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山冷冷看了我一眼,拍拍发愣的凉。
“你先去。”他轻描淡写的说。
我平静的看着凉,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那一刻我甚至有点感谢林茂山。
“用嘴解开他的裤腰带。”
我照办了。我卖力的他,含住他的蛋,来回吞吐了几遍,见他的分|身有抬头的意思,赶紧吮|吸他的X|头,凉微微颤抖着,我知道他现在很爽,于是把整根都吃了进去,X|头抵住我的嗓子眼,让我泛起阵阵恶心,我强压下呕吐反应,尽量让他插得更深。
“啊……啊……”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我想问他舒服吗,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一股滚烫液体直直喷进我的食道,我不敢乱动,让他的分|身在喉咙里停留了一下,才退了出来,我咽了一下,又把残留在X|头上的精|液全部了个干净。
一旦射|过,凉立刻从忘情中跳脱出来,很厌恶似的后退几步,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我苦笑,若他真这么想,倒也合情合理。见他重新退回暗处,心里阵阵失落。
“为了让你吃饱,哥几个给你准备了点道具。”
我心说你还想给我整个勺怎么的,林茂山示意了一下,有人走过来,用铁丝把我的手反绑起来,又在我嘴里上了一个类似固定器的东西,这样我的嘴只能固定在一个开合角度上,张不大,也闭不上。
“怎么样,舒服不,精|液大爷们有的是,尽情吃吧。”林茂山笑道。
所有人都笑着走过来,掏出J|B,抽打我的脸,迫不及待的塞进我的嘴里。
我暗呼卧槽,你们tm几年没洗屁|股了!
头发被紧紧揪着,这帮畜生用力猛顶我的喉咙,下颌又酸又疼,口水不停的沿着嘴角往下流,没一会地上就聚了一小滩。
“哟,水还挺多的嘛,”一个家伙刚□,惊奇的指着地上的口水,他开心的拍拍我的脸,“技术不错,下次想□|液,别忘了找大爷来。”
其他人一边哄笑,一边把他挤到身后,争着把分|身塞进去。
我只能加快速度,让这帮兔崽子趁早射|个一干二净,在这样下去,我就得换套消化系统了。
由于一次只能一个人,势必引发其他人的不满,一个久久排不上队的忿忿走过来,骂道:“草!这么慢!真TM废物,让大爷给你洗洗脸,清醒清醒。”
说着端起J|B对准我的脸,尿液全部浇了上去。别人看到纷纷叫好,都凑过来方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们肆意取乐。
“全给我喝下去,一滴不许剩!”他们哈哈大笑。
又骚又臭的液体全部灌进嘴里,我颤抖了两下,勉强咽了下去。
第一轮口|交总算结束了,我喘着粗气,看着残留的精|液,尿液,口水一点点落在地上。
未等我缓过神来,又一轮的口|交游戏开始了,这回他们蒙住了我的眼睛。
蒙住也好,我自暴自弃的想。
依旧是猛烈的抽|插、撞击,喉咙都要被插碎了,已经没有恶心的感觉了,只剩下骚臭和混乱。我忽然感到有人捏我的R|T,心想不好,不由挣扎了起来,但早已有四个人按住了我,动弹不得。
我用了几次力,都被他们按了下去,其中一个揪住我的头发道:“小子力气倒不小。”
我只觉得胸前两点触到一片冰冷,好像落入怪物的口中,然后听到喀嚓一声闷响,R|T立刻感到钻心的疼痛,两股暖流汹涌而出。
“草!快看,下奶了!哈哈哈哈……”
我疼得直吼,而在别人听来只是嘶哑的呜咽罢了。有人大叫:“X的,太TM爽了,喉咙一下就夹紧了。”
“是吗?快闪开我试试!”
嘴里J|B抽了出去,立刻又□来另一根。有人狠狠踹了我的肚子一脚,我忍不住嘶吼一声,他立刻喊着:“果然很紧啊,赶紧继续踢他!”
