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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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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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紧热的密径,彷佛天生就是用来容纳他的男根。他置身云锦书体内,没有立刻抽插,而是低头吻去云锦书脸上咸涩泪水,等云锦书适应他的存在。

感觉到密径深处渐渐传来轻微蠕动,连冀开始扭摆腰身,艰难地律动起来。

每一下,都擦过内壁的细微褶皱,带起入骨酥麻。

「你真紧……呵……」他笑喘。

体内像被个粗大的硬杵持续捣弄着,永无止境。云锦书终于无法忍受,无意识地呻吟啜泣:「不……不要再动……」

连冀已彻底沉浸在肉体压迫厮磨带来的极乐之中。身下人流泪哀求的样子更将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心逼到极限,他非但没停,反而抱紧云锦书臀丘,发狠大力驰骋。

嘴唇,也流连在云锦书脸上,吻着那雅致如莲的眉眼……

云锦书只觉自己就如叶漂流海中的无助小舟,被汹涌波涛无情地倾轧冲刷,找不到方向。

他挥动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十指攀上连冀淌满热汗的背脊后,便似溺水之人抓到浮木,再也不肯放手。

明知道,在他体内恣意进出的男人就是令他痛苦难当的罪魁祸首,可在似无尽头的折磨中,也只有连冀可供他倚靠。

他的十指用力掐进连冀肌肉,彷佛想用这方法,让连冀也明白分担他的痛。

「呃……」快意随着不断抽插逐渐冲上高峰,觉察到欲望即将喷发,连冀倏忽退出了云锦书的身体。

疼痛突然消失,云锦书刚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翻转,趴跪在已经湿透的衣衫上。

原本粉色的菊蕾早被适才那轮侵犯蹂躏成暗红,翕张蠕动着,连冀很轻易地将自己再次送入,任高温包围住自己。

他注视着自己被云锦书反复吞吐,双掌紧扣住那战栗的腰肢,发起最后的猛烈冲击。

肉体交缠拍打,撞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音色。汗水飞落在云锦书开始泛红的背部,继而滑落,渗进衣物……

连冀喉咙里蓦地发出一声低吼,腰杆力挺顶进最深处,伏在云锦书背上一起躺倒在地,轻喘释放。

他爱抚着云锦书湿漉漉的长发和背脊,边等自己从极乐的巅峰缓过神来。半晌,狂跳的心脏终于恢复正常。

「云锦书……」他微笑着低唤,却不听身下人回答。

连冀扳过云锦书的脸,才发现云锦书已然晕厥,眼角仍有泪影斑驳。那发白的唇瓣上,也都是云锦书自己咬出的牙印。

他应该是第一个享用这清雅男子的人。连冀心底不由掠过丝得意,慢慢从云锦书兀自痉挛收缩的体内退出。

他其实很想再战一番,不过云锦书,已经被他折腾得累晕了。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混杂着殷红血丝的浊白黏液自云锦书体内淌落下来。

连冀抱起云锦书跨进小湖,仔细地替云锦书清理干净体内才上岸,为云锦书穿上衣袍。

即使晕迷之中,男子秀气修长的眉,依旧紧皱。

落满月光的面庞,苍白如冰玉,冷傲却又脆弱到极点,彷佛不一小心便会碰碎、消溶。

连冀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突然像被触动了一下,他轻抚着云锦书眉心,沉声道:「以后跟着我连冀,你不用再当山贼了。」

昏睡中的人,自然无法响应他。连冀静默片刻,穿戴整齐,抱了人大步离开莲湖。

贺昌等人仍在原地,正等得心焦,见庄主归来,忙迎上前道:「庄主,那帮山贼还在喝酒,只怕到天亮也散不了。呃?」看清庄主手里抱着的美男子。贺昌虽不好男色,也止不住惊艳。

