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攻击性总是那麽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勾勒无限伤痕。
黎陌笑了,眉眼上挑,目中含魅,带点风情,带点妖娆。
“您要是嫌脏了,就当垃圾扔了吧!”要想不被伤到,那麽就要学会自伤。自己都能对自己残忍了,又哪里还在乎别人。
“玩过得玩起来才好,不易碎!”
什麽逻辑?
“这次不用催眠,让你切实体会下!”
体会下什麽。黎陌还来不及多想,就被蓝斯带进了房,直接甩在了床上。下一刻,男人就压了上来,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感官突然间更敏感了。周身血液的流动都能感觉得到。齐齐向著同一个出口奔去。耳边还能听到吸血的声音。重来没有那麽清晰地感受过,有一点震撼,一点恐惧,又有点意外地平静。
黎陌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嘴角还挂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您是打算将我吸干吗?这个死法可不怎麽美观!”
“小奴隶,我会换种方法吸干你的!”男人抬起了头,嘴角还挂著一丝血液。看起来有些诡异,窒息的魅惑。“我喜欢你的血液。乖一点,会让你好受的。”
一根针缓慢地插入皮肤,然後慢慢地旋转。就好像无形地手握住了心脏,阻挠著跳跃。想嘶喊却喊不出,模糊的呓语。
这就是所谓的好受?
黎陌一双清澈的眼,此刻已经布满了水雾,有些不解地看著男人。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又惹恼了这个主人。
“背个奴隶守则来听听!”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心里这麽一想,黎陌嘴上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您想听哪段?”
针被拔出,快速刺入。让人来不及尖叫。
“第三段!”
当真分几段的?黎陌不知。但显然不是!
“第三段,大致意思,主人说什麽就是什麽!”编,瞎编。其实黎陌觉得即便他没看过,全部的内容都可以用这句话来概括。
“那我刚才说了什麽?”
“主人,您何必为难我呢?”你说了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你问的到底是哪段啊!黎陌心里叫苦,纠结地皱眉。
“你没有做奴隶的自觉!”
“我觉得我已经很好地在配合。当然如果您非要一个完全听命於您的奴隶,可以直接将我打破。”打破,然後按照主人的意思重塑。黎陌曾经亲眼见识过,所以他曾努力地去扮演过洪爷需要他扮演的角色,绝不忤逆。
但是到了蓝斯这里,好像就有点力不从心了。难道真的是老了?还是太久没有过过那种生活了呢。
一瞬间的恍惚,又被刺痛拉回现实。
“走神,是大忌!”
确实。Z也提醒过他。
“很抱歉,主人!”银针慢慢刺入铃口。黎陌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脸色苍白,额上不断冒汗,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倒是听话了。”银针只刺入一半,就拔了出来。要是全根没入,估计废了。
“谢谢您,主人!”那一刻,黎陌由衷感谢,也清醒地意识到,他的一切确实已经牢牢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了。
“这就对了。”下一刻,男人的欲望直接挺入了狭小的甬道。黎陌闷哼一声,失血过多的身子像浮萍一样摆动。
看到黎陌痛苦的皱眉,蓝斯嗜血的欲望又被勾起。不过他知道再吸下去,他的小奴隶确实会没命的。
“记得要习惯!”
习惯什麽。蓝斯没有说,但黎陌明白了。
第八章 这只是开胃餐
黎陌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线太刺眼了,下意识地转了个身,卷走了全部的被子。又像突然反应到什麽,猛然睁开眼睛,回过身,看到蓝斯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赤裸的身上未盖寸缕。
“早上好,主人!”什麽是殷勤呢?黎陌正给蓝斯盖著被子,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谄媚了。
一个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怎麽会那麽大呢?
蓝斯皱了皱眉,看得黎陌心肝都抖了抖。
“我去给您准备早餐!”没等蓝斯说话,黎陌就打算溜之大吉,脚刚站稳,有液体从後庭中流出,顺著大腿,没到脚跟。黎陌回头,看到蓝斯的眼神暗了暗,心里升起股不详的预感。果然!
