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多次优惠跟服务?只需要预付一定数额,再加上5年的年费,就能享受顶级的服务……唔!」强迫症一般停不下来的嘴巴最终被乱暴的吻堵住,探进体内的手指抽出,转而粗鲁地蹂躏他毫无反应的下体。
「你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这么聒噪,嗯?」易未名终于放过了呼吸困难的张纪诺,只是原本精致的眉眼却因为咬牙切齿的扭曲举动破坏了美感。
「也……不一定。」张纪诺喘着气,有些腿软。他想夹紧双腿,快感的来袭却让他有心无力。可能男人难以习惯被同性压住狠命抽插,却难以抗拒被别人握住命根不断摩擦。被捏被搓被揉被弹被握,都让他招架不住。
「其实我已经对易先生您开通了特别通道了,通、通常来说我们有先付后食的规定,可是这次……嗯已经让你提前体验……啊!」
易未名怒极反笑,握住张纪诺下体的大掌狠狠一收。
「是不是不准在身上留吻痕?」易未名搂紧了缓缓下滑的张纪诺,突然发问。
「是有这……唔,这么一个,嗯……规定。」被折磨得肌肉抽搐的人握住腰部的手臂借力站稳,咬了咬舌尖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得到答复的易未名点了点头,然后缓缓低下头,双唇贴在张纪诺颈部那一小片已经微红的皮肤,狠狠吮吸,留下了一个确凿的罪证。
张纪诺头痛地叹了口气,虔诚地祈祷,希望这个小小的吻痕不会形成血栓,导致局部瘫痪。
「我没有把你当男妓,你怎么反而找我要钱,折辱自己?」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张纪诺再次被甩到床上。
难道是想赖账?啊、还是应该说是吃霸王餐?张纪诺CPU急速运转,盘算着把这位大人列入黑名单的可行性。
眼前的床单变成了墨绿色,前一套床单上沾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明显已经被换床单的仆人所看见,即使明明知道不会被在意,张纪诺还是认为走出大宅的时候他应该会忍不住低头猛冲。
张纪诺本来以为男人把他制压住,无非是想再来一次。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他既然是客人,本着职业道德,张纪诺总是会服从他的。
那位大人又不丑,虽然骨子里似乎有些暴躁,但那双搂住张纪诺的手那样温柔。
张纪诺不是不懂知足的人,相反他太随遇而安,有时候那位总是罩着他的潘堂主甚至会因为这点跟他怄气。
说起来潘方远救了他,也曾经想买起他,让张纪诺留在自己身边,张纪诺却没有答应。现在想起来,张纪诺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潘方远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哥哥,他并不愿意因为成为他的男宠而被看轻。
他知道潘方远不会伤害他,但在这位大人面前,他一点全身而退的把握都没有。
对张纪诺来说,只要不死掉就好了。之所以会拒绝潘方远,也就是仗着他不忍心伤害自己这一点而已。
以这个行业的标准来说,他已经不年轻了。甚至很多孩子到他这个年纪,都已经要退休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体格已经定型,骨头长硬并且变粗,皮肤不再细腻,连声音都变得更低沉了。少了那份雌雄难辨的美丽,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动人。
难道这位大人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吗?
张纪诺有些惊讶,可是压在他背上的男人却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空暇。
灼热的手掌捂住脊梁的末梢,温暖得让张纪诺全身上下都冒起了鸡皮疙瘩。与预料中有点偏差的冰冷硬物抵在穴口,引发他强烈的不安。
「……什么东西?」张纪诺略带惊惶地回头,眼睛瞪得极大,似乎这样就能驱逐心中的恐慌。易未名手中的动作不停,凑过来吻住了无措的张纪诺。
甜腻暧昧的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然后又带着对方的味道回到原点。
推进身体的硬物让张纪诺不适地皱起眉头,而那个吻的确稍微地安抚了他。
「只是一些小玩物。我想你会喜欢它。」易未名拍了拍张纪诺光裸的臀部,仿佛那填满了张纪诺后穴的东西无足轻重。
「这……到底是什么?」张纪诺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毛茸茸的物体却在这个瞬间掠过敏感的腿根。张纪诺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因为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想承认的答案。
「看上去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易未名轻轻托起似乎是长自张纪诺体内的柔软尾巴,轻轻拉了拉。
「嗯……」易未名刚刚的动作扯动了填充私处的硬物,带来了另一种不适。张纪诺知道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反应到体内却不是那一回事。
张纪诺扭头一看,只见黑色的蓬松尾巴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易未名轻轻抚摸的动作而摆动,柔软的毛发不时擦过敏感的部位,引发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颤栗。
「真……性感。」易未名用尾巴尖轻轻撩拨张纪诺的股沟,然后突然松手。
趴在床上的张纪诺身体轻轻颤抖,眼帘低垂,似是隐忍,却说出了让易未名不禁挑眉的话。
「使用道具要加收10%的服务费……嗯……」张纪诺还想继续,易未名猛地用睡袍包起了他,扛着离开了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
「我记得我好想说过我没有把你当成卖的。」易未名饶有趣味的摆弄张纪诺的『尾巴』,拍了拍肩上人因为微微挣扎而露出来的大腿。
这不是想吃霸王餐的说辞吗?!
