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君笑后庭,全无怜惜地猛插进去!
“啊——”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是男人啊,为何会这样?两腿大张着,中间从未被侵入过的部位被他人性器强行捅开,他几乎听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阵昏黑,偏偏下身的剧痛让他无法晕眩过去。巨大性器开始在体内搅动,脆弱紧窒的甬道被撑开然后剧烈进出,悬空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像暴风巨浪中的漂流小舟。后背抵住墙,适才被人翻过去鞭打的伤在粗糙墙面上磨着,碎小沙石进入伤口中,和血混成一起。
“太紧了!”沈庄主感觉君笑收缩后庭,裂开的庭口紧紧环住自己的分身,紧窒得有些疼痛。饶是他毫不留情,外加血液润滑,还是有些进出困难。他不悦皱眉,狠狠打着君笑伤痕累累又夹住自己欲望的臀瓣,君笑只是惨叫,却并不放松。沈庄主见对后面的凌虐无用,一只手掐住他胸前一点,另只手握着君笑分身,狠狠捏了下去。
后庭被无情的凶器贯穿,前面分身本就有伤,又被摧残,君笑身体一挺,再无力绷紧下体,任由身前人拼命在体内驰骋。下身每处关节似乎都碎了般,扭曲成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硕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是顶到最深,然后缓缓抽出。顶的时候直入肠道,像是真要把身体刺穿一般,凶狠无比,分身下面球体拍着大张的臀,清脆的声音混着分身进出后庭的淫糜响声,和惨叫喘息结合一起。抽的时候却是慢慢带点旋转地抽出,像是要把体内的一切都吸出去一般,直到凶器半个头部出了庭口之后再忽然一插到底。内壁的嫩肉都被带着出出进进,有时男子更是完全抽出再凶猛捅进,让君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呼吸都要停了,身体被束缚着辖制着,无助地摇晃着任由对方肆虐。听到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是后庭的血液,随着对方抽插迸出,流到地上。身体被夹在墙与对面野兽之间,后面的寒冷坚硬磨着后背,前面的炽热柔软灼烧抚弄。后庭的疼痛超出断裂四肢的痛,而前面柔嫩分身被恶意抓着搓捏着,指甲甚至挑进娇嫩铃口里,虽然只能探入前端,也是直刺头顶的痛。君笑几乎要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停,头无力垂下,神志渐渐飘远,除了被切开的痛之外,再难感觉到什么。
对面男子却是兴奋得眼都红了,不是没玩过娈童,只是那些个曲意承欢和强暴眼前这倔犟男子的感觉又怎能相提并论?更不用说那些惯此道的人就算再紧缩后庭,又哪里有眼前这人的紧窒炽热?君笑这样悬在空中任人宰割的姿态更是刺激了男子的兴奋,挣扎的扭动也是恰到好处,痛呼惨叫用低哑声音喊来,只能让他加大身下冲刺力度。男子久经男女情事本有些麻木,此刻却因身心双方的满足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极乐一波波冲上头顶,双手也不再顾着对方敏感处,一手抓住君笑腰眼一手紧握他肩膀,配合着下体冲插摇动君笑身体,口中不由低吼些淫秽之语。
“再缩!再缩老子插死你!嗯……夹得好紧,妈的……操死你个不服软的……顶死你……”胡乱说着,紧紧插着,分身被内壁嫩肉缠得紧紧,进到对方身体最深处。终于男子只觉后颈一麻,身下狂乱前后顶进,然后身体停住低吼一声,火热的浊液尽数射进对方体内。慢慢抽出凶器,红白体液随即流出。
君笑感觉后庭充满了粘稠液体,一瞬间连呼吸都似停住一般,知道自己已是肮脏无比。他闭上眼,只求速死。适才试过咬舌,乏力的身体却连这点都办不到。眼角干涩,流不出的泪意沿着喉咙上到嘴里,从嘴角溢出。意识抽离,痛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腕却忽然有些松,微微睁眼,见身前男子将铁链打开。想放下双腿,却因举久了而麻木,根本无法合上。后背从墙壁脱离,然后抵住地面,正是刚才被自己污了的那一处。双腿被男子举到体侧,君笑正模模糊糊想着总不会他又要了吧,粗大的欲望便突然挺进,插入还流着液体的后庭。然后便又是毫不留情地抽插,无边的痛覆盖全身。
在昏迷之前,甚至已经昏迷的时候,后体几乎一直被充满。身体已经破损到完全无法反抗的程度,手脚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对方摆着姿势然后被侵入。身子被捏着,鞭伤被捏得更多血流出,断裂筋骨处被紧紧按着,痛到无法呼吸。总以为这一刻是痛到极点,却总能有下一刻更加痛彻心扉。最后脑子终因一下奇狠的冲插而模糊,眼前终于黑下来。健壮的武人身体和坚韧的意志总算撑到尽头,陷入值得感激的完全昏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希望永远不要再醒来。
三
每一次的清醒都是更深的地狱,当君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翌日下午。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他赤裸皮肤上,却没有丝毫暖意,反让他打了个寒战。
……这是哪里?
