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情 01
眼前迷迷糊糊的,晏惜略只觉眼前的景色都模糊扭曲了,他从马儿上摔下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浑身沾满了灰土。
晏惜略连连咳嗽,他眼睛因为毒素侵蚀,什麽也瞧不见了,只能摸索行走。朦胧间,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花香,这周围似乎种了很多花儿,有一个人柔声问:“你怎麽了?”
那个人声音很柔和的,说不出的好听。晏惜略咳嗽两声,口里吐出点点鲜血。那人一双眼睛如深深的潭水,瞳孔如春天柳树枝头那般碧绿,好看极了,只可惜晏惜略眼睛已经瞎掉,根本也看不见。
靠得近些,那人身上有淡淡药香,晏惜略心中一松,忽的昏迷过去。
息白拍去那人脸上的灰土,他认得这人正是风城城主晏惜略,风城在北漠上势力极大,他本来不想沾染红尘麻烦的。息白微一犹豫,伸出手臂,还是将晏惜略搂住抱入房间中。
晏惜略身上的毒却也奇怪,息白用手指按他的脉象,却探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过了一会儿,晏惜略自己却醒了过来,嘴唇轻动,唤道:“水,我好口渴。”
水顺著男人嘴唇流下,息白听著男人闷闷的咳嗽,然後他瞧见男人侧过脸蛋,蓦然双目睁开,已然醒了过来。
他瞧见了晏惜略那双眼珠子,这双眼睛却分明没有焦距。男人那沈静如水的脸上,终於出现一丝慌乱,忍不住问:“这是哪里,为何──”
晏惜略说话声音嘎然而止,息白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晏惜略眼睛瞎掉了,却分明不想被人知道,生怕被人趁虚而入。实际上晏惜略只要想想就知道,他若对晏惜略怀有恶意,也不用费心救他。
他住在此地多时了,知道晏惜略身为城主,为人却冷酷无情,与弟弟不合,对母亲更不孝顺,在风城立下了严法,若有人敢犯,却断不会通融。
然而医者父母心,息白虽然不是大夫,既然略通医理,见死不救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瞧著晏惜略宛如受伤的野兽,全身警惕,茫然无主,息白的心底,也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的怜悯。他忍不住柔声道:“客人,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什麽恶意。”
那声音温柔极了,晏惜略怔了怔,顺著声音望著息白。息白注意到,他那双凌厉的眉毛似乎轻轻一皱,最後沙哑问道:“你是谁?”他不过让声音放得低沈一些,竟然给听的人一种歇斯底里的错觉,和息白那温柔好听的声音,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我是一个路过沙漠的旅客,默默无名,就算说出真名,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息白轻轻的和他说话,眼前的晏惜略,好像没有一点防备。息白拿起了旁边的碗,里面深褐色的药汁散发出浓重的苦味。
息白低声说:“你先喝药,清了毒,说不定眼睛就能看见,不用著急。”
“你知道我眼睛看不见?”晏惜略却是更加警惕,他面容却没有刚才的惶恐,露出了本来面目。
息白被他怀疑,心中微微动气,呼吸不免急促了些许。他修养极好,并不曾在乎晏惜略的态度,仍然温和的解释:“我是大夫,自然会知道。”他将药放一边,低声说:“药在这里,客人可以等药凉了一些再喝。我的医术实在不算高明,客人也可以等家人来到,请高明的大夫给你看伤。”
