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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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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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哈哈大笑,簇拥着进了棋牌室。
  
  打麻将打得就是个响儿,四个人摸着麻将洗牌啪啪啪,还不时地聊着些什么,张雅蕾渐渐放开,胡繁就把位置让给她。而他则坐到方凡十的身后,看着男人打。
  
  这牌局就是哄杨淑柔高兴的,杨淑柔今天时不时地胡牌,兴奋地跟张雅蕾相约要去巴黎购物。唯一不满的,就是方凡十时不时地拿着手机在那儿敲。
  
  轮到方凡十出牌,男人却在敲手机,唇角微勾的模样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和,杨淑柔佯怒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还打不打啊?”
  
  胡繁做了个夸张的偷瞄姿势,看着屏幕上的字,胡繁哟着笑起来:“十哥儿在跟小情儿发短信调情呢~”
  
  杨淑柔心下一喜,也哟了一声:“儿子行啊,动真情了吧,还用这种小青年的把戏哄小情儿。看那嘴笑得,都咧到后脑勺了。”
  
  男人大大方方的把最后两个字敲完,随手扔了个麻将牌说:“哎,不是玩牌么?再调侃我我可不玩了!”
  
  张雅蕾一看男人出得牌,顿时笑出声:“不好意思,我胡了!”
  
  杨淑柔看着桌子上的牌,脸上满是对儿子的嫌弃:“你快让胡繁打吧,跟你打你这非要输死我!”
  
  虽然打得不上心,方凡十却不让位,气得杨淑柔满眼恨恨。其实方凡十跟慕醒每条短信字数都很少。他平时都是打电话,真发短信还不习惯,所以才耽误了点时间。
  
  一伙子人正打着牌,林与之的手机突然响了,林与之吊儿郎当地接了电话。不消对方说了两句话,林与之脱口骂了出来:“他是一傻×吧!”
  
  林与之这刚骂出来,棋牌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杨淑柔冲着张雅蕾招了招手,男人议事,两个女人关上门出去了。
  
  方凡十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等着林与之骂完挂掉电话,问道:“怎么了?”
  
  林与之把电话一扔,叹口气说:“我堂弟!前几天拉着人家女星去陪赞助商喝酒,那女星平时都挺配合的,这次不知道傍上了谁,后台硬了,就是不同意。我堂弟放狠话她要是不同意就把她给封杀了,硬拉着那骚娘们去了。结果今天警察局拿着录像去抓他,说他逼良为娼。堂弟喝了点小酒,跟警察闹起来了。现在还在警察局关着,我叔让我帮忙弄出来。”
  
  方凡十“切”了一声:“逼良为娼!你堂弟也真行,让他在监狱一辈子老死吧!”
  
  方凡十就是公安局的,条条道上都有人,林与之也只能求他帮忙了。他堂弟做这事做的也太极品,娱乐圈潜规则的规则是双方都同意。结果人家不同意他还硬拉,林与之都觉得丢尽了脸。
  
  “我二叔就这一儿子,要弄不出来,我爷爷肯定拿着拐杖敲死我。”
  
  棋牌室陷入沉默,柯林先说了话:“上次慕醒出车祸,张胜被拉下台臭了名声,也得亏他这堂弟。反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十哥儿你好歹帮帮忙。这大过年的……”
  
  方凡十猛吸一口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林与之一眼,怒道:“就说不能欠人人情!”
  
  这事要是林与之他们做的话,他二话不说倾尽全力也把人捞出来。事情是不对,可哥们儿就这仨。但是要为了别人做这昧良心的事儿,方凡十还真觉得暴躁。
  
  胡繁安抚着:“行了,先打电话吧。”
  
  方凡十给警察局里的人打了电话,那边的人恭恭敬敬地表示会马上把林公子给送回家。电话一打完,大家顿时没了玩牌的兴致。林与之有些抱歉,把杨淑柔和张雅蕾叫进来,说着话活跃气氛。
  
  方凡十自然不是帮了忙还要讨奖赏的人,拍着林与之的肩膀说:“让雅蕾出国的时候好好陪陪你杨姨,咱们明天去你那玩。”
  
  大家就这样散了,送几个人出去后,方凡十直接上了楼。杨淑柔倒了杯水,准备喝完就上去。
  
  楼梯传来了棉拖鞋擦着地板的声音,杨淑柔转头一看,竟然是陈阳。杨淑柔对陈阳,说不上喜欢但是也说不上讨厌,平时两人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点到为止,如此也算和谐相处。
  
  见陈阳下来,杨淑柔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陈阳说:“渴了,喝杯水。您不是也还没睡么。”
  
  虽然杨淑柔是陈阳的长辈,但是俩人相差也就十岁左右,而且女人都是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的。
  
