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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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地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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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不懂得生离死别,不懂的别人的伤心难过,这完全可能是一场路曲一个人的战役。一个人难过,一个人伤心,一个人舍弃。
  
  路曲在问自己,值不值得。
  
  路曲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在难受,在不知道所措。他有那么一刹那的坚定,但是那么一刹那的坚定之后,是更加迷茫的未来。
  
  路曲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小崽子,温和的肉嘟嘟的身体让他很有安全感,他需要这样给自己的坚持下去的力量。路曲张张嘴想要回答自己父亲的问话。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路曲的爹还等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说话,突然就听见路曲身边的顾占成开口叫了自己一声:”爹。“路曲他爹几乎就要从车里跳起来了,他朝着顾占成吃惊的问:”你叫谁爹?“
  
  顾占成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他很严肃的回答了路曲爹的问题:”你,我在叫你。”
  
  顾占成的手轻轻的握了握路曲的手。他还在开车,可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路曲的手。顾占成的手很温和,不热不凉,很恰当的温度,很舒服。路曲听见顾占成在自己的耳边说:“别怕。”顾占成不是一个彻底的傻子,他感觉到路曲的在好怕,他看到了路曲的害怕。顾占成说:“别怕,有我在。”
  
  路曲的心突然就踏实了。很多时候,在敢与不敢之间,只是缺少一个并肩作战的人。
  
  路曲回头对自己的父母说:“等到了家,再说,开车呢。”
  
  路曲他爹只得先忍了。
  
  车开到院子里,一下车,路曲的爹就朝着路曲问:“说,到底什么事儿?”路曲的娘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头蹲了下去,嚎啕大哭:“曲儿啊,就算是爹娘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做啊,你是有媳妇有儿子的人,你让爹娘怎么活啊。”路曲的心里揪成了疙瘩。路曲抱着小崽子蹲下去,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娘。
  
  顾占成突然走向前,他一把拉起路曲,眯着眼,看着路曲的爹娘。顾占成跪在了爹娘的面前,路曲刚要过去。顾占成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站那儿,别动。“
  
  林默听见汽车声哒哒的就往外跑,边跑边吆喝:“哎哟,小顾回来了,路曲路曲,你儿子呢,快给老子看看。”
  
  顾占成这是时候是真不喜欢林默的聒噪声,他不耐烦的朝着林默也说了一句:“你站那儿别动。”
  
  顾占成的声线可不是盖得。他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震慑力,令人晃了心神似的不能自主。林默和顾占成竟然真的站在那儿不动了。




41

41、必有一受 。。。 
 
 
  
  林默和路曲站在那儿不动了。顾占成跪在路曲的爹娘面前;他歪着头说:“你们地球人说跪是最高的礼仪;我跪在这里;请求你们让路曲做我的伴侣。”没有人教过顾占成这个星球的规矩;他自由的生长,大多的时刻随心所欲。
  
  顾占成的语言是诚恳的;态度是坚定的。但是这不足够,不足够打动路曲的爹娘;不足够说服世俗。
  
  路曲的爹倒是比他娘镇定:“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谁先开始的。”
  
  还没等到回答,路曲的娘已经朝着顾占成扑过去;她捡起一根两指宽的木条子朝着顾占成抽过去:“一定是你,要不我们家曲儿怎么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顾占成也不躲,路曲他爹也不拦。木条子抽在顾占成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曲他娘抽的狠,顾占成竟然还是那样坚定的跪在那儿。
  
  明明知道顾占成是个那么个玩意,可是路曲的心还是疼了,不单单是看着抽在顾占成身上的木条子还为了自己的父母。路曲根本迈不动步,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去拦,或者不拦,都是错误。
  
  路曲他爹安静的在那儿看着,他又问了一句:“曲儿,我就问一句,你是自愿的?”
  
  路曲不说话,他对着他爹点点头。
  
  路曲他爹握住了他娘的手:“停了。”路曲娘正拿着木条子抽在顾占成,被路曲爹抓住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爹。”
  
  路曲见自己的爹点着了一根旱烟,他爹拿起了从小金头家带回来的行礼。路曲听见自己的爹说:”你们在这儿住,我和你娘去别处。“
  
  路曲听了这话,噗通,抱着小崽子就跪下了。没有比这句话更伤人了,路曲恨不得他的爹娘能打他骂他也胜过给他这么一句。
  
  路曲急切的叫了一声:”爹。”他想让他爹应他一声。可是他爹没有应路曲这声。林默站在那儿是真的不动,至始至终他只是个外人,做得来的只能是一个良好的旁观者,不添乱已是好事,更谈不上帮忙。
  
  路曲跪在地上对朝门外走去的爹娘说:“你们住这儿,爹,我们走。”
  
  路曲爹停住了脚步,这给了路曲一点点的希望。可是随后的话语连路曲这点希望也击破了,他爹说:“我养不出你这样的儿子。”说完,边走了出去。
  
  林默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他所处的环境与这不是同的,林默是可以活的轻松自如,百无禁忌的。
  
  林默伸手抱住路曲手里的小崽子,小崽子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方才似乎被路曲娘给吓着了。
  
  林默以为路曲哭了。因为路曲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可是近了,才发现路曲根本没有哭。路曲站起来,他起的猛了一点,觉得有点眼黑,亏得林默在旁边付了他一把。
  
  顾占成还在那儿跪着,路曲走过去,对顾占成说:“起来把。”
  
  顾占成不动,他想了想:“还是跪着吧。”
  
  路曲虽然知道顾占成是个什么玩意,但是还是心疼,他说:“你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跪给谁看?”
  
