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麽、呃……你……”拒霜悲惨地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抗拒来自全身各处的快感。
湖神凝视著他,眼神是令他害怕的热切。
在後穴里摇摆的出手似乎是厌倦了这里的感觉,“嗖”地撤了出来。
“哦不……”突然的空缺像是身体被挖掉了一部分,拒霜不适地扭动自己的臀,等不到再一次的进入,只得渴求般用凝著血痂的穴口摩擦某一根触手粗壮的部分。
“你在做什麽呢。”湖神发出笑声,用手捂了一下脸。
“好难受……”他不知道刚才那根触手在里面分泌了一些液体,让腔壁酥麻不止,没有什麽东西进去摩擦一下不行。
湖神眼神幽深:“感觉怎样?”
拒霜的前方被触手们爱抚得到处是红晕,乳头饱满的如同枝头的水果,分身充涨姿态美得惊人,小腹上到处是触手爬过留下的粘稠液体。
“进来……不管什麽,好……难受……”前端的舒适和後面的冷落对照过於明显,拒霜不得不开口求他,因为自己想伸到後方的手被牢牢攥住,无能为力安抚那种空虚。
“是吗,”湖神放出一根触手抬起他的下巴,“真是非常听话啊……”这根触手紧接著就钻进了拒霜因为愉悦而无法闭上的口中。
“唔!”口中突然被占据,那天看到的景象在一次浮上拒霜的眼前。
触手在他口中收缩著,沿著口腔向下爬行。因为它细的多,竟然可以钻进拒霜的嗓子眼,在那里惬意地蠕动。
拒霜痛苦地皱起眉,口中的这根触手令他几乎呕吐。他要的不是从这里啊。
“别著急……”湖神笑得意味深长。
果然,拒霜很快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轻轻顶了一下松软的後穴口,然後退开。看到救星一般,拒霜嗓子里发出呜咽,努力翘起後面,久等的部位一下子吸住再一次轻顶的触手。
“唔……你还真是……”湖神发出舒服的呻吟。
触手没有急著进去,只是把硕大的圆头抵著那个殷红的穴口似进非进,吊著胃口,时不时还离开一会儿,仿佛欣赏那个地方急切的样子。
“求求你,进来啊……”分身上的触手也故意停了下来,欲望离发泄就差一点,痛苦万分。口中的触手也退了出去,用烫烫的圆头按压他的唇瓣。
“别著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湖神引诱般劝慰。
“不……进来……”拒霜受不了了,眼角流著泪,煎熬的感觉让他要发疯了,後面的酥麻感似乎盘踞了他整个小腹,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扭著腰隔靴搔痒。
身後的触手终於开始试著进入,拒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这一根比刚才的要粗得多,而且圆头又烫又大,像一个球一般。
这才是……拒霜为自己刚才的求入感到後悔,这麽大的个头,一定会把後面撕的再也好不了的。
果然,当圆头缓慢地顶入时,刚才出现过的撕裂痛感再次袭来,甚於刚才几倍。那份不是人受的罪让拒霜发出了痛苦的嘶声。
身後的触手听到般停了下来,还有撤出去的迹象。拒霜察觉到,既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怎麽样?还要吗?”湖神的声音明知故问。
见拒霜没有回答,触手开始向後退出。这回拒霜慌了,因为随著它的离体,小腹中的酥痒感加倍了,这让他几乎要在地上打滚。
触手完全退出了流著血的後穴。拒霜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吼了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那根徘徊在外面的触手,使劲地塞进自己的後方。
“啊……”发出呻吟的是湖神。
拒霜全身都是汗,那根足有小孩子手腕粗的触手将内壁撑得极开,其痛苦无法言表。
“你……”湖神微微感叹。
触手轻轻抖动,再次找准了腔壁上的突起,撞了上去。拒霜尖叫一声,收紧後穴将触手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放松一点,放松……”冲顶的愉悦过後是些许疼痛,湖神不得不带著责备劝道。
拒霜感到体内的麻痒缓解了不少,刚才的冲击让他快乐得不行,此时他正圆睁著眼睛,眼中的光芒让对面的湖神也呆了呆。
“真是尤物。”湖神幽幽道。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所有的触手都活跃起来,配合著後穴里疯狂耸动的那根,其他的也著魔一般工作。乳头被用力摩挲,分身被快速捋动,肿大的肉囊也被不间断地挤压,其他的触手则动作非常轻地抚过白嫩的大腿内侧。
“啊……”拒霜几乎被送上天堂。他变成仰倒在地毯上,双臂打开,两腿蜷曲,触手们发疯地取悦他,那情景简直令人骇然。
在他伸著脖子大声呻吟的时候,刚才进入他口中的触手再次钻了进去,像是要吞噬他的哼声。
对面的湖神也失掉了刚才的镇定,为那具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不断开口赞美,触手中也有一部分抚摸著他的身体,他拧著细长的眉,在拒霜体内活跃的那根触手传来的不断被收缩挤压感让他一刻也无法停止,更加快了挺动。
在拒霜第三次尖叫著喷薄出来时,湖神也发出了低沈的满足音。
拒霜感觉到体内的触手突然膨胀了一倍,紧接著大量滚烫的液体顺著他的肠壁逆流直上,几乎充满了他的内壁。而口中的那根较细的触手也稍後喷射出一些凉凉的液体,两股液体在他的整个肠壁内汇集。
短暂的恐惧过後,下方的触手还没有完成射精,依旧在有间隔地喷射。拒霜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撑起了些,饱胀感压迫著让他想尿尿。他这时才恍惚地记起似乎从某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再解手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
触手喷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拒霜都要求饶了它才渐渐停了下来。
