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儿,让他露出淫荡的样子。
舌头儿舔著息白欲望的顶端,慢慢的磨蹭。接著晏惜略的舌头尖慢慢的舔著性器,从顶端打转滑下了地步,最後舔著息白两个小球。
息白感觉痒痒的,好像蚂蚁爬动,他挺立的性器一动一动的,痒麻难耐,甚至有些许的痛处。铃铛声摇晃起来,叮叮当当的响。息白终於忍不住,咬著嘴唇的牙齿松了,人大口大口喘气。
晏惜略眼睛里露出一抹笑意。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除了息白的呻吟声喘息声,都没有其他的声音。
息白性器的顶端,渗透出晶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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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不行──”晏惜略开头说话。
一颗珍珠被拿来,塞入了息白的马眼。在灯光的照耀下,珍珠散发著晶莹的光芒。息白的喉咙里却发出了悲鸣。
门外忽的穿来敲门声:“城主,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晏惜略心中一凛,伸手摸摸息白的脸蛋,心中真是念念不舍。只不过最近沙漠上盗贼为患,他知道门外是派去打探消息的探子,耽误不得。
压下了心中欲火,晏惜略匆匆套好衣服,披上了黑色的披风。
“等回来了,我们再继续。”晏惜略却并没有解开息白的束缚,还用一条丝巾蒙住了息白的眼睛。
听著晏惜略的离开,息白无声一笑。自己就像是一个随意凌辱的玩具娃娃吧,晏惜略虽然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兴趣,可真有别的事情时候,就弃之如敝屣。
身体保持著这种姿势,感觉有些酸痛了。保持著这种姿势,真的好难受。息白晃晃身体,听著铃铛的声音 ,他私密的地方被系上了那种东西,真是件很屈辱的事情。
下身肿胀著,并没有消去,保持著挺立的姿势。马眼被堵住了,根本无法发泄。息白也不知道自己还要保持这样屈辱的姿势多久。晏惜略临走时候,甚至没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盖一张毯子。
门无声打开了,息白虽然没有听到声音,却感觉微微的风吹在裸露的肌肤上,他只以为是晏惜略回来。
天之寒进来时候,却是呆住了。
除了云玉,他并没有别的情人。而云玉年纪不大,身体又太弱,两个人只不过偶尔亲吻,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天之寒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从来也不知道,可以用这样的手段玩弄一个漂亮的男人。
炽情 19
十九
息白的肌肤很漂亮,在灯光照耀下,好像一尊完美的玉石雕像。只不过眼前这个赤裸的人体,却摆露出很淫荡的姿势,大腿大大的分开,等待著男人的插入。
天之寒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息白眼睛被蒙著,并不知道来的是他,天之寒自己也觉得很尴尬,想要退出去。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仿佛有著一种魔力,带著强烈的诱惑。
剥掉衣服的息白,居然有这样的诱惑力。天之寒忍不住脸红耳赤,甚至不敢多看,心中更有些疑惑,为什麽息白被弄成这样的姿势?
他更留意到,息白的表情有些痛苦,呼吸的颤抖中不止带著欲望的渴求,还有著痛苦。目光移到了息白的私处,天之寒看到息白的欲根被银丝紧紧的缠住,还有塞在马眼里的那颗珍珠。
天之寒倒吸一口冷气,晏惜略居然这麽对待息白吗?
他不敢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麽,天之寒只知道,自己要是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只怕息白会更加的难受。只不过还是想替这个人纾解痛苦。
天之寒走过去,没有解开息白的眼罩,更没有去解开息白的束缚。他手指解开息白欲根上缠上的银丝,拿去那颗珍珠,略一犹豫,用手指揉搓。最後息白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有些甚至撒在天之寒的衣服上。
在发泄的那一刹那,天之寒甚至听到了息白近乎甜腻的呻吟,是舒服得呻吟出声吧!
