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将息白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最後还毫无犹豫的吞下了息白的爱液。
他甚至用舌尖,将息白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息白无所谓的躺著,望著正在熬的药,眼睛里没有一丝表情。
炽情 28
整个过程中,息白都是这样,并没有强烈的反抗。晏惜略知道他有享受到了,可也不大知道息白在想什麽。这麽服侍,也不知道息白喜欢吗?他一点不介意息白变得淫荡,不过也许息白自己很介意。
也不敢多说什麽,免得息白一时想不开,又去咬舌头自杀。替息白整理好了衣服,晏惜略想要说什麽,到底还是没有说。
息白还是躺在桌子上,脸孔侧到另外一边,头发掩盖了半边脸蛋。晏惜略心里有些失落,就算自欺欺人,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他,息白很讨厌这样。
晏惜略心里又有一点愤怒,他想要对这个男人好一点的,知道息白不喜欢这样,他本也准备忍耐自己的欲望。可是息白对他总是很冷淡,就算不反抗,也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他受不了这样的冷淡。
只有在侵犯息白时候,这个男人才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平时冷冰冰的脸蛋会变得可爱许多,眼睛由冷淡变得茫然,脸上还会露出羞愤的红晕,他的身体会颤抖,晏惜略知道他那个淫荡的小穴渴求自己的插入。
他巴不得息白会主动求欢,可是息白却讨厌他讨厌的不得了,就算自己费劲儿让他身体操得舒舒服服的,那也是一样。
晏惜略哼了一声,整了整自己衣服,然後走了。
息白嘴角流露出无声的微笑,眼睛里微微有些凄凉。他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沦为一个男人的玩物,晏惜略对待他,好像是对最下贱的妓女,将他身体摆露出种种可耻的姿势,逼迫他发出呻吟。每次满足之後,又毫不留情的离开──
他站起起来,腿还有些软,身体更有些酸软。就算再怎麽讨厌,身体也还记得这种销魂的感觉。
经历了情事,身体虽然已经被晏惜略清理过,可是息白还是觉得,身上有晏惜略那种讨厌的味道。
第二天的中饭很好,厨子做了二十多个菜,都是清淡软绵的江南风味,摆满了一桌子。
晏惜略兴致勃勃的给息白,问道:“今天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其实在他面前,息白无论吃什麽,都是觉得不好吃,只不过看在厨子很辛苦的份上,息白还是点点头。书香门第 女干商,購買
准备这麽多菜,其实真的是太浪费了。晏惜略身为城主,真是任性妄为。
息白拿起了晏惜略给他的那把剑,还了回去。那把剑削铁如泥,是把难得的神兵,息白却不是很在意,他向来就不怎麽喜欢打打杀杀的。
晏惜略微微一笑:“我送给你了,那你就留下吧。”他倒是很大方。
息白默默无言,眼前突然浮起这麽一副画面,他拿起了这把剑,狠狠的扎入晏惜略的胸口,让这个侮辱他男人的鲜血洒在脸颊之上,他终於就解脱了。
晏惜略看著息白垂头低低抚摸著那把剑,目光闪动。晏惜略也不知道息白在想什麽,他沾沾自喜,觉得息白说不定被感动一丝丝了。这把剑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幼时晏惜略就有铸造兵器的天份,只不过自从父亲死了,晏惜略就再也没有铸造别的什麽兵器。
眼前自己的心血被息白握在掌中,晏惜略只觉得除了息白,再没有别的什麽人能配拥有这把剑。这又好像是定情的信物,被他赠送给息白,
息白并不知道,晏惜略的心里面在想些什麽。
晏惜略心中有著打算,他难得有空闲,就想拉著息白一起去游玩。就如天之寒和云玉那样,云玉身体好些时候,天之寒就拉他出去,两个人如胶似漆,就算是穷山恶水,也仿佛在人间仙境,耳鬓厮磨,情话说的没玩没了。
晏惜略从前是不屑一顾,现在又觉得这样子的亲密,让他颇为羡慕。
北原是个很贫瘠荒芜的地方,只不过没到傍晚,夕阳落山,端是气象万千。风城以东二十里,那里有一处山谷,晏惜略小时候常去那里看夕阳,只不过如今却再没有当初的那份闲情逸致了。
息白自然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晏惜略带他出去,名义上是游玩,实际上还不是对他做那些不堪的事情。