  顾占成想想也是,就起来了。他一起来,就上朝前去抱住了路曲,歪着脖子往路曲的肩膀上蹭,路曲的心里正不好受着呢,哪儿有心情和顾占成这么腻腻歪歪的。路曲打心里透出不耐烦来,他颇为生气的大声了叫了顾占成名字:“顾占成。”
  
  路曲还从来这么大声的叫过顾占成的名字。路曲说话都是慢声细气的。顾占成老实了,老老实实的跟在路曲的身后。路曲从林默的怀里抱过小崽子,进屋去了。
  
  进了屋,路曲这才正眼看了看顾占成。这一看不得了了,路曲发现顾占成身上都是肿着一寸高的道道。看样子,八成是他娘抽顾占成是留下的。路曲抓住了顾占成的手,他小心的碰碰顾占成的身上的伤口,问:“疼吗?”
  
  顾占成迷茫了他摇摇头,路曲以为他说是不疼,结果顾占成问他:“疼是什么?”路曲的心里突然就跟针扎了似的,这就是顾占成,什么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也许他不是不知道,也许他不是不懂。
  
  顾占成只是无法说出口。就想他不会叫疼,是不明白疼到底是什么一样。
  
  路曲把小崽子放到坑上,伸手轻轻的环住了顾占成。
  
  路曲倒是不相信自己的爹娘倒是去了哪儿,他自己不跟着,跟林默说了一声,林默就拿着路曲给他爹娘准备的一个特大的编织袋子,开着他的破车满村子转悠去了。
  
  路曲在家给顾占成上药,其实顾占成哪儿用得着药,顾占成身上的伤痕很多,条条道道的看的路曲难受。
  
  顾占成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他黑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路曲看。
  
  直到路曲擦完了药,发现顾占成还在盯着自己看。他拧上药瓶说:“看什么呢。”
  
  顾占成态度认真的坦白:“看你呢,你长得真好看。”
  
  路曲差点没被顾占成这个二货给气的笑喷了,说到长得好看,谁能比得过的顾占成,路曲伸手拧了盖子:“你还是看你自己吧。”
  
  顾占成果真的听话的拿起一面镜子去看着自己了。看了半天,总结:“我果然长得更好看。”
  
  路曲要不是心理难受早就笑了。路曲突然发现一个古怪的地方,即便是顾占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古怪,但是这件事发生在顾占成的身上就是不正常。
  
  路曲问顾占成:“你的伤,怎么会不见好?”
  
  路曲是见识过顾占成强大的恢复力的,这样的伤,即便是即时好不了,也不可能一点变化也没有。
  
  路曲伸手去触摸顾占成的伤口。指尖上是浓浓的红花油的味道。
  
  顾占成摇摇头,他懒洋洋的眯着眼睛:“谁知道。”
  
  谁知道呢,顾占成不知道,路曲就更不知道。可是路曲没有来由的开始心慌。顾占成没心没肺的不知道路曲那没有来由的心慌。顾占成躺在炕上,伸手逗弄着小崽子玩,小崽子一到顾占成手上,就格外的乖巧,是圆是扁都由着顾占成捏,但是玩的都还很开心。
  
  林默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路曲给他的那个编织袋就没了。林默一进门,就吆喝:“路曲,这事儿我可是给你办成了,衣服被褥钱什么的我给你爸妈了,他们现在住村西几间人住的房子里,我可是亲自给你爸妈收拾的,绝对委屈不了他们啊,路曲,路曲。”
  
  林默这么邀功似的吆喝着,他推门而入,发现屋里的三个人颇为安静。顾占成抱着小崽子躺在床上睡着了,路曲坐在床边上,安静的盯着睡着的一大一小看。
  
  林默看见这个画面,默默的退了出去,轻轻的把门关上。
  
  林默靠在门外的墙上抽了根烟。红色的烟火在黑暗中一明一暗。他抽了两根烟,忽然就看见路曲家的大铁门外也忽闪这一点红色的光,一明一暗的,跟着他的嘴里相映照。
  
  林默心里骂了句草,一定是被贼惦记上了,才他孙子的装了房子就被贼惦记上了。
  
  掐了烟,林默一个小老爷们抄起半块平时路曲用来垫洗衣盆的转头,就朝着门外走过去。林默走的轻手轻脚的,加上又是夜黑风高的,还真没让门外的那个看见。
  
  林默绕到那个人的背后,发现那个人是真高啊,差不多得有一米九,身材还挺好,健硕的不行。林默这么想着脚底就动了一下,出了点响儿。
  
  就着这点响,林默手里的砖头就朝着那个人砸过去了。那个人身后倒还是灵敏,林默出了那点响儿,手里的转头还没出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那个人劲儿还挺大,林默哪儿是个善茬,不肯不休的抬脚就踹。踹倒是踹住了,踹完了被人一下子抓住了脚腕,狠狠的朝下一拉,朝着地就躺过去。
  