  “这就去了。”淡笑一声,杨淑柔把茶杯放下,袅袅婷婷地上了楼。
  
  陈阳坐到沙发上,刚才杨淑柔坐过的地方还有一个凹陷。他拿起杨淑柔刚才用过的杯子,转头时望着楼上,正巧看到杨淑柔推门进卧室。陈阳挑了挑眉,笑了。
  
  过了年之后,就是各种拜年,然后凑堆吃饭。方凡十对慕醒越是想念,时间就过得越慢,方凡十的脾气在过年后更是暴躁了不少。而方泽天呢,让他压着脾气也就压一两天,多了绝对是火山爆发的效果。杨淑柔怕儿子在家跟丈夫又打起来,生拉硬拽着儿子去了巴黎。
  
  去了巴黎后,方凡十不管慕醒方便不方便的都给他打了电话。慕醒正在亲戚家串门,拿着电话出来安抚他说,出去就好好玩,记得给他带礼物。
  
  慕醒根本不在乎什么劳什子礼物,这只是个安抚他的方式罢了。尽管如此,方凡十还是很高兴地去给他挑了。男人边挑边笑着想,恋爱中的人都这样么?恨不得把自己手里最好的东西都给对方。他在那挑的时候还不让杨淑柔看到,杨淑柔直笑他成了大姑娘。
  
  正月十五,老司令让母子俩回来过元宵节。方凡十陪着杨淑柔拿着大包小包出了机场,外面已经有警卫在等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警卫,方凡十的手机就响了。
  
  他心下一动,干净利索地拿出手机接听,电话那边,慕醒的声音传来,他说:“我回来了,火车站,来接我。”      


☆、20 霸占

  “哎,少爷,少爷!”刚想着把东西塞进后备车厢的警卫提溜着杨淑柔的战利品在寒风中大喊,但是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红旗露了个车尾打了个旋就不见了。
  
  杨淑柔一看,急眼了:“小张你快打电话叫车!这兔崽子想把他亲妈冻死呢!”
  
  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的车,恨不得这辆红旗能扎了翅膀飞天上去。男人身材过于高大,驾驶座对他有些狭窄,他能听到一直悬着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小别胜新婚”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想着,微微一笑,勾出迷人的唇线。
  
  风驰电掣般去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山人海远比方凡十想得要拥挤得多。他皱眉站在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远没有当初接胡繁时的气定神闲。刚才慕醒打电话说让他在大厅站着等着。但是他实在等不下去,随着人群寻找了起来。
  
  突然,一个穿着灰色大衣围着棕色围巾的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男人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桃花眼上吊似盈盈春水,把方凡十焦灼的心一下子浇灭了。方凡十呵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慕醒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第一句话就是:“你可回来了。”
  
  两个身材挺拔的男人就那么抱在了一起,在拥挤的车站引来众人纷纷侧目。慕醒抱了浑身冰冷的男人一下,掰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说:“先回去吧。”
  
  男人有些不乐意,这刚抱着呢,哪里那么快就分开。慕醒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行李快把我胳膊抻断了。”
  
  听到这话,方凡十这才松了手,干净利索地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笑着想握慕醒的手。慕醒不着痕迹地躲开,男人脚步一顿,转头看他,慑人心魄眸子紧紧地盯着慕醒。慕醒冲着他柔和一笑:“人多,先回家。”
  
  在路上,方凡十把车开得都快飞起来了。提着行李一开门,男人抬脚把门踹上,压住了转身过来的慕醒。
  
  俯身含住那两瓣想了许久的唇狠狠啃噬着,男人粗暴地动作让慕醒快要窒息了。牙齿刚开了个小口,男人的舌就像游龙一样窜了进来,搅住慕醒无从躲藏的舌头缠绕着、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深深地刺激着两个人的欲望。唇齿交缠,两个男人如沙漠中饥渴的人一样卯足了劲地亲吻着。
  
  急促地粗喘、氤氲的热气、难耐的呻吟,三样美妙的东西混杂在一起,瞬间挑起两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双唇相触,牙齿碰撞,男人沉声呢喃:“慕醒,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你有多想我?”
  
  结实而磁性的声音是男人所特有的,染上情欲后更带了一份刺激人欲望的沙哑,慕醒感受着男人炽热的情感,为了这个男人,他的心脏在微微颤动。没有任何迟疑,他勾住男人下弯的脖颈低笑:“做吧!”
  
  男人是床上的老手,花丛柳巷间被多少个人诱惑过,都没有从慕醒嘴巴里吐出地这两个字让他更为冲动。
  
  全身都被点燃,欲望之火灼烧着男人的理智。男人拥着慕醒,急不可耐地踹开卧室门,压倒在了慕醒身上。
  
  上面是粗鲁的吻,下面已经硬得发烫的欲望在慕醒分开的双腿间厮磨,双手粗暴地开始解着慕醒身上碍事的衣服。撕扯间,大衣上的扣子都被拉断了好几个。
  
  上身被脱干净,露出光滑而白皙的胸膛,两粒淡茶色的小点左右点缀在上面,显得分外诱人。慕醒不经常锻炼,但是身材很匀称,清瘦的胸膛能看出肌肉的轮廓。但是这些在方凡十的身材面前,顿时相形见绌了。男人的唇依旧不停歇地吻着,慕醒双手附在他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腹肌上,含糊地夸奖着:“真漂亮。”
  
  男人似乎听到了这个夸奖,低低地笑出声,然后吻住了慕醒胸前的一点,用双唇熟练地揉捏了起来。
  
  带着坚硬得美的唇线下,双唇却是那么柔软,胸前的那点被揉搓地越来越硬。最后,男人玩笑一般地舔了一口,火热而粗糙的触感让慕醒觉得一股火热从小腹窜出。
  
  “呃……”慕醒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方凡十笑着舔了舔他的鼻尖,问:“怎么样?”
  
