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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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说:“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了空。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上。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Ru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Ru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Ru房,如同一条在她Ru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贾似道拉着她的Ru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Ru房……这对润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沪。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了色。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开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棒棒。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棒棒,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棒棒思春的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棒棒。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棒棒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棒棒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棒棒,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棒棒,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棒棒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棒棒,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Ru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沪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