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谦君一副低头想事情的样子,那几个长老见他跟见外人一样,一点都没有以前的热情,顾言之觉得无趣,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顾言之带着成应全几人在街上走,美其名曰找犯人,其实就是随便逛逛街。成应全几人倒还真的认认真真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问。
顾言之自然不会真的去找人,只是东看看西摸摸,转头却突然看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卡文的情况
所以更新得有点慢了~大家见谅~
我觉得作者有话说可以改成每天废话多一点
来说一下夜明珠
据说当年慈禧嘴里的夜明珠市价1080万两白银,能保持尸体不化,民国的时候涨了一百倍的价格
后来有人把夜明珠送给了宋美龄,于是有人猜测,宋美龄活到一百多岁是不是跟夜明珠有关~
正文 10第九章
街上人很多,看起来似乎有些拥挤。 #小。顾言之指着一个人满的茶楼对成应全道:“你们几个人去那里问问,那边人多说不定有人见过这么一个人。”
成应全带着吴德赵全就往茶楼去了。
顾言之走过去,对着同源当铺旁一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
男子转头就朝顾言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出脖子上一个红色的胎记。
丫的,就是这头蠢猪!顾言之二话不说,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记掌刀。
那人无辜地回头问:“兄台,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蠢!”说完,顾言之对着那人一通乱打,直到将对方打成猪头脸,才停手。
“要不是我们教主不让我随便打人,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却恶狠狠瞪着顾言之。
顾言之气不过,对着那人后脑勺又是用力一巴掌。
“老大,老大,不能随便打人!”成应全几个人刚从茶楼上下来,就看见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家老大在街头揍人,便立刻跑上去拉人。
“我看这家伙太不顺眼了。”
成应全看过去,之间那人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是五彩缤纷。他立刻拉走顾言之道:“老大,我们是官差,不能这样揍人。”
顾言之边走边说:“下次我会悄悄揍他。”
陈谦君见外面一阵闹腾走出来便看见一名教众哭丧着脸道:“教主,您让我们不要随便打人这条规矩,别提让我们多窝火了,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陈谦君看着那人脸上几乎没有正常的颜色,便问:“是不是那个捕头打的你?”
教众一听就说:“教主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谦君知道那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脖子上的红色胎记,便让他好生休养,不要随便出门。只是他想不到顾言之这个人还这么护短。
顾言之几个人在常德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脖子上有红色胎记的人。毕竟在脖子这种地方很容易掩饰,所以几个人原本也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只是赵全有些郁闷道:“如果我们抓不到犯人,周长远真的跟姓罗的打报告怎么办?”
“那个姓罗的跟你们比,谁武功比较高?”顾言之一边喝着上等桂花酿,一边问几个人。
“自然是我们,”吴德得意道:“我们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到六扇门?”
“我就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几乎没有内力,想练也练不出来,顾言之就无比郁闷。
“老大,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成应全看着自家老大,眼神非常坚定。
顾言之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是什么,拍了拍成应全的肩膀道:“好好保护我,你死了也不能让我死。”
晚上,顾言之又一个人跑去了同源当铺,一进门就问陈谦君:“今天我揍的那个笨蛋呢,还在吗?”
陈谦君指了指一个房间道:“你打的只是看起来不好看,他并没有伤很重。”
“那就好,我去再揍他一顿!”说着,顾言之就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那教众本来正睡得香,脸比白天的时候更加色彩斑斓,却已经消肿了大半。他听见门突然被打开了也只是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却在看见顾言之的时候突然就把眼睛睁得老大。立刻做起来,往床里缩,还哆哆嗦嗦警告道:“我告诉你,我武功不是盖的,你不能再打我了。”
要是真的就这么简单放过他,那顾言之就不是顾言之了,所以他走过去对准那猪脑子又是一巴掌。
那教众立刻就哭了,委屈抱着顾言之大腿就道:“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你说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何苦把我打得连亲娘都不认识啊?”
顾言之道:“你丫的还知道哭啊?偷了东西不知道跑,还留在这里等死啊?”
那教众道:“我没偷东西啊。”刚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没偷东西你被人通缉?还有那个偷了血玉凤凰的,也让他快点跑。”
那教众眨巴眨巴眼,才说:“我不认识那个偷东西的人啊。”
“你这次误会他了,他只是正好救了那个贼,却抓贼的人看见,所以以为他是同党。那个人不是唯我神教的教众。”陈谦君双手交叉倚在门边,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顾言之更加用力给了那猪头一巴掌,道:“老子什么时候教你蠢到去救人?唯我神教竟然出了你这种会多管闲事的人。看见别人倒霉就应该在一边看好戏,然后将看见的当成笑料告诉别人。”
“……”陈谦君沉默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教主,唯我神教才会被人认为是魔教的吧?