“过来!”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蓝斯慵懒地靠在床上,完美的身躯如北欧神话般美好。
黎陌却没有心情欣赏,被迫吞吐著男人硕大的欲望。当欲望顶入喉咙深处,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不舒服!想逃避,却又被顶入的更深。也不知过了多久,下颌都已经麻木,一股浓稠的液体直接喷入了体内,连吐都不用吐了。
喘息声在沈静的房内响起,打破了晨光。黎陌微张著嘴,泪眼朦胧的模样,又勾起了蓝丝的欲望。
从来不会压抑。既然有了欲望就要解决。下一刻,黎陌已经趴倒在了床上,突然间的全根没入,让他只来得及发出几个气音。
这哪里是公爵阁下,分明是禽兽不如!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禽兽不如!”悦耳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底端一样。
黎陌一惊,仓皇回头,看到的是蓝斯眼内的戏谑与冷寒。
“主人!”下意识地呼喊就这麽出了口。也不知道是为了求饶,还是为了承欢。黎陌有一瞬间的迷茫,习惯确实是件可怕的事。
“放松!”
蓝斯这麽一句,又是一番顶送,气势汹涌,让黎陌觉得内脏都被搅乱了秩序。
餐厅里静静的,只偶尔听到餐具触碰碗碟的声音。
黎陌举著刀叉,有些怨念地看著盘中的牛排,最後又无限希翼地看著蓝斯,再将视线落在他的盘中。
蓝斯细条慢理地用著刀叉,切割牛肉,瞄了眼自家的小奴隶,眼神冷而不屑。意思在说简直找死。
如果刀具磨砂过碗碟的声音太刺耳的话,一定会引来男人的不满。黎陌小心又谨慎地专注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做一场手术,认真仔细。但意外总是会有的。
‘呲!’
所以说黎陌不喜欢吃西餐。每一次不得不吃西餐的时候,都装模作样的切割几下,然後就品红酒,基本不会再动牛排了。
“你可以换个方式吃!”蓝斯将牛肉切割完後,好心地将盘子放在了地上。
黎陌很干脆地跪下了身,低头舔食盘里的牛肉。蓝斯取过黎陌的盘子,继续优雅地切割,好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雕刻。
“看来有必要让你学一下餐桌礼仪!”
咀嚼完一块牛肉,黎陌挑了挑眉,继续咀嚼下一块。
下午,餐桌前,黎陌纠结地坐著,看著面前的一道道餐点。礼仪师正在耐心地讲解。可惜他没这个耐心听。看来蓝斯说的每句话都不会是玩笑。此人言出必行。
那麽如果餐桌礼仪不过关,後果是什麽呢?还是不要知道好。
“这只是开胃餐。先生!”礼仪师微笑,拿著一套刀叉慢慢进餐。
黎陌有样学样,学虽然学得漫不经心,但配上他忧郁的眼神,慵懒的神情,有一种东方贵族独有的气质。
一道开胃餐来回共进了八遍。
接著是主餐,进了十遍。
最後点心,七遍。
“恕我直言,公爵阁下对餐桌礼仪要求甚高。您还是认真点好!”礼仪师好心地提点。
“当然。谢谢您的忠告!”黎陌微笑著站起,欠身,感谢。每一个动作,每一分笑容,恰到好处,礼仪得体。
“看来是我多虑了。很高兴能指导您!祝您今晚用餐愉快!”
“谢谢,我很荣幸,能得全球首席礼仪师教导!”依旧一个完美的欠身。黎陌微笑著目送人出门,对著满桌的餐点,撇了撇嘴,推门,上楼,回房,睡觉。动作一气呵成。
好像自从跟蓝斯相处後,他无时无刻不觉得累,几乎一有空就想倒床就睡。可惜还没睡过去,门外就传来声音,说是蓝斯叫他过去。
黎陌站在印著古老文字的欧式雕花大门前,扫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就像中国的甲骨文。这是古希腊的文字,还是血族特有的语种呢?
