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起了息白那俊美细腻的脸孔,那张脸平时平静而生疏,可激动时候,双颊会浮起动人的红晕,还有在脆弱时候,那眼睛里会渗透出晶莹的泪水。天之寒暗自下了决定,他不但要得到息白的身体,还要让息白爱上自己,就算要留下那个孽种,那也再所不惜。
天之寒继续将这本书看下去,那书中记载,羽族人怀孕生子,本来是身体完成蜕变的过程。羽族人从被人侵犯开始,身体就开始变得敏感而淫荡,然後怀孕之後,身体对情欲更有很强烈的要求,如果没有得到满足,怀孕的羽人身体会急速的虚弱和恶化,甚至活不下去。
不但如此,怀孕的羽族人还需要饮下男人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对他们而言,是最上等的补品,果然是淫荡的一族。
似如今的息白,正因为丝毫不觉,所以身体如此虚弱,看来甚至有衰弱而死的危险。
曾经怀孕中的羽人,被那些奢靡的贵族视为珍宝,那是羽族人最好调教的时候。有些贵族甚至给这些怀孕中羽族人喂下了春药,让他们身体更加的敏感。
看著这些描述,一股热流涌向了天之寒的小腹。
咚咚!这时候有人敲门,天之寒合上了书,沈声说:“进来!”
门打开,露出息白苍白又清雅的脸容,息白略一犹豫,低低的说:“天之寒,我今日来,是向是告辞的。”他嘴唇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伸手摸摸小腹,最近他老爱做这个动作。
“息白大夫,你还想打掉这个孩子吗?”天之寒只觉得息白的态度有些奇怪,让他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不会了,只不过我亦不想留在风城。这孩子不止是晏惜略的,更是我的骨肉。你想让他成为风城少主,我却只想带著这个孩子,过些平淡的日子。”息白此刻提起晏惜略,语气平静,也再没什麽怨恨。而他离开之心,更也十分坚决。
天之寒突然都怔住了,他诸多策划,居然全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
“可是,可是这孩子是风城的希望,风城很希望有这个少主。”天之寒慌不择言,可话方一出口,就觉得这个借口实在是糟糕透顶。
果然息白眼睛里有些许的失落,然後说道:“虽然这样,我还是有离开的自由,天之寒,你是个君子,想必也不会拦著我。”
天之寒要维持风度翩翩的模样,确实也不能拦著他,他温柔的面具是不会轻易撕碎的,一时心里面也想不到什麽法子,只想先将息白留住:“那你先住上几天,将身体养好一些,接著才走。”
息白看著天之寒,目光落在天之寒的手掌上,那手掌上伤痕累累,还是自己上药,一种不舍在息白心中弥漫。他也想留在风城,就算几天,也能跟天之寒多相处片刻。只不过息白回答得却并没有犹豫:“不用了,我现在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也无妨,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我心情开朗,那身体也会好上很多了。”
他向天之寒行礼告辞,天之寒一颗心不断下沈,强自镇定:“那你总该收拾行礼,为什麽现在就走,这样匆匆忙忙的。”
“我来时候身无长物,现在离开,也实在不必带什麽。”息白说罢转身,显得甚是潇洒。天之寒站了起来,他看著息白离去,空自善於伪装,如今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天之寒恨不得拉住息白的手臂,让他不能离开,可是平时习惯在人前露出温文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伸出手。
然而这个时候,息白脑子里一阵晕眩,眼前一黑,居然昏倒了。这几日息白粒米未沾,吃下去什麽,立刻都吐了出来,除了喝几口清水,一点东西也没有吃。
天之寒将息白身体扶住,然後伸手摸摸息白的小腹,心里想:“这孩子虽然是个孽种,只不过要不是他,我连留下息白也做不到。”
他伸出手,将息白打横抱起,送回房间,又吩咐小紫送来一碗安胎药。看著息白形容削瘦,天之寒不由得有些心痛。昏迷之中,息白又不安的扭动,手掌不自觉的摸著腹部。天之寒的心情更有些复杂了。
