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世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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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一世安然-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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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你现在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后吃了你。”
    “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安然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边戴边说:“岑公子游戏人间,身体一定保持的非常好吧,但,我连碰一碰都觉得脏。”
    他开始剥岑子桓的衣服,岑子桓一愣,要是平时他可求之不得,但这种情况下他知道是男孩开始对付自己。他笑了笑,很勉强,“然然,别这样。”
    安然没说话,一脸嫌恶的把他剥了个精光。
    岑子桓眼神直直地盯在安然身上,“然然,现在放开我,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可以揭过。”
    再一次,安然扬手发难,“啪”地又一巴掌。
    “这是给被你祸害的男女打得,你就一社会垃圾。”他目光鄙夷,声音极冷,“和秦霜一起,把我当东西交换?!也不先掂量掂量,我是任由你们算计的人吗?你他妈搞清楚。”
    等安然掏出高像素手机时选角度时,岑子桓总算是明白他具体想做什么了。他虽然面上没有表情,眼神也依然冷静,心跳却岔了一拍。
    喀嚓喀嚓,拍了岑子桓几张裸*照,他将模式调成录像。忽然,安然从镜头里发现他下身竟然起了反应,眼神遂冷了下来。
    他把手机收回口袋,再次从口袋里拿出的手心躺了两粒药,“我今天让人帮我弄了两样好玩意,老贵了,我可舍不得一次用你身上。”他很为难的皱眉,“喂哪种呢?”
    岑子桓脸沉下来。
    “既然你那玩意这么容易起反应,那就这粒好了。”安然捏起一颗药,“让你在梦中反应个够,你不用太感谢我。”
    岑子桓的眼睛更加冷冰。
    安然毫不怵拍拍他的脸,笑道,“这药里配了微量的安眠药,不会让你睡着,足够让你清楚感到自己的***。记住,以后不要来烦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岑公子这副好身材的照片和录像就不知道出现在哪种地方了。”
    他掰开岑子桓的嘴,兑着酒水喂了进去。在岑子桓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安然嚣张的笑刻入他溃散的瞳孔。
    安然开了门,神色自若对守在门口的人说:“陪你们家老板玩累了。他现在睡下,你们若有事可以进去叫醒他,或者等他自己醒来。”
    他俊脸一直冷硬,气场强大,受了吩咐的人不疑有他,派一人送了他出门。
    在商场见着岑子桓对这个男孩殷勤讨好的态度,完全不像对普通朋友的邀请。他们也是知道岑子桓的性向,又听安然说玩累了,当然不可能是谈公事谈累的,更是体贴的轻轻关上门。只是心有一丢丢疑云:难道这一次,自家先生是被压的那一个,上方还是个这么瘦瘦的男孩,真是不敢想象!
    ps:大家冒出水嘛,潜水太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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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喜欢你         回到酒店,安然见杨洋心神不宁的在门口来回徘徊,当她折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动眺望时,安然放轻步子悄悄来到她身后,“你在外晃啥?”
    杨洋身子弹了下,见到他,先吁口气般的安心表情,再后佯怒,“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与其你胡思乱想,干脆吓晕你好了。”安然拍拍她的肩,暗想: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哪里看上去很弱了,而且貌似还是弱暴会被占便宜的那种。
    “我是担心你拉。”
    安然忍不住翻白眼,让一个女孩担心清白,是不是自己做人太失败了,这个问题真值得深究。
    “把你爬山路上买的东西整理好,我们回去吧。”
    杨洋惊,“这么快。我们不在这里过夜了吗?”
    安然以为她是女孩子到一个新地方好奇好玩的心态,便说:“要不,你留下吧,去找你的老师和同学再逛逛。我得回去了,很多事等我做呢。”
    杨洋瘪瘪嘴,也不再坚持,主要因为她觉得应该远离上午遇见的那个危险人物,收拾好东西就和他上了车。
    这个城市离H市虽不在一个省,但中间就隔了两个城市,走高速不过三四个小时。安然将车开的比较快,在半夜前,他们已经回了H市。
    “你好像很高兴。”
    这话怎么听怎么哀怨!培养感情的计划被打破,怏怏不乐的杨洋见驾驶座的人眯笑眯笑,就算是喜欢的人,都激起了她心中的不快因子。
    “当然,本少侠今晚为人间除害,处理了一个祸害人间男女的人,真应对酒当歌痛饮三杯。”安然眼尾都沾染了笑意。
    杨洋微微一笑,看着他轻快的脸,突然问道:“安然,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怎么了?”