看著息白都没什麽力气了,天之寒大起胆子,将他双腿的束缚解开,让他躺在床上,再拉上被子,给息白盖上。
做这些过程中,息白任著他摆弄,好像一个木偶娃娃,天之寒忍不住有些心酸。息白的整个身体被毯子遮住了,唯独肩膀露出小片,肌肤光洁,好像上等的缎子,乌黑的头发撒在肩膀上。
天之寒心中突然一荡,不敢多瞧了,赶紧离开。
晏惜略回到房间中时候,看著息白躺在床上,正在睡觉,晏惜略的脸色突然变了。扯开了息白的眼罩,露出息白俊美的面容,息白长长的睫毛抖动著,呼吸也很匀称。
他居然睡著了?
晏惜略虽然满腔怒火,只不过看到息白安静的睡颜,突然心中平静下来。要是息白被别人趁机侮辱了,那真是可怜。只不过欺负息白最厉害的,本来就是他自己。
可是要是别人碰到了息白的身体,晏惜略会发疯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抬起息白的一条腿,几乎宛如凝脂,晏惜略伸出手指,摸到了息白紧密的小穴,并没有被人侵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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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息白不安的扭动,鼻子抗议的哼了一声。
晏惜略抱著他,让息白温热的躯体贴著自己,忽然心中有著一种满足感。息白似乎不是很喜欢,挣扎了几下,寻著一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安静下来,继续睡觉。
他刚才脑子都被怒气冲糊涂了,其实他的房间,胆敢闯入的人并不多。没听到打斗声,来的人不是云玉就是天之寒。云玉不会来,那麽来的自然是天之寒了。
天之寒是不会做什麽的──
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属於别人的东西,却被别人拿去玩。晏惜略心中隐隐约约,忽然有些不安。
看著息白安静的睡颜,晏惜略眼睛里突然有些忧愁。
这些日子,他虽然肆意玩弄息白的肉体,但并没有真正的进入。一闭眼,还记得息白在悬崖上杀意凛然的一剑,如果真正侵犯,想必息白会更加恨他。
只不过心中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
看著息白的睡颜,晏惜略突然轻轻自语:“那以後,就让你住在我房间里。”从此以後,两个人同寝同眠,自己随时都可以对息白上下其手,那实在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看来息白当真睡著了,否则听了自己这话,哪里会不反对?晏惜略嘴角浮起点点笑容,看著息白气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不知道怎麽了,心里就觉得痒痒的。
晏惜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想了想,找出记载羽族生子之事的那本医术。自息白来了,这本书他就从书库拿来,藏在房间中,也没让别人看见了。以後要是息白住在自己房间里,书自然不能藏在房间里了。
那书本来放在暗阁子中,晏惜略取了出来。息白躺在床上,其实并没有睡著,只不过不想理睬晏惜略,所以将眼睛闭著,也不愿意说话。他感觉晏惜略动作鬼鬼祟祟的,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丝,看著晏惜略对著灯火,正在翻看一本书。
晏惜略虽然当息白已经睡著了,到底疑心病很重,下意识扫了息白一眼。息白很自然的翻了个身,似乎是睡熟了。
“息白!息白!”晏惜略轻轻的唤了几声,摇摇头笑了笑。书拿出来,晏惜略只是随便翻了几页,然後塞在怀里面。
接著息白听到晏惜略出门的声音,也没多会儿,就回来了,解下了衣服,搂著息白睡在一起。息白感觉他的怀里已经没藏那本书了。
心中带著狐疑,息白迷迷糊糊的,终究还是睡著了。
炽情 20
二十
一觉睡醒,息白感觉旁边有一个人,温热的呼吸吹到自己的面上,睁开眼珠子,看见近处的脸蛋,忍不住吓了一跳。
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晏惜略怀中睡得如此香甜安稳,息白心中不是滋味。
晏惜略睁开眼睛,强行吻住了息白的嘴唇,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他手指伸到被子里,伸到那私密的小穴中。
息白没有说话,只觉得又羞又恼,更无端觉得恐惧。