连冀面色微微一沉,用衣袖遮住云锦书的脸容。

他自己也觉得这举动十分的幼稚可笑,但就是不愿云锦书的容颜落入旁人眼里。

这朵白莲,已被他采撷。从今往后,也注定只能属于他连冀一人所有,不容任何人觊觎。

给了贺昌一个警告的眼神,连冀迈开大步。「回山庄。」

他嘴角,噙着缕得意的冷笑。没能对上封君平,却得到怀里这人,足够让姓封的捶胸顿足了……

第二章

身体像被人不断地拋高甩低,酸痛难忍……云锦书缓缓张开沉重干涩的眼皮,发现自己正骑在马背上。

「醒了?」头顶飘下的声音令他一凛,立刻清醒。

连冀!云锦书扭头,闯入眼帘的,便是那个他深恶痛绝的人。

俊魅丝毫不逊于封君平,然而在云锦书眼中,连冀的脸,与最狰狞的恶魔无异。

他想挣脱连冀圈在他腰间的手臂,却像跟个铁箍较劲,哪里挣得开。云锦书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厌恶地转头,看着道路两侧飞快后移的林木、溪流……

两人坐骑后,还有数骑紧跟随侍。

这方向,是去飞鸿山庄。

他慢慢理顺了心情,问身后人:「你要带我回去?」

「没错。」连冀嗅了嗅云锦书的头发,揶揄低笑:「莲花坞劫走我的财物,我劫走你,天经地义。云锦书,你该庆幸,遇上我救你离开贼窝,不用再当一辈子的山贼。」

这个清雅男子,左右看都应当出身书香门第,怎会甘心与盗匪为伍?十有八九是被姓封的硬留在山寨。所以连冀说完,等着听云锦书向他道谢,却见云锦书肩背一阵轻颤。

这个自以为是的禽兽!云锦书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压下心头愤懑:「云某去留,不劳庄主费心,请庄主放云某回去。」

「回去?」连冀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环抱云锦书腰肢的大掌探入衣内,抚摸云锦书光滑细腻的肌肤,激起无数寒粒。

云锦书腰背僵硬,没出声,身体的反应已明白告诉连冀,他是何等厌恶来自连冀的触摸。

「怎么不说话了?」连冀冷冷道,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给他摆脸色。他本不是心浮气躁之人,但这个云锦书,却能轻易挑起他的怒气。

等不到回答,他突然勒停骏马,一推,将云锦书拋下马背。

身体重重地摔到地上,筋骨欲折。云锦书懵了一阵,发黑的双眼终于逐渐恢复视力,他撑着被骄阳晒得滚烫的地面,爬起身。

贺昌和另几人也勒住缰绳,见状暗暗替云锦书担忧。看昨夜庄主抱着这男子时一脸形之于外的占有欲,他就知道这男子在庄主心里分量不轻。没想到还不到一天,便被庄主扔下马。

连冀居高临下,寒声道:「想回去,就自己走。这里离莲花坞已有百里,你以为自己能走得回去吗?」

他倏然止声。只因云锦书回头,平静地望了他一眼。

冷冷清清的一双眸子,似乎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连冀缓慢地收紧了拳头,看着云锦书转身,步履虚浮地往回走。

云锦书走不快,每跨一步,被狂猛索求过的身体就报复似地传来股酸涨。

裂痛的部位,渐渐有黏稠的热液淌下……

又出血了……云锦书脚步微停,闭了闭眼睛,努力提醒自己忽略内心翻腾不已的恶心和耻辱感觉,继续摇晃前行。

身后没动静。他摸着自己的脸,牵出个了然讥笑--连冀看上的,不过是他的容貌。玩过了,自然不会再有耐心来跟他纠缠。

他这张脸,还真是祸根……云锦书自嘲地想。

「可恶!」一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打算了他的思绪。

蹄声追至身后,连冀一跃下马,拽住了云锦书。「你就非要惹火我?」

他比谁都清楚,凭云锦书那身体,根本无法在烈日下走远。他等着云锦书向他服软求情,可云锦书尽管已经摇摇欲坠,却仍旧执拗地不肯回头。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盘踞了心胸,连冀一手攫住云锦书下颌,冷然对望,蓦地拖着云锦书走进路旁林荫,吩咐贺昌诸人道:「你们守在林外,谁也不许进来。」

