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看了呢。雏菊!”舜一脚踩下刹车,雏菊和舜同时跳下车。
雏菊蹲在地上用双手触碰地面,瞬间有数十个直径两米的水球从地上出现,把周围所有敌人包裹在水球之中,被水束缚无法呼吸的人们痛苦的伸手。同时,水幕包围著汽车的四周,不让流弹伤害车内的人。
舜也同样蹲在地上双手触碰地面,两辆坦克刹那爆炸。在视野范围内敌人全部消灭後,雏菊及时撤下水幕。
舜重新坐回驾驶座,雏菊坐到副驾驶座。
薰问:“去哪里?”
“绕著工业区开一圈。”说著舜就发动汽车。
“当活靶子吗?”
“才不是~是清扫叛乱者。”舜很少这麽认真,“薰,看见没有带武器的人就迅速的全部电晕,带武器的人由雏菊负责。”
“我可不保证能够及时电晕所有人。”说著薰伸手到窗外,“不过看上去似乎没有其他人在啊。”
“是吗……”舜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打电话,不知道在对谁报了地点和情况,然後就迅速挂掉,“我们现在就等著善後部队过来~”
“晕倒的人或许会醒来。”雏菊不疾不徐的说。
“诶?没有杀死吗?有武器很危险的对手呢~”舜踩下刹车,车子停在工业区大门口。
“进水的枪不能用,况且,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呐~雏菊,你变得手软了呢~”舜转身看著对方。
“你应该感谢我,否则就没有人可以问。”雏菊仍旧保持冷静的看著舜。
舜眯起眼睛,然後突然笑了,笑的很灿烂,“也是呢~”
十分锺之後,几辆箱式卡车就来了,几十个穿的像黑手党的人迅速控制了现场,带头的人走到舜面前,“交给我们了。”
舜点了点头,然後就开车和其他三人离开了现场。
UNFEELING 10 END
UNFEELING 10 END
“师傅有留言给我?”四人回到了应对小组本部,舜收到後勤人员的纸条──任务完成,真交给你安排。
“诶?师傅这次竟然这麽好心~”舜的眼神在薰、真和雏菊三人之间来回打量著──真和雏菊一路上手拉手就没有分开过,薰不知道在想什麽总是半眯著眼睛,不像是在笑也不像是在皱眉。
“呐~真,你想要和谁组队呢?根据组织原则,必须二人一组互相监督和辅助。”舜的问题绝对不只是在询问真的意见,只要看他对著薰挑衅的眼神就知道了。
“和谁组队都无所谓。”真的声音不轻不重很平静──但是在场的四人都能听得很清楚。真能清楚地感到在他说完这句话,雏菊的手心逐渐变凉出冷汗,但是雏菊的眼睛却始终看著地面没有表情。而薰还是一副看不懂的高深莫测的表情──就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实际上真从不了解薰在想什麽,也从不认为自己和薰的关系有多好,薰从来没有想要理解真,真也是一样。
真曾经认为不可能有什麽重要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从小就没有母亲,唯一的家人父亲又非常的讨厌他──大概是因为母亲死於难产吧,父亲一直是事业狂人,专注於科学技术研究,唯一在意的人类就是母亲,而温柔阳光的母亲因为真的出世而去世了,被怨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被厌恶──也被扭曲的爱著,畏惧著对方的存在,流著相同遗传基因的血──只是害怕面对,所以逃开就好了。
住在亲戚家并不会是一件特别不自在的事情,对於真只会说‘是’、‘好’的性格,亲戚们并不喜欢,但是也找不到扔掉他的正当理由──好困扰,每一年都去不同的亲戚家住,说著没钱养真的亲戚们每年从真父亲那里拿了巨额的赡养费──这是科学家的爱。对於真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断地转学也不是什麽难受的事情,一开始就没有朋友,去到哪里都是一个人,那样也无所谓。
和薰是小学六年的同班同学,当时的真性格并没有自我封闭和自我厌恶到现在的程度,和周围的同学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交流,虽然不会一起放学後去踢球就是了。薰算是和真说话比较多的几个人之一,但是两个人什麽时候变成‘我来寻找其他的超能力者代替真,让真离开研究所’……明明只有每年过年时互相问候一次的关系罢了……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世界……这样的自己……怎样都好……
但是──雏菊是不同的,不会欺骗虚伪,生气的时候、撒娇的时候、彷徨的时候、开心的时候、残忍的时候……最最真实的存在。不论什麽时候都想要陪在他的身边……
“本来应该是那样。”真深吸一口气,“雏菊,虽然我的战斗力真的很弱──我能和你一起吗?”真用力地握住雏菊的手,转头看著雏菊的反应。
“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