“你救的人不是唯我神教的?”顾言之确认道。
那教众点头。
“不是唯我神教的你还救,还被人当成挡箭牌通缉,你怎么蠢到这种地步?”顾言之万分的怒其不争。
那教众莫名其妙被人海扁,完了还要被人数落,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家教主,希望教主出来救他于火海,却见自家教主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好忍气吞声。
顾言之打完了骂爽了,才对陈谦君道:“你早就知道了,干嘛不告诉我?”
陈谦君微微挑眉道:“我没想到你这么蠢。”
顾言之从小到大,还真没人说过他蠢,这下他气乐了,道:“你是根本没想到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既然知道偷东西的不是唯我神教的人,顾言之自然会认真帮陈谦君捉拿犯人。
“失窃之物既然是周家庄的传家宝,为什么周家庄一点要出面的意思都没有?”顾言之似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周家庄如今人才凋零,周老大整日研究医术,常常闭关三月不出,所以失窃之事只怕他根本就不知道,周老三跟周老二向来不和,这次自然巴不得周老二倒霉,他怎么会出头?”陈谦君随意解释了一下。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是六扇门的人,对于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人都要有一定了解。”陈谦君看着面前这个人,虽然是自己的脸,感觉却一点也不一样。在江湖中有名气的人,他都有了解,可是唯我神教的教主,却神秘得让他一无所知,就连名字也是他换了身体之后才知道的。
“既然那人上次回去知州府查看血玉凤凰,那就说明他一定在怀疑血玉凤凰的真实性,所以他还会出现。”顾言之分析道。
“此事我已经想到,所以让当铺掌柜的尽快打响名气,并且同时让人在坊间传言,说同源当铺的掌柜出生盗墓世家,家里曾经跟着朝廷的人挖过不少大墓,见识多,所以认识的东西也多。这样那人为了鉴证血玉凤凰的真假,必定会找来,到时候我们人赃并获。”
这件事顾言之并没有反对,因为这当铺本来就是为了那贼不上当准备的后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见天色已经不早,群星几乎完全隐没,外面黑乎乎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城里的打更人在外面敲了几声,说已经是五更天。
顾言之干脆就不走了,直接去陈谦君房间里躺下了。
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的睡脸,几乎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经历。或许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看见自己睡着之后是什么样子了。对方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还时不时踢被子。陈谦君笑了笑,自己睡着之后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这简直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伸手从腰间摸出那块铁牌。铁牌外面已经被摸得非常亮,看样子似乎经常被人拿在手中。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块铁牌跟他当年在大哥身上看见的那块一模一样。那次之后,他只说自己要去执行一个任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时嫂子还在怀孕,却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他。如今他儿子已经十三岁了,他却还是没有回来。
他到六扇门就是为了找大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他绝对不会让这条线索这样轻易断掉。所以无论哪个盗玉贼是何方神圣,他都势在必得!
太阳已经静静地从东方升起,第一线曙光便照在他房间的窗棂上。天上的朝霞如火焰一般绚丽到刺眼,云层慢慢移动着,预示着今天将会是一个好天气。
陈谦君一夜没睡,这下子走到床前,还是看见了那张熟睡的脸,似乎梦见什么好事一般,嘴角微微擎着一点笑容。他好像第一次在自己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来我们的每日一废话
啊呀,说起盗墓
我是坚定的瓶邪党
刚才找盗墓的时候
立刻看见一个非常惊悚的新闻
哎,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你们呢~~~
正文 11第十章
陈谦君并没有看对方的睡颜多长时间,而是很快将对方摇醒。 ?天!天@小#说?网?
顾言之起床气向来非常大,晚上他又睡得非常晚,所以这个时候只是睁开朦胧的双眼瞟陈谦君,周围散发着非常强烈的“我现在心情超级不爽”的气息。
“朝来致有,西山爽气,山色空濛,林景玲珑,都被你睡过去了。“陈谦君看着顾言之那即将爆发的表情,就好像对着一面墙一样面无表情淡淡地说着。
原本被吵醒了也没什么,可是听见陈谦君又开始酸,他的火气直接上涨了十个点,愤恨道:“老子要睡觉!”没错,如果对面的是别人,他早就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了,可是对面那个人顶着的是自己的皮啊,打在他身上跟打在自己身上可没什么区别!