◆◇◆

「做什么?」被连冀抵在株树身上,云锦书冷淡的表情终是出现丝裂缝。

男人狭长黑眸里,闪着怒焰和欲火……

「当然是跟你讨债。」连冀刷地抽下云锦书的腰带,冷冷道:「你的去留,我也不想多管。只不过你莲花坞害我失了千万家财,这笔债,就拿你云锦书的身子来抵罢。」

他不带笑意地微笑着,手底不停,一件件除下衣物。「如何?做我连冀的人,只要你乖乖讨我欢心,我自会疼你,不来难为你。」

拋开云锦书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连冀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云锦书两腿之间挂下的血线,轻啧了一声:「我也不想每次都对你用强,但如果你喜欢来粗的,我可以成全你。」

云锦书面色苍白。全身上下都被连冀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男人的视线更牢牢锁住他,让他觉得自己像头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

能救他的,或许只有封君平。不知道封大哥现在,有没有发现他失踪了?

他咬着嘴唇,缓缓道:「连庄主,你就只会向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施暴吗?折磨我,算什么英雄?你若有胆量,便回寨子去跟我封君平大哥决一胜负。」

连冀不动声色地听完,扬手,一记耳光,打碎了林中寂静。「云锦书,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本庄主从来不受激将。」

他摸着云锦书面颊上肿起的青紫指痕,淡淡讥笑:「告诉你,不用对我耍花招。我连冀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撩衣掏出青筋毕露的壮硕分身,连冀满意地看着云锦书目中掩饰不住的惊惧,抬起云锦书一条大腿扛上肩头,矮了矮身子,将自己送进那兀自微绽红肿的小口。借着鲜血的润滑,来回推了数下,便齐根而入。

「啊……」身体如被男人的肉楔钉在树上,涨痛不已,云锦书双手用力抠紧了树皮,想借此转移痛觉,可立即被连冀抓住,环上男人的腰。

再度进驻那温暖销魂的禁地,连冀试着抽动了几下,见云锦书虽然痛得面无血色,却并未昏厥,当即放开顾虑,压紧云锦书,大力操弄起来。

后庭被反复穿刺的剧痛令云锦书浑身打颤,再也站立不稳。连冀觉察到了,干脆将云锦书双腿架上自己臂弯,狠狠抽送。

全身重量就落在两人连结之处,云锦书惊叫,神智已经被连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撞得四分五裂,他只知道用力搂紧连冀脖子,稳住自己凌空摇晃的身体。

这个姿势,使得连冀进入到更深……男根每一记顶撞,都令云锦书错觉,自己的内脏也被触摸刮擦到了。

云锦书的分身,也被两人的腹部摩擦挤压着,升起最原始的快感。

「不……啊啊……」云锦书仰着头,失神地呻吟着,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渗出。

墨黑的长发,也随两人身体的律动凌乱飞舞,缠住了连冀的脖子、胸膛……

看着云锦书沾满泪痕的脸,连冀心里油然生出几分怜惜,亲了亲云锦书眉眼,喃喃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顺着我?锦书……」

「嗯……」云锦书全然没听到连冀在说什么,只是狂乱地摇着头,期待着痛楚和畅快交错的双重折磨尽早结束。

明白云锦书根本不可能听清他的话,连冀也闭起了眼睛,不再言语,全心投入到这轮欢爱中。

◆◇◆

这场性事,终于让云锦书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承受,在断续断续射出自己的精华后晕死过去。

直到翌日抵达飞鸿山庄,临近黄昏时分,云锦书才苏醒。

夕照满罗纱,凭窗竹帘下,一炉素檀香袅绕吐着淡白烟雾。

他身上,已经换了素净内衣,盖着条蚕丝薄被。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正倚在床头打盹,听到声响一下抬起头,看见云锦书坐起身,忙拿来袍子。「公子,让小珊伺候您穿衣。」

