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摸上那处大多数人都存在的敏感点,鬼车狠狠掐住手下紧致的肌肉,就势来了个大幅度旋转。
“爽不爽?”鬼车恶意的问,他这招纯属是现学现卖,“难受的话就求饶啊!”
又疼又痒的,不信折磨不了你,鬼车得意的尾巴都快要冲到天上去了,谁知李炎枫安静看他几秒,然后很平淡的道:“爽死了。”
“……”鬼车的表情就像看到了某种神奇生物。
“还要求饶是么?”李炎枫见他不吭声,便继续道,“请你饶了我吧。”
“……”被现实从云端拉下摔到地上的感觉,不过如此。
“哈!”李承宇发出了一个短促的笑音,从背后搂住鬼车的肩膀,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很不给面子的道:“你也太厉害了,要知道炎枫可从来没对谁认输过。”
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果然是李承宇最擅长的活计,此时的鬼车明显已经濒临自爆的临界点:“你这个混蛋&¥%^&*#……”
终于为自己长久以来受到的压迫出了口气,李炎枫也不在意鬼车恼羞成怒的谩骂,反正凭他那半瓶子晃荡的语言水平,能说出多难听的话来?
权当欣赏好了,双胞胎同时想到。
原先身为刀魂的两人何曾有机会与鬼车以眼下这种亲密姿态接触?而如今,他们肖想多年的主人就在身边,就在自己挨得着碰得见的地方。
但单纯的触摸早已不能满足两人疯涨的欲、望了,现在只需更进一步——双胞胎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嚣着:去吧,去把那人牢牢地拴进自己怀里,让他再也无法逃脱。
“?”敏锐感觉到了气氛有变的鬼车顿时消音,瞅瞅身下这个,再偏头看看肩上那个,“你、你们……”
他突然有点口干舌燥,是了,不带标点没有重复地骂人向来很耗费唾沫,可为什么这两人也用一种过度缺水的饥渴眼神盯着自己?
“渴了就去喝水……”鬼车干巴巴的道,他身上莫名其妙地有点发毛。
客厅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哦,我压着你了……”鬼车自欺欺人道,也许是因为自己目前的姿势妨碍到了李炎枫,所以对方才想动弹而不得,于是他将屁股往后蹭了蹭,准备翻身让开。
这是什么?正移动着位置的鬼车傻了,有个佷硌的东西……
李承宇轻笑,而李炎枫脸上却是有点变色,但与鬼车不同,他是因为那里既被摩擦又被压,甜蜜的痛苦罢了。
“呼——”李承宇将热气吹在了鬼车的耳根处,“哥,你连那是什么都不清楚?”
“……”鬼车的脑细胞彻底宣告阵亡。
李承宇了然低笑,接着又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难不成你还是个雏?”
话虽如此,但对鬼车的一切双胞胎其实比谁都有谱,不要说床笫之事,恐怕他连情、欲滋味都不识。毕竟异世大陆的绝大部分生灵均是天生天养,而并非上一代结合所生,自然对这些方面比较淡漠,至于少有伴侣存在的凶兽们,更是只会用战斗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不就是个——【哗】么。”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自尊受到了极大挑战的鬼车压下有些紊乱的心跳,强装镇定。
为了额外强调自己的“博学”,他甚至挑起了李炎枫的下巴,轻佻的道:“怎么,你想交、配了?”
就算长肉了也依然有点发育不良迹象的鬼车,骑在明显比他高大结实不少的李炎枫身上,再一脸邪笑地以调戏之名行调戏之实——这场面真是要有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可惜当事人完全不这么觉得,甚至还以记忆里的那点场景为根据,故意提提眼角,给某人抛过去了一个极其畸形的媚眼。
李炎枫目光灼灼,仿佛没看到他那抽筋的五官一般,大方承认道:“是啊,我想了。”
“……”鬼车正被那股异常专注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猛一听到这句回答,脑袋里瞬间轰然作响,难道他不应该是被自己的动作吓到瞠目结舌后,自觉丢脸落荒而逃么,为什么还能坦然面对!
人类变异了?不讲究礼义廉耻了?自己没把那些流氓地痞的表情学到位?鬼车拼命去寻找原因,可即使任他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李炎枫故意挺挺腰,再度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你要帮忙?”
“……”瞧这家伙模样熟练的,指不定毒害过多少人呢,鬼车暗中咬牙,表面上却状似不屑的冷哼一声,“关我屁事。”
“话不能这么说,”李承宇灵巧的手指攀上他的脖颈,就好似在弹奏钢琴一般来回滑动,“毕竟罪魁祸首可是大哥。”
“我做什么了?”自己像是一只正被野兽窥伺着的倒霉猎物——意识到自己地位被颠倒了的鬼车着实郁闷,他什么时候开始位于食物链底层了?
