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一下愣在那里。
“你生气的时候喜欢摔东西,我给你摔,来吧。”梁濂挺胸,“我不还手就是了。”“你你你……你这个……你这个……”
“虞叔叔,你摔不摔?不摔我自己摔罗?”梁濂眨眨眼,趁虞清愣神之际,抓著他朝床里一掼。醉汉虞清不甘示弱,刚跌倒马上回身一挡。
俩身经百战的刑警像小孩子耍脾气般地扭打在一起。
衣衫承受不住野蛮的力道,在扭打中扣子崩散开,被子床单狼籍一片,俩人衣冠不整地在小擂台上较劲,虞队长喝了酒,梁副队也喝了酒,理所当然地有了个醉醺醺的理由,浓烈的酒气中,梁濂吻上了虞清。令人眩晕的鼻息近在咫尺,柔软的唇瓣,炽热的喘息,千年的思念毫无保留地蒸发在酒精里,梁濂忘情地索取,舌尖霸道地侵占每一寸角落,虞清红著脸回应他,互相勾缠追逐的甜蜜隐藏在紧嵌的唇瓣中。“清……清……”梁濂呢喃著一路吻到脖子。
“关灯吧。”虞清提醒。
梁濂摸上开关,啪的一声,灯再次如获大赦地熄了,剩下空调孤军奋战,努力地散发冷气,再低的气温也无法冷却黑暗中的激情。两人就像一团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
梁濂探下手,摸索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与自己的叠著,轻轻套弄,无奈实在太粗,一只手握不住它们,梁濂只好改用双手圈著撸。昏暗的房间看不清,朦朦胧胧一圈轮廓,视觉削弱了,感官却变得敏锐,似乎比自慰多了层说不清的刺激,虞清忍不住呻吟起来。梁濂也只能用手去感受,细细地触摸手里的小生命,感受著它完美的轮廓,青筋膨胀的触感中,能摸到虞清的心跳。“清,你心跳得真快。”沿著伞盖,一路摸上凹陷的小口。
“呃……”虞清嘤咛一声,又觉得这声音太肉麻,赶紧折起手臂咬著不再出声。梁濂轻轻拉开那手臂:“我看不清你,难道连声音都不给听吗?”“有什麽好听……啊!”隐秘的後穴被手指入侵,虞清被刺激得叫了出声。梁濂一边撸动虞清的阴茎,一边轻轻搅动紧实的甬道。
攻略大师达克瀚传授的耐心秘籍被梁濂歪打正著,使俩人如压制已久的弹簧,积累的欲望找到机会後就迫不及待地要发泄,当然,不能就这样一泄而终,这时候,恋爱大师斯利亚总结出的一连串技巧终於派上了用场,攻略大师与恋爱大师俩秘籍合一,便是一马平川,所向无敌,从此称霸床邸无人能挡。梁濂正努力朝称霸进发,轻轻地伸进第二根手指,努力探索虞清的敏感地带,他对这种情事一点经验都没有,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後,黑暗中他只能摸著石头过河,根据大师们的指点一寸一寸地碰进去。潮热的肠壁挤压手指,梁濂听著虞清的呻吟,就觉得胯间胀疼得厉害,但他得忍耐,把对方伺候舒服了,接下来就好办了……摸来摸去,总是找不到门路,虞清扭著身子,恼火地吼他:“你玩够没有?!”梁濂苦著脸,手指探索彻底宣告失败,不过失败归失败,开拓了後穴倒是实在,所以当炽热的小生命探进脑袋的时候,虞清反应并不大,只是皱著眉,被撑大的後穴很顺利地包容了梁濂,伞盖推进去後,接著是筋脉膨胀的柱体,可惜手指开拓的距离太短,没玩没了的入侵太深,一阵撕裂的痛楚闪电般蔓延开,虞清啊的一声惊呼,疼得满身是汗。一开始会疼,这很正常,虞清这辈子身体干干净净,没碰过女人,也没被男人碰过,前後都是处,梁濂也是。俩个处子对对碰,斯利亚大师的教导就显得尤为重要。
乖学生梁濂谨遵教诲,见对方痛呼,便立刻握起那即将疲软的分身用力按摩起来,梁濂用的是自己自慰的手法,轻轻搔展开柱体上的肉褶,一路往上撸到伞盖,沿著小台阶挑逗地刮弄。虞清被撸得晕乎乎,後穴抽痛时前面及时涌来一波波快感,快感袭来的时候,酒醉的困意也凑热闹地跟上,三种感觉交替混杂,混著混著最後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疼是爽还是困了,然而身体很诚实地产生了变化,在梁濂的努力下,虞清成功勃起,小生命斗志昂扬地准备喷射,趁这机会,梁濂开始缓缓摆动臀部,巨物撑开穴口缓缓推进去又抽出来。被插到深处,虞清再次痛叫了一声。
“清,放松点。”梁濂折起虞清的腿推至胸前,使自己能更深地进入。“唔……呃咿咿……”虞清双腿大张,反手扯著床单。