为了追债,商人张纪诺难得地头痛起来。
第二章:第二发子弹
易未名把张纪诺关在大宅里面。
那晚起,张纪诺就被男人扔到他隔壁的房间里。男人会让张纪诺陪他吃饭,有时候也会到张纪诺的房间去坏心眼地撩拨他,但并没有再次对他出手。
难道是害怕肆意纵欲,会付不起夜渡资吗?张纪诺因为自己的想象而惊讶,这么大的一个易家,居然连这点小钱都付不起吗。
似乎已经是第四天,张纪诺终于沉不住气,在饭桌上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想回去,工作已经落下很多了。」张纪诺盯着那个好整以暇地品尝着餐后红酒的上位者,试图用眼神告诉对方自己的坚决。
「我又没有锁着你。」男人手指轻敲桌面,站在身后的管家递上了易未名的日程表。
对一位家主来说,书房是机密的地方,自己的房间是私密的地方,而对方的睡房是办事的地方。似乎是为了看守着蠢蠢欲动的张纪诺,又或是只想跟对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一段时间,易未名没有像以往一般,放下刀叉就直奔书房。
「可是……我的衣服呢?」或是再给他一套也好啊。
张纪诺也曾问过仆人同样的问题,只是被他逮住的仆人不是顾左右而言之、就是说自己不知道,甚至还有完全无视掉张纪诺直接走开的。
整天只能穿着凉飕飕的浴袍小心翼翼地行进,手机被没收,与外界的联系基本为零,这种行为应该叫做变相禁锢吧。
「你真的很想回去?留在这里不好吗?」易未名放下了酒杯,身体缓缓前倾,半睁的眼盯着张纪诺,柔声地引诱。
「不是说这里不好……」是你不太好而已,「而是我的工作已经落下很多了,公司那边可能已经乱作一团。我已经完成任务了吧,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张纪诺尝试动之以情,把手轻轻地覆在易未名的手背上。
易未名望着那只搭在手上有点凉的手,眯起了眼。
「可以。」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突然站起来,对身后的管家说:「把之前准备的衣服给他。」
隐形人一样尽量当个背景的管家躬身应是,就转身匆匆离去。
「现在,你可以先回房间,等一下到我房间找我。」易未名懒懒地看着面露喜色的张纪诺,语速缓慢,声音也很轻。如果不是匆匆跑走的管家,张纪诺甚至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张纪诺呼出一口浊气,然后离席。他扭头去看了那位大人一眼,发现一直坐在那里的易未名已经重新拿起了酒杯。
那简单的餐椅居然好像皇座,张纪诺觉得自己甚至能看到加冕在他头上的无形皇冠,以及披在肩上的毛领披肩。
张纪诺眨了眨眼,在对上那双警觉的棕红色眼珠以前,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他穿上了管家给他准备的西服,对着镜子理了理颈脖间的领结,像往常一样挺起腰背,缓步走到易未名房门前。
张纪诺觉得自己需要深呼吸。说不定他是让自己来告别的呢。
轻轻敲过门以后,管家从里拉开了门。
张纪诺正惊讶于管家的存在,探身一望却发现易未名居然已经穿戴整齐,铁灰色的合身西服,深蓝得近乎黑色的衬衣,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坐在书桌前。
微微拉开的窗帘透出一缕午后的阳光,照在易未名轮廓分明的脸上,衬上那双通透的赤色眼眸,美得惊心动魄。
张纪诺被脑子里面轰隆隆的震撼钉在门口,管家叫了他几声,似乎都从左耳进了去,又从右耳里跑出来。
易未名低头笑笑,再抬起头的时候敲了敲桌子,然后放轻声音提醒:「回神了。」
这时才意识到失态的张纪诺窘迫地绷紧身体,装模作样地轻声咳嗽。
「过来。」易未名拍了拍宽大的沙发扶手,手自然地搭在上面,变相地敞开了怀抱。
明显是带着点羞辱、或是说情色色彩的示意动作,让张纪诺心中一紧。他应了一声,悄悄提气硬着头皮走到易未名身边,却没有坐上扶手任由易未名圈住他,而是直挺挺地站在沙发旁。
「你干什么。」易未名好笑地看着如临大敌的张纪诺,捉住了他的手掌,用力一扯,把失去平衡差点跌倒的人搂进怀里。
「易先生,西服皱了。」处于劣势的小商人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撑起身体,努力与嘴角翘起的人保持一点距离。
「哦,没关系。反正等一下还是会皱的。」易未名拍了拍张纪诺僵直的腰,然后拉开了手边的抽屉。
张纪诺没有太在意对方的动作,只是急于表达自己的想法,顺便偷偷望了一眼隔壁的大床。「交易结束,主从关系也是时候结束了。」
虽然他没有收到应得的……呃资酬,然而大麻烦还是尽早摆脱的好。好像现在这样,被圈在怀里、被带着性暗示的手掌抚摸敏感的后腰,张纪诺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相应心理准备。
那天晚上他怕得给默哀自己的余裕都没有,糊糊涂涂地就被推倒、被进入,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的确,作为顾客,易未名算得上温柔了,但他怎么偏偏就要指名『张纪诺』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该死的有权有势?