遂心下不爽地与两人呛声道,“你们自己犯的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炎枫闻言嗤笑,李承宇更是扣指在他的喉结处轻轻一弹。
“唔!”即使力道再轻,那也得看是使用在什么地方,一不留神被袭击了的鬼车嗓子里此刻仿佛有东西堵着,想呕也呕不出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顺过气的鬼车怒视李承宇,却被对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幽深色彩给惊了一跳,顷刻间便觉得有些不妙,于是耸肩打算把他推到一边去,“让开,我不玩了!”
然而送上门来的猎物哪里有再让他溜走的道理,李承宇胳膊一沉两肘下压右手合紧,眨眼间便封锁了鬼车所有的退路,接着俯在他耳畔放低了声线道:“你以为——”
“你能独善其身?”李炎枫心有灵犀地补全那句话。
肩膀被李承宇大力压制着无法抬起,分开并呈半跪姿势卡在李炎枫身体两侧的双腿自然也派不上多大用场,鬼车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而且不止如此,此时此刻,他的脖子上还卡着一只手,臀部紧贴着的某个玩意也越发变得坚硬了。
“你们想干嘛?”鬼车不怒反笑,李承宇的手并没有紧到令他说话困难的地步,只是堪堪搁在喉结上而已。
“……”李炎枫的嘴巴微微开合了一下,他的唇形很勾人,再加上五官比李承宇稍显凌厉,所以嘴唇闭合时往往会绷成一条弧度优美的线,偏生他又极少开口,因而总引得众多女性掏心挠肺地想知道那张唇在吐露话语时,又该是哪一番美妙的景象。
不过这景象落到不懂欣赏的某人眼里,下场只能是牛嚼牡丹了。
“嘿,”将那两字清晰收入耳中,并且无师自通地领悟了其中寓意的鬼车意义不明地哼笑,他的脸皮抽动得极为不自然,那双眼睛更冷得像结了冰,黑瞳转动间冰渣渣直往下掉,“干我?”
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鬼车微作停顿,拿眼刀在李炎枫的脸上逡巡一圈儿,这才居高临下地缓缓反问道:“就凭你?”
不待双胞胎作出回应,鬼车挑着李炎枫下巴的手再度改抓上了那处之前被他捏到有些发皱的衣领,接着骤然发力——
其实按照鬼车目前的状态,想一只手轻松拉起李炎枫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但幸好双胞胎及时在暗中给予了配合,总算让他没太丢脸。
不得不说,愤怒这种情绪一旦超过底线,达到足以使某根理智神经断裂的程度时,人往往会做出些不符常规的事情来。
比如现在:
一把拉起李炎枫,也不管对方的脸会不会撞上来,瞅准了目标的鬼车直接扑上去就是狠狠一口,吃货的牙齿真不是盖的——李炎枫嘴角立时被咬破,血腥味隐隐传来。
“毛还没长齐,就想着占人便宜耍流氓,”鬼车啐了口血沫子,“不收拾你,你倒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标题是个半拉,另外半拉下章补全,嗯……大家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25
25、河蟹 。。。
“一点都不留情啊。”李承宇松松地将手搭在鬼车肩上——他刚才要是反应再慢些或者本能地收紧五指,结果恐怕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我就是咬了,怎么着吧?”鬼车反击道,也不顾自己唇上还沾染着丝丝血迹。
“牙尖嘴利。”李炎枫如是评价,他脸上竟是毫无怒色,似乎对鬼车的报复行为浑然不在意,只随便用手背蹭了下唇边的伤口。
——那红色虽扎眼,但其实不过是破了层皮,并没有多严重。
“哼哼!”鬼车虽是借着那一咬泄了愤,可那种犹如骨鲠在喉一般的不爽感觉依旧存在,便继续横眉立目地朝着两人示威道,“咬你怎么了?这都是轻的!”
看那嚣张的模样,真是让人想把他抓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双胞胎暗想,至于说“教训”二字的具体内容和形式,两人自是心照不宣的。
“哥,”李承宇唤道,一并放软了语气,“一件寻常事而已,你何必发这么大火?”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鬼车脸色稍霁,但这可不代表他同意了李承宇的观点,遂用余光瞟过去一眼,没好气的反问道:“寻常?”
“没错,”李承宇一脸的真诚:“所有生物都是这样的,偶尔的发情属于正常现象。”
“……”也许是因为从对方严肃的表情里挑不出半点瑕疵的缘故,鬼车心里的天平开始有所倾斜了。
眼瞅着猎物正一步步迈进自己设好的陷阱里,李承宇心下愉悦,进而故意装出一副玩笑似的口吻道,“难道你是外星人?”
“当然不是!”只想好好捱到真身重塑完成之日,就怕提早露馅惹来诸多麻烦的鬼车立刻道。
李承宇闻言也不说话,眼神更是高深莫测地盯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鬼车挺起腰杆,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像个“正常人”,毕竟他本质上始终是个冒牌货,底气自然有些不足。
没准地球上的居民的确是有此类风俗的,鬼车犹豫,只得再度翻找起自己脑中那点稀少到可怜的记忆。
唔,某个地方的人好像是通过嘴对嘴这种方式表达友好的,发情的话……嗯,也有……
等等,最终结局一死一伤?三年里总在黑暗气息汇聚之处流连的鬼车百思不得其解,那些人不是该孕育下一代么,怎么全都在结束后就将另一方杀害?
