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等等!”从小娇生惯养被众人宠爱的公主岂有被人这样无视的时候?
“你给我站住!”公主一跺脚,跑到雪清跟前,双手叉腰挡在那里。
真是烦人,兄妹都是如此。雪清看著她,眼中满是不耐。
“我问你话你怎麽不回答?难不成是个哑巴?”公主皱起秀眉,小嘴翘得老高。
见雪清好半天不仅不说话,连一个反应都没有,公主急了,竟伸出手去抓雪清脸上的面具。
雪清一愣,还未做出准备,面具就被扯掉了。
一头银丝衬著俊美的容颜,公主一时间看痴了。
“好漂亮……”公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叹,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人,连森林里的雌性都望尘莫及的美。
雪清的眉皱得快要贴在一起了,面庞僵硬得像是被风雨吹打过的尖刻的石头。
“公、公主!”榕娘见公主随手就把那人的面具摘下来了,大惊失色:“我们快点回去吧,太子快要回来了!”
“什麽事这麽急著走?皇妹来我这儿玩玩也没什麽。”说曹操曹操到,华钦不知什麽时候上来了。
原本在阶梯上听到了自己妹子的声音,高兴得很。两兄妹难得见一次面,所以今天偶然遇上了,心里自然开心。
走上阶梯,正待开口,一瞬间看见露在外面的雪清的脸和掉在地上的面具。
温和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十分险恶,只是有妹子在场不便发作。
“哥哥~”公主蹦跳著来到华钦面前。
“今天怎麽想起来到太子殿来了?”手抚摸著妹子的头,眼神却总是瞟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雪清身上。
呆愣愣地站著,也不知道把面具捡起来戴上。
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拖回太子殿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哥哥,这个人是谁啊?”公主马马虎虎答了华钦,把话题转到了雪清身上。
华钦的视线正大光明地移到雪清身上,灼热的目光舔遍雪清全身上下。
站在远处的雪清全身一抖,双目中看似毫无感情,可是竖起的耳朵泄露了他的紧张。
清儿,你真是单纯,不管你表面上怎麽装,你的耳朵和尾巴还是会出卖你。
好笑地看著雪清身後不安晃动的粗尾巴,华钦笑著对妹妹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不过,皇妹可要对所有人保密啊,哪怕是父王和你母後。”
华钦和公主华轩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是华钦仍然很喜欢这个妹子。坦率、天真,对於一直在朝政中沈浮的华钦来说,每次华轩来,自己就可以放松下来,跟华轩聊天、游戏。
“好!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的!”华轩开心的应下了:“可是哥哥的朋友好漂亮~”
“是啊,”带笑的双眼瞅了瞅雪清:“这麽漂亮的人儿,世间少见。”
雪清听了,却好像听见了什麽极下流的话,耳朵耷拉下来,眉毛倒竖恶狠狠地瞪著华钦。
“皇妹,今天是祭祀的最後一天,下面的广场上有许多好吃的食物和精彩的节目。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吗,还不快去看看?”
“对哦!”华轩衣服恍然大悟的样子,急急忙忙去拉榕娘。
“榕娘,”两人路过华钦身边时,华钦叫住了华轩的奶娘:“今天带著皇妹上来的事可不要露出去了,落人口实啊。”
华钦阴笑地看著榕娘,眼神锐利如刃。
“啊……是、是!小的一定不说一个字!”看著华钦的眼神,榕娘怎麽会不知道他已有所指?要是自己跟外面说'诶,太子在自己的宫殿藏著一个朋友呢!',估计自己的老命不多久就玩完了。
“去吧。”华钦嘴角微翘,满意地点点头。
华轩和榕娘离开了。
建著太子殿的那根粗壮树枝上,只留下了面对面站著的华钦和雪清。
“春梅说你不吃药?”人畜无害地笑著,华钦向雪清走了几步。
雪清警惕地盯著华钦,迫於他那强大的气场,不自觉地後退了几步。
察觉到雪清的胆怯,华钦脸上笑意更深,恶劣地再往前几步:“怎麽不说话?”
“不用你管。”雪清见华钦得寸进尺,终於忍无可忍开口了。
“不用我管?”华钦在雪清面前站定:“我不管你谁管你?凌朔?他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弱?不好好医治的话,你……”
好像忽然戳到痛处,华钦的话戛然而止。
“唉……罢了,以後出来一定要戴好面具。天凉,怎麽只穿了这麽一点,快些回去。”
心疼地伸出手想要拥住雪清的身体,可是雪清却迅速退开了。
华钦的眼神暮然变冷,悬在空中的双手的手指关节忽然变得僵硬,古怪地弯曲著。
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收回双手:“好,我看你倔强到什麽时候!”