那药送上来了,天之寒挥挥手,让著小紫下去。他喝了一口药,含在口里,再嘴对嘴的喂到息白的口里。这药虽然苦涩,天之寒却乐此不疲,心口更忍不住荡漾,喂药时候,还趁机将舌头伸到息白的口里。
息白昏迷时候,只感觉一条软软的东西伸到了自己嘴里,带来苦苦的汁液,咳嗽了两声,蓦然醒了过来,只不过却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感觉一片嘴唇贴上来,用嘴对嘴的方式给自己喂药,心中骇然,眼睛睁开一丝,看到居然是天之寒,连忙又将眼睛给闭上了。
他本来应该将天之寒一把推开,可是不知为什麽,却只闭著眼睛没有动,心中除了愤怒和羞涩,更有些不解。天之寒为什麽要这麽做呢?难道只是单纯的服侍自己喝药?这个理由虽然很牵强,但是息白也想不出别的什麽解释。
那药汁又苦又涩,难以入口,可是息白浑然不觉。这口对口的喂药方式,撩得息白身体慢慢发热,他心中虽然有些生气,可和喜欢的人接吻,却实在说不上讨厌。
息白身为大夫,本来也可以自己熬药保胎,只不过他之前很讨厌这样孩子,不但没有好好养胎,甚至动了将这个孩子打掉的心思,他自然没有喝过安胎药。
这一碗药喝下去,息白感觉自己似乎舒服了许多,胸口也没那麽闷了。天之寒拿出一块手帕,擦去了息白嘴角的药汁,再给他盖上被子,再没有别的什麽亵渎举动,对息白更是显得体贴。
“怎麽还没有醒呢?”天之寒自言自语,声音更透出关切之意。
息白只得睁开眼睛,怔怔望著天之寒,双颊微微发烧。
“你醒了?我看你身体不好,所以希望你别走,先将身体养好,那才是最重要的。”天之寒絮絮叨叨,渴望著息白留下来。
息白望著天之寒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得自己那份抵御的能力,越来越弱了,看著天之寒的眼睛,只觉得心魂摇动,更忍不住贪恋这份温柔。他无论身心,都格外疲惫,可是他却不能留在这里。
“多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总是要走的。”息白口气虽然淡然,可是觉得屡次拒绝天之寒,那拒绝变得越来越不容易。
天之寒却并不知道息白所想,他容颜俊雅,谈吐温和,也没什麽人会讨厌他。身边的人都自然想跟他亲近。只不过也不知道为什麽,息白对他却是越来越冷淡了。天之寒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挫败感。
天之寒情不自禁说:“息白大夫,我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吗?你为什麽这样讨厌我?”他声音里带著淡淡的委屈,接著叹了口气。
息白心里面不断的挣扎,最後说道:“其实你非但没有得罪过我,尚是我的救命恩人。”
天之寒微微一怔,听著息白说道:“那时候我才十六岁,还在江南时候,被师父赶出山庄,然後又染了瘟疫,病得甚重。我那时候连眼睛都看不见,是你一直照顾我。”他那段日子,像一个野人,住在山洞里,每次都是恩公给他带来药物和食水,又不嫌弃他身上的恶臭,给他换药。直到他眼睛能看见了,睁开眼睛,恰好看见了天之寒俊美的容貌,过了很多年了,他仍然记得很清楚。
天之寒听了,依稀记得这件事情,那时候他随著息白去江南,因为容雪儿送云玉去江南住。晏惜略有段时间天天外出,天之寒问起来,只说他是去照顾一个病人,天之寒本来不大相信的。可是後来,他真的有看见那个病人。
那一天,晏惜略要走了,吩咐天之寒送些银子给那病人,那是一个臭烘烘脏兮兮的小子,一双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痴痴的,充满了感激。天之寒也没有放在心上,这种爱慕的目光,他也不知道收到多少。他只是微微一笑,就这麽走了。
他生平只去过一次江南,否则天之寒早将那段插曲忘记了。
只不过救人的是晏惜略,息白却一点不知道。天之寒心里讽刺一笑,他心中感觉说不出的快意舒畅,这风城被晏惜略打理得妥妥当当,当年息白也是晏惜略救下,於是这一切,现在正好轮到自己享用。
天之寒心里的那份失落一扫而空,当年息白用那种爱慕看著他,现在自然是还喜欢自己的,那冷然的模样下,说不定心里早希望自己对他搂楼抱抱。