“我发火的原因又不是这些。”先不管了,赶紧撇清才是当务之急,鬼车快刀斩乱麻地下了决定,他若再过多置疑的话,免不得会引发两人怀疑。
“咳,”鬼车清清嗓子,试图编造出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阴阳、对,阴阳调和才是正理,你说要和我交、配,岂非罔顾人伦?”
——天知道阴阳和人伦是什么意思,鬼车腹诽,反正他只要照着记忆的剧本往下背台词就可以了。
“哈哈,”听完鬼车这番语重心长的“训诫”,李承宇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这还没开学呢,哥就会使用这么高深的词语了,真是……”
李炎枫也微微勾了勾唇角,但他更喜欢将念头付诸实际——
起初还有些茫然地瞅着那只朝向自己腹部伸过来的手,谁知对方的下一个举动竟然是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扣,鬼车身体顿时一震,下意识就要后退:“你干什么?!”
“相同的问题,有必要问第二次?”李炎枫直视着鬼车的双眼,缓慢且坚决的道。而他那五根手指却灵巧飞快地移动着,轻弹细捻,间或来回滑动。
尽管被李承宇压在原地只是被动承受着,但鬼车那玩意可不是废的,再加上李炎枫的手指实在刁钻,片刻后,他的腰部就开始打颤了,一股热流自下腹渐渐升起。
从未有过此类经验的鬼车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唔……你……给我、给我拿开……”
“不提你刚才那些说辞了?”李炎枫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刺激着他的感官。
“……”鬼车不停地低低喘息着,可颠来倒去也只重复着“放开”几个字,竟是丝毫不打算服输。
李炎枫眸色越发深邃,突然停下了手上动作,还残忍地捏紧了那处,道:“最后问你一遍,还提不提了?”
“你就别逼他了,”李承宇道,“哥向来爱在一些小事情上固执。”
——别那么心急,我们要一点点地、有耐心地去驯服这只本性乖戾的猎物,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入网,如果手段过于强硬,换来的顶多是暂时性低头,届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李炎枫很清楚李承宇的隐藏之意,但他并不答话,只是瞅着喘息不停的鬼车,手指也跟着轻轻移动,却始终不曾放开对那处的桎梏。
李承宇见状立即提高了音量,唤道:“炎枫!”
李炎枫目光移动,眸间竟隐隐浮出一层暗红色泽,衬得他眼中神色尤为凶狠,似乎连本人也抑制不住那股高涨的负面情绪了一般。
李承宇却只平静地与他对视着,不见丝毫退缩。半晌,李炎枫眸中红色淡去,最终还是微微松了手劲。
想想又觉得憋气,便朝手中之物的顶端猛然按了一下。
“啊!”鬼车不由地轻喊出声,身体越发颤抖起来,一只手更是无意识地搭在了李炎枫伸过来的小臂上,不知是想叫停还是想让对方继续下去。
很快地,伴随着鬼车勉强压在嗓子里的呻吟声,一片湿意在李炎枫手上扩散了开来。
“唔……”鬼车的神智依旧有些恍惚,此时的他早已把警觉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对外界的感知度也绝对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直到李炎枫抽回手臂,随手拿过纸巾擦干净那些液体,他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你——”
“哥,”李承宇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语,轻笑道,“你自己都没能忍住欲望,又怎么可以指责我们是错的呢?”
被堵得哑口无言的鬼车:“……”
“如何?”李承宇问道,等着他把心里的疑惑全部倒出来。
鬼车晃晃脑袋,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抵触这种事,所以临时找来充数的理由总是站不住脚的:“这个和你们说的那个是两码事吧,程序根本不一样。”
“不一样?”李承宇一只手绕过鬼车脖子,抬着下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这边,令一只手则滑了下去,一颗颗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李炎枫也默不作声地伸手过来,自他的锁骨处开始,逐渐往下摸。
鬼车目前仍是身体受制状态,不过他也不打算离开,事已至此,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套上“临阵脱逃”的罪名,否则自己以后就更没地位了。
“你们……”鬼车虽然无法低头,但身上可是感受的一清二楚,先是有凉意渗进毛孔,再是有两只手先后挨上来,力道不轻不重,却专挑着自己觉得痒的地方下手。
谁知李承宇再不给他说话时间,固定住他的下巴后便吻了上去,与李炎枫不同,李承宇的唇可谓是极尽缠绵,连之前他嘴边沾上的血迹也一并温柔地舔去,卷进了自己嘴里。
状况怎么变成这样了?鬼车眨眨眼,双胞胎一连串的动作着实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反应似乎也跟着迟钝了半拍。
李承宇吮了吮鬼车下唇,模糊道:“闭上眼睛。”
然而没等鬼车消化掉他的命令,就觉得两处乳首被人狠狠捏住——
“喂!”鬼车浑身一哆嗦,挣开李承宇,扭回头就看见李炎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