口中的触手首先撤了出来,带著拒霜想要呕吐的感觉一起离开。身後的那根还有些眷恋版不舍得出去,又念念地顶了顶让自己能被紧紧包裹著的地方,然後在拒霜再次情动前终於缓慢地退了出去。
拒霜还躺在地上。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无法想象里面充满了些什麽。
“记住,不要试图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否则我们还要再来一次。肚子的膨胀明天就会消下去,今天内不要随便活动,那些东西虽然不会自己流出来,但是你要是剧烈运动它们就会被你的身体吸收,要是那样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哦……”湖神已经从情欲中恢复,他优雅地起身,撤回所有的触手让他们垂在身後。
拒霜简直无法起身,只要稍微有弯腰的动作,鼓鼓的肚子就会把他逼得躺回去。
“你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我送你回去吧。”湖神来到他身边轻轻抱起他,在他饱满的肚腹上亲了一下,然後向门走去。
情欲後是无尽的疲惫,尤其是经历了刚才那麽激烈的方式,拒霜只记得走出门的时候看到延秦毫无波澜的脸,听到湖神说“我亲自送他回去”,然後就沈入了睡眠之乡。
3
第二天醒过来,拒霜发现自己回到了前几日休息的房间,躺在整洁的床上。
有那麽一会儿的思维混沌,紧接著就记起了昨天疯狂的交欢,清醒的拒霜简直无法相信昨天的一切,自己淫乱的一幕幕交替出现,现在回想起来如同梦一般不真实。一直到在自己体内持久的喷薄释放。
拒霜一下子坐直起来,掀掉被子。身上没有著一丝半缕,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和过去一样平滑没有任何异常,再翻身摸摸後穴,只有些黏黏的东西,猜想中的疼痛不存在,试著用手指插进去也失败。
“难道真的是做梦?”拒霜按著额头。
这时候门开了,延秦端著和前几日一样的碗进来,见他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的样子,在门口怔了一下。
拒霜这才意识到惭愧,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盖上,低下羞红的脸。
“请。”延秦把碗递给他。
“这个究竟是什麽?”拒霜看著那和水稍有不同的液体。自己明明每天都喝了不少,为什麽已经很久没有解手了呢?
“那是对夫人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延秦的解释完全没有意义。
拒霜犹豫了下,把它喝了下去。延秦收回碗就要离开,拒霜赶紧叫住他。
“你们的湖神……”祭祀到底是什麽?昨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拒霜想问很多,可是又问不出口。
“夫人想见他?”延秦问。
“……是吧。”见面的话也许能问清楚。
“大人去拜访亲戚了,大概要一个月才会回来。”延秦绷著脸回答,拒霜觉得他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只好不再问。
延秦走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湖神吩咐一天不要活动,那麽现在该可以出去走走了吧?拒霜想著,换上了搁在床边的衣衫,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湖底没有很多人,大多都是体积庞大的鱼类,除了延秦外只有十几个仆役和侍女,他们井然有序地忙出忙进做事,见到拒霜只会行礼,从不说话。
“一个月。”拒霜走到一个亭子里。这里的建筑和地面上很相似,亭子多是珊瑚礁搭建的,精美而别致。
这麽说自己至少可以再活一个月。昨天的事即使是真的,也只是为祭祀做的准备吧?要说那就是每年一名青年的祭祀,那麽那些青年都去哪里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死了,而自己也……
拒霜怀著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了一个月,可湖神仍不见回来。
“唔!”手打滑而从瞌睡中醒来,拒霜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围。
水下没有任何事可以做,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延秦除了送液体不会出现,其他人都不说话。这一个月过的无比漫长,拒霜只能感觉到自己变得很疲倦,在亭子里发个呆都可能会开始打瞌睡。
真是不能闲著。他有点累,明明没做什麽,最近却经常腰酸,比过去跟著娘下地还要累。拒霜一只手揉著腰,趴在桌子上叹气。
“腰很酸吗?”一只手握住了他揉捏腰部的手。
拒霜一下子惊住,回过头,眉眼温和的湖神正含笑看著他。
“我听延秦说你每天都在问我什麽时候回来,是不是很想我?”湖神把著他的手替他按摩酸痛的腰,就在他耳边说笑著。
“我……”要是说不是会不会立刻被杀死?拒霜只好老实地点点头。
看到他点头,湖神像是很高兴,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走,我有好东西带回来给你,我的朋友们听说了你的事,送了很多礼物给我们。”
“我们?”拒霜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湖神打横抱起。
“是的,我们都认为你是能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很高兴。”湖神抱著他脚步轻快地来到一个他没进去过的房间。
还没著地,拒霜就看见桌子上堆满了奇珍异宝,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湖神则温柔地拉著他的手走到桌子边,给他看一件件的好东西。
“这是鄱阳湖产的珍珠,我打算把这个镶在你的冠冕上,是不是很漂亮?”