门无声地开了。黎陌走了进去,这里不是书房,更像是一个祷告室,充斥了暗红的色调。一面墙上悬挂著一把剑,如一个家族的标致一样,前面摆放著银制的烛台,窜动的火苗,印在剑身上,散发著冷寒的光。最引人注目的该是放在正中央的巨大棺木。盖上雕刻著玫瑰和那古老的文字,敞开的口子仿佛有魔咒般无声地邀请。
蓝斯穿了一袭白色的睡袍,丝滑的绸面印染了一片暗红。蓝色的眼眸似乎也受了暗红的影响,有些淡淡的紫。
黎陌没有出声,安静地走到蓝斯身边,然後跪下,低垂下眼帘。
“我们来做个交易!”蓝斯过於白皙的手指挑起黎陌的下颌,紫色的眼眸势在必得地看著黎陌。“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我可以赐予你永恒的生命!”
黎陌很平静地看著蓝斯,没有一丝慌乱,然後笑容又浮现在眼内,有一点无奈,有一点落寂,又有一点淡然。这麽双琉璃的眼,如何不吸引人。
“主人,只要您不厌弃,我愿意侍奉在您的身旁。至於永恒的生命,请您容许我考虑的时间。”至於何时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次蓝斯的眼中闪过一抹柔和,短暂即逝。
“我迷恋你血液的味道。你是特别的。什麽时候你愿意成为我的血奴了。我可以告诉有关你的一些信息。比如你这与众不同的血液来源。”
这是威胁,也是诱惑,勾起人的好奇心,求知欲。
黎陌心思一瞬混乱,而後归於平静。既然已经归於平凡了,那麽就不要再去执著什麽了。有些事追根究底未必是好。给过一个结果就够了,没必要去寻找第二个结果。
第九章 似乎是特别的
夜,靛蓝的色。
窗体底端,海浪拍打著礁岩,咆哮著释放。
黎陌站在古堡的最高处,俯视著整座蓝莲岛。星光点点,很美。
要是抱著一颗旅游的心,肯定是纯欣赏,大赞美。但抱著一颗禁锢的心。天知道,他多希望窗体底端是陆地。而不是该死的海。
等等,陆地?!
黎陌拿起微型望远镜,四面八方一扫,东面的山挡住了视线。山的那一端是海还是陆地呢?
要到山底,还要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枝叶茂密,排列整齐,象一座迷宫,好像还有什麽东西在里面窜动。
黎陌闻到了危险的气息。那条看似唯一希望的路未必是条生路。什麽时候,男人会考虑离岛呢?至少让他也出去透透气啊。
哀叹一声。黎陌认命地下了塔楼。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应该醒了。昼伏夜出,真是吸血鬼的典型。这麽想来,好像这人还没在阳光底下走过。难道真的见光死?
黎陌推开欧式雕花房门,安静地跪在了床边。真得很奇怪。一般吸血鬼不是都考虑睡在棺材里的嘛。怎麽他家主人就睡床上呢?而且好像也就最近几天,前面倒没有过,跟正常人无异。难道是月圆夜要到了,要返祖了?正胡思乱想间,下颌又被挑起了。
“有这个时间乱猜忌,不如先来满足你主人的欲望。”
黎陌乖顺地爬上了床,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欲望,慢慢吮吸。一手撑著身子,保持跪趴的姿势,另一手绕到身後开发後庭。这一切做习惯了,自然得仿佛天成。
男人的欲望已经坚挺,黎陌松了口,撑起身子,後庭对著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可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抬手在他肩上一用力。全根没入。
“啊!”黎陌一声惊呼,赶紧咬紧了嘴唇,有些哀怨地看了眼蓝斯。殊不知这一眼更加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男人大手一捞,一个转身,直接将黎陌压在了身下,接著就是一系列的原始运动。黎陌喘息,时不时发出几声低鸣。
窗外的夜,深蓝的调。
即使被主人干得手脚发软,但还是要起来伺候主人,这就是奴隶的命。
黎陌伺候好蓝斯沐浴更衣,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蓝调的灯光打在黎陌赤裸的身上,沈静地像一幅艺术品。
“想不想出岛?”