  林默揪着那人的领子,好嘞,不是让老子躺下么,大家一起躺吧。林默一躺下,那人就被林默揪着领子给拽爬下了。正压在林默的身上。
  
  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林默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这下子终于看清眼前这个孙子是谁了,不是他妈的张东波是谁。
  
  林默抬手一巴掌就趴在张东波的后脑勺了:“从他妈的老子的身上滚下去。”这句话说完林默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子,听起来这话就是不对味儿。
  
  张东波算是抓住机会了。他呵呵的笑了两声:“我就不滚怎么着?”说着,还故意在林默的屁股上摸了两把。林默恨得张东波牙根痒痒,他使劲的推了两把张东波,林默的那个小身板哪儿是张东波的对手,林默又转换了招数,才是在张东波的身下拳打脚踢,牙齿与口水并用。
  
  林默骂人那就是不留一点情面,他一边挣扎一边骂:“孙子的张东波你就是个贱人,跑了又跑回来,你看不见人不喜欢你啊,跟着贱狗似的,你贱兮兮的跑过来,草,老子想起来了,路曲后面的房子不是你盖得,要真是你可是贱的不了啊。”
  
  张东波真有点受不了林默那张破嘴了,他朝着林默的嘴就抽了一巴掌。林默挣扎的更疯狂了:“草,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命。”
  
  这个时候本来就穿的少,林默骚包的要命,就穿着一件丝质的短袖衬衫,一条牛仔短裤,这么挣扎着,光裸裸的肌肤全部都漏出来了。
  
  张东波这些日子不是在医院,就是守着路曲瞎郁闷,也憋得够呛。林默的皮肤保养得好得很,虽然没有路曲的白,但是韧性弹性可是好得很。张东波的手一放上去,就下不来了。
  
  林默觉出张东波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就往下去了。/林默骂了句草,挣扎的更厉害了,喘的比挣扎的更厉害。林默这阵子也憋得够呛,以前还能泡泡吧掉几个顺眼的,自从跟着顾占成来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后,林默一直都是靠自己的右手自给自足的。现在张东波这么一摸,林默就觉得受不了了,他舒服的扭了扭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反正这两人突然都没有了声音,就剩下喘气声。一声跟着一声相呼应。
  
  林默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反正当林默迷迷糊糊的有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跟张东波已经亲的如火如荼了。幸好村里的人睡得晚,要不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出来非得看的一场活春宫不可。
  
  林默被张东波亲出感觉了,他想翻身压住张东波,并且伸手朝着张东波的后面探过去,一只手在在张东波的屁股上情,色的摸着。
  
  林默似乎是听见张东波说了句小身板还想压我,就被翻了过去,背朝着张东波。林默一被翻过去,就急了,现在他就跟个被翻了壳儿的王八似的,在那儿死命挣扎:“滚,想他妈上老子,你嫩着呢。”林默各种骂法出来,彻底叫烦了张东波。
  
  张东波伸手捂住林默的嘴,一手抬了抬林默的腰。




42

42、归来兮 事已非 。。。 
 
 
  
  张东波就这么蛮干了进去。林默的脸都青了;他弄死张东波的心都有了;但是眼下这个情景;也是由不得他。
  
  林默昏昏沉沉的想这都是点子什么烂事儿啊。
  
  路曲睡不着;就想着到院子里去转转。路曲刚一出门,就看见林默一瘸一拐的回来了。林默浑身的土;衣裳也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脸还有被打的伤;路曲忍不住的问了一句:“林默,怎么了?”
  
  哪知道林默不说话,径自进了屋;把门关上就没出来。
  
  第二天,林默就说要回去了,路曲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但是看林默的脸色不是太好,路曲也就没留他,顾占成伸手握住了林默的手,他对林默说:“我会去的。”
  
  林默有气无力的朝着顾占成挥挥手:“你爱去不去吧。”
  
  顾占成知道林默是对他真好,真的好。林默就是嘴毒的主,但是是个真正的好人,对谁都是好的。
  
  林默的车开走了。这个院子也安静了,没了林默的聒噪声。
  林默走了,顾占成抱着小崽子在太阳下晒了会儿太阳,路曲在给院子里的菜地除草,快黄昏的太阳照上来,有点热,但是不刺眼。顾占成坐在椅子上看着路曲在菜地上忙活,顾占成很满足现在的生活。顾占成把小崽子挂在脖子里,手里拿着毛巾给路曲擦擦汗。
  
  顾占成把小崽子递到路曲的手里,接过路曲手里的锄头说:“我来。”顾占成并不认识菜和杂草的区别,在他的眼里,这是一样。路曲抱着小崽子细心的告诉顾占成哪儿是菜哪儿是杂草,顾占成拿着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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