那声音一直都很平和,晏惜略却有些开始焦躁。这个人始终这麽温和,这麽冷静,他心中突然有渴望,想要将这个人扯得粉碎,再也不想听到他平静如水的声音了。
心里怀著恶毒的念头,晏惜略面上却没有露出来。
“大夫,我行动不便。”晏惜略既然不知道息白名字,便对他以大夫相称,他声音沈沈的,却分明没有刚才的狰狞了,字字没有起伏,似乎是像息白乞怜:“请你喂我喝药。”
息白心中微微一动,自然知道晏惜略的要求没有这麽简单,然而他还是什麽也没有说,举起药碗,坐在床边。晏惜略听到动静,忍不住伸出手,向声音响动之处摸去。
手指触摸之处,是一柔软之物,温柔的呼吸,恰好吹到了晏惜略手掌之上,他刚刚竟然碰到了息白的嘴唇。書香第奸商为您购买
晏惜略手掌宛如触电一样缩开,脸上流露了异样的表情,心中更有一种古怪的滋味。
“抱歉。”晏惜略声音微微低沈。
息白也不在意,柔声说:“无事。”
“大夫,我不知道你人在哪里。”晏惜略声音如春风般温柔,蓦然出手如电,狠狠的抓住了息白的脖子,手掌用力,息白几乎喘不过气来。
各位客官肉正烧煮中,请等下章开餐~~
炽情 02
02
虽然要害被眼前这个人握住,息白却并不慌乱。他早知道晏惜略不怀好意,只不过贸然反抗,只会更加加深晏惜略的堤防。他宁愿委屈一下自己,配合晏惜略,让他将自己给抓住。
然而凡事忍耐自然有一个限度,息白如此退让,只不过可怜晏惜略中了毒,而且双目不能视物。要是晏惜略再得寸进尺,他也是不会客气。
他端碗的手指轻轻翘著,实际上全身都在戒备,那翘起的手指,遥遥对著晏惜略身上数处大穴。
息白吃力说:“客人,你这是什麽意思?”
“哪里会有这麽巧,我受伤时候,居然会有人来救我。”晏惜略话语里隐隐透出一份凄凉,只不过息白并未察觉。他脖子被紧紧卡住,自然是难受极了,动一动,都变得困难。
“客人,只因为你突然来到我家,而我又是一个大夫,所以救了你,并不是刻意的。”息白说话的语调,永远是这麽的平和,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大夫,你不怕麻烦救了我,我却如此无礼,想必你现在一定是很後悔的。”
“那也未必。”
“听大夫的口音,你是江南人?”
“不错,我来到沙漠时间并不是很长。”
“也难怪了,你的声音真好听,清雅软绵,让人想到柔和的山水。江南我只去过一次,吴侬软语真是柔和动人。”
似如今两个人说话,仿佛闲聊家常,谁想到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的古怪。
晏惜略脸皮固然太厚,息白委实也太过於淡定。
“今日对大夫多有得罪,我若疑心错了,还盼望大夫不要见怪。”
“哪里。”
晏惜略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没有别的什麽要求,只要大夫将药喝一口,证明这药理并没有动什麽手脚,我就松手。”
是药则有三分毒,好在息白给晏惜略喝的药本来属於温和调理那一类,喝一口也无妨。息白喝了一口苦苦的药汁,以去晏惜略疑心。
那卡住息白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晏惜略不再疑神疑鬼,息白终於松了口气。
“大夫,我多有得罪了。”書香门第奸【商购。买
息白一句无妨尚没有说出口,晏惜略就蓦然伸手,点住了息白身上数处穴道。息白如今全无堤防,晏惜略眼睛虽然看不见,却摸透了他的大概位置,竟然偷袭得手。
息白惊怒交加,想不到晏惜略如此心计深沈。他全身硬邦邦的,晏惜略将他抱著,放在床上。如今晏惜略眼睛也看不见,一双手在息白身上摸索,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还是让息白很不舒服。
手指摸到的躯体软韧适中,晏惜略忍不住心中一荡。挨得近了,息白衣服发间,有一股子好闻的香气,绝不同於女子滑腻的脂粉之香,让人感觉暗暗沈沈的,若有若无。
息白忍不住说:“客人,你还是不肯信我?”