“真的?”黎陌猛然间抬头,眼中的光芒璀璨地像天上的繁星,但对上蓝斯冰冷的蓝,他才突然意识到什麽,讪讪地垂了眼。
“除非我玩腻了,出了岛也别想著能逃离。”
“怎麽会呢?我有自知之明。即便您是人类,我都逃不出您的范围。更何况,我也没打算要逃过。”这番话好像取悦了蓝斯。黎陌意外地没有因为刚才的无礼而受罚。
“过些天走。你可以顺便参观参观蓝莲岛!”
“这是您赐予我的自由吗?主人!”黎陌笑了。确实只要顺著点,这人也不是那麽难伺候的。
“当然。别勾引谁就好。”
得,收回刚才的想法!
“谢谢!主人!”
“我想我的小奴隶需要点装饰。”
恶趣味。
黎陌脖子上扣上了一个金属的项圈,有点沈。绳索的一段系在项圈上,另一端握在蓝斯手上。手上和脚上分别套了毛茸茸的爪子,後庭内还被塞入了一根大号的按摩棒,露在外端的是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按摩棒不停地刺激著敏感点,分身挺立,但被束缚在黑色的皮质贞操带中,无法宣泄。胸前的两点朱红扣上了乳夹,时不时射放微小的电流,刺激又折磨。
黎陌咬著牙,爬行著跟上蓝斯的脚步。从来不知道房间到书房的路竟然会那麽远。没多久,眼中就一片雾蒙蒙的水雾。
到达书房,安静跪在蓝斯脚边。但一切运行的东西依旧没有停止。时不时地刺激著黎陌脆弱的神经。
“主人办公的时候千万别发出声音。你不会想知道後果的。”说完这句话,蓝斯开始自顾自地处理手头的文件。
黎陌跪在男人的脚边,咬紧了牙关,逼著自己静下心来。他也不知道他的忍耐力有多强。双重折磨下又能坚持多久。背在身後的手很想去抚摸一下身前的欲望。但是他知道绝对不可以。
随著喘息声的加重。蓝斯知道他的小奴隶快要到底线了。
黎陌不想输,单纯的不想而已,不是因为赌气,或是固执。因为他知道他输不起。在人身权利被剥夺之後,羞耻心、自尊什麽的都可以抛开。但关键是,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蓝斯说不能发出声音。可这麽下去,迟早的事。
赌,一场宣泄,或是惩罚。
“主人!”黎陌抬头,一双琉璃的眼柔得能泛出水来,红肿的唇微微张著,低靡的语调,像是无限的邀宠。
蓝斯看了一眼自己脚边的奴隶,确实是个极品。懂得如何勾引人!
黎陌看到蓝斯眼中的笑,冷寒而嘲讽。看来是赌输了。
“给你一个机会。要麽自慰,要麽惩罚!”
“自慰!”黎陌不用想,他现在要的就是宣泄,至於宣泄之後会如何,已经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贞操带被打开,後面的按摩棒被取出。手还没有抚上欲望,就被一鞭挥开。
“不许触碰前面。用你的後面,来让自己射!”
真是残忍!
黎陌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後穴。由於刚刚接纳过巨物,所以很容易地接受了三指。他知道敏感点在哪里。但是如果真得用後面来达到高潮,怕以後就会养成了习惯。现实真可悲。
三指抽插,不断地刺激敏感点。黎陌微张著嘴唇,眼神迷茫,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盈的呻吟,身前的欲望越发坚硬。不多时一股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洒在暗红的地上。
“舔干净!”
黎陌低头,伸出舌头慢慢舔尽。原来味道有点苦涩。
蓝斯伸手,挑起黎陌的下颌,看到一滴泪从他的眼中低落,转瞬即逝。那双眼中的欲望慢慢消散,平静的像黎明後的海面。不自觉地低头吻上了那双红肿的唇。这个奴隶,似乎是特别的。
作家的话:
昨儿鲜网抽了,上不来!好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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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浴血而生的黎陌
黎陌醒来,又是第二天天明,外面阳光很美,有一种生在鼓浪屿早晨的错觉。揉一揉酸涩的眼,摸一摸身边的位置。没温度。不过好像本来就没什麽温度吧。
黎陌起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看了一眼房间,床尾凳上放了套简单的居家服,丝绸的料子,没有内裤。
奴隶不需要内裤。真是个好规定。
黎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