「这是……哪里?」云锦书拖着酸痛的身体跨下床榻,一牵动下身,那被过度肆虐的地方便隐隐发麻。原先火灼似的刺痛却轻了许多,代之清凉感觉。

晕睡时,应该有大夫替他上了药……

想到自己遭同性侵犯的伤处落入旁人眼内,云锦书心头屈辱更甚,努力逼自己平复心情,慢慢打开了房门。

落日金辉洒满眼前幽静的小庭院。小池塘里,几尾锦鲤悠然戏水。

「这里是飞鸿山庄啊!」小珊迭起被子,又沏了壶香茶放桌上。「公子您先用茶,我去厨房领饭菜。」

云锦书还想多问几句,小珊已经一溜烟地往院外跑了。

他楞了半晌,坐在塘边石凳上。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微微苦笑。

脸上,掌痕犹存。

那个男人,看来是真的打算将他软禁在此。

一定要想办法让封大哥知道他的下落。他还不想,自己后半辈子就被关在这方天地里,成为供连冀发泄兽欲的可笑禁脔。

◆◇◆

「云先生?」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云锦书望向池边,不知何时,已多了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他认得这是连冀随身侍从之一。

「云先生,在下贺昌。」

贺昌自己也理不清头绪,明知这里是庄主的后院,不宜擅入,可适才经过院门,遥遥看到坐在塘边沉思的人,他便神差鬼使地走了进来。

对上云锦书清亮审视的目光,贺昌心知自己来得鲁莽,低头道:「先生莫惊,贺昌只是想关照先生,日后不要再激怒庄主。」

「那是你的庄主。」云锦书淡淡道。

贺昌急道:「先生别误会,贺昌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是不想再看到先生被庄主责罚。从来只有人讨好我家庄主,没人敢忤逆他。先生越是顶撞他,我家庄主就越想折服先生。」

他有些为难地顿了顿,才续道:「先生是聪明人,还不如委屈自己一段时日,多顺着点我家庄主,可以少吃些苦头。我家庄主也不是长情的性子,遂了愿,过上几个月,对先生自然就淡了,不会再来纠缠先生。」

云锦书心头微动,静默片刻,道:「贺昌,那你家庄主都是怎么打发失了兴致的人?逐出庄子还是转手送人?」

贺昌连连摇手,「做过庄主的人,当然不能再被别人沾染。那些失了宠的,照样留着,锦衣玉食。」

那个连冀,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云锦书在贺昌看不见的地方鄙夷冷笑,可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

即使他肯虚与委蛇,让连冀对他不再感兴趣,依然逃不出这牢笼……

眼看暮色渐浓,贺昌也不便再多逗留,向云锦书告辞,临行前又郑重叮嘱道:「飞鸿山庄守卫森严,先生千万别私自乱闯,免得惹来大祸。便是这小院外,也有人暗中看守,先生最好勿擅离。」

云锦书仍垂首看着池中游鱼,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劝告,贺昌暗自叹了口气,匆匆离开小院。

◆◇◆

小珊端来的饭菜,只有一罐照得见人影的薄粥。

「大夫吩咐过,公子身体虚弱,今后只能喝薄粥。公子,你小心烫,慢慢喝。」

云锦书捧着瓷碗的手一僵……什么身体虚弱?还不是连冀那禽兽做的好事?

只许他喝粥水度日,也是为了让他「那里」保持洁净,好方便那禽兽随时玩弄……

他双手都在轻抖,但面对小珊一脸的天真和担忧,云锦书还是强忍住忿恨,一口口喝着粥水。

在封君平找到他之前,他还需要强迫自己保持体力,跟连冀那禽兽周旋。

◆◇◆

连续数日,连冀并没有出现。云锦书私处的伤涂了大夫留下的膏药后,逐渐愈合,心里的不安却日益扩大。

被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院,除了小珊,他见不到其它人,也无从打听莲花坞的动静。试着问小珊这几天是否有人来山庄寻事,小丫头自是一问三不知。

封大哥如今,一定因为他的失踪快急到发疯了吧?他得尽快把自己被困飞鸿山庄的消息传出去。

云锦书端坐池边,凝望一泓流水潺潺,怔忡出神。

斜阳半隐云端,绚烂的霞光变幻着,拂上他头发、衣衫……

连冀跨入小院,就见到那清雅出尘的人安静地坐在夕照里,周身如被蒙上层金红色的光泽,黑发迤逦垂在脚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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