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毛毛用一双水汪汪大眼望向某扉,摇摇小尾巴:呜嗷。。(翻译:偶也是受受,要疼偶哦。。。)
10
“你胡说些什麽?!谁喜欢你这妖孽!”
夏生被阿紫凌虐一晚,心头恨他甚深,又以为他是存心轻薄戏弄,只气得胸口欲裂,伸手便攉了他一记耳光。
不重,却异常地清脆响亮。
阿紫捂住面颊,眸中的温柔渐渐散尽,露出狐性狰狞。
适才的温存爱护心思,全被这一掌打散。
没错……不过是想要他而已。直接去拿,去掠夺便好,何必在乎他的想法。
一把掀开夏生身上的单衣,又扯去他的亵裤,将手伸进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握住那团粉嫩的软垂分身,报复性地用指甲狠狠掐下。
那地方昨夜已饱受蹂躏,又最是敏感娇嫩。夏生痛得不能自已,惨叫一声,晕绝在阿紫的怀中。
“为什麽要拒绝我……乖乖的听话,让我令你快活,不是很好。”阿紫松了手,用舌头舔去指尖的几点血渍,抱著夏生笑道。
阿紫将身上的银紫外衣脱下,铺在地面,又将夏生赤裸的身子置於其上,朝他的面门喷了一口媚烟後,分开那双长腿,欺身而上。
这次……他不要夏生痛苦,而是要施尽房中媚术,令他再离不开自己。
如此渴望,完全占有他的身心,让他为自己痛楚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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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身子轻得仿若在水中漂浮,一波波涌上的绝顶快感,将夏生的所有感官淹没。他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中慢慢醒来,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近乎妩媚的呻吟。
他睁开眼睛,看到阿紫正抱著自己,用舌尖舔弄著他胸前又硬又涨,感觉上快要炸裂开来的鲜红色小小果实。
他的下身,与阿紫的紧紧结合。他的体内,阿紫的硕大正在猛烈撞击。
那是……快感之源。
他同样抱著阿紫,双腿紧紧缠住那白皙坚韧的腰身,迎合著阿紫。
一下,又一下。时而飞上云端,时而滑翔落下,灭顶的快感。
面对这种情形,夏生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与阿紫笨拙纠缠,喉间的妩媚呻吟,也未曾停歇。
心中痛楚欲绝、全是耻辱,身体却背叛了主人,恣意享受。
黑与白的两条雄性身躯,如淫蛇般在橙红灶火的映照下,纠缠交媾。
“快活麽?”阿紫轻轻喘息,舔舔夏生的耳廓,语调中全是戏谑。
夏生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著,眼中,渐渐浮上层泪雾,声音嘶哑艰涩:“杀了我……快杀了我……”
“心肝儿,眼前你我欢情正浓,怎麽说出这等不应景的话。”阿紫嘻笑著,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鲜红欲滴的唇瓣。
夏生屈辱的别过眼去,面色却泛著情欲的嫣红。
阿紫也不强他,扶住他酸软无力的腰肢,慢慢从他体内撤出。
昨夜凌虐折磨了他一夜,白日里他又挨过重责……若再索求下去,恐怕真会要了他的命。
这次阿紫刻意怜惜温存,并未使夏生受到半点伤害。他撤出的瞬间,只见从夏生微微翕张的豔红色菊穴处,沿著黝黑结实的大腿蜿蜒下一道白浊。
“不洗干净的话,可是不行的呢。”
阿紫见此场景,勾起唇角笑笑。他从夏生身下抽出紫衣,往身上一披,顿时消失无踪。
夏生赤裸著身子,趴在地上,大睁的眼睛灰败无神。冰冷的石板地,令他体内仍在燃烧的欲望稍稍缓和。
全身如同被抽干了精髓般。已经,没有力气哭泣。
大约这样过了一刻,才又见阿紫回来。与此同时,柴房的正中央,多了个冒著氤氲热气的朱漆描金大木桶。
阿紫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慢慢放进浮著花瓣香草的清澈水中。
略略有些烫的水,将他身上的伤口刺激得隐隐作痛。鼻端,嗅得到身畔传来,清凉淡薄的花草香气。
阿紫尽量轻柔地替他洗净了身子。
用手指替夏生抠出体内的残存物时,他也只是颤抖了几下,萧瑟不胜的样子,并未如何挣扎。
再看他,只见一脸痛楚忍耐。垂下的两排长密睫毛上,几颗晶莹水珠正在闪烁。
不知是泪,还是洗浴时溅上的水珠。
阿紫好奇,捧起他的脸,用舌尖去尝。一股淡淡的咸涩,顿时在舌上弥漫开来。
咽下他的泪,心弦,蓦然被触动。
据他所知,人类,在痛苦的时候才会流泪。自己明明拿出所有手段让他欲仙欲死……为何,他还会感到痛苦?