两人同骑一匹马,晏惜略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然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那风吹过息白的头发,吹到晏惜略的脸上,弄得他的脸颊痒痒的,心尖更是痒痒的。
他的手臂搂住了息白的腰身,男人的腰身不似女子那麽柔软,却也柔韧而具有弹性,晏惜略的手指揉上了息白的胸口,甚至伸入他的衣服里面,手指尖有几分粗鲁的揉搓,却又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晏惜略的舌头尖轻轻的舔过了息白的耳垂,感觉到息白呼吸都急了。
策马迎风,是晏惜略最喜欢做的事情,每到这个时候,晏惜略都会分外的兴奋,而现在息白就像是软弱的羊羔,躺在他的怀中,任著他为所欲为。
北原上地广人稀,然後荒无人烟的沙漠上,除非撞鬼了,才能遇见人。那些居民多半分散住在沙漠的绿洲上。晏惜略的急色真是出乎息白的想象,他都已经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又灼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臀间。
“不要──”息白费力的发出声音,他惊恐极了,难道晏惜略想要在马上索取自己的身体?就算周围没有别的人,这天地之间一片辽阔,根本没什麽遮挡之物,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时候,晏惜略的手掌伸入息白的裤中,宽大的手掌抱住了息白的阴囊,然後不住的抚摸蹭动。
“唔──”息白的嘴唇间发出一声呻吟,他眼睛睁得打大大的,眼睛里的利光闪动,整个人都按捺不住了,正要动作时候,耳边却听到了晏惜略模糊的声音:“都那麽多次了,这麽装模作样干什麽?”
息白突然顿住了,他想到自己在晏惜略的摆弄下,种种不堪的模样。最後他在晏惜略的揉搓下发出了呻吟,男人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得挑逗,大量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晏惜略抽出了手掌,舌头在掌间一舔。息白脸上泛起了嫣红,他衣衫是完整的,双腿却让滑腻的精液弄得很湿。
接著息白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和晏惜略面对面相对。
炽情 29
二十九
息白长长的衣摆被拉到一边,裤子被粗鲁的拉到膝盖处,然後暴露在眼前的亵裤,已经泛起了湿润的水痕。
息白那性器发泄过了一次之後,软趴趴的,包裹在亵裤中。晏惜略的裤子解开了,弹起的肉棒狰狞坚挺。肉根隔著布料,不断的戳点息白的私处。息白的裤子里已经是很湿润了,性器伴随著精液的摩擦,就算隔著料子,也能感受著晏惜略挺来的炽热。小穴的穴口也微微发痒,不自然的收缩。
慢慢的,那疲软的肉根又重新的坚挺起来,支起了帐篷。
晏惜略拔出匕首,将息白的亵裤割得粉碎,却并没有伤害他的肌理,一双雪白匀称的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软绵绵无力的垂著。私处稀疏的毛上沾满了精液,湿湿的,性器可怜巴巴的挺立,底下穴口颜色深红。
下衫被强行粉碎时候,息白羞愤得想要就这麽死去,晏惜略贴心的让他双腿缠住了自己的腰,用宽大的披风遮住了息白赤裸的身体。
接著晏惜略的手指玩弄著息白身下的小穴,那个洞口并不大,每次却能将晏惜略粗大的肉棒全都吃下去,晏惜略故意让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鲁,手指只是随意的乱弄几下,息白已经敏感得连连呻吟。接著晏惜略一挺,他的肉根全数没入了那洞口中,伴随著马儿的颠簸,息白的身体自动颤抖著,身下的小穴吞吐著紫黑色性器。書香第奸商为您购买
息白在晏惜略的性器挺进去那一刹那,忍不住一阵晕眩。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背上,被一个男人所奸淫。息白的眼睛紧紧的闭著,根本都不敢睁开。他害怕看到别的人,也许远处,有一双眼睛窥看到这一幕,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可是身体好热,那身後的小穴被填满,其实是很舒服的。晏惜略将他紧紧的抱住,息白挺起的肉根就挤在晏惜略的小腹上。而晏惜略不住的亲吻息白的眉毛额头脸颊,在息白的耳边说道:“息白,你真是太漂亮了,我想这麽抱著你,一辈子也没有关系。”