“放松……深呼吸一下……”梁濂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麽重要东西,手里握著的小生命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液体,梁濂失神地撸了几把,脑子里灵光一闪,终於醒悟。入侵的巨物抽拔出来,梁濂慌慌张张地翻箱倒柜。
虞清浑身泛红,像一条香喷喷的红烧鱼,满满撑著肠壁的东西消失,後穴含苞待放地缓缓蠕动。可惜这春光在黑暗中看不清,梁濂摸索出润滑液,继续跪在虞清腿间。再次入侵的时候,感觉有点不一样,虞清半梦半醒地听著扑哧扑哧的水声,心里直纳闷哪来那麽多水?大师传授秘籍的时候,唯独漏了个关键问题。
润滑液到底要多少分量才合适?
菜鸟梁濂不懂,黑暗中一倒就倒光了整整一瓶。两人结合的位置汁水四溅,濡得床单湿开一大片。有了润滑,交合更加顺畅,真不愧是大师推荐的神物,虞清的呻吟渐渐变了味,嘶哑又绵长,听起来似乎多了点享受,梁濂换著角度顶撞,坚持不懈下,一记重击,虞清身子突然一颤。原来是这里吗?
梁濂认准那位置又顶了一下,虞清的反应很激烈,身子再次一抖,空气中多了片湿热的腥。梁濂摸索上那根小生命,它的小口开著,周围黏糊糊的。
虞清成功射精,菜鸟梁濂感动得就要哭了。
高潮後的虞清累得只剩喘息,梁濂推著他的腿,浅浅探几下,蹭著敏感的位置,再深深地一顶到底才缓缓抽出。攻略大师达克瀚的技巧,九浅一深,虽然梁濂的火候还不够,不过无妨,已经有效果了,大鱼被煎得香气四溢,虞清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腰,梁濂伸手偷偷摸了一把,果然,那根发泄过的小生命再次成功抬头。呜呜!找对了老师啊!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哇!
梁濂忘情地在虞清身上耕耘,可惜他忘记了斯利亚大师的提醒,随著时间推移,交合越来越激烈,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两人的呻吟喘息渐渐同步,又一次深深挺进後,梁濂越过巅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上肠壁,正好刺激到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地方,虞清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那个位置就像个开关,说不清什麽感觉,梁濂每次顶到那一点,虞清就总有股尿意被激发,一次又一次,越积越多,以至於射精的时候,虞清有点分不出喷出的到底是那种液体。不过,他的疑惑显然多余,因为俩种液体都有……
精液射完後,紧接著是滚烫的尿液如喷泉般涌出。
初夜,太激烈,梁濂一时没注意把虞清给弄失禁了……
俩人最後转移阵地,在客厅沙发上窝了一夜,虞清宿醉,经过一夜折腾,身子不舒服,病怏怏地缩在沙发里,梁濂担当起模范丈夫的责任,又是买菜又是做饭,清洗床单收拾残局还要照顾虞清,这一天可把他忙坏了。忙虽忙,只要与虞清在一起,梁濂就会觉得很幸福。
千年来,他的心不变。
当真心爱上一个人时,总是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梁濂是真心爱虞清,这种感情一直深埋了几千年,他们都保留了前世的记忆,有许多问题憋在梁濂心里,例如秦朝时,虞将军与夏杰在一起的种种细节他全想知道。不过,他一直没问。
他打算把这些问题烂在心里,永远不去触及。
千年的等待,两人终於动情结合,这辈子,属於他们的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与夏杰无关,只属於虞清和梁濂的。
当梁濂幸福地忙碌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也在幸福地忙碌。
Aaron舒舒服服地在躺沙发里看报纸,觉得有点渴,头也不抬:“来杯咖啡。”一阵折腾,热腾腾的咖啡放到面前,Aaron喝了口:“加点奶。”咖啡端走,没一会又放回来,Aaron尝了口,不满意:“太甜。”咖啡端走,没一会又放回来,冥王眼巴巴地望著Aaron,Aaron放下杯子,勉强满意了。洗衣机静静地嗡鸣,衣服洗了脱好水,冥王过去忙碌地一件件规规矩矩地穿上衣架晾好。这段日子,在Aaron的悉心调教下,米虫冥王开始进阶成家庭妇男,买菜做饭做家务几乎样样包办。可堂堂异界王者,何时做过如此劳累的活?
