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各人造业各人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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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各人造业各人担-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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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的外表的确符合她该有的年纪,甚至年轻一些。抱歉,是我的错,我不该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我发誓我从未使用任何美容相关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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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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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斯先生,你和一个麻瓜约会,却带了燕尾狗?’
  
  “之前你安排的都是巫师或哑炮,所以我一时忘记你说过……”
  
  想起巴特的狂吠以及女士受到惊吓而苍白的脸,艾尔摩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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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期快结束了,於是在同一天安排了午餐与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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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那位女士,我带了美容魔药做为见面礼。她打开瓶盖,闻了一下,然后说:‘我这四十年来没用过这么好的美容魔药!这是你做的吗?好厉害!’……”
  
  ‘……她跟我说她只有三十几岁。’
  
  “实际年龄应该是三十再加四十的总和?”
  
  ‘好,跳过。晚上的那位如何?’
  
  “晚餐的那位女士……她,她才刚成年不久吧?今天的这两位女士都在谎报自己的年龄……如果她们的年龄相加后除以二,就很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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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约会依然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不甚顺利。
  
  艾尔摩与律师都不得不怀疑,麻瓜界与魔法界两边的离婚手续可能比这件事更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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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师的人数不多。虽然艾尔摩从头到尾没有对帮忙媒合对象的律师先生,提出希望身分或经济相当的要求,但帮人打过不少离婚与继承纠纷官司的律师,在对象的筛选上,顾虑到双方对金钱与家庭的价值观,选择的女士都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与财力。
  
  居住在伦敦,是巫师、或是与巫师有关联的哑炮或麻瓜女性。
  
  如此局限性的结果就是,一个复活节假期下来,居住在伦敦的巫师们几乎都知道艾尔摩想要寻觅新伴侣。
  
  在某个社交晚宴里,艾琳辗转听说了这件事。
  
  艾琳一直憧憬像艾尔摩那样的专情,这甚至成为她当年离家嫁给托比亚的原因之一。可是,她真心希望艾尔摩能够再次得到属於自己的幸福,无论他是否曾经帮助过他们家。
  
  艾琳亲自向艾尔摩确认过这件事的真伪后,欣慰地猫头鹰了儿子,告诉他这件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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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活节假期结束了,普林斯先生没有遇到他理想中的普林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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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远在德国的某人,在室友的瑟瑟颤抖中狠狠挥动魔杖烧毁准备送出的留学年数延长申请。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不回留言;是抽得我回不了。。。TAT
但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努力留言;给点动力(蹭)




☆、第 37 章

  不知不觉,西弗勒斯在德姆斯特朗的一年留学生活结束了。
  
  西弗勒斯回到英国三天后,托比亚终于空出一整天的时间,准备好好陪陪家人。
  
  身为普通人,即使妻子与儿子都是巫师,魔法界对他而言依然是个神秘的世界。当西弗勒斯与艾琳兴致勃勃地讨论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魔药成份、研究他不能使用的咒文,托比亚多少感受到一种置身事外的落寞。那是个他不懂也无法踏入的世界。
  
  不过从妻儿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听来,他们对交谈的内容感到快乐,那就够了。
  
  虽然托比亚没有说出口,但他对一年不见的儿子各方面的成长感到欣慰。
  
  正值成长期的少年身材拔高不少,现在只比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的托比亚略矮些,大约接近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脸上属于孩子的圆润消退不少,渐渐转换成明显的线条,带着一种罗马式刀削的锐利美感。气质更加沉稳,言谈中隐隐散发出了解自身才能与定位而有的自信。
  
  让托比亚不解的是西弗勒斯时常微蹙的眉头与眼中隐隐的忧郁。
  
  在妻子窃笑着说似乎不过是年轻人的恋爱烦恼后,托比亚放下担忧的心。他也年轻过,人在年轻的时候容易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钻牛角尖,说不定儿子在德国交了女友,正在烦恼回英国后两人的感情如何维系。如果那个女孩子对西弗勒斯来说很重要,他迟早会向父母介绍她的存在。说不定他们家很快就会有新的小斯内普?
  
  身边早结婚的朋友已经有人当上了祖父母,托比亚开始想象自己未来的孙子孙女会是什么模样。
  
  “亲爱的,你在笑什么?”
  