这下再也不能忍受了,我用了全身力气挣开了控制,眼罩也掉了,我连忙低头看,R|T上面钉着两颗订书钉,两条红线一直延伸到裤子上。我的手还绑着,一时失去了平衡,重新跌倒在地,腹部一阵发热,伤口处的绷带慢慢泛起一片红晕,可能刚才用力过猛,缝合不久的伤口重新撕开了。
那帮人只愣了一秒钟,马上又扑了上来,尤其是那个J|B还在我嘴里爽的家伙,他一边捂着裤|裆处,抄起一根木头就向我身上拍了下去。
我被放倒了,身上挨了不知多少下,而且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可笑的在地上扭动,腹部的伤口也剧烈的疼了起来。
“我草!行了!!”凉大吼了一声。
那几个人看着凉,又看向林茂山,然后扔下家伙,骂骂咧咧退到一边。
凉过来解开我的手,卸下牙齿固定器,上面也沾了点儿血,因为刚才太用力咬破了牙龈。
我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颤微微向凉伸出手,却被他躲开了。
“这回……你……”我喘着气,艰难的笑着,“你能原谅我了吧……”
而我得到的回答,只是一件扔在身上的T恤。
“你可以滚了。”他说。
见我呆立一处,赖着不肯走,他忍无可忍似的转身走了,林茂山也跟了出去,转眼之间人去房空,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咬牙拔掉订书钉,捡起DV机,想重新欣赏下自己的惨象。
整个人都僵直了。
里面没有内存卡。
“原来我真的不是主角。”我喃喃道,忽而觉得想笑,从来就没这么迫切的想笑一笑。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落在DV机上。
尾声
我搬到别的城市,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偏头疼愈发厉害,当它们开始二十四小时作业的时候,我也就开始失眠了。试过多吃几颗安定,甚至嚼了一瓶,依然毫无效力。
再后来就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打扫房间,或者照顾花草,我养了挺多绿萝——先用水打湿叶子,然后拿抹布擦擦。
在浪费时间上,我卓有成效,可直到有一天,发现想不起自己姓什么了,这才恐慌起来,我重新去看医生,他又开了一些新药给我,还鼓励我积极些,什么事都能过去。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告诉他我来这儿只是因为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你可没告诉我,记忆衰退的症状已经这么严重了。”他皱眉头。
“我只是单单记不起人名。”
“你早上吃的什么。”他好笑的问。
“忘了。”我很尴尬。
于是他又给我开了一些药。
药物没有用,疗养院也没有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问题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坐在公园里晒太阳,有个人向我走来,他迟疑的看了我足有一分钟,才叫出我的名字。
我心想你也记忆力衰退不成,至于想这么久嘛你。
“你怎么在这里??”
“呃……下午好……请问你是?”我有点尴尬,“对不起,我最近记忆力有些问题。”
他皱着眉,开始询问我的事。
最后,他说:“你还是回学校吧,我可以帮你弄个工作。”
我听了大喜,这几年由于记性太差,做事浑浑噩噩,我总是被炒鱿鱼,长此以往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立刻就要帮我收拾东西,跟他走。
我笑道我只是记性不好,还不至于迷路,而且我养了很多花,也需要处理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最终叹了口气,说那我就等着你了。
最后我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憋得通红,冲我大吼:“林茂!林茂!!林茂!!!”
我赶紧打断他:“我只是记性不好,我不聋。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
他被气乐了,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找他。等他走后,我才想起自己今天一早就被房东踢出来了。
通过这次偶遇,让我对未来充满信心,即使不记得朋友的名字,可他们还记得我,一定会叫住我,就像林……呃林茂那样。
我开始上实验课——非常轻松的工作——只需要演示一遍,然后看住这帮学生别摔坏仪器。晚上则住在实验楼里,充当门卫。
大概是形迹过于可疑,有几个女生问我多大岁数,我只好尴尬的回答:“我今年三十九。”
然后打击我的事来了,她们觉得我少说了十岁。
即便如此,桃花运还是来了,有个男人对我很感兴趣。我们是通过林茂认识的,饭桌上他盯着我看了挺久,看的我莫名其妙,饭后他问我要不要继续联系,我立刻兴奋的答应了。据说还和我年纪相仿。
我们做过几次,感觉挺棒,我尤其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我敢说光靠着气味就能射|两次。
这兄弟不爱笑,人很严肃,而且他从不留宿,可能是我的住处太过简陋。每次闷声闷气和我做完,他都喜欢坐在床边,背对着我抽一支烟,然后默默离开。
而我只能装睡,我怕挽留会被拒绝。
“你不怕我和林茂是骗子?”他这么问我。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俩合伙骗一个废人,为了让他有吃有住?”