“为何要哭……适才,没令你快活麽?”阿紫将他从已经微凉的水中抱出,擦干他的身体,困惑不解。
“你这妖孽……若恨我坏你好事的话,杀了我便是……如今我已毫无反抗之力,为何还要如此逼迫羞辱……”夏生此刻稍稍恢复了些精神,在他怀中抽泣著,声音断断续续。
“夏生,你是碍了我的事没错……但我既然达到目的,就没有必要再逼迫羞辱你。”阿紫修长如玉的手指抚过他端正的脸庞,眯著凤眼望他,声音清晰,带著柔媚的尾音,“还不明白麽……我喜欢你,想要抱你,就是这样。”
夏生抬起头,被亲吮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瞪大了双眼看著阿紫,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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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花前老完结的时候,小HANA亲亲送偶的美图。。。可能是某奚和某绛。。。。HANA并未写明,偶猜测滴。。。。
最後一张,也是没贴过的一张,还真不舍得拿出来贴。。。汗。。。。
某扉念咒召唤中:多送几张吧多送几张。。。
11
三日後的清晨,柳家六娘如同往常般,来到丽娘房中问晨安。
“夫人……夏生已经被关进柴房好几天了,你看……”向主母奉过茶後,本应离开的六娘立在一侧,两只手绞著帕子,双眼噙泪嗫嚅著。
六娘虽梳洗得齐整干净,却容颜憔悴,眼眶红肿。
“不过三天罢了。况且,他什麽还没说,只是拧著。”丽娘轻轻用瓷杯中碧绿的茶水沾了沾唇,垂下眼帘,声音平淡而没有起伏。
丽娘是规矩人家出身,嫁入柳家二十余年恪守妇道。亲眼得见那些龌龊肮脏的事,使得她对夏生产生了极深的厌恶。
这等毫无廉耻节操的人,怎能继承柳家?
她是有主见的女人。几日下来,心中已生出新的盘算。身畔银钱无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养儿养儿,无非防老。自己膝下有乖顺亲女,难道却防不得老?
手中所握家业银钱,待女儿出嫁後再过几年,便慢慢都转与她夫家。自己和老爷下半生,便靠著女儿女媳过活,却不强似将家业交予外人。
至於夏生,好歹是柳家的人,也不能太亏了他。到时分他几十亩良田,一幢小宅,让他能够安然度日便是。至於以後,自己仁至义尽,任他作死作活,只眼不见心不烦。
既是起了这样的意,自然不会再对夏生用心,甚至有时候暗示一班下人故意刻薄作践。先绝了他做柳家之主的念想,也是好的。
“还站在这里做什麽,下去吧。”丽娘朝六娘挥了挥手,柔声道。
对一贯老实本份的六娘,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情。要是她生出个这麽淫贱无耻的种来,早就去一头撞死。
“是,夫人。”六娘明白丽娘一向决断专行,说出的话再不容反驳更改,也只能哽咽著朝她深深一福。
六娘转身离去的刹那,两瓣泪水终於再含不住,摔落在红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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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去,夏生的伤恢复得很快。
也许是因为他年轻健康的身体,也许是因为阿紫在别处盗来,每夜替他敷用的上等金创药。
除了一天一次的在窗台上放置水和馒头,没有人再来理睬过夏生。
从前,还是用干净瓷碗盛的清水、当天新蒸出的白面馒头。
但自今天开始,那瓷碗便蒙了层厚厚的黑垢,摸上去都粘手。水也不再清澈,中间还漂浮著一些黑灰色絮状脏物。
馒头,则变得又馊又硬,明显放过很久。上面有被咬过的残缺,甚至泛著恶心的绿色霉斑。
从午时到日落,夏生对著水和馒头挣扎了很久,终於败给了腹中的炽烈的饥火。
一天只得这麽一顿,时时都饿得发慌,近似於吊命,根本无法果腹。告诉自己不能再挑剔後,他闭上眼晴捧起水碗,凑到唇边。
刚喝下一口,忽然感到股冷风拂面。他睁开眼睛,看到手中的水碗被猛然打翻在地,碎成一地锐利瓷片。
接著,耳边传来阿紫的愤怒大叫:“我每夜带来那些珍馐佳肴你不吃,却吃这东西?!你知不知道他们是用喂过狗的碗,装了水再给你?!”