晏惜略挑挑眉毛,他自然知道息白讨厌自己的奸淫,讨厌自己的亲吻,甚至讨厌自己的手指头碰到他的肌肤。可越是这样,他越想得到息白,更想息白因为自己的奸淫,最後生下孩子。
息白似乎感受到什麽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想著天之寒昨日跑到自己房中,触碰息白的身体,晏惜略心里到底不是滋味,终究忍不住去质问。
“昨天,你到过我房间里去吧。”晏惜略慢慢的说。
天之寒脑子里总不免闪过息白赤裸的身体,脸上阵阵发热。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灼热欲念,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又让天之寒觉得有些恐惧羞惭。
云玉要是知道了,他可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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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的东西,你少去碰!”晏惜略冷冷的说。
天之寒蓦然抬起头来:“息白大夫并不是东西,而是个好人,城主,你那麽对待他,真是,真是不太应该。”
“我对他又怎麽了,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欢。”晏惜略故意胡说八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情趣,也不知道玩得多开心。你要是喜欢玩,可以找云玉,不用来我房间。”
天之寒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晏惜略说得真得还是假的。
息白真的喜欢那麽玩吗?
天之寒心里面忍不住摇摇头,息白看上去如此凛然,又怎麽会喜欢这样变态的游戏?
他俊脸微微发红,晏惜略看了他一眼,蓦然别过脸,看著远远的地方。
这时候息白来了,晏惜略搂住了他的腰,温声说:“你怎麽来了,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息白脸色果然有些发白,眼睛里闪动骇然的亮光,天之寒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分明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好看。
晏惜略毫不在乎,在人前也对息白搂搂抱抱的,天之寒却不大好意思看下去,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笑容里却有一点苦涩。天之寒的心里面,突然觉得闷得慌。
息白看著他的背影,眼睛里的火光越来越浓了,最後轻轻的冷冷的说道:“为什麽这麽说?”晏惜略对天之寒的胡说八道,他全都听见了。
想到自己那不堪的样子被天之寒看到了,息白就觉得羞愤欲死。他被拉开双腿,摆出妓女才会摆出的姿势,性器更勃起并束缚著。这种耻辱的姿势,晏惜略居然告诉天之寒是两个人的情趣。
息白脸上热辣辣的,晏惜略却是毫不在乎:“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在意,那麽向天之寒解释,那也随便你。”
他搂著息白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了息白肩膀上,吃吃发笑。息白眼光却愈发冰冷了。
只不过想到闯入房间里的那个人是天之寒,息白心中就有一种异样的羞愤。他本来以为那个人是晏惜略,心中也没多在意,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解下了自己欲根之上的束缚,再用手掌细细的摩擦,自己甚至在他抚摸下射出精液──
息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阻止自己想下去。他身体却微微发热了,晏惜略将他搂在怀里,笑吟吟的用手抚摸按摩他的身躯,在他耳朵和脖子上亲吻。
伴随厌恶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令人脸红心跳。
晏惜略抱著他变得软绵绵的身体,让息白的脸颊贴住自己的脸颊。息白任他玩弄自己的身躯,心中冷冰冰的。
息白想起了晏惜略昨天鬼鬼祟祟的,藏起了什麽东西。他也不大知道晏惜略藏的时候,只不过一定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说不定是晏惜略的把柄,自己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这麽任他摆布侮辱。
