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这糖是怎麽回事啊?”冥王真心郁闷了,之前见Aaron经常翻日记本盯著那大白兔的图案发愣,本来以为这糖是某种暗号,可没想到一粒糖居然引出了如此澎湃的精神波动。这位异界王者从来没有这样痛哭过,这第一次挥泪如雨居然还当著四千年前老对手的面现场直播,更气闷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停下来。Aaron回避了他的问题,只是把剩下的干蒸放到冥王面前:“别哭了,给你吃总行了吧?”冥王也不客气,哭哭啼啼地清理了个干净。
清理完继续垂泪。
Aaron纳闷:“饱了吧?那你还哭什麽啊?”
冥王也纳闷:“呜呜我也不知道啊,总觉得很伤心呜呜呜。”Aaron叹了口气,继续抽纸巾给冥王,抽到最後索性一盒纸全塞进冥王怀里,由他哭去。直到俩人睡觉的时候,冥王还在抽泣:“我渴了……给我倒杯水……”Aaron一脸黑气地起床倒水。
冥王咕嘟咕嘟喝完,揉揉眼。
“你这样哭法,多少水都补不上。”Aaron点了根烟,坐在床沿吸。“呜呜……再来杯……”
“啧!”
“咕嘟咕嘟呃咳咳咳。”
“喝完就睡吧。”Aaron看看闹锺,已经快天亮了。
这一夜真是够折腾,不仅被冥王消耗了一盒纸巾,还消耗了半桶水。Aaron觉得自己成了保姆,端茶递水的还包做饭。
超出负荷的情绪终於发泄完,冥王渐渐止住了泪水,红著眼,睫毛湿湿的,脸上挂著泪痕,几缕发丝绕在胸前,明明是个大男人,可垂头揉眼的乖巧模样一看之下还真有些娇媚的味道。Aaron摁熄烟屁股,躺回床里,卷著被子眼不见为净。
冥王也躺了下去,轻轻搂上他,把额头抵在他的後背上。
暖暖的体温驱散了孤独,增添了一些莫名的勇气,於是Aaron问:“阿紫,你想听个故事吗?”“不。”
“那睡吧。”
“嗯。”
後来,他们之间再也没提起过那包糖,那包糖被冥王偷偷丢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连带的,日记本也被冥王藏进了柜子里,Aaron对此不闻不问,从此再也没有翻看过。Aaron平平静静,没有什麽变化。
可冥王明显觉察到,Aaron眼里多了一层抹不去的哀伤。
某大厦顶层。
贺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清晨渐渐复苏的城市。
赵高站到他旁边,俩人并肩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
贺老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咳咳咳地咳出一些血。
“干爹!”後面的一个年轻女孩娇滴滴地扑过来,作势要扶贺老。“你出去。”贺老头也不回。
“呃……”女孩一脸窘迫,“干爹……”
贺老不理她,一种无形的威压从贺老身上扩散开,女孩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甘心地望了赵高一眼,慢悠悠地退了出去。“你也出去。”
“是。”秘书恭恭敬敬退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了。
豪华的房间里就剩俩人。
赵高这才递过手帕:“贺老,注意身体。”
贺老擦擦嘴:“法阵还要多久才完成?”
“快了。”赵高望著下面车水马龙的城市,“还有些东西要布置,不过……”“不过什麽?”
“启动的能量不够。”
“祭品不够吗?”贺老眼里满是急切,“不够再去买啊!”
“是。”
其实祭品和能量完全俩码事,赵高也懒得解释,顺著贺老的意思答应著。心里却在嘲笑,这种秘法跟你说也没用,你根本就不懂,不过嘛,能提供资金就行了。果然,贺老追问:“缺多少钱?”