“当年的救命之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息白恳切对天之寒说。
天之寒却有些黯然的说:“也不求息白大夫的感激,总希望你当我是个朋友,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作为朋友,照顾你几天,总不是不可以。”
息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微微窘迫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天之寒看了,越加心动。天之寒伸出手,将息白的手一握,说道:“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在此发誓,绝不会强行留你,也不会非得要你的孩子当风城少主。”
对著天之寒那恳切的眸子,息白忍不住点点头,可点头之後,心中又觉得有些惆怅,只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不知是对是错。
只不过他禁不住天之寒的柔情相恳,那软软柔柔的水磨工夫,最是难以拒绝。
天之寒柔声说:“那你好好养病,我先出去。”
“等一下──”天之寒突然说道,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声说:“有件事情,想要劳烦你,这个房间,我不想再住了。”
这个房间,是晏惜略的房间,他住在这里,会记得晏惜略如何折辱自己,更忍不住联想到,在那悬崖边,晏惜略临死时候的可怕样子。
“这有何不可。”天之寒伸出手臂,将息白打横抱起。
“这,这是做什麽?”息白感觉窘迫。
“你身体不好,我抱著你走,你别见怪。”天之寒神色自若,抱著息白到另外一间房间。这屋子布置雅致,床铺被褥干净整齐,雪白的墙壁上挂著一只玉箫,窗台前摆了一具琴,那窗上轻纱,描了几根青翠的竹子,一时之间,宛如到了江南。
息白被放在床上,那床上铺的是雪绸,甚是柔滑,躺著甚是舒服。息白看著对面墙壁,上面镶嵌了一副美人图,一名江南少女笑吟吟的,正在画中采菱角,那女子手腕如霜一样白。
今日息白折腾了许久,也有些累了,虽然什麽东西也没有入肚,居然不觉得饿,反而倦倦的想要睡觉。天之寒离开後,过了阵子,就有仆人送来热水,让息白擦身。息白很爱干净,所以自然喜欢。
一个人在房间里,息白忍不住想起天之寒那些亲呢的举动。当时他脸红心跳,可是过後一想,他的心中有些狐疑,若是有意,云玉并没有死多久,天之寒既然对云玉情意一片,那怎麽会有这样轻薄的举动?
息白摇摇头,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得多了了,可是心中一片疑虑久久不散。
多想无益,息白慢慢的解下了自己衣服,他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背部平滑整齐,腰上有细细的一条沟,身材挺拔俊秀。那臀部浑圆,底下的一双大腿笔直修长,小腿匀称而结实。他的小腹还不怎麽明显,可是也显得有些丰满了,整具裸体好像最完美的雕像。
房间中有一面镜子,光亮可鉴,息白无疑间扫过自己的身体,脸顿时红了。他不但讨厌在人前露出身躯,连自己也不敢多看自己的裸体。
他却不知道,房间中那张美人图,一双眼睛似乎会动了,那双邪恶的眸子盯著息白的身体,欣赏著这具美丽的身躯。
墙壁的另外一边,天之寒一边偷窥著息白赤裸的身躯,一边将一杯酒一饮而没。这一幅撩人的图画,让一股热流涌向了天之寒的小腹,某个部位好像充血一样硬挺起来。他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裤中,开始揉捏抚慰。
今天还等一下,他才可以享用息白。天之寒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0。84鲜币)炽情 下 04
四
