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挺立的乳头立刻清晰地显现出来,比裸露著更加勾人。
延秦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拒霜的双乳,像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拒霜傻看著他,然後突然尖叫一声把碗狠狠地砸向他,大声骂他让他滚出去。延秦擦了擦脸上的药水,什麽也不说就退了下去。
拒霜坐在床上哭了一场。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虽然变得像女人那样有胸,但他毕竟还是个男人,被看到胸部不应该有那种羞愧感才对,可是他忍不住,只是被盯著看就像是莫大的耻辱,他哭完就冲到浴池里把自己洗了一遍,然後用一根带子把胸部捆起来强压下去。
再穿上衣服就看不太出来了,可是胸口被勒得难受。
入夜湖神回来,看到他的样子吃了一惊,拉著他询问原因,拒霜说不出白天的事,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胸部的变化让他不好意思见人。
“没有必要这样,这里是将来要给孩子幸福的地方,拒霜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它。”湖神略有责备地解开他的衣服,然後解放了被困了一天的可怜乳房,疼惜地落吻其上。
“可是……那样我怎麽出门……”拒霜已经习惯他提前含著乳头,这样的时候会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那是早期的乳汁,基本上都被湖神笑嘻嘻地舔了个干净。
湖神思考了一下,安慰地拍拍他的另一边乳房:“我让侍女去准备她们缠胸用的布,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像今天这样勒得紧紧地,听到吗?”
“嗯。”不只不觉间已经完全习惯了身上被加诸的一切变化,拒霜本性就不擅长拒绝,在湖神一直以来的爱笼罩下,他已经不再抵抗任何事。
“乖……”湖神微笑著,吸完了一边又转向另一边,被吸走乳汁的一边乳晕变得很漂亮,拒霜忍不住挺起胸把另一边更深地送进抱著他的这个人的口中。
5
“能听见吗?”拒霜半躺著,湖神正贴著他的腹部听著。
“能啊,孩子说想出来见见我呢。”当然是编的,湖神乐呵呵地说,然後抱著拒霜一同躺在床上。
这样能够提前回来的机会并不多。拒霜已经渐渐地不能长时间走动,午後多半就是躺在床上休息,无聊没事做的他只能盼著湖神早点过来,哪怕是陪自己坐一会儿。
“耒烁,我想……”一直盘在心底的愿望,此刻却说不出来。
“想要什麽?”湖神亲昵地贴著他的颈窝,这个角度他可以吻到两座饱满的乳峰,还可以从容地抚摸著拒霜已经非常明显的腹部。
拒霜稍微扭了下,调整一个让自己不那麽累的角度,然後郁郁地说:“我想到地面上去看看……”
湖神果然如他所料地惊坐起,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後说:“不,不行。”
“我只想看看而已,我不回去……而且已经回不去了。”岸上没有亲人。
湖神还是很坚决:“我说了不行,你不要想著到地面上去的事了,我不会同意的。”
“但是……”拒霜还要争取,湖神已经将他放平在床上,双手撑开在他上方。
“没有但是,听我的话拒霜,”湖神表情严肃地注视著他,“现在不要去想那个,我想要你,现在。”
拒霜惊呆了。已经近六个月了,除了为他解痒的那段时间,湖神没有对他的身体有任何的要求。
“是、是要从那里进去……?”
“是的。”
拒霜战栗著向後滑:“会流血的、还、还有孩子……”
湖神摁住他:“不会,你能感觉到吧?那里变得很松软了,孩子不会有事的,他已经成型了,并且位置向上移了不少,我们不会影响到他。”说著已经有几根触手跃跃欲试地在拒霜的眼前摇晃。
“可、可是……”
“你不想要?”
说不想才是假话。拒霜扭头不回答,湖神露出满意的笑,触手自顾自开始为他们宽衣解带,然後熟练地挑逗。
拒霜仰卧著,随著孩子越长越大,躺著都是种负担。自己都在心底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却为什麽对另一个雄性体给予的肉体欢乐那麽难以割舍。那个正在被触手把玩的部分,难道不是应该用作原本的用途的吗?而身後那个被抵著揉的穴口,怎麽会藏著让人得到极大满足感的东西?
“平躺著会觉得不舒服吧?”湖神很贴心地将自己放平,然後让拒霜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触手们很小心地保护著那个圆圆的肚腹不让它受到压迫。
是自己真的脱离地面太久了吧?在这里安心地为别人生孩子,这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事。拒霜仅剩的一些清晰思维在快感之间时隐时现。
“已经在欢迎我了呢,拒霜,你的身体真可爱。”湖神搂著他,舌头舔过他的乳沟。
“唔……”可爱的,是身体吗?