赵高顺水推舟报了个天文数字。
贺老毫不犹豫大手一挥:“一会就到你账户,把事办好,不会亏待你。”“是。”赵高恭恭敬敬,唇边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斯利亚和达克瀚俩模范丈夫一回到公寓就是四处勘探。
冥王画的咒可能真的有效,斯利亚和赛尔都没有再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倒是在门外,赛尔上班的时候发现一张奇怪的小纸片。
小纸片是个人形,好像受到什麽力量冲击,已经四分五裂了。达克瀚晾衣服时候,也在阳台发现了一张四分五裂的小纸片。不过,他们都没有多去联想,全当是废纸处理掉了。
在冥王画咒的庇护下,小纸人无法接近他们,这可把赵高郁闷坏了。散出的第二批纸人全都无声无息如石牛入海,赵高捏著符纸头疼欲裂。更让他头疼加剧的是元鹤子带回来的消息。
起初听到元鹤子成功进入了结界,赵高差点心花怒放,可下一秒,元鹤子的话让赵高的心情那叫一个百味陈杂。“里面住的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元鹤子诚实交代,又瞄了赵高一眼。言下之意:我的朋友,你可不要打主意哦。
赵高无语,这是哪门子的巧合啊!
他知道元鹤子的性格,敦厚老实,不会撒谎,既然说是朋友,那就肯定就是铁打的事实。可问题是,赛尔呢?
怎麽调查赛尔反而扯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老朋友?这是什麽情况啊?!真头大啊!赵高当时点头承诺不会骚扰他的老朋友,可心里却在飞快地思索著。元鹤子的老朋友肯定也不是一般人,想让元鹤子乖乖听话,那当然得卖一个面子,不能动那老朋友了。不过,赛尔那小子真正住的地方又是哪呢?
赵高支著额,渐渐的,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科技园大区。
大楼搞电力维修,下课早,连带KEN和卫明也难得一次早退。
王钢钢跟著同学们出大门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大楼。
大楼上面空置的所有楼层全被贺老大买主给包了,然後大兴旗鼓地搞装修。哼,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王钢钢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嘿,小钢,发什麽呆呢?”
“哦,来啦来啦!等等嘛。”
……
…
公寓里,KEN围著围裙在打鸡蛋。
卫明从後面搂著KEN,下巴抵在他肩上。
“卫明……”
“嗯?”
“你这样搂著我,我很难动啊。”
“是吗?”卫明轻轻咬著KEN的耳垂。
“卫明……”
“嗯?”
“你希望我把这碗鸡蛋泼你头上吗?”
“你敢吗?”卫明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了围裙,摸向KEN胯间,“你硬了。”“啧。”
“剀……”卫明暖暖的鼻息吹在KEN脸侧,摸索著拉下裤链,内裤也懒得剥,直接从内裤边沿勾出KEN硬挺的器官,细细地摸著。“卫明……”
“嗯?”
“你想我射进这碗蛋里面吗?”
“有围裙挡住,你射得到吗?”卫明摸上那硕大的龟头,搔割著顶端的小缝。“呃……呜……”KEN敏感地缩著身子,“卫明,你还想不想……呃哈…吃饭?”“想,老板亲自下厨,怎麽可能不赏脸呢?”卫明偷偷把KEN的裤子剥了下去。结实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前方的春光被围裙挡著,可听著激烈的水声便可猜测里面燎原的欲火。“卫明……”
“嗯?”
“菜还没弄好……呃啊你就不能等等吗?”KEN被卫明撸得浑身乏力,早放下了碗筷,改为撑著台面才没有软下去。卫明紧紧贴著KEN,KEN能感觉到来自屁股後面粘著的滚烫温度。“剀,舒服吗?”集中火力挑逗龟头,蜻蜓点水地碰碰,又按下去挖著小缝,然後手指像泥鳅一样滑过伞盖。“你……呃咿……”KEN抖著身子差点就射了,反手抓著卫明,“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嗯,不行吗?”卫明又咬上KEN的耳垂,“腿岔开点。”
“卫明……别这样!”KEN已经红到耳朵根了。
“剀,你耳朵好敏感。”卫明又一阵轻轻撕咬,恶作剧地吹了口气,KEN闷哼一声,围裙中马上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呃呜……”高潮後的KEN浑身发软。
“放松点。”卫明把一根手指探进了KEN的後穴中。
“啊!他妈的!你敢?!”KEN又惊又怒,这段日子一直是做攻的大老板已经明白接下来的危机,果断扭著腰要把卫明掀下来。无奈,卫明就像一个八爪鱼,牢牢地卡著KEN,手指在後穴中挑逗般地翻搅。“呃啊!卫明!我要生气了!”
