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亚的脸色越来越青,双唇发白,软在床上虚弱地喘气,像一只搁浅的鱼。苍扶著腰,不顾後穴的疼痛,一心想去厅里找药。
刚靠近房间门,就要拉把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赤裸的达克瀚扶著同样赤裸的赛尔站在外面。
“苍……”赛尔红著脸,浑身是汗,“我要睡你这边。”
另一处公寓里。
KEN反手一甩把卫明摔进床里。
卫明怒吼一声扑过去要把KEN扳倒,KEN身子一侧化解了卫明的力道,卫明再次被KEN稳稳地压在身下。“唔……你他妈的放开我!”卫明扭动身子要爬走,KEN眼疾手快大力一捞,把卫明的双手反在背上牢牢按著。“卫明,别乱动。”KEN一手压著卫明,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无法承受澎湃的力道而四散飞溅开。“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卫明恼火著,虫子一样扭得更厉害了。“卫明,别老搞得我在强奸你似的。”KEN无奈,“谁叫你打不赢我。”“呜呜呜……放手啊好疼呜呜呜……”
“……”KEN心软了,手里松了点力。
卫明趁机发力,猛地挣脱开KEN,衣冠不整地往外逃。
“卫明!你好大的狗胆!”KEN一怒,紧追上去,终於在阳台捕获卫明。“呜呜!放开我!”卫明与KEN扭打在一起,“难道我们就不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吗?”KEN挑挑眉:“你想怎样和平?”
“我们可以坐下谈谈……”
“谈?谈完还不是给我上?”KEN强势地把卫明紧紧搂在怀里亲吻著。他们住的公寓前面没有楼房,阳光充足,无遮无挡。倒是旁边有住户,那边的住户刚好挂了帘子在阳台上,所以这边俩人的春光几乎没人发现。不过,虽然看不见,但声音可以传出去。
“卫明……呼呼……这里是阳台哦。”KEN把卫明翻过去让他趴著窗台,自己弓著腰把巨物抵在卫明的後穴上,“我劝你最好不要叫得太大声。”“你……啊!”後穴猛地被东西入侵,粗大的肉棒挤开窄小的穴口,缓缓地顶入到身体深处。“好紧,你在吸著我呢。”KEN的气息喘在卫明耳边。
卫明咬著唇,努力忍著呜咽。
KEN紧紧搂著卫明,摆动著臀部,两人结合的位置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角度,可听著扑哧扑哧的水声,卫明几乎可以想象那个位置是如何的湿润。“卫明,舒服吗?”
“嗯哈!才不……嗯哈!”
“你的身体说舒服哦。”KEN摸上卫明高耸的肉棒套弄著,“每次进去你都会分泌那麽多粘液,这明显就是在迎接我嘛。”“呜呜……才没有……嗯啊!”
“哈。”KEN笑著,拉过卫明的手,牵引著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巨大的柱体进进出出,媚肉被翻出来又挤进去,大量湿湿滑滑的液体淌落股间,卫明红著脸收回手的时候,手里已是粘稠一片,在路灯下晶莹剔透。卫明索性趴著折起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KEN轻轻捏捏卫明的手:“卫明,听说附近新开了家海鲜馆,明天带你去尝尝。”“哼……呜呜……”
“你恢复胃口就好。”KEN扳过卫明的脸亲了一口,“那几天你真是吓死我了。”“嗯呜呜……”卫明咬著唇不敢说话,生怕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隔壁阳台的灯亮了,透过帘子能看到有人在晾衣服。
卫明涨红著脸,这回哼也不敢哼了。从帘子透过来的光,能看清路灯照不到的角度,在旁边的一盆万年青叶子里,似乎夹了一片小小的白纸。卫明伸手把小纸片夹了出来。
“呼呼……那是什麽?”KEN见到了。
“这……呃啊!”卫明赶紧捂著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呼呼……这个好像是办公室你捡起的那个小纸人?”KEN轻声问。“……”卫明点点头,被KEN插得苏苏麻麻,呻吟声已经积累在喉间,可他咬著牙死活不出声。“你的东西吗?”