坚持了几天,被调教好的家庭妇男晾好衣服後彻底累垮,陷进沙发里不动了。饭菜已经准备好,公寓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衣服也全都洗了晾了,Aaron表示很满意,赞了声:“不错,可惜不是女人,唉。”冥王没力气吐槽,扁扁嘴闷闷地不说话。Aaron挨过去,给他捏捏手捶捶背,身子挨得近,冥王顺势挪进了对方怀里。攻略大师达克瀚传授的忍耐秘籍冥王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太对,他能忍,问题是Aaron比他还能忍。俩忍者对对碰的後果就是平平安安地度日如年。
冥王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相爱的人总不可能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吧。日子平平淡淡,得改变策略……
很快,这个策略从天而降。
门铃响了,快递小哥递过一份东西:“白先生吗?请签收。”“白先生,是什麽东西?”冥王好奇。
Aaron关了门,拆开大信封,掏出几张东西看了看:“紫先生,想不想去泡温泉?”生命科学院的福利很好,定期会送些礼券,这一次是几张招待卷。目的地是一处野外山庄,远离城市,生态环境保护得很好,空气清新,有温泉可泡。招待卷太多,Aaron拿起手机想喊上苍他们。
几乎是习惯成自然,有东西分享,总会第一时间想到苍。
感觉到视线,Aaron抬头。
冥王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转瞬又被伪装的欣喜掩盖,似乎在说服自己:“也好,人多热闹点。”电话还没接通,Aaron就挂断了,把手机丢一边,拿起招待卷细细研究。有效期是一个月。
沙发上俩男人闷闷地坐著。
Aaron抽出俩张,搂过冥王亲了口:“我们俩去吧。”
俩人去玩,回来再把剩下的卷给苍他们,反正离过期还早呢。“嗯……”冥王涨红著脸,笑意中是掩饰不住的甜蜜。
☆、第二十四章 紫白
第二十四章 紫白
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微风中夹杂了泥土的清香,卫明慵懒地靠在栏杆上,静静眺望远方。林子茂盛,那个方向,有一处小岩洞。
许多个月前,暴雨,他们曾经在岩洞里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又在缅怀过去了?”KEN围著浴巾,从後面抱住卫明。
“剀……”
“嗯?”
“你好热。”
“哦。”KEN摸上卫明的胸,隔著衬衣细细揉捏小小的凸起。
“剀……”卫明转身,认真地牵著KEN,“别再来了,我的屁股还疼呢。”夜里激情後一觉睡到了下午,瘫了那麽久,那位置还是酸胀酸胀地疼。KEN笑著亲了卫明一口:“很疼吗?那再睡会?”