厌恶离晏惜略那脸远一些,却没从晏惜略怀抱中挣扎出来,他样子顺服一点,总是会让晏惜略的堤防少些。
昨天晚上,晏惜略去去就回来了,回来时候,怀里并没有那本书,藏东西的地方,自然离他卧室不远,而晏惜略又极是放心的一个所在。息白眼光微微一颤,晏惜略倒是不知道他心里打什麽主意。
炽情 21
二十一
晏惜略身为城主,每天要理会的事情不少,倒也忙碌,晚上摆弄著息白也还罢了,白天将息白搂搂抱抱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多纠缠。
息白心中已有了主意,他来风城有好几天了,又被晏惜略强迫腻在一起,对晏惜略的作息熟悉。
年近三十,晏惜略尚未娶妻,一人独身。他样子英俊,又位高权重,只不过人人都知道他脾气古怪,都没有女子敢亲近他。息白想到自己是男儿身,晏惜略却对他肆意轻薄,多半是有龙阳癖好,所以对女子没有兴致。
晏惜略说什麽自己很风流,三个月就会换一个情人,根本就是随口胡说。息白如今只知道他生性刻薄多疑,根本没有情人能受得了他。
像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一向是城中禁地,不许人接近。息白倒是被拉去晏惜略的卧房很多次,却很少被带去书房。城务繁忙,晏惜略的卧室和书房离得不远。息白心中猜想,那本书多半藏在书房。
这个时候,晏惜略去练兵去了,书房中没有人。别人知道息白是城主的情人,自然没有人敢阻拦他。息白心脏扑扑的跳,不由得有些紧张。昨天晚上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那本书似乎是青色封皮,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
书房里一股子油墨味道,阳光微暗,那紫檀木书桌上面散了些册子,息白随便翻了翻了一本,无非是风城做生意的账册,买进多少生铁,又卖出多少兵器。这风城的铸造技术,本来就是出类拔萃,来买兵器的人并不少。
息白再抽了一本,原是一本赏罚的册子,城中某弟子饮酒误岗,然後被罚苦功三个月,如此云云。风城既然是独立运作的机构,自然有一套运作措施。看起来晏惜略为人虽然不怎麽样,作为城主,倒是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息白突然拍拍额头,要是什麽重要的秘密,哪里能随便摆在桌子上。晏惜略性子那麽多疑,一定会将书藏在一个隐秘的所在。他在卧房中,看见晏惜略敲开暗阁,取出书籍,这书房中,多半也有个似这样的暗格子。
这书房摆设简单,息白将书桌和架子检查了一遍,似乎也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他目光落在墙上一幅画上,揭下来瞧瞧,只不过是普通的墙壁,雪白一片。息白心中阵阵失望,只觉得晏惜略真是狡诈。
将画挂上去时候,息白却忽然发现,这幅画背後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也没有,似乎有些奇怪,好像经常被人揭下来。息白目光一亮,眼前的这面墙壁,看似无疑,息白目光逡巡下,却发现某一块特别的光滑,似乎因为长期被人抚摸,所以显得光溜溜的。
息白摸到那一块,墙壁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小阁子,里面数道寒星,嗖嗖飞了出来。息白袖子一扫,那一排小针恰好挂在息白袖子上,整整齐齐。息白看见这些针蓝油油的,分明染了毒药,看起来晏惜略还真是狠毒。
那里面摆了一本书,果真是青色封皮。息白伸手去拿,才将书拿到手里,里面就喷出一股白雾。息白脑子里晕晕沈沈的,好在他也有准备,伸手将一张手绢堵住口鼻。那手绢里加了清凉丹研磨成的药粉,息白吸了几口气,胸中的郁闷慢慢散了。 女干 shang,購買
他惊魂未定,将书翻开,居然是一本医书,直到看到记载羽人族生子的那一章,息白脸色顿时变了,想不到晏惜略居然有打这样的主意,有想自己为他怀上儿子!这书中记载,本来是荒诞不羁,只不过自己那背後,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息白心中一凉,心情乱糟糟的,想著还是先离开。晏惜略虽然有这样子恶毒的打算,他却一定不会让晏惜略如意。
只不过晏惜略要是知道自己知晓了他的打算,也不知会想出什麽卑鄙的法子,还是先不要惊动他才好。
息白将书放回了那暗处,却不想才放下书,里面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