“……”摇摇头。
“看起来好像是废纸。”
“……”点点头。
“丢了吧。”KEN觉得这东西留著也没用。
“……”卫明把小纸片撕了,揉成一团丢出了阳台。
隔壁阳台的灯关了,看来衣服晾好主人离开了。
KEN加大著力度给自己冲刺,阳台上响起剧烈的拍打声,卫明感觉到有粘液顺著大腿滑落。KEN喘息著,手里也加大力度套弄,终於卫明闷哼一声射精的时候,KEN也一挺身在卫明体内爆发出滚烫的浓稠。KEN退出卫明的身体,卫明浑身脱力,顺著阳台慢慢蹲下,靠著墙直喘气。KEN凑过去忘情地亲吻著卫明,卫明也红著脸回应他。“去洗澡。”KEN扯扯卫明。
“休息下……”高潮後的卫明觉得太累了,後穴还在一抽一抽地疼,“你的尺寸真大。”“你的也是。”KEN弹弹卫明疲软下来的器官。
“呜呜疼……”卫明捂著胯下,泪眼汪汪地像一只大型犬类。“哈。”KEN亲了卫明一口,一伸手横抱起他,“去洗身子罗。”“重吗?”
“不重。”
卫明搂著KEN的脖子,笑意里带著一丝甜蜜。
正当卫明和KEN甜甜蜜蜜的时候,另一边的四个人想甜蜜也甜不起来。两人睡还算宽裕的床上放了四具赤裸的身体,牛高马大的男人们只能侧著身子挤在一起。赛尔摸摸昏迷的斯利亚:“你提取了他的魔力?”
“啊?”苍纳闷,“没有啊。”
“他这明显是魔力消耗过度。”赛尔在魔界给达克瀚治疗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能一眼看出症状所在。“不可能啊……我没有……”苍不解地望向赛尔。
赛尔也在直勾勾地望著他。
兄弟俩还是第一次见到彼此的裸体,俩人不由得脸上一红,同时心虚地移开视线。达克瀚捞起被子盖过去:“休息几天就会恢复,不用担心。”“嗯……”苍给斯利亚掖紧了被子,又暧昧地摸摸赛尔的脸,“新婚快乐,怎麽有洞房不睡跑来这边呀?”赛尔满脸通红。
达克瀚也望著赛尔。
刚刚两人还在交合,高潮完昏昏欲睡的时候,赛尔猛地一蹬腿,浑身颤抖地冒著冷汗,达克瀚以为他做噩梦了,搂著他继续睡下没多久,赛尔又猛地蹬腿,这一次他整个人弹了起来,逃似的直接拉开门去隔壁找苍,达克瀚赶紧跟上去,於是就有了苍开门见到的一幕。“我……我我……”赛尔嗫嚅著,觉得刚才有点诡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麽了?做噩梦吗?”达克瀚支起身子亲了赛尔一口。
“还是上次那个梦吗?”苍挨过去摸摸弟弟的脑袋。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那梦境就再也没出现过。苍以为自己解脱了而赛尔却还在做那个梦。赛尔一脸迷惑地摇摇头:“不是,那梦没有出现过了,你呢?”“我也没梦过。”苍坦白道。
“其实……我刚刚……”赛尔的声音发颤,“刚刚好像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腿……”“啊?”达克瀚与苍互望一眼。
苍问达克瀚:“你感觉到什麽气息吗?”
达克瀚摇摇头,捏捏赛尔:“你做梦了吧?”
“我也以为是做梦……”赛尔紧紧握著达克瀚的手,“直到第二次,那只手又摸了过来……”苍疑惑地望向达克瀚,你摸的吗?
达克瀚摇摇头。
“那只手很冷……很硬……”赛尔脸都白了,“感觉不是人……”不是人?难道是魔兽?开玩笑!这里可是人类世界啊!