晏惜略居然摇摇头:“你要是对我有些企图,我昏迷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机会。”
想不到这个道理,他竟然还是明白的。
“那为什麽──”
“虽然大夫并没有恶意,甚至救了我一命,只不过我很不喜欢处於弱势的感觉。”晏惜略悠悠的说:“何况你还会武功,来历也不清楚。你要对我动手,我都没办法反抗,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息白目瞪口呆,想不到晏惜略的控制欲竟然这麽的强。这人敏感多疑,自己救了他,真是自讨苦吃。
晏惜略的手摸摸息白脸蛋,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长什麽样子,只不过你这身子,摸著倒是很舒服。”
他嘴角微微一笑,眼珠里虽然没有光芒,笑容却显得有些邪气。
息白愣了愣,脸颊上顿时涌起了愤怒的红晕,吃吃说:“你──”
晏惜略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抚摸,说道:“大夫,所谓医者父母心,你自然是个很慈悲的人。我中的毒复杂异常,你一时医不好,我倒有一个法子,只是有些委屈大夫。”
息白只感觉好像有一条蛇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肌肤,让他不寒而栗。晏惜略温言款款,息白却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荒唐事情。
“大夫不问我是什麽办法?”
息白叹了口气说:“是什麽办法?”
“双修之法古来都有,我也略懂,通过交合,将毒度在你身上,自然就解了。”
息白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惊恐,斥道:“住手!”
像晏惜略这样自私到极点,无耻到极点的人,他还是第一遇见。
晏惜略伸手摸著息白脸蛋,细细的磨蹭,说道:“你脸而摸起来,感觉你应该长得不错,不过你就算长得很丑,那也没有关系。”只要能给他解毒,他也不挑剔。
他摸到了息白的嘴唇,将自己的贴了上去,息白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惊恐的表情。那舌头在息白嘴皮上轻轻一舔,却没有伸进去,只害怕一不小心,舌头会被咬断。
晏惜略扯著他的腰带,因为眼睛看不见,他也解得慢,衣带解下来後,晏惜略就将他衣服脱掉。晏惜略伸手揉捏他的乳尖,接著用舌头去舔。息白知道这种折磨没办法避免,只能将眼睛闭上,紧紧咬著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上前菜了,正餐肉在後面哈
炽情 03(高H生子慎入)
03
息白的乳头被晏惜略这麽弄著,开始变硬了,晏惜略的手指力气用得很大,掐得他胸前两点酸疼难受。
只不过息白又紧张又愤怒,全身都硬邦邦的,根本没办法放松。
晏惜略拍打他的臀部,将他的两条腿弯曲,用力拉到两边。那双手摸到了息白的腿根,手指伸入了紧密的甬道。里面很紧,连伸进去一根手指头也很困难。
这麽紧的身体,如果强行进入,不但息白会遭受撕裂般的痛苦,晏惜略自己也享受不到。晏惜略咯咯笑了笑,凑了过去,用嘴唇含住了息白的欲望,将那肉根全吞下去,那肉根甚至抵入了晏惜略的喉咙,晏惜略用温热的喉肉将那肉根紧紧的包裹住。
他舌头灵巧的舔弄,伴随他嘴唇的动作,息白的身体开始变热了,并且开始反应,那肉根不但变粗变热,将晏惜略嘴唇塞得满满的,颜色也变得深了。
因为第一遭遇这种刺激,息白很快发泄在晏惜略的口中。晏惜略将那白浊的爱液吐在息白的小腹,这些粘稠的液体顺著息白身体滑过,缓慢的流向息白的双腿之间,将息白的私处弄得滑腻腻的。
息白的身体除了变热,还开始变软,刚刚经历了高潮,息白的脑子还晕沈沈的,嘴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向来洁身自好,对情欲从来是忍耐,甚至不曾用手舒缓过。而刚刚,他在晏惜略嘴里达到高潮,甚至流出精液。息白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打击,让他都缓不过劲儿来。
晏惜略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匕首,那匕首刀鞘上有凹凸不平,银线缠成的花纹。晏惜略再刀鞘上涂上了滑滑的药膏,再用手指分开息白身後的小穴,将那连鞘的匕首缓缓的推入进去。
因为刀鞘凹凸不平,插入息白身体里时候,磕磕碰碰的,只不过涂上了药膏後,送进去倒也容易。花纹摩擦的酥麻感,每一下都让息白全身发颤,真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他十分反感这种感觉,只不过自己大腿好像合不拢似的,在滑腻的药膏作用下,不断吞没匕首。尤其壁肉一开一合的蠕动,好像主动迎合一样。