卫明抬头看看,太阳真好,窝在房间里实在浪费了,“出去走走吧。”扶腰,被贯穿的触感还残留在体内,激情的气息还徘徊在身上,卫明嗅到熟悉的腥,脸上腾起一阵燥热。Aaron牵著冥王走进山庄时,KEN正好牵卫明出来,俩对情人擦肩而过。大堂里人来人往,放眼望去,成双成对的都是男女搭配,牵手的俩男人像是五彩缤纷里一笔反复抹的颜色,格格不入,浓重却又坚定。“发什麽呆?”一只手在眼前晃晃,冥王这才回过神。
Aaron拿著钥匙,牵过冥王上楼。
似清荷的气息,微风的温柔,不管外面如何缤纷,冥王紧紧牵著属於他的温度,珍惜地守护那笔纯净的颜色。房间很大,冥王趴在大床上看电视,Aaron从阳台进来,坐在床边叹了声:“这里的环境真好。”“嗯。”冥王心不在焉地换台,下午没啥电视好看,索性关了,百无聊赖地趴著不动了。Aaron给他捶捶背,提议:“出去走走吧?”
“好啊。”冥王懒懒地翻了个身,一个小瓶子从兜里掉出来。Aaron眼尖,就要去捡小瓶子。
只见冥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捞一闪,润滑液顿时无影无踪。Aaron瞄了眼冥王:“那是什麽?”
“眼药水。”冥王背著手面不改色。
“真的吗?”小瓶子的标签明显是被人撕去,不错,很聪明,可惜那瓶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眼药水,Aaro继续装糊涂,“你眼睛不舒服?”“是啊,又酸又干。”
“电视看多了?”
“嗯。”
“那现在好点了吗?”
“唔……”冥王假惺惺地揉揉眼,“还没好。”
“那块上药吧。”Aaron盘腿坐在床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上好药我们去吃饭。”山庄外面有条小路,弯弯曲曲地延伸进林子里,服务生告诉他们,附近有湖,沿著路走就到了,湖边有餐厅,竹筒饭非常出名。小路旁边是高高的树木,有一些虫鸣鸟啼。
冥王泪汪汪地红了眼,边走边揉,险些撞到树上。
Aaron觉得好笑:“上完药,眼睛好多了吧?”
“好多了……”打肿脸充胖子,冥王这句话回得心虚无比。
小路边是半人多高的草丛,冥王揉眼的时候渐渐走偏踏进草丛中,Aaron及时拉了他一把:“喂,看路。”冥王恍恍惚惚地抬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发现新大陆般地拽著Aaron:“看,那里有个山洞。”山洞很隐蔽,冥王正想过去,一对牵手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卫明和KEN有说有笑地向草丛走来,阳光下,俩对情人面对面站到一起。卫明好心提醒:“这边没有路了哦。”
冥王朝山洞示意:“去那看看。”
KEN笑了:“小岩洞而已,没打通的。”
俩人牵手踏出草丛,沿著小路朝湖的方向走去。
“还去吗?”Aaron问。
冥王固执应道:“去。”
千辛万苦穿越草丛,走出一段路後岩洞就在眼前,洞穴不深,很干燥,冥王进去转了圈,失望地踱出来。“没路了?”
“没路了。”冥王叹了声,牵著Aaron往湖的方向走。
这边靠近山壁,没有路,地面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冥王走了半晌才回过神,转头看去,离主干道太远,中间还隔了片水洼。哎呀,过不去,难道返程吗?
“没事,走吧。”Aaron毫不介意。
地上有落叶,沾了水汽,有点滑,两人互相扶著前行。
很难想象,俩人居然也有互相扶持的一天。
Aaron忽然想笑,这一切实在太荒谬,但事实上就是发生了。
“在想什麽呢?”冥王摸摸Aaron唇边的弧度。
Aaron的手指拂过冥王的睫毛,打趣道:“我在想,你的睫毛怎麽那麽长,是假的吗?”“呜呜……天生的……”揉揉眼。
“给我几根可以吗?”继续玩。
“可以啊,我都是你的人了。”睫毛上开始挂起小泪珠。
气氛好像有点暧昧,随意说的词句居然往一个未知的方向奔去,冥王牵著Aaron的手紧了紧,专业消防队嗅到火灾的气息,不动声色的开始灭火:“看,能见到湖了。”远处,有粼粼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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