  “挺奇妙。”慕醒诚实回答。尽管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慕醒仍旧保持着淡定从容。男人滚烫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火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慕醒舒服地轻舒一口气,裤子就被脱了下来。而方凡十本来穿的就少,刚才已经自己扒干净了。现在两个人是彻底的坦诚相见,男人毫不费力地撑开了慕醒双腿压在他身上。
  
  没有给身下之人以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轻车熟路地握住了慕醒半硬着的欲望,他的手掌很热,拇指和食指间满是老茧,粗糙而温热的触感让慕醒倒抽一口凉气,半硬的欲望也坚挺了半分。双手取悦着慕醒,方凡十滚烫的热铁抵着他的臀缝来回摩擦,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击让慕醒咬着牙都哼哼出声。原来吃软不吃硬也适用在床上,在慕醒的脖颈上留下一小串碎吻,男人笑着想。
  
  火热的皮肤相互摩擦,身下的热铁已经硬得发疼,男人没有啰嗦,伸出食指捅了进了身下之人那被他龟头轻撞得发软的后穴。异物进入的触感是那么明显,原本发软的身子一僵,慕醒脸上的从容有些崩塌。
  
  喜欢男人,慕醒也没有少上网查过这样的事情。刚才方凡十的爱抚也很让他受用,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慕醒性子温和,没有方凡十那样强烈的征服欲,而且他对插男人那里也实在提不起兴趣,所以他想,在下面也没那么难接受。但是,真这样做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很快让他产生了排斥反应。
  
  察觉到慕醒的抵触,尽管下面涨得发疼,男人仍旧停住了动作。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慕醒抬头看着身上这个男人,黑色的瞳仁是毫不掩饰的欲望,男人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了,可见忍得是有多痛苦。看到这,慕醒倒有点不忍心了。他咬了咬牙,温和一笑说:“提醒你一句,第一次,轻点。”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黑如幽潭的目光里满是隐忍,夹杂着宠溺和赤裸裸的爱意。他埋头叼着慕醒的唇咂了一下,声线都不稳了。
  
  “你疼,我比你还疼。”
  
  说到这,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过扔到一边的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盖被一打开,馥郁的香气飘散了出来。男人用食指抹了一点,指腹顿时变得腻滑无比,再次插进下面的时候,也变得通畅了不少。
  
  没有了刚才的生涩感,慕醒也好受了不少。他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小盒,问:“这是什么?”
  
  男人闷声笑出来,揩了一大坨抹到他坚挺地性器上,诚实地说:“给你买的礼物,你手背被风吹糙了,这东西抹上准好。”
  
  上次雪夜里握他的手就觉得粗糙,应该是冬天被风吹的。男人本想着忙完就给他买点东西擦手,但是一直没时间,直到去了法国,看到这么一瓶东西,男人兴高采烈地买了回来。
  
  慕醒心中一暖,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他的粗长的性器,任凭慕醒在从容也有些不淡定了,把头扭到一边,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还真是……”
  
  前戏的时间漫长而难熬,但是当方凡十扶着热铁一点一点埋进慕醒体内时,男人真是觉得值了。两个人是这么契合,严丝活缝地全部插进去,看着慕醒皱成一团的脸,男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因为那冗长的前戏,这无疑是男人最长时间的一次做爱。他脑海里对是不是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看重,与此相反,男人脾气暴虐而急躁,每次前戏都做得粗暴而简短,他找的床伴多是那种被调教得乖巧温顺的少年,能让他毫不压抑地释放他的欲望。但是今天,当慕醒说他是第一次时,男人却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现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看着慕醒躺在他的身下,半睁半闭的桃花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嘶吼。
  
  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他方凡十的!
  
  渐渐适用了体内的热胀,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沉而有力地跳动,敲击着他的肠壁,让穴口一阵阵收缩。慕醒抚上男人结实宽厚的后背,温声道:“可以了。”
  
  接到这样的信号,男人一抬头,汗水顺着男人刚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脸上的一瞬间,男人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尽管有东西做润滑,但是被这种巨大的硬物来回抽插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男人并没有因为慕醒一句“可以了”就彻底放纵下来,他仍旧在试探着,找着那让两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
  
  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慕醒在心里已经暗骂出来:真是太他妈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猛然一挺身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后背如电击般却并不是很明显的酥麻感让慕醒哆嗦了一下,抓着男人后背的双手都收紧了。男人猛舒一口气,心下一喜,最大程度上地掰开慕醒的双腿固定住,冲着那一点动作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慕醒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的酥麻感随着男人一次一次的冲击而变得明晰起来。男人不满意他这样闷声不作响,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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