禁欲许久的触手急不可待地钻进那个令人怀念的热穴,急切地顶撞那个敏感的突起,引得整个内壁都在收缩,它在里面疯狂地冲刺,享受,完全舍不得离开。
“可、可以了……我啊!”拒霜坚持不住早就泄过一次,可是体内的触手还在不知疲倦,“我不行……不行了、停……”
“再坚持一下,快了……”湖神用手替他按摩著腰以免他太累,触手们也细心地把喷溅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吸收干净保持他身体干净。
没想到多了个孩子会那麽累,拒霜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劲儿了,发泄过第二次的分身处於麻痹期,腰又酸又痛。
“呼──”湖神突然把脸埋在他的乳间,拒霜猛地感到体内被热流击中,那些液体迅速上涌,又多又激烈。
“痛……”莫名其妙地突然痛起来,拒霜蜷起身子,手则使劲按住痉挛的腹部。
湖神抱紧他:“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是……孩子要出来了吗……”
“嘻嘻,还早呢,”湖神笑道,“你没听女人都是十月怀胎,六个月的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了的。”
可是……真是好痛,肠子是不是裂开了?
“在里面有宝宝的情况下,他们会被胎衣自动吸收成为养分,没事的。”湖神继续替他捏著酸痛的腰,舒缓他的疲劳。
不知道究竟喷了多少啊……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得到释放,怎麽感觉量比过去的感觉还要多呢?拒霜无可奈何地看著肿得发紧的腹部,那里面现在不仅有个孩子,还有大量的养分……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陡然增加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
“怎麽了?”湖神轻轻地拍拍那个鼓鼓的小山,满意地撤了出来。
“好像过去吃得太多的感觉……”拒霜无奈地说。
“那是肯定的,因为孩子在你的肠子里面啊。”笑著亲了亲将为自己延续後代的人类,湖神笑得非常温情。
而拒霜心里却始终盘旋著回到岸上去看看的心愿。
“我……”在延秦照时间送药来的时候,拒霜决定请他帮忙。
“夫人想说什麽?”延秦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已经不像最开始那麽冷漠。
“我想看看岸上的东西。”虽然觉得的背著湖神出去是不太好,可是拒霜真的想看看外面,许久不见的太阳,打渔的船只,还有采菱角的小姑娘们。
反正只是看看……自己不会离开,应该没什麽问题吧?“可以吗?”
延秦接过他的碗:“明白了,夫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以吗?我跟湖神说,他……不同意。”拒霜把手放在腹部。
“可以,不过夫人要付出一点代价,白白地违背大人我可干不出来。”
拒霜看到希望一般:“你要我做什麽?”又看看自己变形的身体,“我这个样子,好像也做不了什麽……你要什麽东西?”
“夫人想陪大人那样陪我一次,我就帮您到水面上去。”延秦提出了惊人的要求。
“不!那种事……”拒霜被吓呆了。
延秦已经放下碗逼近来:“没关系的,大人不会知道,我们快一点就能完成,我早就想亲自感受一下您的身体,可以吧?”
拒霜怯怯地向床内缩:“不……我是他的……”
“我说过大人不会知道的,夫人又不是女人,不用像女人那样在乎自己的男人,来吧!”延秦说著已经扑上去。
“啊!不……孩子会……”延秦的粗鲁狠狠撞到了小山一样的肚腹,孩子在里面不满地踢了一脚,差点把拒霜痛得晕过去。
“真是麻烦的家夥,”延秦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碍事的山丘,稍微侧过身压住拒霜的上半身,一大口咬住扯散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丘。
拒霜感到一种从心底里出来的恶心,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被他“除了我没有人能帮夫人出去哦”逼得乖乖地接受了。
延秦像野兽一样把两座乳峰都啃遍了,然後没有开拓就把自己作恶的器官塞了进去。
“!!”拒霜大吃一惊,延秦像人类一样,分身长在胯下,可是那根东西上有很多的倒刺,每一次进出都让拒霜感觉自己被刀子剐成一条一条的,痛苦万分。
延秦只顾自己的快乐,既不去抚慰身下人的欲望,也不知道要体谅那个脆弱的孩子,一番胡乱撞击後草草射在里面,然後就退出来整理衣服。
拒霜累得全身是汗,虽然比起和湖神的欢好时间短了许多,可是苦头多了不止一倍,他现在觉得自己散架了,根本起不来。
“赶快吧,拖延下去时间就不够了。”延秦不理会他的疲倦,只催促。
拒霜忍著後面火辣辣的痛,揉著腰跟著他出去了。
延秦待他浮上了水面,拒霜终於见到了久违的太阳。他在湖边走了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空气也比下面要清新的多。只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延秦就催著他回去了。
这一次的事情被两个人隐瞒了,湖神完全不知情,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对拒霜体贴备至。
心里的愧疚也就罢了,拒霜最近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前段时间很活跃的孩子很少再踢自己了,开始他以为是孩子变得乖了,还欣慰可以少受罪,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每次更衣都会看到一些红色的东西留在换下来的裤子上。
对生育之事完全不在行的拒霜只隐约觉得不对,而似乎事务繁忙的湖神最近连和他一起沐浴的时间也没有,回来後只来得及和他拥抱一下就倒头睡去,看著他疲惫的睡颜,拒霜也不想打扰他。
一直到某一个下午,拒霜独子在院子里散步,没走一会儿肚子开始痛并且越来越严重,开始他还想走到亭子里歇一会儿,可是身下突然哗地像是有什麽大量地流出来,探手一摸,全是红色。
“……”拒霜吓得忘了疼,大叫起来,“救命啊!”