突然,不算陌生的硬物顶上腰间,让张纪诺呼吸一窒。
他、他为什么要掏枪?难道他不愿意付夜渡资,就是因为早有预谋打算先奸后杀……
「你怕了吗?我以为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枪指着,应该多少有点习惯才是。」枪支抵住张纪诺的腰侧,撩起他深蓝色的西服外套,冰冷的温度让张纪诺脊骨发麻。
「……」张纪诺想回答,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却一点声响都挤不出来。他的确不是第一次被枪管指着,但却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被抵住。
圈住张纪诺的手臂紧了紧,易未名在张纪诺的苍白的脸侧啄了一下,忍不住哈哈一笑,接着把手上的枪抛回抽屉。
「别怕,我不允许我家沾上丑陋的血迹。」说完拉起张纪诺,领着他走出房间。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要解决我的话一定会找个不属于他域区范围的偏僻地界吗?
张纪诺望着恭敬地行过礼以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的管家,忍不住想或许这易家大宅里就住着一个幽灵。
易未名带着他左拐右拐,居然带着他走出主宅,直奔宅外的另一栋建筑。
就张纪诺看来,眼前的三层建筑,简直就像是个体育馆。
楼上两层张纪诺不清楚,而一层居然是个射击场。
张纪诺面前是十几个一字排开的枪靶,靠墙的一边有一个玻璃柜,陈列着各类枪支。
这些设备却让他头皮发麻。他当然知道易家地底下做的什么生意,也知道有钱又缺乏安全感的人物总是有着自己培训几批类似死士的保镖的习惯,易家这种有了上百年沉淀的大家族更不会有例外。
可是远处角落那一堆的子弹壳毕竟还是太壮观了点。
「跟你打个赌好不好。」易未名替张纪诺穿上护具,双手抱胸端详了一阵,从旁边的陈列柜里找出
了一支小口径的手枪塞到张纪诺手中。
「……好。」张纪诺低头看着手中黑色的手枪,轻轻点头。他清楚,根本就没有他选择的余地。
「如果,你能够在一轮六发子弹以内击中十环的话,我就放你走。」易未名的声音很轻,要是换到吵杂一点的环境去大概就听不到了。
「……无条件?」张纪诺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金属特有的冰冷侵入指尖,把热量都带走。张纪诺有段时间很喜欢收集子弹头,但他又没有枪械持有准许,他所在的职位更不可能让他接触带有子弹的枪。
他本以为要是能让他拿起枪,一定会兴奋得肾上腺激素狂涌才是,想不到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刻,让本应喜欢的东西变得如此沉重。
「哈,这是当然。」易未名低头,浅色的睫毛遮住了棕红的眼睛,只余下嘴角清浅的笑意。
「……好。」张纪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再次点头,咬牙应下了这盘赌局。
他运气一直不好不坏,而且说是赌,那也不尽然。潘方远早年曾经教过他射击的技巧,对于如何使用枪支,张纪诺心中也有着个大概。
向站在他身旁的易未名示意过以后,张纪诺带起耳罩,举起了手中的枪。
第一枪。
「Miss。」耳罩被扒开,温热的鼻息擦过冰凉的耳垂。耳膜被巨响震得发胀,易未名这个单词偏偏说
得又轻又缓,让张纪诺头皮发麻。
张纪诺往旁边播放着实时影像的电视屏幕瞄了一眼,标靶上干干净净的,一个洞都没有。
他泄气过,又猛地提气。
因为他清楚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
「腿张开点。」易未名抱着手站在一旁,沉声提点。
张纪诺皱眉往他那边瞥了一眼。轻浮的语气让他想起当日被劈开双腿的难堪,举着枪的双手忍不住轻轻发抖。
他大概不能忘记,背后那个男人进入过他的身体,在他体内释放过灼热的液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