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叁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復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
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麼没见她进屋呢?”
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
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乾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鬆,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
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
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羈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
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叁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
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捨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
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躡,只见那人匿跡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褻轻薄,黄蓉早有戒心。
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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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捨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佈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
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靂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餘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
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麼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嘖嘖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為p;今日復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採花淫贼什麼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麼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棒棒,两眼也色玻Р'的盯着黄蓉。剎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棒棒,嘴巴也没閒着,他猥褻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麼嫩,骚|穴还是那麼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為什麼那天我挑你呢?就因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復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棒棒,像武氏兄弟、完顏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狠以这祸根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棒棒,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兇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Gui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餘的白浆,间歇的渗出。
黄蓉心想:“不要看它。”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狠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麼?”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裡?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
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逕寄往桃花岛。
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衝|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行动。他一面衝|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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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於铁棘藜所刺,仅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惘然。
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麼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
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狠,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
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衝|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嗽,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衝|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衝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很很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狠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麼?”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嫵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
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捨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曖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捨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繫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顿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餘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
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乾脆!”
说完后便转过身来。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繫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於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慾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棒棒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
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裡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麼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
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跡,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
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麼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狠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為什麼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麼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
她见贾英面带猥褻,色玻Р'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噁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復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麼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乾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謔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麼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嫵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酥,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訥訥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裡怪气的侏儒,也色玻Р'的覬覦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道:“郭夫人,怎麼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於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麼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棒棒,简直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