陈谦君直接拉开了顾言之的被子,一边说着“人生百年有几,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顾言之顶着两个黑眼圈朝陈谦君挥拳头道:“不睡觉才是真的浪费良辰美景!你再念那些文绉绉的诗词曲赋,我就把你揍得皮皱皱。”
“是把你自己揍得皮皱。”陈谦君完全无视了顾言之的暴怒。
威胁的话就好像水滴进了海绵里,被吸得一点不剩,似乎根本就不曾存在。那种不管怎么爆发都被对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情况,真的是别提有多憋屈了!
顾言之迅速下床,一巴掌拍到床板上。如果是以前,这床早就该应声而断了,不过此刻顾言之的内力或许还比不过街上随便抓起来的丐帮弟子,所以只能听见床“咚”的一声响,再没有其他。
他泄了气,看着窗外,一片火烧一样的云层在天边缓缓游动,色彩艳丽到任何绫罗绸缎都比之不上,霞光让整座常德城都沐浴在这温暖的光线中,像是少女羞红了脸颊。远远的还能看见护城河上泛起金红色的粼粼波光。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算得上是美景。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景色了,因为没有人敢在这个时间把他叫醒,否则他一定上房揭瓦。
“哼,不过如此。”顾言之顽固地不肯承认,一个人离开了房间。
陈谦君走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似乎把这个人惹怒,看着他有火发不出的样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陈谦君就先自己皱了眉头,怎么难道因为到了这个身体里,所以连他的想法都改变了吗?
刚出房门就看见太阳、少阳、太阴、少阴四大长老,似乎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方向。
没错,确实是非常的惊讶,他们教主房中竟然收留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并且是一个六扇门的男人。难道这就是他们教主二十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的原因?
四大长老默默转身,一致决定今天晚上要做点好吃的给教主好好补补。
顾言之和陈谦君两个人分析之后,决定还是用原来的方法,请君入瓮。手上拿着块价值连城的血玉凤凰,那人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那血玉凤凰,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运走的。调查到最近常州城没有什么可疑人出城,他们便更加肯定如今贼人还在常德城,此刻恐怕在等风声过去。
顾言之开始每日带着成应全等人穿着公服,在各种场合公款吃喝,塑造了一个非常没用的名不副实的第一名捕形象。原本陈谦君并不同意他这么做,有时候,人的名声比生命都重要。
可是顾言之先从家国天下开始说,如何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再将名声这种东西贬得只能够当别人的谈资,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最后再说时不可待即不再来,必须要让敌人放松警惕再一举擒获。
看似句句在理,分析起来却似乎处处漏洞,可是陈谦君还真找不到理由反驳顾言之,最后只好任由他去了。可是每次看见他带着自己属下招摇过市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小看顾言之了。事已至此,他只有强忍着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另一件让陈谦君非常头疼的事情就是每日的膳食。不知道四大长老最近到底怎么想的,最近的食物都是泥鳅汤、骨碎补煲猪腰、冰糖炖海参、韭菜炒鲜虾、川断杜仲煲猪尾、红枣羊骨糯米粥、蜂蜜桑葚膏,连水果都是荔枝。这些东西要是偶尔吃一次,他并不会觉得如何,可是竟然全都一起来,他就不由得开始怀疑四大长老的动机了。
可是当看着四大长老满目期冀地看着他吃饭时,这些话怎么都问不出口。陈谦君第一次有了话到嘴边说不出的痛苦经历。
看着教主逃也似的离开饭桌的背影,太阴长老问:“教主是不是害羞了?”
少阴长老隐娘立刻道:“你懂什么,教主肯定是憋不住了。”于是看着教主离开的方向,在内心鼓励道:教主加油,我们挺你!
陈谦君到处转了转,正好转到知州府门口,正好见到顾言之和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
顾言之很快就看见了陈谦君,立刻走了过去。
他身后的赵全道:“老大果然认识那个人,你说他是不是女扮男装的?哪有男人那么好看的?”
吴德道:“你眼睛都长狗身上了吧,那绝对是男人。”两人争辩未果,便转头询问成应全。可成应全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赵全、吴德:“最近老大奇怪,成哥也奇怪。”
周长远给的十日之限还有最后一天,可是他们却迟迟抓不到人,所以今天周长远就把他们叫过去,明嘲暗讽。顾言之自然不会为这种事情伤神,不过陈谦君就不一定了。
官场上的争斗盘根错节,每每一个微小的地方出了差错,就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是现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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