湖神开心地介绍著,拒霜却难以掩饰自己的困惑。
“你在想什麽?这些东西你不喜欢吗?”湖神放下手里的红色珊瑚簇,捧起拒霜的脸爱怜地问。
“我……不是祭品吗?”拒霜感觉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不能给他自己是祭品的实感。
湖神露出温柔的笑意,抚摸著他的脸颊:“怎麽会?你是被上天选中送到我身边来陪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只会好好地待你,怎麽会把你当作祭品呢?”
拒霜愕然。湖神既然是男子,与他共度一生的该是女人才对吧?可是……那天在殿堂的所为,是不是自己就被当作了女人的替代品呢?那麽自己究竟是什麽呢?拒霜脑袋里一片混乱,胃里突然一阵翻腾,他不得不转朝一旁干呕。
那麽长时间没有进食,怎麽可能吐得出东西。拒霜只突出一些唾液,有些耳鸣。
“还好吧?刚开始可能会不舒服,後面慢慢就会习惯的。”湖神温柔地揽著他,替他抚摸著胸口。
拒霜摇摇头,结果湖神递来的手绢擦了擦嘴,拄著桌子平复了一下呼吸。
“你真的让我看著就想好好地疼爱你……”湖神用手指抚著他的唇,然後轻轻地吻他。
湖神的吻带著些许甜味,未曾有过这样经历的拒霜有些紧张地攀著他的肩,笨拙地随著他的动作活动舌头,倒像是谦卑的讨好。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的美人……”湖神结束这个轻柔的吻,含笑询问。
“拒霜。”老实地回答。
“拒霜?那是种很漂亮的花,像你一样。”湖神再次吻上他,手搂著他的腰轻轻地滑动。
“唔……你……”
湖神辗转地亲吻过他的额头:“我的名字是耒烁,只有你可以这样叫我。”
“耒……烁。”拒霜感觉那只滑过自己腰的手带出了些让他情动的东西,声音有些不完整。
湖神感觉到一般,呵呵地笑了:“不行哦,现在不行。为了……我现在不可以要你。”言语间,他把手放在拒霜平坦的腹部轻轻地按了按。
拒霜只当是他知道自己肚子鼓胀不舒服,体贴地不愿意再让他躺一天,心里倒有几分感激,忍不住笨拙地回吻了他一次。
“拒霜……你好可爱。”湖神眼底是没有尽头的温柔。
“留在我身边,陪著我。”拥著比自己略矮的拒霜,湖神呢喃道。
拒霜靠在他的肩上,神使鬼差地应了一声:“嗯。”
拒霜明白自己确实是被当作了女人,从延秦的称呼词“夫人”,到湖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到送来给自己的服装。他现在是湖神的妻子──这本该是女人的身份,现在落在他的头上。
他无法想象地面上的人会如何看他,男男的结合违背了伦常,是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的,更何况自己不是自愿……
拒霜不曾想过男人的贞操问题,但只一次却不由自主地害怕。他被一个长著人的样貌却有著怪物触手的“神”当女人用,那个本不该作此用的地方被强烈的侵犯,还有大量奇怪的液体留在里面……想到这里,拒霜忍不住把手放在肚子上。
那些东西没有排出来,自己也没有乱动,那麽究竟去了哪里?拒霜心底有些担忧,按按肚子,没有什麽感觉。
“恶……”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弯下腰,可惜除了一些唾液,依然没有什麽东西。
“好奇怪……”拒霜擦擦嘴。最近频繁地感觉到恶心想吐,可是自己明明除了那些奇怪的液体没有吃紧任何东西,那麽这种感觉是怎麽回事?还是说,太久没有进食胃自己产生的不适?
是不是该提出吃点东西呢?虽然并不觉得饿,但是那有不进食的人。打了个哈欠,拒霜想站起来去睡觉了,没想到一阵晕眩,差点就倒在地上。
“小心!”刚进门来的湖神见状赶紧一把抱住他。
拒霜靠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才问:“你怎麽来了?”
湖神有些腼腆地笑了:“因为好些天没看见你了,我在想,是不是让你住到我那里去,因为我不能每天都来看你,你也不能没有人照顾,”
“我、我一个人没事的。”看著近在咫尺美丽的脸庞,拒霜居然有些脸红。
“还说没事,”湖神捏捏他的脸,“刚才要不是我过来,你是不是就摔倒了?”
拒霜不愿承认:“那只是意外……”
“好好是意外,可是我想每天都看见你,想抱著你睡觉,”湖神环著他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臀,“我每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