“你尽管气吧。”卫明又含著KEN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啊……”
“唔,叫声真甜。”卫明又吹了一口。
“你放手!妈的敢无视老板!呃哈!小心我呃哈……”KEN见掀不翻卫明,改用用屁股顶,想把他撞开,无奈变成自动送上门,小穴把手指含得更深了。卫明摸上那敏感的位置,轻轻一抠。
“呃啊!”KEN差点弹起。
“嗯,果然在这!”卫明探进第二根手指,扩充甬道的同时对准目标进攻,很快KEN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嚎著手软脚软地趴在台上,翘著屁股直喘气。“剀,我要进来罗。”
“不行!你躺下去让我呃咿咿!!”後穴被撑开,一根滚烫的巨物正持续入侵,势如破竹地深深插进KEN体内,KEN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好有卫明及时捞住他的腰。“呃,好紧,好疼啊。”卫明痛得满头大汗。
“呃咿咿咿……”KEN被插得话都说不出,五脏六腑就像要被顶成一团,埋在体内的肉棒实在太烫,KEN感到小腹就快著火了。“剀,深呼吸,不是这样……吸大口一点,对,就这样……放松……”“卫明……呃呼呼……你给我小心点……呜呜……”
“呼呼……”卫明趁甬道松弛後,轻轻地摆动臀部,“剀,我好久没进去了……”“呃呜呜……”
“真怀念……”好像是很多个月前吧,自从卫明把KEN追到手後,就一直被KEN压著成了受方。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他呢?
不过嘛,正面硬抗赢不了,耍点小手段偷袭也不为过吧?
这个偷袭小手段让KEN非常恼怒,睫毛压著泪花,鲜嫩欲滴的唇瓣喘息之余还不忘发泄心里的憋屈:“怀念个屁!呜呜…你给我小心点呜呜呜…”身前的围裙垂成帘子,随著身体摆动,若隐若现能看到一根粗大的东西竖在KEN胯间高高仰著头,在老板的威严下围裙忠实地扮演小帐篷的角色。卫明又偷偷在KEN耳边吹了一下气。
不出所料,KEN在後穴和耳垂双重敏感刺激下,再次啊的一声成功宣泄出来。围裙湿答答地滴著精液,在地上洒出点点浓稠的白。
KEN彻底软在桌子上,翘著屁股没了反抗的力气。
“剀……明天还早退吗?”真是难得的早退,楼上装修搞电力维修,整栋楼停电,俩人才有机会一起去逛超市,老板更是破天荒地亲自下厨。“呃哼……可能是呃哈……”
“呼呼……不知道他们要折腾多少天呢?”
“呃啊也就这呃几天……呃哈你轻点啊……”
“呼呼哈,听说是个大买主呢,呼呼二十四小时连续维修啧啧,有钱就是好。”“呃哼!”
“嗯……剀……”
“哼……”
“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卫明红著脸没有说下去。
厨房里静静的剩下喘息呻吟,还有一些水渍声,围裙的布料摆动声也凑热闹一起有节奏地响。KEN被这些响动感染得面红耳赤,存心要打破这些动静,大声问:“呃哈才能什麽?”“呼呼才能品尝到老板的厨艺呀。”卫明卖乖。
“卫明……”
“嗯?”