“它摸你哪了?”苍问。
赛尔移开被子,挪著身子把大腿露出来。
修长的大腿上白白净净,靠近根部的内侧分布著一些斑斑吻痕,胯间丛林中的器官还红红地耷拉著脑袋,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赛尔坐的位置上有些精液正在持续地扩散濡湿著床单。这一切情欲的痕迹都忠诚记录著不久前的激情。
苍红著脸不敢多看一眼,赛尔也红著脸,满脸尴尬。
达克瀚发现了异样,他摸摸赛尔的大腿:“你看,这里。”
大腿外好像有一些淡淡的淤痕。
“像不像一个手印?”达克瀚望著苍。
苍摸了摸淤痕的位置,偷偷用手比划著,惊奇地发现确实像一个人用脏脏的手摸了一下遗留的痕迹。“疼吗?”苍按了按淤青的位置。
“不疼。”赛尔涨红著脸,现在疼的是另一个位置,这要他怎麽说得出口。夜里,大床里分别睡著斯利亚,苍,赛尔,达克瀚。
苍搂著斯利亚,与赛尔背靠背。赛尔在达克瀚怀里缩成一团,达克瀚用腿夹著他,把他紧紧护著。这一夜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只是第二天,苍和赛尔都腰酸背痛起不来,斯利亚还在昏睡,於是模范丈夫达克瀚包办了他们一天的夥食和家务。龙族对气息特别敏感,达克瀚几乎走遍了公寓的每个角落,又在寝室里仔细地感应,确实什麽都没有。这个空间里根本就没有多出什麽生物,连一只苍蝇都没有。
那麽,那只多出的手和手印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四章 胎动
第四章 胎动
王钢钢摆弄著一支录音笔。
录音笔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喂?你好?喂?哪位?喂?喂?喂?……王钢钢皱皱眉,按下了删除键。
大牛这时候也放下了电话,朝大家说:“今天小美生日请客,她宿舍的妹子也去噢!”宿舍的几个男生立刻俩眼放光。
大牛提醒:“嘿嘿,单身的哥们注意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嘿,大牛,人家小美是不是看上你了呀?”
“就是啊!人家肯定觉得单独喊你不好意思,才连带捎上咱!”“哎哟哟,咱只是陪衬哟。”
大牛羞涩地红了脸:“王钢钢你去吗?”
“好啊。”王钢钢也笑了。
“嘿嘿!小钢,怎麽不装清高了呀?我还想著把你那份也吃了呢!”一哥们打趣。“有免费吃喝,怎麽可能不去啊!”王钢钢唬他,转向大牛问道,“大牛,小美是谁啊?”“隔壁班的,还一起上过课呢。”大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那时候她还坐我旁边……”“哟!哟!”宿舍的男生们起哄。
王钢钢也跟著他们笑起来。
大病一场回来後的王钢钢,与宿舍的朋友们打成了一片。大家都觉得之前还神神秘秘一语不发的王钢钢好像变了个人。不过,这个开朗又礼貌的王钢钢更招人喜欢。
难道大病一场,开窍了?
斯利亚昏睡了两天,终於醒来。
迷迷糊糊中他觉得很挤,翻了个身,结果噗通一声滚了下床。苍被响动惊醒,睡眼朦胧地支起身子想看看发生什麽事。
“怎麽了?”赛尔揉揉眼。
最先清醒的达克瀚起身把灯开了。
柔和的光线笼罩房间,斯利亚摔得晕头转向,正想埋怨几句,等看清眼前的几个男人,不由得一愣:“咦?怎麽你们……”这明明是苍和自己的卧室,怎麽他们俩也在?
赛尔脸色一红,不知该怎麽回答好。
“你睡够了?”苍摸摸斯利亚毛茸茸的脑袋,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床上挤著三个大男人,斯利亚望著床边属於自己的一点点空位,心里纠结到底是继续躺上去好还是直接坐床沿好。达克瀚偷偷拉拉赛尔,眼神询问:回去吧?