他不断的在息白耳边说著甜言蜜语,息白迷迷糊糊的人,根本都没有听清楚。晏惜略还抬起他的双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息白为了避免掉下马,不得不伸手将晏惜略的脖子抱住。但其实这样,息白的大腿和私处全部都暴露在阳光下。他湿润的胯部在太阳的照射下,泛著蜂蜜一样的颜色。
晏惜略让肉刃狠狠的插入再退出,如此反复,手臂带著息白的腰,一动一动的。他已经发泄了一次了,息白的小洞里填满了他的精液。有了精液的润滑,加上马上的颠簸,晏惜略的那根性器更加爽快的的进出,也不断带出白色的液体。
“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回应晏惜略的,是息白耸立的欲根喷涌出白色的液体,撒在了晏惜略的衣服上。
这具身体被反复的摆弄,当晏惜略将自己精液全数注入息白身躯里时候,息白沈醉在情欲之中,并没有如上次一般,以咬舌来求得清醒。在马上抵死缠绵,息白完完全全接受著晏惜略的精华,茫然扭动身躯,让那肉根用力的刺入自己的屁股。
这一刻,息白也不过是只好色的淫兽,索要著晏惜略的精液,他被晏惜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征服。
当息白清醒过来时候,他全然不可置信。
黑色的披风遮住了息白半裸露的身躯,息白的脚微微酸软,几乎都站不稳了。金乌西坠,沙漠中的落日,更是别样的气派。
晏惜略忍不住看得痴了,蓦然山谷中,穿来了千万嚎叫。息白站在崖头一望,忍不住头皮发麻。那山谷中有无数黑影,密密麻麻,也不知有多少匹狼。
“息白,你看这景色美吗?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晏惜略眼睛里闪动喜悦的光芒,那地势险恶的山谷,那苍凉的落日,那密密麻麻的狼群,有一种野性的魅力,直如这片沙漠最原始的魅力。
晏惜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小时候最爱来这山谷。他的母亲雪容儿是个江南来的歌姬。晏惜略这个名字很斯文,只不过和他本性大相庭径。雪容儿总是用一根竹棍抽打他的身体,嗓子温温柔柔的说道:“你今天又不听话了?你今天又像个野孩子。”那竹棍抽得他身体出血。
所以他爱来到这个山谷,看著山谷里那些野狼。这些狼也不知被他杀了多少头,自然很畏惧他,当狼的血飞溅在他脸颊上,热热的,让他感觉到一阵快意。
息白看著眼前的那些野兽,狼张开口,还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种可怕的景致,真不知道有什麽美好的。
接著他被按在地上趴跪著,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晏惜略从後面进入了他的身体,不断的抽动。晏惜略亢奋极了,这个地方,是他最无拘无束的所在,能在这里享用心爱的人身躯,他从来没有这麽快活过。
息白的感觉却和他截然相反。他身体虽然敏感的接纳吞吐著晏惜略的性器,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被晏惜略占有,息白的心里面真觉得说不出害怕。那些狼的眼睛都往者他,所有的狼都看见他张开大腿,迎接一个男人的奸淫。
耳边狼的嚎叫此起彼伏,息白感受著身後用力的抽动,他感觉奸淫自己的,仿佛是一只野狼。
炽情 30
三十
太阳终於落下山了,金乌既然西坠,接下来是玉兔东升。
晏惜略划破了牛皮水袋,清水缓缓的从袋子中流出来,沙漠中水很珍贵,晏惜略却不怎麽吝啬,用来给息白沐浴,将息白的身体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接著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你在这里等著,我去去就来。”晏惜略如此吩咐,息白却忍不住有了好奇之心,晏惜略要做什麽呢?难道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息白从後面跟著他去,发现晏惜略到了一个山洞中,那山洞中有许许多多的毒蝎子爬来爬去,令人作呕。而山洞正中,则有几朵花儿,颜色豔丽,开得十分漂亮。只不过以息白作为大夫的判断,那些花儿生长在这麽一个地方,一定有剧毒。
晏惜略来看这些剧毒的花是为什麽呢?难道他要炼制什麽毒药?
