后。慕醒他们村作为落后村,连水泥路都没有铺。大悍马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了好久,才到了慕醒他们村子。
  自从慕凡和慕醒都上班以后,张氏年纪渐大,慕醒就把家里的地全部承包给了他舅家。现在是秋天,正农忙。两个人开着车子进村的时候,正好看到已经回村的张永成在村里专门用来农忙时晒农作物的大场上拉着碌碡。
  听到车响,周围农忙的人都把目光投在了方凡十的车上。各种羡慕的眼光飘来,慕醒从车子里叫了一声“成子”。
  张永成一看是慕醒,握着绳子的手一松,急促地看了旁边的张氏一眼,紧张地说:“俺哥,俺哥回来了。”      


☆、64

  听到成子这一说;张氏赶紧抬头一看,马上笑了出来。可不么?儿子正坐在车里冲着笑呢!哎哟;这是谁的车啊?真气派!张氏把手往围在身上的破布上搓了搓;满脸喜气地去了车跟前。
  “恁总么回来了?”
  慕醒一般只有在寒假的时候才回家陪着母亲过年;现在正收秋的时候回来;张氏有些意外。看了看跟在慕醒身后的方凡十,张氏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她问:“这是……”
  “阿姨您好;我是慕醒的朋友,方凡十。”方凡十笑着做了自我介绍,本就长得英俊帅气,这么一笑让周围忙着农活的农家少女们纷纷红了脸。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问成子这车是什么牌子。成子说很贵,比村长女婿家的车都贵。在村里人的眼里,成子可是去北京见过大世面的。他这一说,准没跑。四周的乡亲们,又是一脸羡慕。
  张氏听到方凡十自我介绍和羡慕的抽气声,心中不免得意。解开身上的破布抽了抽身上的灰尘,张氏说:“吃了晌午饭了么?怎家起!”
  “吃过饭了。”现在已经是午后,慕醒看着场上,其他人家都好多人在帮忙,而这片就只有成子拉着碌碡在干活。慕醒温和地冲着男人笑笑,说:“在路上不就说想要帮忙么?一身力气没地儿使,帮成子拉一会!”
  成子他爸妈还在山上割豆子,未来几天天气不错,要赶着太阳正好的时候把豆子割完然后出来晒。本来家里人手就不大够,慕醒这一说要帮忙,张氏也没有阻拦,倒是对方凡十有些不好意思,拽了拽慕醒的胳膊说:“总么让客银做这个。”
  挽着袖子拿起木叉挑着豆秧,慕醒冲着母亲笑笑说:“没事呢。”
  虽然冲着张氏自我介绍的时候一派轻松自如的模样,慕醒能看出男人还是有些紧张,在这跟着张氏做会农活也好。
  儿子这么说,张氏也没有在推辞。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冲着成子走过去,成子像是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一般,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男人没有多说,接过成子手中的粗麻绳。绳子又粗又糙,摩擦着掌面有些不舒服。成子一手老茧倒是觉察不出来,见男人皱眉,慕醒扔给他一块破布,调侃道:“城里人的手就是嫩。”
  因为慕醒和方凡十引起的围观已经解散,大家听到慕醒这么说,场上传来一阵笑声。男人勾着唇角把绳子放在背上,用力
  一拉,碌碡传来垂死一般的呻吟,而场上的豆荚被压破传来噼啪响声。
  在场上,拉着碌碡的多是小伙子。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黝黑的脸上挂着笑容和汗珠,一边拉着碌碡还一边跟旁边摘着豆子的姑娘们调笑。农忙时节欢快又急切的气氛感染了所有的人,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
  碌碡被男人拉着,张永成过去拿起木叉跟慕醒挑豆秧。这样做的目的是把已经压碎的豆秧里的豆子给倒出来。一时间,豆秧全被挑起,风吹过,刮了男人一身的尘土。
  看着方凡十头顶上蒙了一层尘土就跟小老头似的,慕醒笑出声,就连旁边的成子也笑了起来。男人无奈地看着幸灾乐祸的慕醒,张氏厚道地说了句:“快帮方先生能能。”
  成子身上已经全是灰尘了,所以就算弄点灰尘也碍不得事。但是男人这一身衣服又贵又干净,这弄上一身土像什么话。
  本来就想着在家里多待两天,车上带着换洗的衣服,方凡十冲着张氏笑着说:“没事。”
  两个人在场上帮了一下午忙,张永成他爹推着一农车快要堆到掉下来的豆秧下山来的时候,一看有客人,马上让张永成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割肉去,准备招待一下方凡十。
  大家忙完后,就已经是晚上了。披星戴月地回到家,张永成他妈和张氏开始下手包饺子。张氏看着方凡十身上一身的土,让慕醒领着他去南峪那洗洗澡。现在天气还不算冷,南峪的水是泉水,晚上很暖,村里人夏天都去那里洗澡。
  由于他们家忙到太晚,现在基本上人们都洗完回家吃饭去了。到了洗澡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
  一看没有人,男人顿时大胆了起来。慕醒抱着换洗衣服从车上下来,拥着慕醒就要亲。慕醒环顾四周,把男人推开。这里都敢胡闹,不要命了!
  洗澡的地方是个拦河坝,水深没腰。两个男人脱掉衣服进了水里,大晚上天空一摸黑。慕醒刚进去,就被男人给搂住抱在了怀里。
  耳边是男人急切的粗喘,臀缝间,男人的性器抵在那里来回磨蹭。慕醒皱眉道:“别闹。”
  拦河坝就是用水泥砌成石台,然后将水拦在石台内。等哪年来了旱灾,会用石台内抽水灌溉。
  听到慕醒的命令,男人嘿嘿一笑,在水里簇拥着慕醒到了石台前,一只手放在慕醒的背上乱摸,另一只手却已经开始做起了扩张。
  石台前由于是屯水最多的地方,所以当初挖拦河坝的时候,石台附近挖的要比后面深。水没了慕醒的胸膛,刚好在胸前的两点处。慕醒双手撑在石台上,男人的手指在他内里来回地戳刺着,手不老实,男人的嘴巴还不老实,伏在慕醒的肩膀上,男人说:“我帮你搓背。”
  说完,男人挺身冲进了慕醒的体内。慕醒被顶得一颤,要不是男人捂住他的嘴巴,他早就失声叫了出来。四周的水因为这个动作而激荡起来,拍打在石台上发出声响。
  四周一片漆黑,就算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男人渐渐大胆了起来,双手抵住慕醒的后背,用力地冲刺了起来。
  紧致而火热的感觉让方凡十发了疯,男人的动作就算有水做阻力依旧是快而有力,一下一下深插入里,顶得慕醒双眼发黑。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后背蔓延全身,水舔舐着他胸前的两点,又酥又痒,难以自抑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又被男人堵进了喉咙。
  一次次地来回冲刺让男人的欲望更加膨胀,动作越来越迅速。随着动作得加快,石台边的水像是被砸碎了一样拍打在石台上,一声声说不出的淫荡。
  男人的手指在慕醒的嘴里翻搅着,手上是慕醒因为呜咽而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身下动作丝毫不停歇,性器在水中和慕醒体内游走,水是冰凉的,而慕醒的身体是火热的。来回冲刺中,男人体会着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无法自拔。
  被男人这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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