夏生咬了咬下唇,对阿紫的训斥不发一言。他伸出手,又去拿身旁那两个残缺发霉的馊馒头。
阿紫却抢在他前面,一脚踏上去,将它们用力碾成粉末,踢进灶角,得意道:“看你再吃什麽!”
夏生坐在地上,嘴唇不停地哆嗦著。终於,一颗颗晶莹透明的泪水,从他眼中不可抑止地滑落。
“没了这些,我自然有好东西给你吃,哭什麽?”阿紫的眉头轻蹙,凑过去捧著他的脸,用手掌擦去他脸上的泪。
“我不要你假好心!”夏生饿了几天,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阿紫推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後退几步,流著泪咽哽地朝阿紫大喊,“你、你这妖孽……害了芊红,羞辱我,令我众叛亲离……眼前又来扮什麽好人?!我、我只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
阿紫眼珠转了转,不愠不怒,笑著走向他,在他对面站定了:“哦?这几夜,你难道过得不快活?”
夏生羞耻地别过头去,眼角含泪,端正的脸上浮起红晕。
没错,心里是恨著他……但这些夜里,他虽是强行索欲,带来的灭顶快感却无法忽视。每每行至半途,自己竟会失去理智地主动与这妖狐交欢,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也许,柳家主母说得没错。是自己,生来淫贱吧。
讨厌这样的自己……却仍然苛活在世间,没有勇气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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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别哭了,瞧瞧我给你带了什麽来。”阿紫凑过去,伸手揽过夏生。
如同过去的两夜般,一桌新做出来、热腾腾的上好酒席,出现在柴房正中。
佛跳墙、烩八珍、蜜汁湘莲、叫花鸡、冬瓜盅、三丝蛇羹……满满摆了一桌。整个柴房,都弥漫著食物的香气。
“我……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偷的东西!”夏生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抗拒地扭过头去。但那股股诱人香气,还是直往他鼻端袭来。
“你既然不想吃,就罢了。”阿紫放开他,走到酒席间坐下,撕开一条鸡腿放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高声大赞,“宾至楼的叫花鸡做得真香啊!皮酥肉嫩,入口爽滑,实在是香!”
“对了,还有这三丝蛇羹。”阿紫舀起一勺蛇羹放入嘴中,故意咂得叭叭作响,“将活蛇去皮去骨去头去尾,用捣烂蛇肉熬成,鲜美无比,稍带些葱姜的辣味,内里却又不见姜葱作料……喂,你可知这是如何做成的……”
夏生不发一言走到灶边,面朝著灶火躺下,背朝著阿紫闭上了眼睛。
虽说,妖狐的大肆炫耀在耳边响著,饭菜的香气在鼻端飘来飘去,极至诱惑。但眼睛不看见,总要好过些。
阿紫投入地吃掉半只鸡後,耳朵忽然动了动,然後转过身朝著夏生大声笑道:“啊哈哈哈哈……心肝儿,你的肚子在叫!”
夏生的脸红了红,闭上眼睛接著装睡。
“又叫了一声!”
可恶的妖孽……只当没听见好了。
“还在叫!”
……
不知道那边闹腾了多久,夏生终於在饥饿中慢慢入睡。
混混噩噩中,听到身旁有人走动,衣角淅淅。朦朦胧胧,看到抚养自己长大的裴道士立在对面,带著悲悯的微笑望向自己。
“师父!”夏生忘记了自身的处境,连忙站起身子,欣喜地迎向裴道士,“你、你怎麽来了?”