意识极模糊,完全想不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直到试图抬起手的一刻。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痛,额头渗出汗滴,下意识要蜷起身体,却带来了更大的痛楚。
“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喊,声音嘶哑得甚至不像人声。他瞪大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眼睛变得血红,拼命咬住唇,甚至奇怪自己怎么会活着。全身无处不痛,最羞耻的部位被撕裂,里面似乎被清理过了,但还是传来令人恶心的粘腻感。想起昨夜这里竟然容纳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任其不断进出,不自禁地缩紧后庭。这一点点的动弹竟然引起无尽的痛,体内火辣辣的,原本紧窒的甬道有些异样的胀痛感。君笑闭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没有醒来。为什么没有在那样狂野地凌虐中死去,为什么还要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切。
妄图移动,感觉自己是躺在床上,身上伤似乎经过了大约的处理,至少洗干净了。动是动不了的,右手左脚的筋已断,这一手一脚算是废了,日后别说动武,恐怕连动都难。而左手右脚关节骨踝虽然碎裂,却还有续上的可能……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处被白布包着。他在尽力低头看向右脚,脚踝处亦被包扎过,稍微动动,出了一头冷汗之余,能感觉到骨头已经被接上。想到自己这样,与废人何异,心中悲到顶点,反而大声笑了起来。他脖颈上有鞭痕,喉结一动便是剧烈疼痛,又加上他声音破裂喑哑,笑得更像哭一般。笑了片刻,喉头一甜,血涌了上来。他侧过脸,看着雪白的床单被血弄污,凄凄笑着。
实在太可笑了,因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采花贼,竟然落得这样下场——采花贼没抓到,自己倒被人强了去。要是名女子,哭天抢地自杀也有些道理,可自己还是男人,天朝律法中,强奸罪名可只针对强了女人的。而且……自杀……他现下四肢俱废,别说自杀,就是想下这床都难。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为何你要这样待我!”喉间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嘶喊,奋力用后背顶起身体,向床下滚去。落在地上的剧震几乎让他再度昏厥,伏在坚硬的地面上,他一边肩膀有刀伤,只能用另一边的手肘着地,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向前蹭去。遍布伤痕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每动一下都牵动全身。
眼睛紧紧盯着摆放古董的木架上那只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啧啧,刚醒来就下地,看来我还是太心软。”声音传来,好听的音色却配着冰冷的声调。君笑忽然间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体竟有些发抖。不堪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重现,男子的双手抱上来的时候,他怕得几乎停住呼吸。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双腿大开没丝毫尊严地任男人进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抛开这污浊身体。
沈庄主抱起比自己还高上半头的君笑,感觉到他的颤抖,满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我就会温柔一点……”
君笑被他抱在怀中,看着对方衣冠整齐,自己却是片缕不着,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没有人派我,你……杀了我吧!”
沈庄主挑起眉,想不到对方被折磨成这样居然还不松口,恼怒之余倒也有几分佩服。他把君笑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我哪里舍得杀你?”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摹挲,“这样的极品可难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皮肤结实紧密弹性又好,就算受了一身伤也敏感无比,还有这里……”他笑得轻薄,手向后面探去,“又热又紧,夹得让人恨不得永远不离开……”
“你——”君笑侧身去躲,牵动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这几次折腾,只稍稍躲开便已是满身大汗,剧咳不已。沈庄主扬起秀气的眉,嘲讽笑道:“怎么?要不要喊声非礼,说我再过去你就撞墙?”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妇所为,誓死捍卫贞洁啊。”
“什么狗屁贞洁,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这次就算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休要羞辱我——”
声音中断,身体被翻过来,男子解开裤带,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觉得干涩后庭又被撑开,他想挣扎,然而四肢俱废,只能尽力移动身体。由于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他心下寒彻,也不再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床单。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红,是他刚才咳的血。
人体的重量压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断了吧,胸口闷得无法呼吸。腿被提高,双丘被大力掰开,身上的人狠狠地抽插。君笑只觉下身一片麻木,后庭却敏感无比,粘腻液体又涌出。他的头埋在枕间,呼吸停住,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沈庄主畅快之中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一个挺身然后抽出欲望,把君笑翻过来。却见他身前尽是鲜血,一双眼却大大睁着,脸上表情已经木然,眼神却厉得惊人。他和君笑眼神相触,心中竟然一悸。君笑的眸子极深,幽黑中是倔犟亦是凛然,召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着,竟然无法移开眼光。
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压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废,即使满身是血,竟然还是满目光华。
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决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狼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自清者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教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他一手持起君笑左手,挟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动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床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情几分无谓。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兽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动作表情,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情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干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情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潮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床铺和清理君笑。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辱,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裸体被女人摆弄。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强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君笑唯一能作的是裹上床单,勉强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生**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干净,又不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的,君笑更是难熬。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性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抚他到夜壶旁。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找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性并未因此而废。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决不喝水。
这样没两三天,人便瘦得成了一条,脸色更是灰败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说,每次被强迫都会消耗大量体力。反抗自然是没有用的,可君笑也总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每每到对方进入时已是一身汗。更况他身体不行,心理更是无法接受,常常在对方猛然进出的时候呕血。事后更是呕吐不止,吃过的丁点事物也都被吐了出来。不惯与男人交合的身体更会发烧半天,晕晕沉沉在床上躺几个时辰,其间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像是能把肠子都呕出来一般。
其实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要是一般人被打成那样哪里还会有命在,也就是他武功高身体好,尽管功力被迷药消去,毕竟只是不能使出来,实际还在。当真伤到要紧处,功力也会护住心脉,保着一条命。因着这样,睡了醒醒了睡,受着无尽折磨,却仍睁着眼活着。
这样过了将近十天,君笑本来还算健壮的身子变得纸一样薄,竟然比那沈庄主还纤细上几分。原本刚强的线条都敛了起来,腰比女人还窄,一折就能断掉似的。到了最后,除了一双晶亮的眼,楚君笑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活人的气息。连在床上都是一动不动,似乎身上那个冲刺的人侵犯的不是