    杨洋凝着他美好的侧脸,“我,我喜欢一个人,想向他表白。”
    安然看了她一眼。
    一直,安然的爱只能藏着捏着,小心翼翼不让人勘破。要说他羡慕过什么——那就是世上能把爱大声说出口的男男女女。所以安然笑了笑,说:“表白啊,我支持你。”
    杨洋咬紧下唇,松开蠕动一番,又闭紧。终于,她豁出去般一字一字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安然。”
    “啊?”安然愣,侧首。浅白的月光打在女孩外侧的半边脸上,清清秀秀的五官描摹着深深的情,满满的喜欢。
    “为什么?”第一次遭表白,他有点无措。
    “喜欢要有理由吗?我就是喜欢你,没有原因。”
    这么贸贸然表白,并不是她一时兴起。今晚杨洋算明白了安然的性子,对他耍手段的人他会厌之恶之,若让他知道几次相遇都是自己蓄意安排,以后别说表白连相见都难。今次这般做,将来无论安然发现什么,她对他的喜欢总会拔得头筹。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散车里小小空间里的暧昧。安然收回视线,看了看来电显示,脸上不自觉划过丝丝温情。
    “哥。”
    “安然,你现在在哪里?”
    安然瞟眼车外飞逝的风景,报了一个地址,安君慕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后便让他在原地等着。安然看了看低垂着脸的女孩,这个时候,他总不应该把她丢下的。
    “我现在还有一点事要办,到时我直接去找你。”
    挂了电话,车中两人一路沉默到底。
    送杨洋到家后,安然问她:“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吗?”一下子,女孩睨向自己的眼眸受伤极了,让安然顿感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杨洋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我也希望是玩笑。”
    安然不懂,他们至今见面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吗?
    “对不起。”
    “这是你的回答?”
    “……对不起。”安然真不知除了这三个字,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拒绝我,是了为什么?”杨洋下唇被咬出印痕,她直视安然,像非得从他脸上的一动一变里找出答案,“安然,你有喜欢的人?”
    “嗯。”
    安然答的很干脆,并不是他无情,只是这本来就是事实,他不想给杨洋半点假想的希望。
    “是谁?”
    “这个不重要。”
    “当然重要。战场上,倘若连战胜自己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对败者太悲惨太残忍吗?”杨洋眼睛里有着咄咄逼人的倔强。
    “抱歉。”
    在他支支吾吾之际,杨洋眼中浮现泪花,低低笑,“是你不想说,还是说不得?刚才和你通电话的是你哥哥,为什么你接到他的电话,会笑得如情人一样甜蜜。”
    倏地,安然眼睛危险的眯起,眸光转冷。显然,杨洋知道了他藏在深暗处的心思。
    “你想说什么?”他声线冰凉。
    他不知道,杨洋翻了最后一张牌也同样把自己推向无路可退的赌局,她那是每一个女人感到绝望时的故作坚强。所以,女人经常会边流泪边坚定地说,给我一个理由,就是死也足惜!其实,她们明明知道剜心之由,却非得让“刽子手”把血淋
    淋的心呈现在眼前。
    安然转头望着远方,春夜的天穹跑出一两颗星星泄下银白丝线,大地微亮。蓦地,他勾起笑,淡淡的光华在双眸流转,“既然你知道了,那还问什么?像你知道的那样,我喜欢我哥,我爱他。”
    这是第一次,他亲口向人坦露心中的爱意。安然想起一个南斯拉夫民间的寓言故事,知道皇上长了驴耳朵的理发师,终日背负沉重的秘密而生了病,直到对着洞口喊出秘密后,他开心的说:“啊!说出秘密真舒服呀!”
    “你疯了……”
    即使听醉酒的安然呢喃过,但听男孩清清楚楚如此告诉自己,杨洋只觉得心被钝刀割裂般痛的无法呼吸。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滑落,她冰冷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安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除了是同性之外,那是你哥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这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即使,大家经常说说爱情不分性别国界,爱了就没有对错,可是那是因为他们没遇见,一旦遇见超过他们心中那根地雷线的人,他们就会唾弃瞧不起。这是一条一眼可以望见终点结局的路,你懂吗,安然?爱情,总是有道德底线的,你们不会有未来的啊。”
    “我懂,但是我不懂我的心。”
    杨洋张着嘴,任凭眼泪打湿整张脸。
    “从懂得那是爱情开始,没有人比我更痛苦……,但,人总是有梦有憧憬。”
    安然抬手为她擦了擦泪水,转身上车,低敛的长睫掩住他瞳仁中的情绪,仅是缓缓地,他艰难挂在嘴角的笑一点点破碎。他坐了很久,才发动引擎,后视镜里女孩的身影慢慢消失成小小一黑点……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安君慕见到他,脸色不太好,“以后不准再那样鲁莽,岑子桓不是好惹的。”
    安然也不问哥哥怎么知道,整理好心情,笑,“反正也惹了。”
    他哥很是无奈的闭上眼睛,缄默一阵,再问:“你和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安然斟酌小会,说:“朋友……现在是朋友。”
    “以后也只能是朋友。”安君慕语气笃定。
    你当自己是帝皇君主,还能主宰人以后的命运?!安然不快,“为什么?”
    “因为她不配。”
    安然以为他的意思是以后要用自己来联姻巩固安家的势力,人顿时炸毛沉脸,“我和她只是朋友,但并不是因为你不准,哥,你也别想让我联姻,我可不是任人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感情的人。”
    “你又从哪里听到我让你联姻!”安君慕睁开眼,冷面怒视他。
    安然一惊,瘪瘪嘴看向车外,眼前景色越来越熟悉,他奇道:“我们去小叔的公司?”