  艾琳与西弗勒斯停下交谈中的话题,好奇地看着出神时莫名笑了起来的托比亚。
  
  知道将所想说出来,必然招致妻儿的取笑,托比亚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刻意神秘地笑了笑。
  
  座车恰好在艾琳就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停下,艾琳与西弗勒斯反射性地看向车窗外,错过了询问的时机。
  
  司机下车为雇主一家开启车门,托比亚先下了车,弯腰伸手要将妻子扶出车内,艾琳才想起刚刚被打断的疑问。她瞪了丈夫一眼,故意用比平常更大的力道抓住他的手下车,托比亚也配合地扭曲表情,装出吃痛的样子逗妻子开心。
  
  随后踏出车内的西弗勒斯注视着父母手挽着手的背影,默默跟随其后。
  
  餐厅门开启的剎那,西弗勒斯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以至于出现幻觉。直到母亲高兴地出声招呼,站在餐厅柜台边,拿着电话的黑发男子转过头来,西弗勒斯才敢相信他是真的。
  
  艾尔摩的视线扫过斯内普一家,目光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明显停顿了下,而后无声地弯起嘴角对艾琳笑了笑,示意自己正在接听电话,不方便出声。
  
  艾尔摩温柔的语气让西弗勒斯的心重重沉了下去。
  
  “没关系,别着急,我可以等。如果有其它变动再打餐厅的电话找我。妳先去忙,晚点见。”
  
  艾尔摩轻轻将电话挂上。
  
  艾琳拉着丈夫一起走了过去,问道:“约会?”
  
  “妳脸上的好奇足以杀死猫。”艾尔摩挑眉道。
  
  “我在关心你的幸福。”
  
  “真是非常感谢。”
  
  艾尔摩一字一字地说,艾琳呵呵地笑了出来。
  
  他转向托比亚,两人开始客套地寒喧。
  
  如西弗勒斯的预期,他们的交谈只持续了浅薄无味的几句话就陷入无言的尴尬。在一旁等候着的餐厅经理立刻趋前招呼。
  
  “斯内普先生,请这边请。”
  
  “祝你们用餐愉快。”艾尔摩笑道,转身就要回自己的位置。
  
  “艾。。。。。。叔叔!”
  
  西弗勒斯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在镜子前练习了许多次,最后喊出口的却还是属于长辈的称谓。“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用餐?”话一出口,西弗勒斯简直想学家养小精灵去撞墙,看能不能把口才撞回正常的程度。
  
  如果说艾尔摩对西弗勒斯带着急切的叫唤有些吃惊,在西弗勒斯把话说完后,他脸上的表情直接定格在惊讶。
  
  “我以为这是你们的家庭聚餐?而且我与人有约。”
  
  “既然对方还没到,先和我们聊聊?”艾琳帮腔道。
  
  艾尔摩和托比亚有默契地互看了眼。他们之间空气中的凝固感清楚表明,两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任何话题都无法持续进行。
  
  “你上次电话里不是答应我,哪天见面再详细告诉我这阵子发生的趣事?”
  
  见艾琳如此坚持,托比亚没有表示赞成也没有反对。
  
  艾尔摩眨了眨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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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这几个月的假期充满了A、B、C、D、E女士。而且我深深地体会了‘傲慢与偏见’中的名言。”
  
  艾尔摩以一种沈痛的语气低声朗诵道:
  
  “‘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这样的单身汉,每逢新搬到一个地方,左邻右舍虽然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情如何,见解如何,可是,既然这样的一条真理早已在人们心目中根深蒂固,因此人们总是把他看作自己某一个女儿理所应得的一笔财产。’”
  
  (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 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 However little known the feelings or views of such a man may be on his first entering a neighbourhood; this truth is so well fixed in the minds of the surrounding families; that he is considered as the rightful property of some one or other of their daughters。)(出自‘傲慢与偏见’,第五页)
  
  “自从我的邻居们不知为何知道我在寻觅伴侣后,只要我一踏出家门,不用走多远,就会和邻居们‘偶遇’。然后他们就会开始亲切询问我最近的生活如何、有什么嗜好、近期对生活的规划。然后万分热情地告诉我:社区在哪一天准备举办慈善募款餐会、仓库拍卖、环保活动等等,大家都会踊跃参与,请我务必也要出席。”艾尔摩咬牙切齿道:“我讨厌人多的地方!我讨厌和复数以上的陌生人近距离相处!真是灾难……”他只差没立刻将脸撞到餐桌上以示挫败。
  
  艾琳优雅但紧紧地摀住嘴,以免自己大笑出声;托比亚较为平静,只是两边的嘴角高高扬起。只有坐在艾尔摩对面位置的西弗勒斯紧紧抿着唇,眉头紧皱。
  
  “所以你现在会去参加社区活动?”艾琳问道。
  
  “偶尔。既然被当面告知,不能每次都找借口不去,而且也是多认识一些女士的机会。只是往往到了现场,那些父母都比自己的女儿积极,虎视眈眈盯着我,一旦与我交谈的人离开,就立刻递补上个人的位置,进行新一轮的身家与性情嗜好拷问。我真想直接将巴特带去,让牠把那些人统统吓跑。”
  
  “你养了巴特,和麻瓜女□往没问题吗?”
  
  “教了几个月,巴特现在不会主动攻击,除非麻瓜想抚摸牠才会龇牙。如果我坚持牠不准攻击的话,牠会臭着一张脸乖乖让麻瓜摸,很可爱!”
  