赛尔犹豫著。
这几天挤在一起睡,那只冰冷的手再也没出现过。万一回去那边,那手又出现了该怎麽办?赛尔实在是怕了,那无形的危机太恐怖,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达克瀚轻轻搂上赛尔,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暖暖的体温传递出令人安心的坚定。“咦?你们去哪?”苍扶起斯利亚,却发现赛尔和达克瀚起身下床。“回去睡。”赛尔一脸尴尬,觉得自己任性地来,任性地走,似乎在无理取闹。“呃,不过……”苍想起赛尔大腿上的手印。
“那东西几天没出现过,可能走了吧?”达克瀚笑笑,搂著赛尔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间门。“什麽出现没出现的?”斯利亚坐在床沿,一头雾水。
苍解释:“赛尔被一只奇怪的手摸了,在大腿上有个手印。”斯利亚脑海中忽然闪过厅里的白色人脸。
会不会有联系?难道那时候的不是错觉?
“你现在还晕不晕?”苍摸摸斯利亚的额头。
虽然说主人可以随时提取奴隶的力量,苍心里明白,他们已经超越了主仆关系,两人动情结合仅仅是情侣间单纯的接触,早就没有力量传递。赛尔说他是力量流失过多而晕倒,可苍无论怎麽回忆,也感受不到有多余的力量填补进自己体内。那麽,些流失的力量到底去了哪?
斯利亚趁苍失神之际亲了一口:“终於心疼老公了?”
“什麽老公不老公的!”苍狠狠擂了他一拳,斯利亚哎哟一声可怜兮兮地捂著胸。“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苍摸了摸小腹,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斯利亚挤进被子,手摸上苍的腹部:“怎麽,怀上了?”
本来是一句无心的嘲讽,谁也没想到,居然会一语成谶。
苍瞪了他一眼,卷著被子翻过身。
奇怪,刚刚好像腹部里有东西动了一下?
唔,可能是消化不良吧?
清晨苍和赛尔赶著上班。
模范丈夫达克瀚准备好早餐,伺候他们吃完,等赛尔出门的时候,达克瀚抱著他亲了一口:“早点回来。”赛尔红著脸:“嗯。”
“晚饭想吃什麽?”
“随便。”
“哦。”
这对新婚夫妇牵著手,依依不舍地望著对方。
“咳咳!”斯利亚看不下去了,“要迟到啦!”
“呃!”赛尔终於回过神,猛地甩开达克瀚,匆匆忙忙逃离现场。苍偷偷瞄了斯利亚一眼。
“苍。”
“嗯?”
“早点回来。”
“哦。”垂著眼,有点失神。
斯利亚勾起苍的下巴一记深吻。
“咳咳!”达克瀚提醒。
“哼!有什麽好亲的!”苍红著脸,一把推开斯利亚,尾随赛尔匆匆忙忙逃离。俩模范丈夫在门边一脸甜蜜。
白天除了买菜做饭洗衣服,俩模范丈夫再次心照不宣地走遍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斯利亚在找那白色的人脸。
达克瀚在找那只多出来的手。
一无所获,公寓里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生命存在。
好像错觉一般,这几天无论是脸还是手,都再也没出现过。
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
赛尔摸摸大腿,那淤痕还在,还好,一点也不疼。
“赛先生。”主管把一叠资料递给他,“下午有个客户要来看楼,就麻烦你接待罗。”“噢!”回过神。
“听说这个客户,是个有钱人啊。”主管挤挤眼。
赛尔凭借城主的招待经验,成功推销出不少楼盘,现在老板指定一些重量级客户都由赛尔接待,大有培养成公司骨干的意向。人长得又高又英俊,举手投足间威严又不失优雅,虽然眼睛的颜色怪了点……赵先生与赛尔握手的时候,注意到那金黄的眸子:“赛先生,你的眼睛真漂亮。”赛尔笑笑:“遗传的。”
“哦!”赵先生推推眼镜,轻轻一笑。
好像有什麽记忆翻搅起来,赛尔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震。
快逃!
快逃啊!
快逃啊!!
潜意识又在发出警报了。
逃?为什麽要逃?
赛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挂著职业微笑。女秘书正向赛尔介绍,大买主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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