“想吃饭呃哈的话就快点射。”
“嗯呼呼呼”卫明加大力气冲撞,对准KEN敏感的位置一次一次地顶上去。KEN这下被捅得话都说不出,厨房里的响动中加入了激烈的拍打的声,频临极高的啪啪啪之下,KEN的臀部被拍得红了一片,围裙摆动得越来越激烈,终於在卫明射精的时候,KEN也到达了高潮,再次射了出来。卫明很好地体验了什麽叫乐极生悲,KEN多次高潮下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让他去炒菜做饭了。於是这个傍晚,KEN软在床上,卫明一手包办了煮饭和喂食,要是KEN的目光是镭射,恐怕卫明早就被他瞪成筛子了。“卫明,汤太淡,去加点盐。”
吧嗒吧嗒的拖鞋声远去,吧嗒吧嗒又走回来。
“卫明,这菜冷了,去加热。”
吧嗒吧嗒的拖鞋声远去,吧嗒吧嗒又走回来。
“卫明,这水蛋怎麽那麽腥?去,重新做……”
“老板……”卫明欲哭无泪,KEN这是在耍我呢吧!这肯定是在报复呢吧!KEN狠狠瞪了他一眼。
卫明凑过去,舔走他唇边的一粒饭。
“卫明,你给我小心点。”
“嗯。”卫明笑著,轻轻吻上KEN的唇。
夕阳的余晖偷偷洒落在房间里,给深吻的俩人镀上层暖暖的光。斯利亚和达克瀚也在暖暖的夕阳余晖下包饺子。
这叫饺子的食物在电视饮食节目经常出现。
“饺子”又名“交子”,是新旧交替之意,也是秉承上苍之意,是必须要吃的一道大宴美食,否则,上苍会在阴阳界中除去你的名子,死後会变成不在册的孤魂野鬼。一般新春佳节人们都会吃饺子,寓意吉利,以示辞旧迎新。饺子作为北方的主食,被节目主持人说得玄之又玄,从!面皮到饺子馅林林总总地介绍了好几集。俩模范丈夫好奇,於是心血来潮地试著弄弄。
当苍下班回来,见到锅里的饺子不由得惊诧:“你们居然会做这东西?”“煮好了,你尝尝。”一盘饺子放到桌上。
苍尝了口,味道还不错:“你们弄了多少?”
“很多。”斯利亚想了想,“够吃几天吧。”
“给Aaron送点去吧。”苍笑道,“人家还经常送炸芋头呢。”再说,去他那住了几天,他还帮忙除去了个大麻烦,也该送点东西做做答谢才好。於是当苍端著饺子出现在Aaron门前时,Aaron还没反应过来。凌晨被冥王折腾到将近黎明时分才睡,这一觉就是睡到了下午,刚起来还在头疼晚上煮什麽菜时,苍如天降的救星般出现了。“苍……”Aaron眼里多了些光彩。
“家里煮了饺子,味道不错呢。”苍并不知道Aaron恢复了记忆,没有注意到他神情间的变化。冥王黑著脸横插进俩人中间,一声不吭地接过饺子。
“阿紫……”Aaron又头疼了,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冥王在闹什麽情绪。冥王捧著饺子,稳稳拦在俩人之间。
就是这个叫苍的家夥,白龙梦里经常呢喃他的名字,那糖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哼!害我昨晚跟个女人似的痛哭流涕,你好大的胆子!“咳……我也该回去了。”苍明显能感觉到来自冥王的威压,准确说,应该是怨气。“嗯。”Aaron下意识地想去牵苍的手,可那手才刚抬起个角度,就被冥王一把抓住了。苍瞄了眼俩人牵著的手,神色复杂地匆匆告辞离去。
“阿紫……”Aaron转过头冷冷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走。”冥王一手扯著Aaron,一手端著饺子,“教我用炉子。”“哦?”Aaron挑挑眉。
“免得你加班把我饿死。”
“哈,你不是不死身吗?”Aaron心里觉得好笑。
餐桌上还有一些简单的青菜和汤。
冥王依旧喜欢挑著青菜上的瘦肉吃。
“多吃点青菜。”
“喔。”
“这饺子应该能吃几餐呢。”
“嗯。”
“煮食的原理你看明白了吗?”
“懂了。”
“嗯,用炉子的时候注意看火。”Aaron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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