    “对,因为你是最后一个见过柏宁的人。”
    “……什么意思?”
    “柏宁不见了。”
    “什么?”安然心一颤。
    安君慕蹙眉,“柏宁并不是小叔的亲生儿子,或许那孩子知道了这件事,一时不能接受就离家出走了。”
    安然咽咽口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小叔真的要结婚了吗?”
    ps:谢谢阅读啊,因为瑟瑟还在忙学校的事,所以更的慢,昨天是停电了啊…… 
 
        “铁公鸡”遇难
正文 “铁公鸡”遇难         “对。”安君慕简洁答道。
    安然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不是亲生儿子,所以在知道叔叔结婚时才会有危机感吗?小叔素来对柏宁疼爱有加,但终有一天那种宠爱会随着他妻子亲生儿子的到来而逐渐减少,最后在生命里如同昙花一现从柏宁的世界消失不见吧?柏宁惧群惧陌生人,小叔几乎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光亮被掐灭的时候,他的天空定然支离破碎。于是,他宁愿守着残留在心中微弱的光,也要逃离此刻明亮下秒漆黑的命运。
    ——这是曾经被哥哥冷漠一千多个日夜,安然想过而不敢做的,可是……
    “走,也许对柏宁来说是一种解脱。”
    安君慕拧眉头,“解脱什么?生命?”  “不知道。”
    对于一个患有社交恐惧症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把他丢人群中更恐怖,柏宁想以出走来表达一个儿子对父亲的不满,这无疑是最坏的方式!安柏宁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在见到安昊的那一刻,安然得到了答案,想到了一个词语。
    爱情。
    是爱情,不再是他以前认为的亲情。
    世人,无论男女或多或少对这方面会有所谓奇妙的第六感。安昊一向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也色不变的强硬男人,一身冷酷形成的恐怖气流更让人不敢靠近探究,平时对于两人超乎常人亲密的父子互动,安然或其他人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小叔。”哥哥没有跟着进来,他心底莫名的紧张。
    高大的男子面向窗外负手而立,背影隐入壁灯昏暗的光圈里朦胧不清,他似是未闻般一动不动。
    “宁……宁宁和你见面时说过什么?”
    好久,安昊转过身来,眉目轩朗的男子神情茫然,他消瘦清减的脸无比晦暗,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脆弱和灰败。
    在他悲恸痛苦的眼里,安然看到了人们为之癫狂的东西——爱情。
    他只觉得心惊肉跳。
    “安然?”,安昊嗓子嘶哑的完全无法辨不出他轻吐的词语,见安然不明,他喉结滚动干咳一声,又发出沙砾摩擦而过的粗质声音。
    “也没说什么很重要的事。”安然心头酸酸的。
    “你一句一句告诉我。”安昊身影一动,端坐在书桌前,如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他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讲给我听听。”
    安然犹豫了一下,开口,“那晚,他告诉我说你要结婚了……”
    安然依言将自己记住的话都复述了一遍,安昊一直没插话询问,黧黑的双瞳眼睛痴痴凝着前方,嘴角浮起一抹若隐若现的浅笑,憔悴的脸一时柔情四起,仿佛他的宝贝还站在面前或恼或笑或默默生气。
    “小叔。”
    素来精明凌厉的小叔露出这种痴痴呆笑的模样,让安然心悸,害怕他受了刺激变得精神不正常,他担忧的再唤一次,才见安昊视线投向自己。
    “他,说过我打他一巴掌的事吗?”
    安然又愣又惊。柏宁提过巴掌的事,但偷换了主语。
    “您打他?……没有。”
    安昊阖上眼睛,“你回去吧,如果,我是说他万一他联系了你,立刻通知我。”
    “好。”
    安然想尽快告诉哥哥关于小叔的异常,他走到门口,又听后面的人叫住自己:“安然。”
    “嗯。”
    “对不起。”
    他不解转身,捏捏耳朵,难道自己产生了幻听?
    “出去吧。”
    “哥,我们得找精神医生来给小叔看看。”
    安君慕完全不能理解他没头没脑的话,“找精神医生干什么?”
    “刚出来的时候,小叔他和我说对不起。你说他是不是受了刺激,神经……”
    安君慕抬手就给了他一栗子,“你胡思乱想还真在行。”
    安然嘟囔,“那小叔为什么好好的对我说那样的话。”
    安君慕看了他一眼,似很随意的说:“那是因为柏宁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安然不懂,沉默许久,他列出假设,“如果我做错了事,你会怎么对我。”
    “你?”安君慕揉揉他被自己敲出的小小一片红肿,“你又做对了多少事?”
    安然撅嘴不满,却不加反驳。
    “我们能很快找到柏宁吗?”
    安君慕沉默,须臾,道:“很难。”
    若要寻找一个故意割断所有联系抹去曾经的存在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其实真的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也许直到垂垂暮年才相逢,也许真的永远就走散在彼此生命中……在安然中枪坠海后,安君慕派出人手寻了几百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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