“我云游路经此地,过来看看你。”裴道士温和的笑笑,从身後拿了个墨漆铜角提盒出来,在夏生面前打开,“还带了些吃的东西。”
一碟碟精美的食物摞在提盒内,有素有荤,有汤有羹。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夏生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吃吧。”裴道士递给他一双碧绿竹筷。
裴道士生性懒散淡泊,与他亦师亦友,在一起的时候从不顾忌什麽。夏生再不犹豫,伸筷便将一大块鸡肉塞入嘴中,用力大嚼。
香酥滑嫩。好吃得,让他几乎把舌头都吞下。
……
夏生用力地咬著第五块鸡肉时,一直站在夏生对面的裴道士,忽然对著他发出凄厉惨叫:“痛啊!痛啊!!痛啊啊啊啊!!!”
夏生吓得浑身一颤,松掉嘴里咬著的鸡块。与此同时,蓦然睁开眼睛。
橙红跳跃的灶火映照下,他仍然以入睡前的姿势躺著。
阿紫抓著半只叫花鸡,从他的嘴里抽出被咬了一圈深深牙印的修长手指,正趴在他身旁甩著手,大声呼痛。
夏生坐起身,感到嘴里的浓郁鲜香徘徊不散。
“好心好意撕了肉喂你,却将我咬成这样……你要怎麽赔?!”狐狸委屈地皱著脸凑到夏生身旁,将手指伸到他面前,“瞧瞧,都咬出了血!”
说完,他将叫花鸡扔至一边,手伸至夏生的亵裤内,开始熟门熟路地玩弄起跨间柔软:“要好好补偿哦。”
“不要、不要这样!”夏生感觉到身体迅速地起了反应,恐惧地抠著地上石缝往後退缩。
“心肝儿,躲什麽?我是让你快活呢。”阿紫嘻嘻笑著,一把扯去夏生身上单衣,洁白贝齿轻轻咬住了他胸前一侧红蕊,肆意拉扯舔弄。
他只凭著自己心意讨夏生欢喜。却不知,每一次的交合有多欢愉,过後夏生内心的痛苦自责便有多深重。
夏生含泪别过头去,忽然发现身旁地面有一大块闪著锐利光芒的瓷片。
是阿紫,从他手中打碎的水碗。
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真的会慢慢丧失所有自尊,沦为这妖孽的玩物吧……裴师父,无论如何……
夏生抖著手抓起那块碎瓷,闭上眼睛,狠狠朝伏在自己胸前、裸著半身,毫无防备的阿紫背脊扎下。
阿紫发出声惨烈的嚎叫,一把推开夏生。半截瓷片,深深没入他线条优美的背脊,鲜血如泉水般涌现。
妖狐漆黑的眼睛瞬间变为荧荧碧绿,一头黑发似展开的鸦翼般无风怒张。他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右手高高举起,指甲暴长,化做刀般锋利。
夏生眼神澄澈地望向他,不避不闪。
杀了我吧……终於,一切的痛苦挣扎,都可以结束。
就这样,他们对望了半晌。妖狐举起的右手却渐渐开始颤抖,最终垂了下来。他转过身,声音凄厉地大叫一声後,和那桌佳肴美食同时消失在柴房。
夏生怔了片刻後,慢慢将身子在灶边蜷成了一团。他闭上眼睛,泪水,若决了堤般滑落。
妖狐离去,至少这夜已经安全。
忽然间,胸口却又闷又痛……难过得,快要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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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床之上,重重淡紫色绡纱帐,若轻烟般,笼著一男一女两个人影。
“阿紫……你这是在哪里弄的伤?”芊红眼中含泪,用手指蘸了金创药,仔细而轻柔地涂抹在阿紫背脊的伤处。
伤口大约有她半只小指长,看不出多深,半结著血痂,皮肉向外翻卷。
“没什麽……只是不小心在外面被荆棘挂到。”阿紫顿了顿,又道,“已经不怎麽痛了,有劳小姐。”
说完这话,阿紫心中,慢慢生出股缠绵不尽的酸楚来。
夏生夏生,你却是谁?不仅让我忍不下手伤你半分,更令我受伤之後,还拼了命的为你遮掩。
身心俱伤,离去的同时,仍不忘卷走那桌酒席,以免有人突然闯进柴房对你生疑。
找芊红上药之前,自己先忍著痛挖出背上瓷片,是为了掩饰受伤的真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