书香門第 奸(商)购买
晏惜略握住了柄,开始在息白身体里搅动。
因为药膏的缘故,息白倒也不是感觉很疼,只不过异物在身体里滑动的感觉,真的是很不舒服。那刀柄蓦然扫过一个地方,一种又酸又疼的兴奋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此处正是他後穴甬道中最敏感的部分。
刀柄不时擦过那个地方,有时候按得重了,感觉很疼,大多数时候,却带来妙不可言的舒服。
身体这麽的奇怪,息白简直不敢多想。
等那匕首抽了出来,甬道竟然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麻麻的,好像期待什麽东西来填满一样。
晏惜略将他身体调教得差不多了,就将他翻身,腹下垫著枕头,曲折息白的双腿,让他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这种姿势让息白感觉十分的屈辱,自己就好像一条狗那样趴著,一条粗大红热的阳具在他股间摩擦。虽然息白看不见,可也为感觉到的尺寸而惊恐。
那肉根的顶端已经对准了甬道的入口,虽然已经做过前戏,不过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容纳这麽大的东西。前端强行顶入时候,与嫩肉挤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最後晏惜略用力一顶,强行整根没入。
伴随他的进入,息白只感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交合处传来,他终於忍不住流下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交合处虽然疼痛,只不过却并没有流血。毕竟经过了充分的准备,那柔软的内壁经过了润滑,紧紧的含住了晏惜略的欲根。晏惜略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第二次顶入之後,感觉那肉穴松了些许,进入也没那麽的困难。
伴随一下一下的抽动,两个人身体摇晃著,毒亦伴随著抽插的动作,从一个人的身上,度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息白还是觉得疼,那一下下的疼痛,就好像火红的铁棍子,一下一下的插入他的身体中,最後感觉都麻木。
最後晏惜略在他的体内出精,抽出了欲根之後,灼热的液体从红肿的小穴中颤颤冒出。
晏惜略却像是丢破娃娃一样将息白丢在一边,他衣服近乎完整,稍微整理了一下,就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
息白脑子里昏昏沈沈的,竟然就这麽睡了过去。
炽情 04 (高H生子慎入)
等息白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被一张床单包裹著,前面是自己洗澡用的木盆,旁边站著一个人,正往木盆了倒入热水。
息白穴道已经被解开,身体能动了,奋力起身,发现床单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什麽也没有穿。他身体微微的一动,下身便传来了钝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後的小穴里,更有一些脏东西,滑腻腻的,弄得他很不舒服。
晏惜略倒完了水,走了过来,如今他的一双眼睛又明又亮,很有神采,那张俊美的脸蛋也显得更加好看了,可见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清除干净。息白反而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虽然解开了穴道,真气也无法汇聚。
“大夫,这得要多谢你,我的毒才解了。”
息白抿抿嘴唇,竟然没有骂他,只是沈默,一句话也不肯说。
“只不过你的身体里还留了我的一些东西,不替你清理,会让你很不舒服的。”
息白冷冷说:“这不用你费心。”他脸色虽然淡然,只不过眼睛里其实流露出一抹慌乱,双颊更涌起了一抹红晕。
只不过他虽然不愿意,晏惜略强行将他抱起来时候,息白竟然没有说什麽,只是默不吭声。
书香*门第#女干*商+购^买
息白如今没穿一件衣服,全身赤裸,晏惜略却没有立刻将他沈入水里面,只将他放在一边。息白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伸手,扶著澡盆边沿。
晏惜略用勺子勺水,浇在了息白身上,先冲一遍,再用帕子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