  艾琳转向邀请艾尔摩一同用餐,却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儿子,笑道:“巴特是你叔叔捡到的燕尾狗,白底黑斑点,非常有活力。有次牠追着送信的猫头鹰跑,结果一个踩空从屋顶掉下来,整个身体卡在墙壁之间。围观的痲瓜太多,你叔叔只好等消防队花了两个小时破坏建筑物,才把牠救下来。”
  
  “的确听起来很有活力。”
  
  “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家看看牠。不过来之前记得先告诉我,我有事出去几天时会把巴特一起带走。”艾尔摩笑着对西弗勒斯说。
  
  “噢。”西弗勒斯的附和明显不感兴趣。
  
  西弗勒斯应对的方式超出三个大人的预期,一时之间没人接续话题,气氛微妙地冷了下来。
  
  餐厅的服务生开始上菜,一时之间只有刀叉与碗盘的轻微碰撞声。
  
  “艾尔摩,今天的女士是什么样的人呢?”艾琳试图让氛围活络起来。
  
  “是位有点迷糊但很温柔的女士。”艾尔摩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困扰表情,“像是不小心把手帕忘在化妆室、没注意脚下而摔倒,今天则是忘了换闹钟的电池所以起晚了。。。。。。”
  
  西弗勒斯的餐刀重重地锯在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西弗勒斯。”托比亚皱起眉头,不解儿子怎么会犯下如此基本的礼仪错误。
  
  西弗勒斯放下手中的刀叉,抬头看向艾尔摩。艾尔摩无法理解他眼中压抑的愤怒从何而来。
  
  “叔叔,如果你打算和人发展一段关系,在那之前,你是否应该先把左手的戒指摘下?”
  
  西弗勒斯质问的语气让艾尔摩略略沉下脸。
  
  “如果你指的是我的婚姻状态,我在魔法部的档案里已经是单身。麻瓜政府的部份也已经提出申请,只等手续完成。”
  
  “戒指代表婚约,也是誓言,更是记忆。”西弗勒斯以低微的音量尖锐道:“你却仍然戴着它面对想要寻觅自身婚姻的对象?”
  
  “西弗勒斯!”托比亚压低音量斥责道:“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西弗勒斯低吼道。
  
  艾尔摩张了张嘴,最终以明显压抑着不快的语气回应:
  
  “这是我的疏忽,非常感谢你的提醒。我已经习惯了手指上的重量,没有特别注意这点。它的确在世人眼中代表了婚姻,我会尽快寻找另一枚新的戒指代替它。”在艾琳失措的目光里,艾尔摩以完美的贵族礼仪起身,对作为一家之主的托比亚说道:“我想我打扰得已经够久,就此告辞。祝你们拥有美好的一天。”
  
  语毕,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把某人写得情商为负却完全无违和。。。。。。




☆、第 38 章

  “这只蠢狗怎么回事?”
  
  一颗狗头躺在莱姆斯大腿上的大脚板可怜兮兮地低鸣一声,抬起原本瘫在地上的大尾巴对进门的西弗勒斯摇了两下,代替招呼,旋即直直落回地上,恢复要死不活的模样。
  
  “昨天的预言家日报看了吗?”
  
  西弗勒斯也坐到了地毯上,答道:“没有。”
  
  莱姆斯温柔地抚摸著大脚板身上黑亮的皮毛。
  
  “西里斯被逐出家族了。”
  
  大脚板低低呜咽了声,狗头拱了拱莱姆斯的手掌,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安慰。
  
  “噢。”
  
  西弗勒斯不自在地伸手拍了拍大脚板的身躯以示安慰。大黑狗再度对他摇了两下尾巴。
  
  “我记得他之前常常在嚷嚷,説那样恶毒的家人与腐烂的黑巫师家庭不要也罢。”
  
  “人有时其实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虽然不喜欢他们的作为,那毕竟还是自己血脉相连、共同生活的家人。被以逐出家族的方式完全否定,谁都难以接受。” 莱姆斯将视线从恋人的身上移开,看向一年不见的友人,笑道:“你变了不少。如果不说是你,我还以为看到了年轻版本的斯内普先生。”
  
  西弗勒斯阴沉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长得比较像我母亲。”他用脚轻踢了下大黑狗的后腿,“这家伙准备以后怎么办?”
  
  “西里斯有亲戚愿意资助他,生活上的开销暂时没有问题。”
  
  “我以为他准备好好当一条你养的狗。”
  
  “我不介意养他一辈子。”莱姆斯的手指在大黑狗的红色项圈上摩娑,笑得温柔无害。狗狗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放在自己嘴边的另一只手掌。
  
  蠢狗就是蠢狗,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卖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地为西里斯默哀。同情归同情,西弗勒斯完全不打算提醒他。毕竟与他交情较好的是莱姆斯。
  
  莱姆斯问起有关西弗勒斯在德姆斯特朗的生活,西弗勒斯一一述说解说著。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搭配著犀利精确的见解,不仅莱姆斯不时为西弗勒斯恶毒但诙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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