往事一幕一幕滑了晏惜略的心头。
这狼谷中,原本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颗七蛛花,那花儿含了剧毒,是整个北原毒性最厉害的植物。那里面更有很多毒蝎子,就连狼也不敢靠近。息白是中原人,以前自然不知道这种毒。可他那阿娘容雪儿,那个江南来的歌姬,那时候她怀孕了,就来到这个山洞,她不怕那些狼也不怕那些蝎子,却服下剧毒。
晏惜略近乎癫狂的笑笑,息白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道晏惜略心里在想什麽,却觉得他的表情好可怕。
晏惜略想著,容雪儿如此决绝,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晏惜略的父亲的强暴才有的,所以她不但想要死,还想要死得很惨。如果要息白勉强怀上孩子,他会不会这麽做呢?
可是不知这麽了,容雪儿没有死,而把晏惜略生下来,那七蛛花的毒便缠在他的五脏六腑。老城主遍求名医,虽然制出解药,只不过晏惜略毒入肺腑了,对他也没什麽用。後来晏惜略知道有一个法子,可以用双修的法子将部分的毒传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他却一直没有寻人来这般做,只不过那天被息白救时候,晏惜略发现眼睛都瞎了,他心中极是害怕。
他本来是个活不了多久的人,只想跟息白一起,快活几天,晏惜略更想有个孩子。他不喜欢女人,也不想跟女人亲热。
出乎息白意料,晏惜略却抽出刀,将那些花搅得粉碎,不留痕迹。他做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息白也不大知道他的用意。躲在暗处,息白看著这些爬来派去的毒蝎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偷偷回去了,晏惜略并不知道息白有尾随他。这一次带息白出来玩,自然什麽准备都做得很充足了。晏惜略拿出一条羊腿做晚餐,他亲自在息白面前烹调,先在羊腿上面割了很多刀,塞入去腥的香料,再匀速在火上,不断撒上佐料。
过不了一阵子,浓郁的香气就飘了起来,惹得人留口水。等羊腿烤好了後,晏惜略割下一条肉给息白吃,接著还拿出葡萄酒。总之这一次出来游玩,晏惜略安排得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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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白有些心不在焉,他捉了几只毒蝎子,用手帕包著,让这些蝎子不要乱跑。第一次被晏惜略强行占有,他愤怒得想要杀掉晏惜略。只不过一次没有成功,他毕竟从来没有杀过人,生为大夫,还是不喜欢夺取别人的性命,那种炽热的杀念一直没有再有。
可现在晏惜略这麽侮辱他,欺负他,居然还异想天开,要自己生孩子,息白心中已经忍无可忍了。
晏惜略喝酒却似喝得醉了,一边唱歌一边舞刀,显得有些亢奋。月光下他身子俊健,矫若游龙。息白却先铺下羊皮毯子睡觉了,眼睛虽然闭著,其实整个人却很清醒。
息白心中却有些犹豫,难道真的要杀了晏惜略?他对晏惜略没有半点感情,这个人还对他百般讨好,息白握著晏惜略送他的那把宝剑,他虽然一点不稀罕,却也知道晏惜略在费力的讨他欢喜。
但是晏惜略对他的温柔是为了什麽?不过是想他张开大腿,接受他的奸淫,然後以男子之身,为他生下孩子。
心中一团乱麻,息白这时候感觉晏惜略靠近了,知道晏惜略必定会躺在自己身边,他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