仆役侍女们赶过来把他扶回房间,在匆匆地去把湖神请回来,拒霜已经痛得失去了意识,只是隐约地听见湖神再焦急地唤著自己的名字,在意识彻底迷糊之前,後穴流出一些什麽东西,然後就是长久的寂静。
一觉醒来,拒霜发现自己回到了刚来时候的房间,腹中似乎还隐隐疼著,用手一摸却什麽都没有了。
“……孩子、孩子呢?”他慌了,一下子坐起来
“已经没有了。”一旁传来冷酷的声音。
拒霜看到湖神背对著灯看著自己,那表情如同冰刻出来一般。
“怎麽会……”为什麽会没有了?
“这应该问你自己,”湖神没有任何感情地说,“好了,从今天起你回到这里来住,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拒霜大吃一惊:“为什麽?你生我的气?因为孩子没有了?”他掀掉被子,瘸瘸拐拐地扑过去。
湖神不著痕迹地避开,看著他摔倒在地上。
“孩子没有了都不是最重要的,我说过,我们有一辈子,会有很多孩子,可是你。”
湖神俯视著他,
“你居然背著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因此让我的孩子死了。这样的过错我无法原谅你,你在这里好好地用下半辈子忏悔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去。
拒霜瘫坐在地上。
被他知道了?孩子也是……因为这个才没有了吗?
摸摸已经变得平坦的小腹,那里根本不像曾经有过任何东西,可是……拒霜的手慢慢向上,捧住自己的双乳。
自己忍著羞赧看著它们变得像女人一样,结果那个孩子还是没能出生。
为什麽……这麽难过,明明最开始并不是自己愿意的,孩子也不该由他这个男儿身来孕育,可是,现在真的失去了他,为什麽那麽难过?
拒霜趴在地上哭了,为了什麽自己也不知道。余生还有漫长的几十年来给自己忏悔,为这个孩子,也为自己辜负了湖神的爱意。
6
时间又这样缓慢地爬行了不知多久,因为没有孩子也没有药水,拒霜的身体渐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饱满的胸部变得扁平,松软的後穴也恢复了当初的模样。
那七个月来的平淡的幸福烟花一般什麽也没有留下。
拒霜不再能够到处走动,他被软禁在狭小的院子里。没有人照顾他。所幸药水虽然没有,他也不再感到饥饿。身体已经进入不需要食物的阶段了。
永远不变的风景陪著他,就连延秦也一次都不曾来看他。
是哪一天,他又坐在台阶上哭,突然有人把他推倒在地,然後重重地压下来。
拒霜大吃一惊,眼泪都来不及擦干就转头看压在自己背上的人。
好几个月不见,湖神像是也憔悴了许多。他浑身都是酒气,也许是刚从什麽宴会上回来,糊里糊涂就来到这里。
拒霜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些狂舞的触手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它们撕开他的衣服,缠上他们所熟悉的身体。
“啊……呃啊……”拒霜几乎是主动迎上去,他握著触手摩擦自己已经不再耸起的胸部,指引他们在自己的分身上跳舞,让他们把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舔遍。
湖神喘著粗气,眼里全是血丝,他此时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已经被他打入冷宫,只是热烈地满足他。没有了孩子以後,拒霜的身体不像过去那麽敏感,但是熟悉又暌违的的爱抚让他很快就沈浸在欲海之中,分身更是兴奋地把积攒已久的精液高高射出。
高潮的余味让他简直要流泪,泪眼朦胧间,他看到一根细细的触手正在舔舐散落的精液,记忆深处的什麽一晃而过。他把溅得远的精液粘在指尖凑过去,被触手欢欣地吸了个干净,还不满足地拱了拱他。
“进来……”拒霜用手指撑开後穴,邀请。
湖神先用触手把这个洞穴掏得松软,然後才把重头戏端上来。在这期间拒霜射出的东西也在他的指引下被细触手舔个干净。
粗大的触手深入後穴,熟练地在能让他们都满足的地方顶撞,仿佛不知节制。
拒霜感到自己的身体漂在半空中,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哽咽著呻吟。而那个细细的触手无意闯入他的视线时,他毫不犹豫地把它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湖神毫不察觉,只是死死盯著身下两腿大开的人类,欣赏他为自己呻吟哭泣的样子。
熟悉的热流狂躁地冲入体内,连带著口中冰凉的液体一同填充著。拒霜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比什麽时候都饱,简直要炸了。
激情过後的湖神神志不清地又离去了,留拒霜躺在台阶下喘息。
“不行,出那麽多汗睡在这会著凉的。”拒霜咬咬牙,顺著台阶慢慢爬回房间。不能剧烈运动,这是很早以前的警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回到了房间里,拒霜把自己小心地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