热水缭绕,蒸汽腾腾,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弄得视线有些模糊。息白解开了头上的发钗,一头乌亮的长发纷纷落了下来,盖著宛如玉石一样的肩膀上。息白看著自己的肌肤,感觉有些羞涩,似从前他皮肤虽然白净,可并不似现在这样,宛如凝脂一般光洁滑润。好像是从被晏惜略侵犯过後,他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了,就连从前的一些伤口也慢慢变淡,肌肤光洁,连一块疤痕也没有。
息白将些许的水用帕子沾了,开始擦拭胸口,那头发都垂在腰上了,好像给他披了一层毯子。息白用手一拨,拉开了头发,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颈项,擦擦後再转过身体。他本来淡色的嘴唇被热热的水汽一蒸,颜色变得深了,显得格外的红。
此刻息白是面对著那幅美人像,天之寒看著他胸口的两点茱萸,更加觉得口干舌燥。那块柔软温热的帕子擦在了息白的双腿之间,揉动几下,息白脸突然红了,拿开了帕子,双腿紧紧夹紧。天之寒最开始不知道为什麽,不过突然想起,那羽人族天性淫荡,怀孕时候身体更是特别的敏感,就算是正常的擦拭,也撩动了息白身体中的欲望。
息白喘息了几声,脸颊红透了,眼睛里却闪动了屈辱的泪水,他匆匆擦好了身体,再换上了睡衣。真丝的睡衣光洁滑腻,摸著十分舒服。等息白沐浴好了,小紫进来端走了热水,另外一名丫鬟点燃了香料。
息白躺著床上,他睡觉都没有将蜡烛的光熄灭,许是因为害怕,担心晏惜略的鬼魂又让他做噩梦。息白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双腿偶尔摩擦,可是双手却紧紧握住了床单,就算身体受著欲望的折磨,居然不肯伸手来纾解。
过了阵子,息白似乎被睡魔缠绕,然後沈沈睡去了。这时候门悄悄被打开,天之寒走入房间,轻轻唤道:“息白大夫,息白大夫!”
息白似乎已经睡沈了,并没有回应他的呼唤,天之寒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灯光之下,他俊美的容颜,却显得有些诡异。
天之寒自然知道息白不会回应他,只因为房间里的香,早就按照他的吩咐加了安魂香。息白的裤子被脱下来,滑在了膝盖尖,天之寒的手掌揉过了他的臀缝,再抚摸他根下的两个小球。息白舒服的嗯了一声。
分开了息白的双腿,那欲根果然高高的挺立著。接著那条裤子被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天之寒不慌不忙,将息白的上衫也解下,露出息白赤裸的身躯。
刚才看著息白擦身,这一寸寸的肌肤,终於能被天之寒亲自抚摸。
“真可怜。”天之寒玩弄著息白挺立的欲根,他自己的下身也支起了帐篷,摩擦著息白的腿间,然後说道:“我这里也跟你一样啊。”天之寒也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另外的桌边上。
刚才不过是将息白抱起,息白就露出惊疑的模样,现在他却脱光了息白的衣服,摆弄著他的身躯,息白甚至反抗不了。
他亲吻息白的嘴唇,用近乎虔诚的态度亲吻息白全身的肌肤。然後再拿起了桌上小瓶。那瓶中所盛装,是一种名为青蝶的春药,药性极强。而著才是天之寒来到这房间中的目的。在息白的食水中掺加春药,会让他的身体蜕变得更加敏感。只不过息白既然是大夫,平时的食物中有异味,他的舌头一定能尝出来。
药丸塞入了息白的口中,自然的化开,然後流入了咽喉。息白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他不安的扭动,肌肤开始变得如桃花一般嫣红,喘息声也越发的激动。
天之寒将自己的性器伸到了息白的面前,前端塞到息白的嘴里。他不敢挺进去,害怕弄伤了息白的喉咙,第二天息白有所察觉。息白含住了那肉根,蓦然不自觉舔动,羽人族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精液的味道,情不自禁的渴求。
天之寒坐在床上,让息白的脸凑在自己的胯下,大起胆子,将自己的性器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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