说完,华钦负手离去。
第二十二章 琼浆玉露
祭祀的最後一天,广场上人头攒动。众多的动物们聚集在一起分享食物,观看各个种族献上的节目。
雪清坐在太子殿的窗口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无趣,便放走了用来照明的萤火虫睡下了。
才躺下没多久,雪清就听见殿门缓缓发出'嘎吱──'的声音,然後又轻轻地关上了。
轻盈的脚步一反常态,没有去另一边的床,反而向著自己来了。
不知道华钦要做什麽,雪清竖起耳朵屏息听著华钦的动静。
还未听清动静,一双温热的大掌便覆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後一下一下爱惜地抚摸著。
与凌朔不同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却又不好避开。要是动一下,华钦就会发现自己在装睡了。
本以为华钦摸够了就会离开,没想到耳朵上忽然感到一阵湿热。
华钦竟然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
耳朵是雪清的敏感带,哪怕轻轻碰一下都会忍不住抖一抖。华钦这麽一舔,又湿又痒,终於忍不住使劲甩耳朵。
“我还以为你装睡的话可以多占些便宜呢。”华钦戏谑的话语从头顶传来,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波动雪清柔软的毛发。
“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雪清睁开眼,扭了扭身子想从压著他的华钦身下出来。
“是,我是小人。”华钦不怒反笑,继续用手骚扰雪清的脸颊。
借著窗外的月光,雪清这才发现华钦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紧接著一股酒气袭来。
看来是在祭祀广场喝了不少酒。
“清儿,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杯琼浆玉露,叫人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享用掉。”华钦一边说,不安分的手顺著雪清的脖子滑到他的胸前。
“你放开!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雪清急了,挣扎得更厉害了。
“清儿,我醉了……”华钦迷离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雪清,里面燃烧著熊熊烈焰。
“醉了找我做什麽?去找你的医师去!”雪清一边说,一边用双手使劲推搡华钦。可是华钦身强力壮,体型和体重都是雪清所不及的,雪清哪里推得动他。
“清儿,清儿……”华钦嘴里喃喃著,俯下身,唇凑近雪清:“你这杯琼浆玉露,我喝定了!”
听到华钦这麽说,雪清的心猛地漏跳一拍,惊骇地看著逼近自己的双唇。
“唔恩!……”刚想呵斥他,双唇就被紧紧封住,双手不知何时被华钦死死抓住摁在头顶,被反压的手臂又酸又痛。
华钦的舌在雪清的口腔里疯狂搅动,仿佛要把以前凌朔所留下的气味全部赶走,然後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
雪清被华钦这样侵犯,心里又怕又急,眼眶不争气地湿了。可是雪清倔强地睁大湿润的双眼,不肯让眼泪滚出眼角。
“清儿,你只有我了……只有我……”华钦一边疯狂深吻,一边不停地呢喃著。一遍又一遍重复著,恨不得把这些话生生刻进雪清的心里。
“啊!”
忽然,华钦冰冷的双手向下移去,'唰'地扯开了雪清的腰带。
雪清一直穿著那件凌朔给他的衣服,华钦给他更好的衣服,他也不要。无论何时何地,都穿著那件蓝白相间的纱衣,就好像凌朔的一部分随时在身边一样。
此刻这件衣服在华钦眼里甚是碍眼,看著这件雪清一直舍不得脱下的衣服,心里恨意陡升,一用力,把那件衣服扯了个粉碎。
“你!”看著衣服瞬间变成了碎布条,雪清的心都跟著碎了:“你这个混蛋!”
“是!我是混蛋!”华钦捏住雪清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己:“清儿,你就认命吧。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凌朔了?啊?”
松开雪清的下巴,华钦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不时在腰腹上用力地掐一把,力气之大,直掐的雪清大声喊疼。
胯下那根巨大的东西已经胀大起来,连两个球都沈甸甸地在两边晃动。
华钦随手从碎布里抽出一条布条,把摁在雪清头顶的他的双手紧紧捆起来。为了防止雪清绑在一起的手也乱动,又抽出另一条来,把雪清的双手系在床柱上。
“放开我!华钦!”雪清吓得不知所措,双腿乱蹬。
绑紧了雪清的手,华钦挪开一点身体,捉住雪清乱踢的双脚:“清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华钦用力分开雪清的双腿,撑到最大。
“唔……”被撑开的双腿扯动大腿上的肌肉,一瞬间是酸是痛也说不清,只是一点都使不上力。雪清用力挣扎的双腿,看上去更像是微微的抽动。
华钦看著白嫩的身体,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平滑的腹肌。
'!!'