他笑了,说:“你虽然什么都不问,倒是不傻。”
“谢谢夸奖。”我也笑。
那晚我按照惯例做|爱——装睡,他叼着烟,默默坐了一会,忽然摸着我的额头,轻轻道:“我走了,你别忘了吃药。”
我立刻睁眼:“我早就不用吃了。”
他吓了一跳,手刚想缩回去,被我一把按住,他无奈道:“原来你没睡。”
“我不睡,你好意思走么。”我笑道。
他不说话,所幸手还留在原处。
我向他讨烟抽,他闷闷不乐往我嘴里塞了一根,拿打火机想帮我点上,我推开他的手,凑过去对着他的烟头点着。呼吸又有些急促,靠近他,我就没有理由的紧张,像个毛头小子。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他的脸,这张脸真让我着迷不已。
“再来一发,梁老板?”我问他。
在我抱住他的时候,他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还记得小鱼吗?”
很耳熟的名字,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只好告诉他我养花来着,没养过鱼。等我再问他,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几个星期后,我刚下了课,看到走廊里,林茂和梁先生都在,我想收拾了仪器再过去,却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主要在说我的病情,结论是我恢复的不错。
“那天我问他小鱼的事,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他?”林茂问。
我立刻竖起耳朵想听个究竟。
“不是原谅的事儿,我就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他说。
之后两人无话,我走出实验室,与他们打招呼。林茂冲我笑笑,说还有课,于是就走了。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我惊奇问道,要知道除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从不找我。
结果他拉我到商场,要给我买几件衣服。
试了五件衬衫,他依然不满意,让我再试试另外三件,我心里一阵哀嚎,但表面上自然不敢抱怨什么。
“我有衣服穿,”我跟他讲道理,“你不如请我吃顿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把衣服扔给我,说:“一会把头发剪剪,把白头发去了。”
导购小姐笑个没完没了,不过她还是决定帮我一把:“这位先生身材保养的很好,刚才那几件都是不错的。”
我得意的看梁先生,看其表情有所松动,结果那小丫头又来了一句:“他是您叔叔?”
这回轮到梁先生笑了。他平时一脸冷漠,没想到笑起来这么好看,我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我无奈道:“咱还是剪头发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全世界的理发店都很吵,偏偏这个理发师摆弄来摆弄去,就是不肯放下剪刀,我听了三遍某网络歌曲,真想让他干脆给我剃个光头得了,否则这小子容易思虑过度而死。
“换张碟!!我没灵感了!!”他突然大吼。
我立刻觉得人生无望,丫折腾半天,原来灵感未到。万幸下一张碟不但没有网络歌曲,终于给了他灵感,他三下五除二搞定了我的头发。
我站起身,梁先生眼睛一亮,八成是效果不错,至少终于和他站在一个年龄层次上了。
“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挺好。”他扔下俩字,就去结账了。
“这首歌不错,”我说,“谁唱的?”
理发师摇头。
歌声一直回荡在店里。
In my heaR|T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 miss you……
In my heaR|T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 miss you……
我忽然觉得心中剧痛难当,地面也跟着节奏左右摇晃,让人站立不稳。
那人拉了我一下,我昏昏沉沉跟他走出理发店,可那致命的旋律一直在我脑中盘旋,猛烈击打着每一根神经。
“你没事吧?”那人问我。
In my heaR|T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 miss you……
In my heaR|T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 miss you……
热泪夺眶而出,我缓缓扭头,看着那张曾令我发疯的脸。
“你没事吧,傻啦??”凉问我。
我说不出话,只是盯着他,忽然他全身一震,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我抱住他,那一刻我想再也不能松开手了,我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对不起,我爱你。
对不起,我爱你。
对不起,我爱你。
对不起,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唱词来自Akiko的 《I Miss You》 相当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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