稍不留神,华钦被雪清那个得到自由的腿使劲踹了一下。
雪清被逼迫下用出了全力,竟一脚把华钦踹下床去了。
“可恶……”华钦从地上爬起来,黑暗中的双眼赤红,发了狂一般。
“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成全你!”华钦发怒了。
他拿出碎布,不管三七二十一绑了雪清的脚踝,然後把绳子的另一头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床柱上。
雪清呈现双腿大张的屈辱姿势,可是现在他双手双脚都受制,动弹不得。
华钦看著身下不停做著徒劳无用的挣扎的雪清,优美的身体曲线在月光下流动,引得华钦欲火更旺。
一只手撑著床,另一只手抚上雪清乖顺地伏在那里的肉棒。
带著惩罚性地用力揉捏,痛得雪清眼泪直流,娇挺的鼻子红通通地点缀在满是泪痕的脸上。
“你……放手!啊!……放手……”雪清徒劳地摇头。
雄性的那里原本就会因为身体的快乐站起来,可是此刻这样疯狂的虐待,雪清的那里仍旧痛苦地低垂著,红红肿肿。
蹂躏过了可怜的肉棒,华钦才终於放过它,转而开始绕著下面双丘中的那个紧闭的小洞打转。
“啊!……”雪清吓得声音都走了调。
这种事跟凌朔不是没做过,可是如果对象是别人,他死也不要。
正当雪清再脑内胡思乱想,华钦的手指已经侵入了那个小洞,在里面原地转圈,缓缓地向著四周扩张。
“出去!出去!华钦……你放开我!”挣扎的叫喊带上了颤抖,声音被恐惧的泪水浸湿。
醉了的华钦失去了平日的耐性,胯下的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脑。
他拔出手指,一手扯了自己的衣服,身体压上雪清的身子。粗大的物体对准了那个手指进入过的小洞,在外面慢慢打转,就像野兽在洞口做自己的标记一般。
雪清感到身上的重量骤然加重,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慢慢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钦……华钦……你放过我……”
哀求的声音没能传达到华钦的耳朵里。
肉棒的顶端像箭矢一样一下子准确地刺进小洞里,并且立刻就往更深处横冲直撞。
“啊!……啊啊……”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雪清能感觉到那里面流出了湿湿热热的液体,很快就湿了双丘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似乎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华钦体内的野兽本性彻底觉醒了。
华钦抱著雪清的身子,毫不停歇地抽动起来。
一波一波的冲击犹如惊涛骇浪,把雪清一下一下打入浪下淹没。不管他如何挣扎,都逃不脱。
强烈的撞击之下,雪清简直想死了去。
身子被终於还是被华钦强要了,要怎麽面对凌朔呢……自己真是无颜见他了。
“清儿,怎麽样,我是不是比凌朔那家夥好?”华钦一边沈浸在享用“琼浆玉露”的快感中,一边伸出舌头舔舐雪清脸颊上咸咸的泪珠。
雪清却跟死了似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血液浸红了牙齿,只是跟随著华钦的幅度上下颠簸。
华钦不悦,猛然间像是卯足了劲开始狂奔著追逐猎物一般加速抽动那根依然粗壮的肉棒。
“呜啊……啊……不……不要……”雪清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华钦撞出身体了,後面小洞的洞口火辣辣的疼,里面已经被摩擦得没有了知觉,只有最里面那个凌朔曾经小心翼翼地疼爱过的小点依然感觉著一波一波疼痛大於快乐的感觉。
狮王执著於自己的身体,如今华钦也是。
凌朔,人人待我如宝,为什麽偏偏我深爱的你却丢下我一个人?
流著苦楚的泪,雪清沈入华钦的惊涛骇浪中。
第二十三章 狼王
“何人?”
北森,狼寨口。
看守大门的两个侍卫将长长的武器交叉在门口,拦住了来人的去路。
“我要见狼王。”来著阴沈著脸,仿佛时刻都会起杀意。
“狼王岂是你随便能见的?走开!”看见来人并不是本族人,而是一头豹子,侍卫毫不留情地驱赶他。
“要是不让我进去,”凌朔抬起头:“我就先杀了你们。”
两个侍卫被凌朔那恐怖的眼神吓得一凌,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
凌朔寒著脸,一步步向前走。而那两个侍卫,在凌朔的威吓下,一步步向後退去。
瞟了一眼两个侍卫,凌朔大步走进狼寨,直奔狼王的王帐。
“啊……唔……疼、疼!”
“怎麽又疼?昨天不是不疼了吗?”
“你这个禽兽!”
“哈哈哈,我本来就是。”
……
还未到王帐,就听见里面传来两个人暧昧的低语。
凌朔知道他们在干什麽,以他的个性,才不管里面的人,直接就进去了。
只是现在有求於人,不能逆他的鳞。
因为就像雪清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那只羊也是狼王的命根子。
“我找狼王有事。”凌朔走到王帐不远处的侍卫那里:“告诉他,如果不出来,凌朔就屠了狼寨。”
那个侍卫见凌朔的语气极为嚣张,狠狠地瞪他一眼:“哼,狼王现在有要事,不见任何人。”
“哦?”凌朔忽然换上笑脸:“这位兄弟,你想早点死,还是晚点死?”
那侍卫感到颈上一凉,顿时心也凉了半载。
凌朔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抽出匕首并架在侍卫的脖子上,一点点往他的肉里压。
“你……你……”侍卫惊慌失措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凌朔。
“恩?”凌朔依然笑得灿烂,手上微微使劲,匕首在侍卫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立刻见血。
“我、我马上去……”侍卫被一吓,立刻成了软脚虾,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
凌朔笑著把匕首收了,满意地看著侍卫走到王帐的帐子门口去了。
侍卫在门口畏畏缩缩地说了几句,又立刻不停地弯腰鞠躬,过了一会儿,更是抽起自己耳光。
凌朔在远处看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狼王管理有方,还是他收了一群不中用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